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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美人,你醒啦。」司洪逸大步走进寝室,撩开床幔,见北堂耀辉睁著一双美目瞪著他,只觉心神俱醉。
他痴迷地上下打量著床上人,床上人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皇上,不知您把微臣带到这里做什麽?」北堂耀辉似笑非笑地道。
「美人,朕要做什麽,你不是早知道了麽。」司洪逸激动地伸出手,似是想在北堂耀辉身上抚摸,但手伸到他衣襟前,却又停住。
不知是否思念得太久,司洪逸此时没有往日那般饥色的心情,反而有些神思不定。他呆了片刻,起身取过一盏宫灯,凑近北堂耀辉,在他全身上下仔细照看。
房间原本昏暗,北堂耀辉被司洪逸手中的明灯晃得眼晕。
他暗暗心惊,不知这个急色皇帝要对他做什麽。
他现在虽然全身穴道被点,但因自小在药澡中泡大,点穴之法对他并不起作用,之所以昏了过去,全是因那黑衣人一掌的缘故。可是虽然穴道没有受制,但缚著他双手的却是一双精铁之炼,别说他内力不足,就算内力像他大哥那般深厚,也是挣不脱的。
「美!真美!爱卿,你怎能生得如此貌美?莫非生你的人是个妖精不成?」司洪逸痴叹,双眼发光,神情迷恋。
北堂耀辉心中一颤,轻笑道:「皇上说笑了,微臣身为男儿,能美到哪里去。再说,微臣的母妃又怎能和妖精相比。」
司洪逸沈沈地看他一眼,邪笑道:「爱卿身为男儿,却比朕後宫所有佳丽加起来都美。至於你的母妃……可不见得不是妖精。」
北堂耀辉微微一震,道:「皇上,你是什麽意思?你要做什麽?」
司洪逸放下宫灯,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面颊,从他的额头慢慢滑至下颌,又向下延伸。「朕要做什麽,爱卿会不知道?」
北堂耀辉被他抚摸之处,肌肤冒起层层疙瘩,只觉胸口一阵恶心,几欲呕了出来,强行忍住,打点精神道:「请皇上三思,微臣一介男儿,不堪怜宠。皇上乃当今明主,莫要因微臣背上不伦之名。」
「不伦?」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司洪逸脸色立刻阴沈下去:「哼!朕这不伦之名,只怕还比不上北堂王。」说著手一用力,哧的一声,撕开了北堂耀辉的衣襟。
狰狞的疤痕露了出来,司洪逸愣住。北堂耀辉面色苍白,微微发抖。
他刚想说什麽,突然司洪逸再一用力,整个上衣都被撕了下去。
那骇人的痕迹完完全全跳跃出来,司洪逸有一瞬无法将这丑陋的身躯与它美丽的主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过了片刻,他却兴奋起来,低低笑著,手指沿著北堂耀辉胸口上的疤痕摩挲,低喃道:「可惜。太可惜了……瞧瞧这漂亮的身体,这美丽的肌肤,全毁了。完全毁了。不过也许就是太完美了,才会让人忍不住想毁去……」
司洪逸彷佛入魔了一般,快速地将北堂耀辉的衣服一件件剥下。
「不!别这样!你会後悔的!」北堂耀辉忽然惧怕起来。那种深不可测的恐惧让他全身颤抖。「司洪逸!如果你碰了我,你会後悔的!」他厉声叫道。
「哈哈哈……如果不碰你,朕才会後悔!」司洪逸大笑。
为了今日,他早已筹划多时。在京里的时候,北堂耀辉领的是闲职,又滑得像条鱼,看得见逮不著,这次大典来到郊外,才微微放松戒备。
今夜司洪逸特意让北堂曜日去抓灵神白鹿,又命人将他引至山谷过夜,自己则借口身体疲惫,先一步返回营寨。北堂曜日不疑有他,带著人马入了深山,他却返身命贴身的大内侍卫去截北堂耀辉,秘密送至这十里之外的皇家别宫里。
此时暗中意淫多年的美人就在眼前,司洪逸早已饥不可遏。太完美的人,本就容易让人产生摧残的意念,何况他身上还有如此引人遐想的伤痕。
