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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趴睡。
一会儿,他的大脑神经才起一点点作用,是谁在吵他?
背上有着烧灼感,好像有人用垂涎的目光觊觎他的男色……男色?!
“南儿,你想强暴我就快些,我很困。”江邪翻向正面张开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哇!你比画册好看,男人都长这样吗?”好想摸一把哦!他的线条和阳刚味太迷人了。
啊,不行,得把持住,这是考验女巫的魔障,不能受迷惑,可是……花痴天性没法挡。
“用力些不会碎,请随便使用,我是合作的受虐者。”好舒服,把他的睡虫全赶走了。
好厚的皮肤,和她的柔细大不同。“你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害我心口痒痒的。”
“心动不如行动,我是你的了。”在她惊叹的眼神下,他的下体逐渐苏醒。
江邪已经习惯她用漂亮、美、可爱等这些奇怪的形容词冠在男人身上,纠正无效下就由她去,因为她凶起来时可悍了。
“哇哇哇!”好壮观的黑竹笋。
“你在鬼叫个什么劲,到底上不上?”再不上,换他强暴她。
沙南雩吞吞口水地一抹涎液,“纯欣赏、纯欣赏,你别兽性大发。”
“南儿,医学报导读过没?男人早上勃起的欲望最难控制。”江邪将手枕在脑后,展露男体的力与美。
见她瞠大眼地盯着某一点,男性的骄傲油然而生。
“耀,你确定你是正常尺寸吗?会不会是有病?”所以肿大。
“一天不诅咒我很痛苦呀?你不是看过画册……等等,你都看什么画册?”
“人体解剖书。”沙南雩飞快的念过。
撑起身子半坐着的江邪伸出手,“拿来我鉴定、鉴定,看内容是否夸大不实。”
“那是女性的私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看呢?”除非他有同性倾向。
“我有研究精神。快拿来。”看她游移不定的神色肯定有鬼。
“我放在家里。”好图片只能独享,她买了一屋子的男色特刊。
“回去拿。”她越不让他看越有古怪。
“开玩笑,你家楼下有一大堆记者……对了,我是来掐死你的。”沙南雩尖叫地弓起指头。
记者?“你是怎么进来的?用翅膀飞呀,”
“我是用空间转移……喂,兴师问罪的人是我耶!你是什么态度?”
他当她电影看多了胡说八道,真实人生哪有什么空间转移,做梦。“我得罪你了?”
几时?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白痴事,各大报都刊了好大的一篇,占了一半篇幅耶!”她把报纸丢在他两腿中央,正中目标。
孩子气。江邪好笑地摊开一看。“世纪恋爱大公开,浪漫的爱情大宣言,唯美的惊叹号。”
大标题写得贴切,底下张贴着十来张女人的头像,细数他出道五年来的绯闻对象、交往长短,以及预估他此回的真心能有多久。
至于下一段,他不得不佩服娱乐记者的本事,颠非倒是,似是而非,说又一只麻雀攀上亚洲天王,贫苦出身的她……
南儿的穿着打扮虽非全然的香奈儿、迪奥,但是可儿地摊货混着造价数万的高级品一起穿在身上,感觉平凡中有着高贵,雍容里透着亲切,出身不可能用贫苦开头。
“成千上万的芳心碎于一夜,谁家女儿一夕摘星……报导失实可以告吧?好像我巴着你不放似的。”她才不希罕摘这颗飘忽的星。
江邪下床搂着她,“是我巴着你啦!我自动掉到你脚旁求你拾。”
“咳!你……你那里别抵着我,请顾虑到我是纯情少女。”怪难为情的。
“要我穿上衣服以示礼貌?”他是问着好玩,心里更想脱光她的。
“不不不……呃,我是说你的身材这么优美,包起来多可惜呀!”呜!她太花痴了,只想看男人的裸体。
不好,口水又流出来了。
没办法,她就是喜欢看男人美美的样子,而他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看她可会心绞痛,三日食不下咽。
魔法也没得治。
“好色女,想不想试试男女结合的感觉?”江邪故意轻顶她一下,让她感受身体上的差异。
“会有孩子。”她上过卵与“蝌蚪”的课。
他微拧一眉地说:“我委屈一点用保险套。”
“你委屈?”沙南雩奋力的推开他。“保护女性免受怀孕困扰是男人的义务。”
“好嘛!当我说错话,我该以你的生理状况为第一优先。”隔靴搔痒是难过些。
“说得不诚恳。目前我没有失身的准备。”她还没打算接纳他。
“你要我?”他的昂然都挺立如钢了,她才来说句消灭男人雄风的话。
“要你怎样,还你昨夜的陷害。”一大早她就接到不少亲戚好友的来电嘲笑。
连远在英国的越隽都看了华文台的新闻快报,特地打了通电话来恭喜。
喜从何来?
