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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摇着头。她已经猜到这一吻的后果是什么了。绝对不可以!
“搞什么呀!快点!KISS!”
“KISS!”
“KISS!!”
“KISS!!!”
台下的人竟然拍着手起哄,有些人甚至向她吹起了口哨。
徐亚兔不住地摇着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算了算了,大家别为难她了。”珊妮连忙给她找了个台阶下,“如果不愿意吻他,惩罚可是要喝一大杯红酒哦!你能喝吗?”
“好。”徐亚兔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珊妮从台下助手手里接过一杯红酒,递到徐亚兔手里。
徐亚兔望了望烈堂武,一口气把那一大杯红酒喝了下去。
“好!!”众人中还有人拍手喝彩。
好难受!徐亚兔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不让它吐出来。原来喝酒的滋味是这样的,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极了!酒精烧着她的胃,一阵阵刺痛。
“小兔!你没事吧?”流苏奔到她身边,把她扶回原来的位置。
徐亚兔对她摆摆手,喉咙被烧得说不出话来。
“那么,我们继续吧!”珊妮继续敲响了脸盆,游戏又继续开始。
“你休息一会儿吧!”流苏让徐亚兔靠在自己肩上。这样能让她舒服点。
热辣的酒烧红了徐亚兔的脸,大脑也变得混混噩噩的,让她有种想吐的感觉。朦朦胧胧间,她听到一个空洞缥缈的声音,细细软软,忽强忽弱,耳膜似乎被这个声音刺的有点发疼,她轻轻抬手推了一下流苏:“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流苏疑惑地问。
徐亚兔又细细听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没了。是她喝酒喝醉了吗?正疑惑间,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真的有!”她猛地站了起来,醉意朦胧,脑袋一沉,栽了下去!
“小兔!”
流苏猛地接住她的身体。
“怎么了?”烈堂武与李亚狼奔了过来。
“她‘‘‘‘‘‘‘”流苏的话还未说完,脑袋像被什么东西刺中,险些晕过去!烈堂武及时地扶住她,侧头对李亚狼说道:“你听到了吗?”话音刚落,珊妮敲脸盆的声音停了下来,晕倒在木台上。在场的另外一些人也都倒了下去。
“是笛声!”李亚狼沉声道。
那股笛声扬着怪异的曲调由远而近,空洞的笛声配着忽明忽暗的调子在夜空中飘荡,每一个音符传入耳膜都刺痛难当。如果不是他们的武功根基不错,只怕也早已经晕过去了。
“烈!这是西方的一种攻击性催眠曲《梦神的葬礼》,曲调及难掌握,会吹这首曲子的人一定不简单,我们要小心了。”凉介的笑容变了一下,溢出一丝警惕之色。
“管他谁的葬礼!把这家伙揪出来就是他的葬礼了!”龙翼手中的龙筋鞭猛的一挥,在空气中发出一声沉闷的脆响。
“不行了,我‘‘‘撑不住了‘‘‘”流苏抱着头,痛苦地叫道。
李亚狼回头冷视她,低吼:“你要是想被赶回去,就晕吧!”
“不错!各位,真正的考验已经到了。”烈堂武扬起一个冷笑,碧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来了!”皇甫诀的声音一落,只见被火光熏红的会场忽然腾起一阵气浪。火光摇曳间,一个一袭白衣、面戴银色面具、手持青绿色长笛的神秘男子从天而降,稳稳落定在木台上。
“曲子不错,只是‘‘‘‘”凉介锐眼一眯,“技术差了点!”足尖轻点,飞身而上,只听“嗽”的一声,银光一闪,凉介腰间的软剑破衣而出,如水蛇般扭动着剑身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那人刺出!
白衣男子提气一避,在空中翻转了几圈,稳稳落地,青绿的翠笛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着阴冷的光芒。
“既然是对你们大家的考验,就一起上吧!”白衣男子的声音在暗沉的夜里如冰块掉如深潭般冷裂。话音一落,长臂一扫,数枚明晃晃的金针分别向烈堂武等人射去!