司洪逸本不是什麽善良之辈,後宫里又多得是迎合他嗜好的春宫禁图。
好色成性的他最喜欢换著口味与众位嫔妃欢好,每每将那些美人压在身下,便不时幻想起北堂耀辉。幻想那样完美的容颜,那样美好的身躯,被自己压在身下是什麽感觉。
司洪逸被心中的想象灼烧起来。他双目赤红,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躯体,彷佛饥渴多时的野兽盯著最上好的猎物。
《锁情牵》出书版第五章
五
北堂耀辉看著他的模样,浑身发抖,紧紧攥住束缚自己的铁链,咬牙一字一字道:「司洪逸,你死定了!」
司洪逸充耳未闻,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这个时候,北堂耀辉反而不再挣扎了。他就那样赤裸著身体看著司洪逸,愤怒到极点的神情冷冽如冰。
司洪逸在他的面上颈上胡乱亲吻。北堂耀辉撇过头去,克制著恶心与肮脏的感觉。
精致的锁骨完美而纤细,尤其惹人怜爱。司洪逸欲望大发,简直克制不住急切地想与身下的人融为一体。
可是顺著锁骨往下看,狰狞欲裂的疤痕却激起了他另外一种欲望。
司洪逸伸出保养圆润的手指,指甲沿著疤痕缓缓抚摸,忽然猛一用力,指甲深深抠入肉中,在旧疤上抓出一道血痕。
北堂耀辉猛然一颤,紧紧咬住下唇。
时过境迁的伤痕在他心里留有不可抹去的痛楚,时时仍让他觉得疼痛难当。而司洪逸这种行为,更是让他觉得胸口再次被劈裂一般,痛觉比实际感受到的放大无数倍。
鲜血缓缓流出,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极淡的、难以察觉的香味。
北堂耀辉额上冒出冷汗,却忽然撇过头来,对他魅然一笑:「陛下,微臣的血好不好看?」
司洪逸正兴奋地浑身发颤,此时见了他无比魅惑的笑容,更是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好看……好看……哈哈哈,真是太动人了!」
北堂耀辉继续诱惑地笑道:「那陛下要不要尝一尝,臣的血,味道更加动人呢。」
司洪逸此时已被莫名的亢奋冲昏了头脑,竟真的低头伸出舌头,卷起他胸前的血丝,淫靡地舔舐著。「美味……真是太美味了……」
北堂耀辉将自己想象成案上的鱼肉,任由他肆意发泄、凌虐著,默默在心底计算著时间。
当司洪逸终於玩够了他的上身,掰开他的下体,将那隐秘而美丽的穴口暴露出来的时候,眼睛兴奋地发出淫绿之光。北堂耀辉厌恶地看著他的丑态,冷冷地注视著他毫无预兆地突然变色,双手抓紧自己的喉咙,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北堂耀辉冷冷一笑,道:「美丽的东西大多是有毒的,陛下难道不知道麽。」
司洪逸惊恐之极,颤抖地伸手指著他想要说什麽,但忽然抽搐了两下,一头栽到他身上动也不动了。
北堂耀辉艰难地从发丝里摸出一枚薄如柳叶的刀片,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将束缚双手的铁链磨断,手腕和手指间已全是血痕。他赤身裸体地站起身来,对倒在地上的人看都不看一眼,找出自己的衣物,只披了一件外衣,步伐轻飘地步出门外。
司洪逸带来的人不多,只有那个把北堂耀辉绑来的黑衣侍卫武功最高。可惜,那个人也活不成了。
北堂耀辉看著满院放倒的人,面无表情,只是拍了拍手掌,彷佛黏到了什麽脏东西似的。此时天色已渐渐昏亮,山中的天气分外的寒冷,到处飘散著清晨的雾气,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朦朦胧胧的。
北堂曜日赶来时,整间院子静悄悄的,不闻一丝声息。
