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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来替他忘却心中的怜爱,因而,他才会准许这两个女人一直挂在他的身上。
“皇爵的胸膛好滚烫啊!”以为他心情好,坐在他右边的女人放大了胆子,趁机爱抚他结实的胸膛,谁料竟被他捏住手腕。
“别动歪脑筋,乖乖听话。”东方玄武没有生气,反而扯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女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可是,人家……”
东方玄武微笑的瞟了女人一眼,女人立刻合上小嘴。
“哼!哈啾——”小芽觉得自己都快病死了,而他不但没付出关怀,还公然紧握着女人的小手,眉来眼去的打情骂俏!小芽气得眼前发黑,粉拳握得死紧,指尖都陷入柔软的掌心,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
“呜呜……”用面纸戳了戳红通通的鼻头,小芽抬起头来。
见女人小鸟依人般地整个偎进东方玄武的怀里,小芽的脑袋开始轰隆隆作响。
“哎唷,我的头……我一定快死掉了。”小芽眼前一黑,声音已严重的失了冷静。
小芽很明白女人们为何会前仆后继的往他怀里倒。
东方玄武除了拥有令人欣羡的身分与地位,他天生那种醉死人不偿命的性感魅力,更是让女人们为之疯狂。
曾经他倾尽温柔待她,在那一刻,小芽真的甘心为他而死,她相信别的女人也是一样……
东方玄武眉头一拧,正要说什么,黄月从餐厅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小姐,你的姜汤来了。”
“太好了,我快冻死了!”小芽纠结的眉心一下全开了,伸手就想接过姜汤。
黄月可没打算直接让她捧去。“小心——”
“烫。”东方玄武发出淡淡的警告声。
确实很烫,小芽一触到碗身,就连忙松手,烫着的指头忙摸着耳根搓揉,一碗姜汤就在小芽和黄月的手中,轮流来回。
最后,黄月索性将姜汤放在桌上,细心的吹着,直到姜汤温凉了,才让小芽端去。
“你快把病养好,陪我去参加今年的耶诞派对。”东方玄武想先给她心理准备。
东方跨国集团的事业遍及全世界,每年在耶诞夜那天,都会在世界各地举行耶诞派对,为了打出最佳的国际形象,更为博得东方家四位少东的赞赏,全世界所有东方跨国集团的员工,都提早一个月,戒慎地为今年的耶诞舞会作足了准备。
尤其是台湾总公司的单身女孩们,个个莫不兴奋地细心准备,希望能在派对中,博得四位少东的青睐,跃上枝头成为凤凰。
今年是很特殊的一年,因为创立东方跨国集团的创始人——东方大柄和他的夫人,也就是四位少东的父母亲,决定回国参加耶诞派对。
东方玄武非常的清楚,父母亲这次来台,表面看来纯粹是回国参加派对,事实上,他们除了来探望他们的儿媳妇,还打算看看小芽,并且有意帮他,还有三哥选媳妇。
所以,不同于以往开放全球上百万人次自由参加的规定,今年,东方玄武在总会议中,提出一项限制——单身的女孩没有携带舞伴不得参加,以避免父母亲趁机作怪。
“耶诞派对?你不是都不准我参加的吗?”小芽一面喝着姜汤,一面悄悄地打量着东方玄武,并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因为过去,他从不肯带她出席任何一场舞会。
“今年例外。”东方玄武怕小芽会错意,紧紧搂住身边女人的肩膀,刻意表现出热情。
多年来,东方玄武将小芽藏在岛上,不许她接触学校以外的人,更不许她交男朋友,若不是父母亲想见小芽,他是绝对不会让小芽在舞会中出现,免得又让她惹来不必要的桃花。
而他的父母亲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小芽的存在,因而非常同情小芽的遭遄和身世,长久以来,两老一直想见她,只是逮不到机会回台罢了。小芽嘟起嘴儿,不悦的瞪着眼前的男女,“你们究竟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这似乎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你要知道,我父母亲一直想见你。”东方玄武面无表情的道。
小芽惊喜的瞪大眼,多来以来,她总是盼着见他们一面,奈何玄武哥就是不肯帮她完成心愿,“那我该以什么样的装扮,见伯父和伯母呢?”
“若他们选在舞会当天返台,你自然是穿晚宴服。”他暗忖着,非精挑细选她的服装设计师不可,否则怎做得出一件可以隐藏她身材的晚礼服。
“如果他们提早返台呢?”小芽欢喜不已,开始胡思乱想,脑海里装的全是少女的白日梦。
“那就随便穿。”
“怎可以随便呢?说不定伯父、伯母会替我们搭起爱的桥梁,然后,我会生下大玄武、二玄武,三玄武、细玄武、小玄武……一家玄武,一窝玄武……”小芽的眼光放得很长远,是以,不得不慎重。
黝暗的黑眸倏地一冷,东方玄武更加故意拥紧怀中的女人,彷佛要透露出什么讯息。
小芽绝望地合上柔嫩的小嘴,整颗心几乎碎了。
他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生存的希望、是她一生的依附,他更是她掏尽生命,用尽毕生感情去爱的男人,却也是伤她最深的人……
专属医师亲自来到岛上,替小芽看诊,留下三天份的感冒药,外加两包备用的退烧药后,便让直升机护送回去。
服完药后,小芽八点就上床休息了。
东方玄武步出书房后,若有所思的望着小芽的房门。
小芽再度病倒,不但动摇了他好不容易才平抚下来的心,并在无形中,严重造成一股令他喘不过气来的情感压力。
他不希望面临的问题还是出现了。
打从吻了小芽的那夜起,一直以来积压的情欲,便不能自拔的翻腾而起……
他一直逼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女子身上,对于小芽,能闪则闪,可是有谁可以保证,这般痛苦压抑着的情感,不会有溃决的一天?