她是欲哭无泪,一路上遮遮掩掩不敢见人,藉着法术遗到他的居所,只见楼下管理员挡住的记者有一大箩筐,神通广大的追踪到秘密巢穴。
全台湾,不,是全亚洲女性公敌的她哪有好日子过,像只老鼠人人喊打,只怕炒三杯鼠肉连骨都吞了。
“南儿,你有说不能公开我们是情侣一事吗?”他好整以暇地环着胸。
狡猾。“我只说先试着交往看看,而你却大张旗鼓地敲锣嚷嚷,唯恐天下人不知似的。”
“我的女朋友美丽又独特,不赶紧宣告主权怎成!”江邪作势要拥抱她。
滑溜的沙南雩手脚敏捷地往他腋下一过,“我没点头前,你是达不了阵。”
“你在下战书,我没有理由拒收。”房间才十坪大,不信她腿长过他。
江邪爽朗地一笑,光着身子追逐,非把到口的肉咬下肚,让她夸不了海口。
两人像不听话的孩子般弄乱一室整齐,恍如太阳和月亮总是擦身而过,一在东来一在西,最后是江邪使计拉开薄毯欲绊住沙南雩。
但异样的磁场波动一起,没想到竟是他反被卷在被窝里,像蛆一般蠕行。
“做人不要心存侥幸,多行不义必自毙。”哈哈哈,自找苦吃了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简直诡谲。
沙南雩把食指放在唇上,“嘘!恶魔在偷听哦!”
不告诉你。
第五章“南儿,求求你,告诉我。”
一个戴着鸭舌帽,蒙上大口罩的鬼祟男子一直跟在一位金发女郎身后,大热天的还穿着过大尺码的衬衫,畏缩的外表像是变态狂。
“喂!那个乞丐是找你要钱吧!快打发他走。”真难看,她是挑错对象了。
“别吵,前头的小帅哥多有型呀!咱们去诱拐他如何?”现在小孩子的发育真好,沙南雩痴痴的笑着。
董菁菁摇摇食指,“染指高中生会破坏我的社会形象。那个卖鱼丸的小贩倒是长得不赖。”完了,她被带坏了。
“是吗?我瞧瞧,哇!不错不错,有前途,把他排进咱们的写真男册里。”登记第一千零五十七号。
没有永远的敌人是商场上最盛行的一句话。
虽说化敌为友不是不可能,然而眼前两位招摇的大美人在前些日子,才为了身后的男子战了一回,现在居然好到相偕逛街欣赏男色。
董菁菁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她会突然多了个“好朋友”出来?全拜媒体所赐。
这些天报章杂志采访不到两位惊动天地的主角,便转而向身为“好朋友”的她采二十四小时紧密盯人,一有可疑处,立即摄影机和麦克风全上,逼得她无言可辩。
她干么多事去浑水,人家乐得赚到一个世纪热吻,而她却倒霉地叫狗仔队缠上。
一个气难平地拨通电话去叫骂,一天二十来通,呼来喝去地竟然招来一段要命的友谊,烦得静不下心思考这段孽缘的由来,呆拙地让人牵着鼻头走。
“哇!快看,三点钟方向有个意大利帅哥,深邃的蓝眸好动人哦!真想挖下来收藏。”沙南雩变态的道。
是很帅。“小姐,你忘了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吧?”