只有北堂耀辉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别宫前的高阶上,一身红衣,翩舞翻飞。他就那样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犹如从天宫降临的仙子,好似天生就应该站在那里。
北堂曜日愣了一瞬,急速掠了过去。「辉儿!」
北堂耀辉的目光不知望向哪里,听到他的轻唤,猛然一震,回过神来。「曜日。」
「你没事吧?」北堂曜日焦急地问,却突然发现他风吹开的衣襟下,有著触目的痕迹。北堂曜日心下一惊,一把扯开他的外衣,见北堂耀辉红衣下竟未著寸缕,施虐後的痕迹清晰可见。「辉儿……」
北堂耀辉忽然摇摇欲坠,有些疲惫地靠在他身上,低声道:「曜日,我好冷……」
北堂曜日连忙抱紧他,没有说话,目光却在巡视著这座别宫。
他和耀辉之间有自己独有的一套联系手法。昨夜皇帝借口让他猎灵鹿,外宿深林,他便感觉不对,暗中派了一个心腹回营地查探,却听闻皇上并未回去,北堂耀辉也不见了踪影,便知道大事不妙。
灵枭寻著北堂耀辉散出的味道寻到这里,北堂曜日一进来就知道事情不对。整个别宫静寂得不祥,没有一丝活气。
他心下惊疑不定,原本对辉儿的担心渐渐转变成另外一种忧虑。
北堂曜日将自己的风衣裹在北堂耀辉身上,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进宫里。只见大殿地上躺著几具尸体,淡淡道:「他们都死了?」
「……嗯。」北堂耀辉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北堂曜日咬咬牙,抱著他走进最深处的内殿。那里是皇帝的寝居之所。
一具赤裸的躯体面孔扭曲地倒卧在地,双手仍紧紧抠著自己的咽喉。
「他也死了?」北堂曜日拧著眉,语气低沈。
北堂耀辉连眼睛都没抬,有气无力地道:「他喝了我的血……」
北堂曜日明白了。
北堂耀辉从小因为身体虚弱,服食过各类药物。
是药三分毒,长期积累下去,体内便有了一股消不去的毒素。他的师父是天下第一医,为人特立独行,见他如此再怎样调养也活不过四十岁,便干脆在他体内下了另一种剧毒,以毒攻毒,反使他康健起来。不仅如此,还让他从此百毒不侵,以血为毒。
如果中了北堂耀辉下的毒,也许还有解药可解。可若是中了他的血,便绝无活路可言,因为这世上没有解药。
北堂曜日不知道他是怎麽做的,反正自己和曜月曜辰,还有其它一些亲人朋友,是不会中北堂耀辉的血毒,因为他平日就把自己的血和他其它一些药物混合,散在周边或饭食里,让他们慢慢有了抵抗力。
多年来,除非是身边人,不然一般人便是不小心触到他的血都会受不了,何况是喝了。
北堂曜日将北堂耀辉放下来,拾起他的衣物,解开他的外衣,要帮他一件件穿上,谁知北堂耀辉却揪紧了衣襟,摇了摇头。
北堂曜日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唤道:「凌涛!」
一个黑衣身影迅速闪了进来,跪在地上:「在。」
「拖下去,收拾干净。」北堂曜日的语气好像在说收拾只死鹿、死猪、或死狗。
「是。」
凌涛扯过床上凌乱的被单,利落地裹起尸体,拖了下去。
北堂曜日假意没有看见床头那凌虐的铁链和斑斑痕迹,拿起衣服,给他穿好,道:「你在这里歇会儿,我去处理事情。」
北堂耀辉望著他:「你不问问发生了什麽事?不想知道他是怎麽对我的?」
「不管他是怎麽对你,他现在已经死了。」
北堂耀辉冷笑:「你在怪我?他若没死,这会儿死的就是我了。」
北堂曜日看了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辉儿,好好在这里待著,事情我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