烈堂武五人齐向后空翻,躲过了他的暗器,双腿落地间,烈堂武的飞刀冲袖而出,凛冽的寒光映着篝火如一条腾飞的火龙,迅速狠辣!在白衣人挥袖躲避的那一刹那,皇甫诀的扑克牌追击而上,连射六张纸牌!白衣人在烈堂武的飞刀及皇甫诀的飞牌的追击下,长笛在空中旋转阻击,“镗!镗!镗!”只见银光乍现,有效地化险为夷。
一滴殷红的鲜血顺着白衣人的手臂流向长笛,最后滴入冰冷的地面。白衣人面具之后目光闪烁,嘴角扬起一丝森然的冷笑:“很好很好,能在一招之内让我受伤,不愧是我们‘皇家学会’选中的人。”
“少废话!既然是考验就给我来点真本事!躲躲闪闪的有什么劲头!”李亚狼大喝一声,几个空翻落在篝火旁边,长腿一蹬,几块火把顿时被震飞起来!他一个腾空,用力将火把向白衣人踢去!
“还有我呢!吃我这招!”龙翼飞奔而上,龙筋鞭猛的向他抽去!
白衣人一个闪身,避开龙翼的鞭子,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将快到身前的火把又踢了回去!
李亚狼目光一凛,不仅不躲闪,竟一个飞身上前,接住了其中一个火把,凑近白衣人,以火把为武器,跟他对打了起来。
“ 再不出手,风头可被这小子给抢光啦!”皇甫诀对烈堂武扬了扬眉,先他一步冲了过去!
烈堂武冷哼一声,抢身而上加入了战局。间隙,他挡开李亚狼的攻势,将对招接了过来!
“烈堂武!你干吗!”李亚狼气急地大喊!他不服气地挤上去,展开拳脚,肆意挥洒。
“没功夫配你们这些臭小子玩啦!”白衣人一个回旋踢将他们五人挡开,只见银光一晃,那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
“别追了!追不上的!”皇甫诀拉住正欲追上前的龙翼与李亚狼。
“我当是什么厉害人物,最后还不是夹着尾巴跑了。”李亚狼不屑地拍了拍手上的灰。
皇甫诀冷笑一声,缓缓说道:“别忘了我们是以五敌一,若是单打独斗你未必能在他手上得便宜。”
“这么说你还挺了解他的嘛~你跟他是一伙的?哼,要是你们不插手我一样能解决他!”李亚狼忿忿地说,“还有你,烈堂武‘‘‘‘‘‘‘‘‘咦?他人呢?”
夜色暗沉,飞扬的火苗映照着四周格外亮呈,十几米处幽暗的黑暗里,三双黑眸闪着跳跃的精光注视着会场内的三人。
“老大,我们刚才为什么不去和那个人交手啊?”
“就是!让那些臭小子出尽了风头。”
“你们懂什么?现在我们还没进如总战场,不保留实力怎么跟他们斗?”黑暗中出现一张奸险的脸,“我还是那句话,最终的胜利是属于我们‘英才学院’的!”
