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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住他滑下的身体,魏无双失神了片刻将他抱上床榻,而后在床边静静坐着,脑中空白什么也没想,只是坐着遥望街上,等酒意散去。
今日小镇显得很热闹,街上各色路人来来往往……乌桓族人……南凉人!麒儿!
风吹过,睁开眼床边的人已消失不见,缓缓坐起身,清明的眼眸哪有醉意。
「麒儿,麒儿,你在哪儿?」焰湖边魏无双大声喊着,无人回应,身后突然涌现杀意,没等回头看是何人他便运起全部内力猛劈一掌。
「麒儿?!」收掌已是来不及,只得尽力拉转手臂,脚弹起石子击中他的肩膀将他打向一边,尽管如此掌风仍是刮上了他。
想到他险些死在自己手上,魏无双惊魂失魄,未曾对他说一句重话而今却口不择言地大骂:「你……你找死!」
麒儿摔在地上咬着唇冷冷地盯着他,从前为试身手他也像这般偷袭,独独今日……与展群傲处得不如意,宣泄在他身上么?洪水一般的愤怒充斥在胸,手掌击地,跃起,俯身冲去,一个凌空飞腿横扫,魏无双以手搁开。
「麒儿对不起……麒儿快停下,我会伤了你……」
哪管他喊停,麒儿连出数十招,招招狠绝直击要害,也亏他平日教导有方,麒儿的武功早已不能轻易应付,一时间他也制不住,被逼到了焰湖湖边。
「快停下,要落湖里……」
一记凌厉掌刀狠狠斩向颈间,若是受下颈骨定会碎裂,扼住他的手腕甩开,魏无双心酸不已,麒儿真要杀了他么。
「魏无双去死!」手掌一阵翻腾蓄积内力推出一掌。
「碎心掌?!」魏无双大惊,竟将阿杰的碎心掌也学了!这一掌下去哪还有命活,身后是烫热的焰湖退不得,逼不得已他提起些许内力与麒儿手掌相击,却是低估了麒儿的功力,强烈的震痛从手掌传到全身,身形没稳住向后倒去。
麒儿也没料到他如此不济,收不回力道跟着他一起扎进焰湖,不等他缓口气,在烫人的湖水中又是一轮拳脚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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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儿别胡闹!快上去,会烫伤的!」
「烫不死你!」膝盖上提,撞击在魏无双肚腹。
魏无双闷哼一声抱紧他将他带上湖岸,他却像困兽一般挣扎撕打,两人又一次陷进湖底。愤然呵斥:「麒儿!」手指点中他的后颈,合上眼他这才安静下来。飞身上岸拨开他的衣裳看他有没有烫伤,所幸没有伤到皮肉,只是有些烫红。
怀抱他湿热泛红的身体,手抚他越发俊俏的容颜,想到在镇上看见南凉人的时候,想到方才险些要了他的命……惊惧和着攀升的欲念,魏无双再也按捺不住,托起他的后颈俯身压上他的双唇,积存已久的邪念全数倾泄,只知狂乱地吮吸那两片粉嫩不再顾及其他。
不管了,不管了,就算麒儿会恨他,就算麒儿要杀他,此刻他也要这么做……唇舌沿粉白的颈子到光滑的胸膛,纤细的腰身,解开月白色的腰带,哐啷声响,腰侧的短刀落地……
他把麒儿当成了什么!他一直疼着惜着宠着,用性命换来的,至亲至宝。而今却像是勾栏院的女子被他压在身下……
魏无双你连禽兽都不如!
