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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准备一匹马好么?」
「做什么?」
「回王府。」
「还想着当你的齐君?」魏无双抚上仕晨脸上那道长长的剑痕,嘲讽道,「你以为悸王会饶过你?」
「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真好笑,你凭什么?」
「……」
「说说看吧,看着这道疤痕的分上,我说不定会答应。」
「如果悸王或是王上出兵要挟天朝皇帝将越王剑的人交给南凉,那时你能不能救我三姐?」
「不能,」魏无双甩了甩衣袖走出房门,「没有多余的马给你,要去南凉走着去好了。」
那一夜,北门关的天朝守军夜袭南凉,击败「铁血王爷」海钰的军队。
潜入军营的浮屠塔之前,魏无双就以司徒四庄主之名向天朝守军报信,铁血王爷将以大婚作掩饰,将于今晚集结人马夜袭北门关。如此一来天朝守军定会派出探子前来打探,到时他若被军营中的人发现,引起骚动探子定会以为是南凉在调动人马,向来惊弓之鸟的天朝守军必然会先发制人,他们攻来时司徒仕晨也可趁机逃出南凉。
不出所料,天朝探子一见围住他和麒儿的人马立即回报,而后派兵攻打南凉。
那夜出了军营,魏无双让麒儿在外接应仕晨,一人飞奔向北门关。
后来纷纷传说,这一回天朝大军声威浩大,—位自称姓司徒的少侠更是英勇无双,闯入敌军打开城门让天朝军队顺利攻入。至此越王剑受朝廷庇护,不再被南凉桎梏。
这一切仕晨原本不得而知,待他再回南凉,手下的人直道他胆识过人、智勇无双,他才顿悟一切。
「无双,魏无双……」
「四庄主?庄主你上哪儿,四庄主!」
「驾,驾——!」仕晨不理会身后人的叫喊,使劲拍打马儿奔向北门关。
魏无双,魏无双,我那样对你,你却!
再回去,魏无双和麒儿已不见踪影,仕晨不知他们的去向,只是—直不停地打马向前直到马儿再也跑不动人马一起栽倒在地。
越王剑的人随后赶来,看到的坐躺在地上的四庄主,发丝散乱,衣衫污皱。他们见过的四庄主从来都是衣着光鲜风华绝代,何时见过这般狼狈的样子,一时竟无人敢上前去。
良久,仕晨起身道:「马牵过来。」
「庄主这是想去哪……」
「回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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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城与他相识,只知他叫魏无双,其他一无所知,天下之大要到哪里去找?无妨,便是寻遍天涯海角我也找到你,魏无双!
回到越王剑仕晨派出所有人去寻找魏无双的下落,他想魏无双相麒儿两人的模样招摇总会有一点眉目,一月过去却是毫无所获,越王剑的人也并非无用,打探到魏无双和魏王府的关系,仕晨得知后快马前往。
到了王府,老管家赫叔和小厮丫环将他从到头脚看了个遍,一致认为他是个麻烦,—定是少主人招惹了人家,如今成为纠缠不放的麻烦。赫叔抹着眼泪说道,少爷早已离家多年,若是司徒公子找著了少爷还请告之,大恩没齿难忘。末了,还带众小厮丫环向仕晨施以大礼。狡猾精明的四庄主就这么被老狐狸唬弄过去了。
「你站住。」司徒仕月叫住仕晨。
「二哥有何事,找正忙着。」
「忙着?忙着找那个男人?」司徒仕月讥讽道。
「是,找那个男人。」
「司徒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仕月。」司徒仕日喝住二弟,看向仕晨问:「你要做他的齐君?」
仕晨摇头,「不是,我做不了他的齐君,也许是个妾,也许什么都不是,我只想跟着他。」
「勾栏院的贱蹄子!」
下一刻仕晨的剑刀已搁在了司徒仕月的颈子:「别忘了是谁救了越王剑。」说完仕晨收回剑,转向司徒仕日,道:「大哥,如今我们仕晓的事我能做主了?」
司徒仕日点头浅笑,「自然。」
千人、千里寻夫未果,仕晨心生一计。
江湖传言,越王剑四庄主身患怪症、容貌尽毁,越王剑广寻天下奇人异士,如果有谁能治愈四庄主的怪症「江湖第一美人」司徒三小姐就将下嫁于他。消息一传出江湖掀起轩然大波,天下奇人无不趋之若骛纷纷前往越城。
魏无双不断告诉自己,这一定又是他使的奸计,不可上当,下可上当。可是事关司徒仕晓的终身大事,他—向在意三姐理当不会用这来儿戏,或许是真的,如果是真的……
「麒儿你在侯府好生待着……」
麒儿同赵唯一回了靖康侯府之后,魏无双便从京城赶去了越城。他一入城门守军就对照书像认出了他,随即报给了叫庄主。
魏无双到越王剑才翻墙进去就听见丫鬟在说,「四庄主整日留在西厢的晨拂轩,也不出门走走。」「晨拂轩」三字说得清晰有力,魏无双想不听见也难,可是为何要说「西厢的」,莫非东厢还有一个「晨拂轩」?
