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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的感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是为了年糕的家世,而装出来的。这种不专一的男人,是她最不喜欢的,可这话她又不敢说,只好装作委屈无助地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胤禛,一想到你和你妻妾做的事,我就心惊胆战;我不是不原谅你,而是怕你。所以,你别逼我,给我点时间,好吗?”
胤禛无奈了。她受的伤害不轻啊,不然为何一再逃避自己?看到若洁楚楚可怜的小样,胤禛不忍心逼她了,只好放下身段去哄:
“好,好。洁儿,我不逼你,我会慢慢等你。”
听他这么说,若洁总算松了一口气。刚想问他:“你下午没事吗?”高总管就进来说道:“爷,府里来人说,皇上传您进宫。”
高总管这一说,把若洁乐的差不点蹦起来!康师傅,恩人啊!白若洁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冰四总算要走了,若洁松了口气,刚想掉头找赫勒和小蕊商量出逃的事,谁知胤禛又对她说道:“等我。晚上我过来吃晚饭;我把李氏和夏红都留下侍候你;从明天开始,别教那些奴才了,这件事我会禀明皇阿玛的。”
若洁一听急了!忙央求道:“胤禛,求求你,让我教到你回来吧?还有,晚上你不用过来陪我了,来回奔波太累了,李婶你也让她回去吧,她家里孩子还小,没人照顾哪行?”
胤禛考虑了一下:“好。李氏的事我答应,但教奴才的事,不行。
若洁瞬间就把脸拉下了。胤禛见她不高兴,忙笑着哄到:“洁儿,听话,我是为你好。我走了,晚上我再过来。”说完,亲了她脸颊一下,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他前脚走,若洁后脚就瘫坐在炕上。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怎么办?吴嫂手术还未拆线;胤禟的事可能也没处理完。可时间紧迫,难道自己真要去给冰四做妾?最主要的是,他晚上还要来,万一火山爆发怎么办?老天啊!你干嘛这么折磨我?
她在这里一筹莫展,那边F4也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本来今天早朝,他们四人把那份奏折交给他们老爹以后,准备再把若洁的礼物送给他们老娘的;谁知他四人的眼线,跑来告诉他们,胤禛到庄园去了,他们能不急吗?想想胤禛有可能对若洁动手动脚,他们都快发疯了,恨不得马上飞到若洁身边去。
特别是胤禟,急得好几次要冲出皇宫到庄园去,都被胤禩拦住了。“九弟,我们也很着急,可现在只能忍,不然只会害了若洁。你要相信若洁,她能应付过去的。”
忍。这滋味多难受,他们此刻再次体会到了,想坐上那个位子的决心,也更加坚定。只有掌握强大的权力,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们急,小蕊和赫勒也急。小蕊对若洁和胤禟的感情是了如指掌,现在见胤禛反悔,要把自己小姐弄回身边去,能不着急吗?
赫勒更是心如刀搅!本来见若洁和胤禟越走越近,他就痛苦无奈,可那毕竟是若洁心甘情愿的,他阻止不了,只能默默祝福;可现在,自己的爷对若洁也动心了,若洁肯定是不愿意的。那自己岂能看着她受辱?
两人想问问若洁,却苦于夏红在她身边,又没办法开口。
慢慢的若洁冷静了下来,想了想对小蕊说道:“小蕊,夏红来了,你就和她睡一起吧;你现在领她到处走走看看,再去见见吴嫂,然后,帮她把东西收拾收拾。去吧。”
小蕊跟了她这么长时间,她的一个眼神小蕊都能心领神会,见此情况,当然明白自己小姐有话和赫勒说,马上领着夏红退了出去。
若洁心中愧疚极了!夏红,对不起!毕竟我们分开一个多月了,胤禛又突然把你派到我身边,而我又偏偏想逃,所以,只能瞒着你。
见她俩走远了,她赶紧吩咐赫勒:“二哥,事不迟疑,你马上去告诉胤禟他们,四爷今晚还要过来,具体什么时间来,我也不敢保证。让他们千万不要过来,免得撞上他们四哥。告诉他们,不要担心我,我自有办法应付。还有,二哥,小妹要给你出难题了,如果今晚四爷对我动强,你怎么办?”
赫勒看着眼前这位自己深爱的女子,没有犹豫,冷静地说道:“四爷是我的主子,而你是我的亲人。我曾经发誓要拼死护你周全,如果有人伤害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如果这人是四爷,我还他一命就是。”
看着这位铁骨铮铮、重情重义的男子,若洁不由心痛万分,眼泪滚滚而下,猛地扑到他怀里抱住了他:“不!二哥,我不要你为我丢命。你要是敢扔下我,我就是追到阴曹地府,也要把你拉回来。你答应我,护我一辈子。”
赫勒惊呆了!他没想到若洁是这么在乎他、依赖他。看着抱住自己哭的毫无形象的若洁,他伸出手轻轻地揽住了她。忍不住想说:“若洁,你可知我要是没有了你,活着就毫无意义。可想到胤禟,他最终也没勇气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说道:“好。二哥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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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女 人 花
星星在深蓝色的天空中闪烁,月亮爬上树梢,放出皎洁的光芒;冬天的夜晚,幽静而又清冷。
每天这个时候,正是若洁躺在热乎乎的炕上轻轻松松地看看书,然后准备睡觉的时刻。可今天,她却因为冰四这座活火山随时会喷发,而心惊肉跳地东躲西藏。
胤禛晚上果然还是来了,来的还很早。吃完晚饭,依旧拉着若洁回到了卧室。
当若洁问他:“胤禛,你不早点走吗?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时。
他竟然色迷迷地朝着若洁耳边吹气:“狠心的小东西,你就这么盼着我走?今晚我偏不走。”
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尽管有思想准备,若洁还是被他吓了一跳。忙假装冤屈地说道:“好心没好报。你怎么就爱冤枉人?我不是怕你回去没法向艳啊、萍啊的交代,才让你走的吗?”
