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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时辰,南烟和她老爸才过来。心痛地看着她,小声问道:“吟荷,弘灿,啊,不,亦寒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真是从三百年以后来的父女?”
若洁看着她点点头,小声说道:“对不起!害你误会了,小妈妈。”
南烟的脸唰就红了,走过来紧紧地拥抱住若洁:“谢谢你,吟荷,我会对得起这个称呼的。”
从那以后,这位比若洁大不了几岁的小妈妈,不但对她关怀备至,还和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团圆佳节,当然要合家团圆、共聚一堂。天佑和小花从英吉利回来了,仅仅九个月的时间,他俩就变得若洁差点没认出来。
天佑把辫子剪了,烫了个英国贵族的发型,穿着十八世纪英国贵族的礼服,英俊帅气、洋味十足。
小花一身洋装,头发烫的卷卷的,带着个洋帽子,像个芭比娃娃,身高串出了半个头,不仔细看,根本就认不出来了。
那天若洁正在和陈浩宇商量除夕之夜他们大家在一起欢庆的事,他俩一起走过来抱住了若洁,气的陈浩宇刚要动手,小花忍不住叫了起来:
“姐姐,我想死你了!”
若洁这才看清是他们俩,不由又惊又喜:
“天佑,小花,你们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们俩啊!”
“姐姐,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才没告诉你。”小花腻在若洁的身上说道,眼睛湿润了。
天佑却自始至终笑着看着她,没有说话。
“天佑,怎么不说话?变沉稳了?嗯,这回真有我白氏集团英吉利分集团CEO的样子了,酷!”
天佑痴痴凝望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面容,心都醉了!哪还想说话?
越来越美了!岁月好像对她特别眷顾,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她好像定格在十六岁了。只是气质更加飘逸出尘、优雅灵动了。
“你们回来太好了,这下我们的亲人都到齐了,陈大哥,天佑咱们春节好好热闹热闹。”
她说这话是有原因的,那就是满丕大人,她的干阿玛,经不住自己的夫人,若洁的干额娘唠叨,也从京城回到广州来了。
满丕夫人一见若洁的面,就叫唤起来了:“哎呦!我的宝贝闺女啊!额娘想你想的都失眠了。我是再也不想回京城了,你看看额娘的皮肤,这都干得快脱皮了;你不知道,我现在都便秘了,(这句话是套在若洁耳朵上说的)我一见那马桶,我就想吐,还有洗澡、美容,总之,那京城和广州没法比,这次我死活都不回去了。”
阿拉伯石油公司钻井队的部分工人也回来了;还邀请来了他们的合作者艾哈迈德酋长及其王妃;国外那些专家学者的亲属也全部来广州定居了。所以,康熙五十四年春节,是白氏集团自成立起来过的最热闹的一次。
正文 第一佰三十一章 新之和怜之们雪耻(一)
每年的春节,白氏集团都要举办春节联欢晚会,暨白氏集团年终总结表彰大会。
正月二十九号是白氏集团内部联欢,各单位和部门所有的人齐聚一堂,唱歌、跳舞、做游戏。
除夕,他们集团正式放假,一直到初八上班。但是有些单位是不休息的,一直有人轮流值班,如商店、医院、剧院。。。
而若洁从三十晚上开始,到初三晚上,都会亲自登台表演,以满足和答谢从各地慕名赶来广州旅游的观众的要求。
除夕这天,她老爸一家,她干阿玛一家,陈浩宇一家,海云大师和她自己一家,齐聚在若洁于白云寺新建的别墅里,吃完丰盛的中午饭以后,每个人打牌的打牌,打麻将的打麻将,下棋的下棋、放鞭炮礼花的放鞭炮礼花,各玩各的。而若洁则领着小蕊、新之、怜之她们,在练功厅里排练节目,等吃过年夜饭,就会一起登上安装了减震装置和橡皮轮胎的马车,一起到《广州大剧院》看演出。
今天晚上若洁将参加四个节目的演出,小蕊、怜之和惜之参加了两个节目的演出,新之参加了三个节目的演出,。
她们虽然各自有一摊工作要忙,但是无论是舞蹈基本功,还是戏剧基本功,都没有放弃。每天早上若洁都要带着她们练一个小时基本功,晚上如果有时间,也会坚持练两个小时。
本来若洁担心新之她们心里有阴影,不会再接触戏剧,可没想到的是,她们在她的帮助下,竟然走了出来。
特别是怜之和惜之,看到若洁排练的戏剧,不但唱腔优美动听,情节还特别新颖有意义,又见她亲自参加演出,竟主动找到她,要求客串。
若洁一听,真的是为她们感到高兴。她们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演员,放到现代,肯定能成为名角;可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她们的遭遇竟然这么惨,如果不是遇着自己,真的不敢想象她们会怎么样。
若洁现在想到怜之和惜之当初的样子,还心有余悸。特别是怜之这个丫头,刚被她救出来时,患上了严重的恐惧症,除了她和她的姐妹们,怜之谁都怕,甚至还严重地排斥异性,竟然对她产生了“爱情”,好不容易在她的心理疏导下,才恢复了正常。
所以看到她们现在生机勃勃的状态,精神焕发的样子,若洁是深感欣慰!