*******
湛蓝的天宇上,月光皎洁地撒播在夜空中,照出了漫天的星光。
烈堂武抱着徐亚兔向宿舍区走去。她身体发烫,看来真是醉了。
恍恍惚惚间,徐亚兔微微睁开了眼,她现在浑身炽热,脑袋发胀,胃里也热乎乎地极是难受,如扇的雨睫扑扇了两下,眼前出现了烈堂武俊逸的侧脸,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
“烈?”她一定是在做梦吧?一定是这样的。只有在梦里烈堂武才会离她这么近。
“别动,你醉了,我带你回宿舍休息。”
徐亚兔嘴角轻轻上扬,醉眼朦胧地看他,果然是梦呵~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对她这么温柔。既然是梦,就让它长一点吧!她看向天上的月亮,抬头指着它:“烈‘‘‘放我下来,我要看‘‘‘看‘‘‘月亮‘‘‘”
“看什么月亮!你需要休息!”烈堂武不悦地皱眉。
“放‘‘‘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嘛!”她扭着身子,对他撒着娇。
拿她没办法,他轻轻地将她放下来,手仍分毫不离地护着她,避免她跌倒。徐亚兔挽过他的胳膊,指着天上的皓月,口齿不清地说道:“你‘‘‘‘瞧‘‘‘‘这月亮多美啊‘‘‘以‘‘‘‘以前我们也经常一起‘‘‘‘一起赏月‘‘‘‘”她看向他如深海般碧蓝的眼瞳,一股酸涩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晶莹的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可是‘‘‘‘‘你‘‘‘‘你不理我了‘‘‘‘‘不要我了‘‘‘你‘‘‘‘我,我好难过‘‘‘‘‘‘你知道吗?”她猛地抱住他,仿佛下一秒他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
“小兔‘‘‘‘‘”烈堂武心疼地捧起她的脸,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眼里是深深的悔意。
徐亚兔抽噎了一下,流着泪对他微笑:“我‘‘‘‘我好高兴‘‘‘‘呵呵‘‘‘‘‘也只有梦里‘‘‘‘你才会这样看着我‘‘‘‘‘这样抱着我‘‘‘‘”
烈堂武疼惜地报紧她,在她耳边低囔:“不是梦,不是梦,我在这里‘‘‘‘在这里‘‘‘”
“你那天‘‘‘‘‘为什么没有来‘‘‘‘我等了你一天‘‘‘‘‘‘你为什么不来?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徐亚兔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喜欢‘‘‘‘‘倪嫣然‘‘‘‘‘是吗?我‘‘‘‘知道‘‘‘她‘‘‘比我漂亮‘‘‘‘比我温柔‘‘‘‘比我好‘‘‘‘‘而且‘‘‘‘她喜欢你‘‘‘‘可是,我也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可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误会我‘‘‘‘‘我是那么地喜欢你‘‘‘‘”她把头放进他的颈窝,轻轻地摩挲着,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烈‘‘‘‘拜托你‘‘‘‘不要喜欢她‘‘‘‘好不好?不要喜欢她‘‘‘‘‘‘我知道我比不过她‘‘‘‘可‘‘‘‘可我不想失去你‘‘‘‘‘‘‘”
“好,我答应你,”烈堂武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沉重地闭了闭双眼,“你很好,小兔,你并不比她差!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的。”他的心一阵抽搐,原来无形之中,他伤害了她,而且伤得那么深,那么重。
徐亚兔抬起头,漾开一个喜悦的笑容:“真‘‘‘‘真的吗?”
“真的。”烈堂武温柔地凝视着她,深情款款地说道:“我爱你,小兔。”
她呆呆地看着他,仿佛早已陷入了他那双碧色的深潭之中,此刻,她已分不清自己到底处于梦境还是现实,说是梦境却让她心莫名其妙地一阵颤动,是现实?却那么地缥缈,不确定。
如果这是梦,就让她醉死在这个梦里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晨曦中的粉尘如一个个细小的精灵,在圣洁的晨光中被包容起来。
流苏刚打开宿舍的门,就看到徐亚兔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兔,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
徐亚兔呆坐着,目光有些茫然地扫向流苏。
她做梦了吧?梦里,烈堂武抱着她对她说了很多话,他吻了她,还对她说了那三个字。那是梦吗?为什么她如此不确定?不,一定是梦,不然怎么会如此美好?对!一定是在做梦!
“小兔?你怎么了?你的酒还没醒啊?”流苏爬上她的床,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我‘‘‘昨晚喝酒了吗?”好象是喝过,不过她记不太清楚了。
“你被珊妮罚酒,你忘了?是烈堂武抱你回来的,你还吐了他一身!酒醒了赶快去帮他洗衣服,又一个接近他的机会!”流苏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啃了起来。
那这么说那个不是梦而是真的了?!
“你干吗!”流苏看着徐亚兔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快速地换着衣服。“我要出去一下!”她必须找烈堂武证实!不然她心里不塌实!她刚拉开宿舍的门,烈堂武提着几个饭盒就站在门口!
“你要出去?”烈堂武问她。
“呃‘‘‘‘‘”他怎么来了?
他身手探上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