胤禛听若洁这么说,是既高兴又尴尬。高兴的是,他以为若洁这么说,心里还是在乎他的,不然也不会吃醋;尴尬的是,看来她大婚之夜,自己到艳儿那里过夜,伤她挺深。不过,也不能怪她,这事搁谁身上,谁都会耿耿于怀的吧?自己确实做得过分。忙带有歉意的说道:“洁儿,我知道那件事伤了你。我会弥补的,你忘了她好吗?”
若洁就等着他这句话呢,心想,在你府里受的羞辱,我岂能不报?本人可是恩怨分明的。
她故作悲伤地一笑:“胤禛,对不起,忘却过去需要时间;特别是心灵受到的创伤,最难修复。请你给我时间好吗?还有,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想让你难堪,我只是。。。只是怕再受伤害和羞辱,不由自主地想要防范。你能明白吗?”
胤禛看着若洁悲伤的样子,是痛苦万分、懊悔不已!他以为自己哄哄她、宠宠她,她就能忘记一切,投入自己的怀抱,没想到这招根本没用。看小女人的样子,根本是处处防着自己,那强占了她?她肯定更会恨自己入骨;她这样的烈性女子,还不知会干出什么事?何况,自己要的是她的心,她不把心交给自己,又有何意义?自己现在如何再忍心伤她?那得多长时间才能抱得美人归?一个月、半年、一年?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能看着,而得不着,岂不是要急死自己?
一念至此,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爱上她了?不然,怎么会心痛?怎么会顾及她的感受?一心想得到她的心?
回忆从她入府以来的这一段时间,自己加上这次才见了她五次面。可每一次,自己印象都非常深刻。
大婚之夜,她粗俗的妆容;在太子那受气,找茬辱骂她,她伪装的胆小;受冤枉时的从容辩护;受屈辱时的不屈抗争;一直到今天,他看到的她的真面目。原来,自己从未忘记过她;她的影子不知不觉早已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难以忘却。
胤禛苦笑了一下,心想,看来,还真有现世报,来的还如此之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看着胤禛在那一脸落寞地苦笑,若洁心软的毛病又犯了。不忍继续刺他,轻声对他说了句:“我去叫吴大哥把主屋的炕给烧热。”转身就走了出去。
若洁跟赫勒和吴大哥交代完以后,回到卧室,胤禛指着小提琴和吉他一脸怀疑地问道:“这好像是西洋乐器吧?你从哪得来的?”
见他还不死心,还在怀疑自己,若洁笑了,非常镇静地答道:“外国传教士走的时候,见我在器乐方面,天赋极高,就把它们赠送给我了。”
“那你弹唱几首曲子给爷听听吧。连高毋庸都夸你唱的曲子,是他从未听过的仙曲,爷倒要听听有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胤禛看着若洁,心想,说话口音不一样,但你只要一唱歌曲,我就能听出你是不是安琪儿。安琪儿的嗓音我可是不会忘的。
若洁看着胤禛一脸等着自己自投罗网的得意表情,岂能看不出他的用意?心想,你不知道这唱歌分美声、民族、通俗、原生态这四种唱法呢,我换一种唱法,你又如何听得出来?再想想他的滥情和无情,忍不住又想刺激刺激他。
拿起小提琴,一段前奏拉过,用女中音唱到:“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纵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胤禛听完这首歌,终于相信高毋庸说的话了。若洁的琴声和歌声都是那么的优美,堪称天籁!而若洁更是唱出了女人的渴望、凄绝,落寞,美丽,不甘平凡,不畏世俗,也不放弃自己对美的追求。只是她唱这首歌,是在暗讽自己不懂真情、不爱惜她吗?想想自己曾经那样对她,胤禛不由一阵羞愧和自责。
看着冰四悻悻然坐在那里低头沉思,若洁真的希望,这首《女人花》能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情真爱。
“洁儿,我懂了。”两三分钟的平静以后,冰四抬起头说出了这句话。
若洁点点头,没有说话。心想,胤禛,既然你明白了,就应该知道你给不了我想要的,那你能放我走吗?
胤禛看着眼前这位魅力四射的《女人花》,决心更坚定了!她是与众不同的,我便与众不同地待她。
不再避讳谈其她的妻妾,张口说道:“中秋那晚,在耿氏院里唱曲子的是你吧?你干嘛要躲起来?最可恨的就是耿绮琴,竟敢冒充你,真是该死。”
这个冰四,你那里听懂自己歌曲的意思了?耿氏难道就不渴望你的真情?她就不需要你的爱惜?若洁气的忍不住说道:“你怎么就爱冤枉人?是我让耿姐姐冒充我的,要怪你怪我,别找她的事。再说了,她有什么错?要不是你娶了人家,又把人家抛在一边不管,整天和年糕粘在一起,她能那么难过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