而后魏无双来到了西厢,找到了晨拂轩。
「爷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容貌完好的美人大步走来。
他就知道会上当!
忍住怒火魏无双扭头就走,才转身迎面密密打来一堆「暗器」,拔出剑挡开,「暗器」被击破,洒下漫天的粉末。
「啊!」熟悉的惨叫,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痒痒粉!
仕晨挥手,扔「暗器」的人退出庭院。
「司徒仕晨!」魏无双怒吼一声想要上去教训他,又怕身上的痒痒粉沾上了他,可却想不到仕晨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他。「放手,痒不死你!」
「爷,我想你了。」
魏无双停下抓挠,赶紧拉开他,「你不痒?」
「痒,可我习惯了,受得住。」
「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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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痒痒粉涂在身上,这样悸王一碰着我就会奇痒难耐,然后再告诉他我是患了怪病……他兴许就不会碰我……」
「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痒死他了。
「我也是没办法,我不想嫁给一个男人……不想嫁给他……」仕晨拉下他魏班双的颈子,仰头贴上他的双唇,灵巧的舌滑入他口中,魏无双似乎忘记了痛痒,双手回抱住他,渐渐觉得身体飘飘然,头开始晕沉……合眼前他听见,「呵呵,爷这是另一种药叫睡仙人…来人哪,把这人给我扔酒缸里。魏无双你让我好找!」
清早,醒来的时候魏无双发觉自己手脚还在,只是身上多了些许拳脚踹打的青紫。为了舒活筋骨,他拔出剑在庭院里舞了起来。
「爷——」这一声爷三分娇七分媚硬是没让魏无双把巨龙剑砸在脚上。「爷在练剑啊。」
「看见了还问。」这么冷的天还穿那么少。
仕晨走下台阶很不小心的绊了一跤扑向魏无双,眼看就要撞在剑刃上吓得魏无双立刻将巨龙剑扔飞出去。「呜呜……」美人受到惊吓身体一软很不小心地将魏无双压倒,「爷要杀我么?」
「是你自个儿……」
柔软的红唇吻上那坚毅的薄唇,极尽温柔。「此生我绝不负你。」
翻身压下美人,摩挲着逐渐淡去的疤痕,深情凝望,半响,「脸毁了的我不要。」说完起身跳至房顶邪邪一笑飞身离开。
「魏无双!你别逃!」
不逃才怪,非被你这妖精拆骨下肚不可。
「魏无双你就是插翅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魏无双回头一笑,是啊,插翅也逃不掉了。
卷七 指腹为婚——林齐之章
「小林,这酒?!」
小林见新婚夫君双眼充血,吓得退后几步。这酒他加了些东西,他是第一次炼制这种药,难道不对,他还特地加重了药量……
「喜欢!」 一声吼叫,一匹恶狼将他的新夫人扑在床上……
第十七章
仕晨一动不动地趴在锦被上。大清早还没吃早膳就窝在房里做这种事实在太要不得了。「老爷,是谁把你给点着了?」方才那猴急的样子害他的腰几乎没给折断。
「谁……还不就是你……老爷离开这些日子可有想老爷啊?」秦正打算蒙混过去。
说到这仕晨撑起身来一脸严肃地看着秦正,「下次别这样了,你可知道我们有多担心,那个海昙不是什么善类……哦,我知道了,你对他是不是还存有旧情?」
「绝对不是!别胡思乱想,我能去找他就能保证不会有事,带着唯一我怎么会去冒险呢?」
