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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被救人的亲属,市领导、院领导,朋友、同事骆驿不绝前来看望、探视,不但没能让白妈妈心情变好,却让她更加伤心。
她不要英雄,她只要女儿。丈夫出车祸,早早离开自己,多亏了女儿和自己相依为命,可她现在这样,让自己情何以堪?说是窒息时间太长,脑细胞受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这样的诊断,自己如何能接受?
白妈妈的眼泪,再次一滴一滴地滴到了若洁的手上:“宝贝,你快醒过来吧,你不知道妈妈不能没有你吗?”
白妈妈握着若洁手,边流泪,边喃喃自语。这些天,她不知把这样的话重复了多少遍,可若洁依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白妈妈从没想到过放弃,她不停地和若洁说着话;突然,她感觉自己手心里的、女儿的手指动了一下,白妈妈一阵狂喜。“小洁。小洁。”她大声狂呼起来。
若洁的手,又动了一下,这次非常明显。白妈妈激动地冲出病房大声喊道:“医生。医生。”愣是忘了按响警铃了。
医生、护士都是若洁的同事,她平常性格开朗活泼,又经常参加医院的文体活动,所以好多人都认识她。
此刻见白妈妈如此激动,都吓坏了,赶紧跑了过来。护士长直接把电话打开了院长。院长关照过,白医生一旦病情有变,立即通知他。
一番救治,白若洁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嗯?这不是自己医院的同事吗?咦?妈妈?怎么回事?我不是在300多年后的英国自己的庄园里散步吗?怎么又回到现在了?
若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妈妈和同事,激动地抱着,哭了起来。
。。。。。。
若洁坐在电脑前,又一次把清朝的历史,看了一遍。回来已经七天了,在清朝发生的那些事,犹如昨天似的历历在目。
自己昏迷了67天,在三百年后,正好是67年。怎么会有这样光怪陆离的事?
那自己在那边是寿终正寝了吗?那胤禟呢?他还在那边吗?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荷塘月色》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若洁的思索。
她拿起手机,传来了好朋友苏越的声音:“大才女,出来吧,都好了,还捂在家里干吗?等着发霉吗?出来,我在老地方等你。”说完,不等若洁回话,就挂了电话。
若洁摇摇头,只好换上衣服,跟她妈妈说道:“妈妈,苏越约我出去,我去了。”
“快去吧。活动活动也好,躺了两个多月,肌肉都萎缩了。”白妈妈心疼地说道。
若洁搂过她,亲了亲她的脸庞:“妈妈,害你担心了。放心吧,从今天开始我去练瑜伽。如果回来晚了,您就别等我,先吃饭吧。”
哥本哈根咖啡厅,一位身穿米色风衣的女子,不停地看看手上的卡西欧名表,又时而望望门口。
她就是若洁的好友苏越。这位富家女,因为游泳时,感染了妇科炎症,而认识了若洁,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位小医生,两人很快成为了好朋友。
按理说苏越非常新潮时尚,不应该和保守的若洁交上朋友,但是两人的贞操观出奇的一致,也因为此,两位性格完全不同的人,不但成为朋友,关系还很铁。
若洁出事,苏越哭了好几次不说,还经常去陪伴白妈妈,更是经常去医院看护若洁。
“小洁,我在这。”身穿酒红色休闲毛衣外套的若洁,刚进咖啡厅,苏越就招手喊道。
若洁走到她对面坐下,要了一杯拿铁。然后,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怎么还是那急三火四的性子,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你就把电话摁死了。”
“说什么?你敢不出来,我上你家揪,都要把你揪出来。”苏越边喝咖啡,边说道。
“什么事?非要把我揪出来?”若洁无奈地笑道:“我可不像你,整天无所事事,有人养活你。我是要挣钱养家的,不然连嫁妆都没有。”
就凭你这长相、学历、职业,还要自己攒嫁妆?你脑袋秀逗了吧?”苏越不以为然地说道。
随即夸张地看着她:“我要是个男人,一定花重金娶你。真的,你看,长得漂亮,又多才多艺,还聪明能干,真的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好女子,现在上哪找?你都成恐龙了,你知道吗?”
若洁扑哧一声笑了,亲昵地打了她一下,“你才是恐龙呢。少跟我说没用的,说,叫我出来干嘛?”
苏越嘿嘿一笑:“陪我去买礼服,陪我去参加晚上一个好友的生日PaiTY。”
“你朋友生日,干嘛拉我去?我又不认识。不去。”若洁摇摇头。
“你敢?”苏越急了,一把将她的拎包,抢到了自己手里,“我都跟朋友说好了,帮她堂哥介绍对象,你不去,我介绍谁呀?”
若洁正喝了一口咖啡,听她言道,差不点呛着。
“什么?你。你怎么事先不问问我,就胡来呢?把你自己介绍给他得了。”
她真的急了,她最怕不认识的两个人,被这样拉在一起,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不来电,要不会轮到你?”苏越说道,拉住若洁死不放手。
若洁最终没能拗过强悍的苏越,被她强迫着拉上了跑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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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若洁的番外 (二)
只是,她高低没要苏越为她购买的晚礼服。开玩笑,一件衣服要一万多,她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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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看了看她,一件黑色蕾丝连衣裙,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一双高跟长通靴,紧紧地包裹着她纤长挺直的小腿,一件酒红色的大毛衣,外搭在外,显得她慵懒而又妖娆。
嗯,也还不错。虽然不是名牌,但小洁练舞蹈的身材,穿衣服特别带架,气质也与众不同。于是不再勉强她,驾着车,朝朋友家居住的别墅区快速驶去。
33岁的傅毅帆看着楼下那些身穿高档名牌晚装的众佳丽,在那谈笑风生,不由地摇摇头。
千篇一律,毫无意思。穿越过来33了,见了一堆的女人,也没遇见自己要找的人。若洁,你在哪?我在茫茫的人海里,到处寻找,怎么就是没有你?