今晚她和怜之将演唱歌曲《蝴蝶吟》。她还和怜之演出评剧《花为媒》*《闹洞房》,怜之扮演李月娥,她扮演张五可。
新之和她演唱歌曲《一滴泪》、越剧《十八相送》。
惜之因为粤语说得好,所以她将和新之演唱粤语歌曲《相思风雨中》,还要独唱粤语歌曲《情义两心坚》。
小蕊独唱歌曲《小草》和《情深深雨蒙蒙》。
《广州大剧院》里早已座无虚席,还有不少观观众买的是站票,这其中就有新之原来戏班的班主及其几位师傅。
这帮天津卫的流氓、恶棍,因新之她们集体逃跑,戏班子也办不下去了,最后领着所剩不多的几位岁数大的姑娘,到处招摇撞骗;结果,有一次骗到了直隶总督小舅子的头上,让人家暴打了一顿,混不下去了,没办法离开了天津卫,到处流浪,这流着流着,无意中得到一张《广州日报》,知道了广州的事情,就流窜到广州来了。
这一看广州,他们被雷住了,这,这就是一人间天堂啊!这里的人生活得也太好了,所以他们就动了想留在广州的心思。可是他们租房子,人家要暂住证,想在戏院演出,人家也要暂住证,想做点小买卖,得到官府衙门去办经营许可证,可那更麻烦,官差竟然要什么户口簿,就是说,你必须有广州的户口,才可以拿到经营许可证。
他们傻了,最后跟人一打听,才知道白氏集团才是整个广州的主宰,只要成为他们集团的员工,别说是在广州落户了,那这一生都不用愁了。所以他们就到白氏集团应聘了,结果第一轮就让人家刷了下来。
最后,他们没办法装乞丐到街上乞讨,想让白氏集团的收rong所收留他们白吃白喝,结果事情根本不像他们所想的那样,人家看他们正值壮年,想安排他们工作,问他们会什么?想学什么?想干什么?他们又傻了!他们以为都不用干,可以在白氏集团白吃白喝,养老送终的,可现在人家要安排他们工作,他们什么都不会,就会唱戏,结果人家看了他们一眼,表示不合格;于是安排他们进钢铁厂做工人,他们怕苦,高低不去,最后人家鄙视地说道:
“白氏集团不养寄生虫,请你们另找宿主;顺便告诉你们一声,不要再装乞丐了,再被收容,就遣送回老家。”然后像赶野狗一样,把他们给赶了出来。
吓得他们再也不敢乞讨了,可又不想离开广州,就每天在街上瞎逛荡,这一逛,还真发现了可乘之机。
那天,他们在《广州大剧院》门口,正在那感叹:哎呀!这要是能在这里演一场,是不是就赚翻了?这白观音,这不挣老鼻子银子了,也不施舍点给咱,嘛观音吗?整个一抠搜!
正在这时,他们就看见一辆崭新豪华的马车停在了剧院门口,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从车上跳了下来。
这位女子身穿紫色绣黑色玫瑰的长裙,腰间用一条深紫色缎带系了个蝴蝶结,披着一件黑丝绒短斗篷,头上还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那衣服叫一个好看!
再一看那位女子的长相,他们顿时被雷懵了!怎么那么像逃跑的小菊生(新之原来的艺名)?忙跟路人打听,谁知路人就像看怪物一样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藐视地说道:
“乡下人吧?连偶们的白总监都不认识,真够土的!”
把他们气的差不点吐血。TNND!堂堂天津卫《小飞燕戏班》的班主、师傅们,竟然被人如此轻视,真是窝囊。
当即就想进剧院,谁知,还没到门口就被两位穿着稀奇古怪衣服的男子给拦住了:
“对不起!观众,现在非演出时间,外人一律不准入内。”
他们忙满脸堆笑地说道:“我们来找人,白总监是我们老乡。”
可人家问道:“你们和白总预约了吗?”
他们互相看了看,半天也没整明白啥意思,只好问道:“预约是什么意思?”
人家又说了:“除了预约的客人,员工上班时间一律不准会客,对不起!”愣是没让他们见新之。
最后他们没办法,花光了全部老本,才买到了两张站票,挤了进来。
看着看着他们越发觉得这老本花的值!不但歌舞、戏曲好看的无法形容,演员更是美得赛过天仙;尤其是那位一出场,观众必然狂叫“白院长、白观音”的女子,那叫一个色艺双绝,愣是把天津卫所有的名角都比了下去。
看着看着,他们越发狂喜。哈哈!发财的机会到了,原来真的是小菊生她们。
如果一开始他们还不敢肯定,可等到怜之、惜之她们全部登台演出完以后,他们哪还有认不出的道理?虽然四年多了,容貌气质都和往日无法相比,可轮廓还在,再说了,世上哪有那么多相像的人?于是开始跟周围的人打听:
“大哥,跟您打听一下,那位演李月娥的名角是谁啊?”
那位穿着华贵的中年汉子,又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
“她你都不知道?她可不是什么名角,她是我们白院长的妹妹,《广州医大第一医院》妇产科主治医师白怜之医生,她治妇科病可是一绝。这都不知道,还来看演出,真是白瞎了这张票。”
他们一听,这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广州医大第一医院》挂了号,看起了妇科。
大年初一,病人不多。怜之看到第四位病人,进来的竟然是位男人,她刚说了句:“先生你挂错号了,这是妇科。”就被雷懵了!手中的笔“啪”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仇人,竟然来到了她的面前。
这个挨千刀的班主,龇着大黄牙,一脸yin笑地污言秽语:
“小花褂,看来你还没忘了我这个老相好,嗯,不错,看来老子的床上功夫,让你难以忘记啊!哈哈!你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