「是哟是哟,带着唯一你怎么会去冒险呢?」这话说得醋酸无比,「我知道您老爷凡事都会留一手,当年就领教过了。」
「领教过什么?」
「贵人多忘事哪。当年你随我去南凉盗取兵符的时候,背着我事先向天朝守军散布南凉要夜袭北门关的消息,留这么一手真是厉害!」
「那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以防万一?我看你是从来没相信过我!」
「这又是从何说起?」秦正无奈地抓了抓头皮,每回提到这件事仕晨便大动肝火,明明是他被设计了啊。「我不相信你又怎么会随你去南凉?悸王把大婚日子提前,事情发生变故我才会事先作好准备,万一盗取兵符不成北门关守军攻入南凉悸王迎战,隔日的婚礼就会取消。这么做无非是不想你嫁给悸王。」这些话他都解释了几百遍了。
「你又怎知盗取兵符不成?从一开始你就不相信我,所以才会在北门关那边安排妥当,到时候天朝大军攻来你就可以趁此机会脱险对不对?」
「那只有五日时间肯定是不够的,我作了安排不是不信你是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你吼我!我就知道你一直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才会让白云飞做妻我做妾。就为了这么点儿小事你就嫌弃我!」
对于仕晨的胡搅蛮缠秦正也不免有些动怒,「我没有嫌弃你,何况那也不是小事。如果不是麒儿手中有岳父大人的信,你差点就谋杀亲夫了知不知道?」
「你!……好啊,这么多年你总算把话说出口了!」
「不是的,晨你听我说……」秦正立马就后悔说出刚才的话。
「你就是怨恨我差点害死你。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一心指望你取得兵符我就不用嫁给海钰就跟你走,我信你,你却怀疑我有什么阴谋诡计。为你弄破了脸你还说什么『脸破了的不要』!」思至此仕晨又是一阵恼火。男人脸上有块疤有什么大不了的,那样更有男子汉气势。为了那一句话他不知喝了多少苦死人的药才把疤痕去掉。「我告诉你秦正,你要是怕我谋杀亲夫大可休了我!」
事情严重了!
「我的好晨儿,老爷怎么舍得休了你,这不才几日不见就想你得紧。」说罢秦正搂住仕晨想来一番亲热让四夫人把这不愉快的事给忘了,谁想太座正在气头上一脚将他揣下床。
男人正要施展雄风之时光着身子被老婆揣下床,这口气是男人都不能忍。「老爷我今儿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看谁怕谁!」
仕晨的挑衅无疑是火上浇油。秦正扑上去掰开他的双腿折起腰身一挺撞进菊|穴。他也不甘示弱猛地夹紧,差点让秦正泄了出来。「今儿谁先认输谁就是龟孙子」。
「哼!」秦正架起仕晨一条腿立刻就开始冲刺,仕晨顾不得腰痛全力迎战。每一次深深地刺入都换来更加紧窒的吸附,秦正将仕晨狠狠向下撞击,仕晨就吊住他的脖子抬起腰身把他往上顶。
这一撞一顶间声势那个浩大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床摇晃的嘎吱声掩盖不了肉体交合淫靡的声响,床帐上的穗子扬起很高来不及落下就因下一波冲击再次飞扬起来。两人瞪眼对视,眼帘眨也不眨。估计床塌了他们也能保持这个姿势继续。
「尽管逞强吧,看你能坚持多久。」
仕晨确实在逞强,腰板酸麻就快要失去知觉,强烈的撞击像是要震碎他的肺腑,愉悦的快感频频袭来他却不能喊叫出声。汗水沾湿了他粉红脸颊,朱唇微启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