傅毅帆,不,爱新觉罗*胤禟有些烦躁。33岁了,已经贵为家族企业的领头人,再不结婚,家中长辈好急死了。
今晚的PaiTY说是为了庆祝堂妹25的生日,可他知道,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让他选出一个女友。
PaiTY正式开始,傅毅帆的堂妹傅雅瞳,都点完蜡烛,切完蛋糕,才望眼欲穿地看到苏越拉来一个,打扮挺随意的女子。
互相介绍完,傅雅瞳仔细一看,当即满意地笑了。嗯,还真不错,比自己家中,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不知从哪划拉来的俗女人,强多了。
若洁一看大厅里的佳丽,就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随意啦?你看人家穿的,好像走奥斯卡奖的红地毯似的,全部是华丽的晚装;只有自己穿了休闲装。
她看人家,人家也在看她,好多人还露出了鄙视的目光。
这样一来,若洁起先的难为情,反而不见了。有什么了不起?穿的华丽,就可以瞧不起人啊?我还骗不信邪。
她端起一杯鸡尾酒,淡定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热闹。
“你先呆一会,我去和几个朋友打声招呼。”苏越是富家女,自是认识这些有钱人。
“请便。”若洁轻声笑道,眉宇间流露出那自信的神采,又让傅雅瞳对她的好感提升了几分。
“听越越说你是医生,是哪个科的?”傅雅瞳开始没话找话。
“妇产科的。雅瞳,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也不知你喜欢什么,这是我自己做的陶艺,希望你能喜欢。”
若洁拿出了自己制作的陶艺蛋糕,微微地红了脸。这还是她送给苏越的礼物,苏越又给还了回来。
今天出来,她满兜只带200块钱,看苏越买个香包做礼物,花了三四千,心疼的她汗都出来了。她可不想送这么贵的礼物,别说没钱,就是有,她也舍不得。
可送的礼物太便宜了,又拿不出手,一时间,她犯了难为。
苏越见状要替她买贵重礼物,被她高低拒绝了。哪能那么做?最后她提议,去做个陶艺。
苏越立马想起了她送的陶艺蛋糕,还在自己车里,就把蛋糕还回来了:“先送给雅瞳,然后再做一个送给我。”
她没办法,只好接受了苏越的提议。当即就下了决心,高低不能嫁入豪门,这罪遭不起。动不动就是千啊、万啊的,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才能挣多少?
“呀!,这是你做的?跟真的蛋糕一模一样。你要不说,我就要吃掉了。谢谢你,小洁,我很喜欢。”雅瞳看着陶艺蛋糕,挺高兴。难怪越越说她多才多艺。
“喜欢就好。”若洁终于松了口气。人家是有钱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看看这家里的装潢,怕就得几十万。这样的家庭,哪能看上自己一个工薪阶层的人。苏越真是胡闹!
若洁越不想和有钱人打交道,可雅瞳越对她有兴趣,开始对她刨根问底起来。
“雅瞳,你不用陪着我的,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若洁连忙说道,显然不愿被人查户口。
好一个爽直的人!傅雅瞳笑了,哥哥那肠子犹如九转十八弯,平常连话都很少说,性格互补,配这小医生还真挺合适。
“没关系,你叫我名字,那我也随越越叫你小洁,可以吗?”傅雅瞳笑着问道。
若洁有些不好意思了,掩饰性地喝了一口鸡尾酒,接着说道:“好啊。”
“你们俩谈的愉快吗?”若洁正不知如何避开雅瞳,苏越总算过来了。
“非常愉快,以后你俩行动可要带上我,我挺喜欢小洁的。”雅瞳冲着苏越直使眼色。
有戏哦!苏越挺高兴。雅瞳跟自己说过,她哥哥跟她好多观点都一致,但愿看人也一致。
正在这时,大厅里静了下来。有个五十多岁的贵妇大声说道:“为了庆祝我的干女儿雅瞳的生日,她的干妹妹,也就是我的女儿,将为她献上一首歌曲《星月神话》。”
稀里哗啦的鼓掌声以后,一位身穿绿色晚装的女子,随着卡拉OK唱了起来。
这下好吗!你方唱罢我登台,大厅里一下子成了竞技场。
“我哥哥下来了,我为你们介绍。”雅瞳兴奋地迎着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士,走了过去。
“哇!好帅耶!”若洁低头吃蛋糕,就听苏越惊叹道。
难怪各位佳丽纷纷展示才艺呢,原来都是冲着这位多金的贵公子来的,真够无聊的。
“别吃了,人过来了。”若洁正在埋头闷吃,就听苏越小声说道。
她抬头一看,手里的蛋糕叉子,啪地一下子,调到了地上。“胤禟?”
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