“别老八股了,二十一世纪是前卫时代,欣赏美的事物是人的天性。”她是男色的鉴赏家。
咦?几时多了个地摊郎,怎么没来向她这个地头蛇问候一声?
举凡各大城市里的哪条街、哪条巷的美男子最多,来问她准没错,而且连他们出没的时间和地点她都了若指掌,甚至来问出生年月日都没问题,她皆知之甚详。
为了不负花痴之名,她尽其所能地搜集各帅哥最精准的个人资料,家里的电脑被她灌爆了两台,成塔的秘密档案已堆到天花板,地震来时不怕压成三明治。
在正常人眼中,她的行为近乎病态,但是在女巫界不算什么,因为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怪僻,不足道于外人知。
别提他人,光是沙家另五个姐妹就够呛了。
越隽人聪明并养了一只黑狐,教它用后脚走路前脚拿刀叉吃牛排,不仅会看电视还会阅读书报。
夕梦冰冰冷冷的,一副爱理不理的跛样,让人看了生气却拿她没辙,像是面对一座来自南极的冰山,养国王企鹅正好。
投机女芎芎是个败家女,爱钱的热度无人能比,可是钱财来得快去得也快,左手进右手出,三、两下清洁溜溜。
笨宝宝和胖博儿就不用说了,一个笨到天地动容,一个以吃为天命,自然是不正常中的正常人。
“我跟你说哦!那家PUB是出了名的同性恋天堂,里面有好多帅哥哥,我一直想进去见识见识。”沙南雩星眸照照的道。
“不,别想。”机警的董菁菁偏个方向远离。都说是同性恋了还有什么搞头?
“小菁菁,人生有太多遗憾就是因为心态太保守而错身放过,老了连个后悔的回忆都少得可怜。”唉!遗珠之憾呀,沙南雩看了一眼PUB的招牌。
“错到底总比去蹲看守所好。”女人逛街是为了满足购买欲,她们却是看男人,传出去还要不要做人。
离谱的是,还有个明星男友紧跟在后,纵容其女友败坏善良风气。
“做大事业的人果然想法细腻,不像我只愿当个没没无闻的小市民。”虚幻人生,色为真。
“你还嫌不够红?全亚洲各大报章都有你花痴相。”不然她河必乔装。
真想问问那头金发在哪里染的,光泽自然得像纯金,一双湖水绿的眼眸美得真实,和先前黑发绿眸的她判若两人。
沙南雩连哼了两三声,“全怪他啦!没事乱嚣张,害我出赵门都得整整门面。”
“你是怎么弄的?几可乱真。”董菁菁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出口。
“如果我说是魔法你信吗?”她故意撩出一撮金发轻甩。
“是喔!好神奇的魔法师,哪家发廊教出的高材生?”神鬼片看多了,走火入魔。
假话人人信,真话无人听。
沙南雩诡秘的扬唇一笑,“天下事无奇不有,没看见不代表不存在。”
“谁理你的疯话。找间咖啡厅歇歇脚,渴死了。”她快傻了,陪着逛这种街,简直自虐。
“女巫咖啡馆吧!里面有个很会泡魔法咖啡的女巫。”算是女巫俱乐部在外投资的小店。
“你着‘摩’了。”董菁菁头一摇,用现代流行语一说。
“人间四月天”的摩风风靡了大街小巷,着‘摩’的人不在少数,老听人家口中挂着“我的摩”,不然就是“许我一个未来吧!”,文艺得令人全身直打哆嗦。
“错了,我本身就具有魔性。”沙南雩似假若真地道,一副信不信在于你的模样。
清风徐徐,玉珲珠净的风铃随之一荡,轻脆的撞击声悠扬。
两人一入咖啡馆就找了张靠窗的三角桌,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