注视着房门口,东方玄武痛苦的挣扎着,他渴望见到小芽,担心她睡不好,担心她夜里发高烧……
他像被鬼附身了一般,不由自主地迈向小芽的卧房,愣愣地望着她房门片刻后,他试着压低声音,深怕将她吵醒,轻轻转开门把,高大挺拔的身子忽地一愣。
刚沐浴完毕,由浴室里走出来的小芽,一见到步进门的东方玄武,眼底透着讶异。
“玄武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管我死活了呢!”小芽扯动唇线优美的唇角,水漾的眼眸静悄悄地凝视着眼前这张俊美无比的脸庞。
沐浴后的她,看来妩媚不已,浑身散发出一股女性韵味,紧扣住他的心弦,看得他心荡神移。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明知道我向来都很关心你。”像被鬼附身的行为,令东方玄武差点泛起逃走的念头,可是他并没有转身离去,因为他其实很渴望见到她。
“是吗?”小芽走过他身边时,忍不住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既然如此,为何要留下那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是不是还待在玄武哥的书房里呢?”
“她们是还在,可是,这是两码子事。”当她经过他的身旁,沁人心脾的幽香,一阵阵的飘来,东方玄武浑身充斥了一股欲望,强烈到想要一口吞噬掉她。
小芽停住步伐,回头忽然扑进他怀中,一股暖流在瞬间同时掠过他俩的心田,东方玄武震撼般的推开她。
“又来了!你真是个坏孩子!”他愤怒的压抑住心中的热浪,压抑住那几乎淹没他理智的情欲狂潮。
“我也许坏,但我不是孩子了,玄武哥,请你不要再叫我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小芽恨透他用孩子的眼光看待她,为什么他不能换个角度,用欣赏女人的角度来看她呢?
“你任陛的行为,就像个孩子,如果你不淘气,根本不会感冒。”他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濒临溃堤的情感,不让它流泄。
“太不公平了,玄武哥,你为何不说成——如果你不把女人往家里带,我就不会这么任性呢?”
小芽感到痛彻心扉,激动的吼了起来。
“其实伪装在你脸上的假面具,丝毫也掩饰不住你内心的渴望,我知道我的玄武哥,并不是一个花花公子;我还知道我的玄武哥,有多么渴望想要拥抱我,但是,玄武哥啊,你为什么要戴上这张假面具来欺骗我,甚至欺骗你自己呢?”
东方玄武目光猛惊的盯着她,“你是怎么了?病迷糊了吗?我又曾经何时戴着假面具,自欺欺人?”
小芽怯怯的将手摸向他刚毅的俊容,“我怎会病迷糊了呢?你又怎能否认你没有戴着假面具呢?我和你一样,是这么的想得到你,想到快疯了。”
东方玄武如遭电击般的甩掉她的纤指,“小芽,答应我,别再说这种话,永远都别再提了,你要好好养病,我不能没有你……”
小芽惊喜的露出小贝齿,“玄武哥,你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出事了,我怎对得起你死去的爷爷?你是我的……我的责任,我不能让你出事。”东方玄武泛起一阵痛苦的心虚。
“只有这样吗?”
小芽的双眼流露出真挚的情感,深情的凝视着他,“玄武哥,我爱你,永远、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
东方玄武闻言,心头彷若暖风吹过,情愫宛若决堤的洪水般,不可遏阻的泛滥。
她这串深情的告白,是多么有分量的勾动了一股无法遏抑的悸动。
他知道,他很想贪图和永远霸占住,她这一颗充满孩子气的心……
“玄武哥,千万别怀疑我对你的心,五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与日俱增,你怎能还怀疑我的真心?”小芽再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才可以证明她对他的爱绝对是一片真挚,而非只是一时迷恋。
其实,在辗转难眠的夜里,东方玄武整整问了自己三年,他是不是早就爱上小芽了?而答案彷佛早就有了,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不愿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小女生的事实。
“我爱你,真的,玄武哥,相信我。”小芽深情款款的凝视着他。
如果良心允许他接受这么小的女生的话……可是,他不能,他办不到!
混帐!小芽还只是个孩子,他怎能一再的对她产生欲望?他绝对不可能会对一个孩子动心的——
这念头,悬在他和她之问,形成他们难以抹灭的芥蒂,化作一道看不见的高墙。
当逐渐明朗化的某种讯息,来势汹汹地冲进他心田,他马上抹煞掉所有的可能性,不行,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重重威胁他陛命,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对小芽的感情。
“你真是胡闹,上床休息吧,吃药时间一到,我会把你叫醒。”扔下一串话后,东方玄武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因为他怕自己再待下来,终会受控不住的想要强吻她。
“玄武哥!”小芽追了上去。
“乖一点!除了你自己的房间,别让我在其他地方见到你。”
东方玄武头也不回的把话扔下。
小芽神色呆然的望着他高大英挺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长廊,她的心瞬间裂成千万截……
瑟缩在被窝里,小芽脑海里全是东方玄武和另外两人男欢女爱的景象,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临睡前,两个女人并没有离去,她们和东方玄武待在书房里,小芽亲眼看见他们一起进了书房,这让她夜不成眠,内心不住的大声嘶吼,一股急欲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