残阳渐隐,西街勾栏院的姑娘身着艳装坐于楼阁上,媚笑莺语招揽客人。
魏无双背着麒儿从楼阁下路过,往日他从不在此驻足,今日却停住了脚步。姑娘们惊喜不已,哪里见过这般俊朗的公子,连忙拉拢纱衣扮出娇羞端庄的样子。
听见吵闹声麒儿悠悠醒来,抬起头看向楼阁。楼阁上即刻静了下来,他虽是少年男儿身,却也让她们明白了何为云何为泥,残败小花哪敢与牡丹争国色。垂首再侧目楼阁下两人已不见了踪影,不禁相视一笑,心中同样的想法,怎会将那少年比作牡丹,他岂是牡丹,牡丹也比不了,牡丹岂有那傲骨贵丽……各人各命……拉了拉轻纱衣继续她们的生计,「大爷里面请啊。」
麒儿推开魏无双落地走在前面,魏无双默默跟在后面,回头望向勾栏院,二十出头了,也是该有个侍妾的时候。
一块石子被麒儿踢起,飞出老远。
魏无双,展傲群……
见到少主人老管家不禁老泪纵横,上一回见着是在两年前,两年的工夫少主人模样又变了许多,已然是个铮铮男儿。
魏无双带着感激和歉意道:「这几年王府的事烦劳赫叔了。」
「少爷莫要这么说,这是老奴分内的事。少爷方才说的事……」老管家看向一旁拭剑的麒儿,麒儿回望他,他屈身行礼,而后悄声问少主人,「少爷说的人是女子还是小童?」
「小童?」记起老管家是外祖母一族的乌桓族人,因而才会有此一问。魏无双不知如何回话,侍妾自然指的是女子,但也并非是女子不可……
老管家又看了麒儿一眼,很是为难地说:「若是小童,要找着比得上小公子的恐怕不易啊。」
「赫叔,麒儿他不是……」
老管家没听少主人的话,自顾自地说道:「小公子这两年是大了些,可模样仍是万千难挑一个,以老奴之见少爷不如等上两年再找其他……」
「赫叔!」见麒儿起疑魏无双急忙喝住老管家,伏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赶明儿再说。」
老管家明了,点头,「老奴下去了。」
「你们在说何事?」老管家一走麒儿便问。
「赫叔唠叨一些王府的琐碎事。」魏无双很是欣喜地回道。那日回来群傲已不在客栈,留书回了扬州。此后麒儿难得和他说上一句话,今日竟主动问他话,气该是消了。
「晚膳……」才开口面前的人就转身走开,理也不理。
那件事麒儿早就不气了,可是一件归一件,魏无双抽他嘴巴这事他决计要讨回来。想不到这人如此卑鄙,点了他的睡|穴不说,还趁他昏睡时抽他嘴巴子,抽得嘴唇破皮定是下了恨手。
第二十六章
魏无双将深陷怀里的人拉出一些以免他压住鼻息,有些好笑,白天不和他说话而夜里要和他睡在一起……手禁不住又抚上绝美的容颜,划过眉掠过眼,沿直挺的鼻梁到粉色的双唇,一再停留。有什么从指尖传遍全身,呼吸变得紊乱,渴望越发浓烈,一再地想以唇代替手指……
身边的人才翻身出窗麒儿便醒了,顿失暖意,他紧紧裹住被褥,还感寒冷只得运起内力暖身。
魏无双没有走开,披着外袍在屋顶吹风,惟有这般凉风才能冻却他的邪念。蓦地,一股不寻常地气息笼罩周身,没有杀意却是十分诡异,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魏兄好兴致。」
大亮的月光下清楚地看见那袭紫影,青丝随风乱舞,玉颊白面借着月光魅惑众生。
「昙?!你何时来的大漠?你来这里,莫非他们又想对麒儿……」
海昙飞起落到魏无双面前,方才的笑意不复存在,「似乎是每回与我见着都是在问海麒儿的事。」
魏无双当他回了话,硬声问:「他们又派出何人?是前几日镇上的那些人?」
「没有任何人,那些人是我的人。」
「你的人?如此说来,到镇子已有几日?」
「是有好几日了,魏大哥竟也迟钝没有发觉我。」
魏无双面露羞赧之色,坐下身道:「我以为那些南凉人会对麒儿不利,寸步不敢离,也就不曾去注意其他。」
海昙跟着坐下挨他很近,「府上的人前两日不也到了镇上,何不让他们去探上一探。」
「这些事昙倒是如指掌哪。」他哪有心思去顾其他,群傲刚来就不辞而别,麒儿又在气他。
「魏大哥……」海昙低低唤了一声。
「嗯。」
魏无双以为海昙这般叫法是因为他曾说过自己要年长些,却不知海昙是想与他更为亲近。
「嗯……大漠的日子可还好过……」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海昙贪婪地看着他,目光赤裸放肆。
也许是月光还不够亮堂,魏无双没有发觉,眼望前方徐徐道:「对我来说哪儿的日子都一样,有麒儿在身边……」
「你练功了?」瞧见他脸上的红晕,海昙问道。
「嗯……是啊。」他忙转开话说:「海凤凰那边有何消息,那人是不是已经放弃对麒儿……」
「别再说他!」海昙突然跃起将他扑倒。
魏无双诧异万分,手没来得及攀住瓦背,两人从屋顶滚落到客栈后园。落地海昙手掌撑地没有发出声响,一阵翻滚将魏无双压在身下,牢牢钳制住。
「昙你做什么?」他不担心海昙会做出何种事,只是被人压着的滋味着实难受。
「做我的齐君……」
「嗯?」
「我要你做我的齐君!」喊声惊动了客栈店主,店主打灯走进后园,一块石子打中他,当下倒地不起。
「齐君……是什么?」虽厌恶被制控的感觉,魏无双仍是耐着性子问。
「在南凉男子与男子结亲便有齐君一说,齐君是你们中原人说的发妻,做我的齐君我不会再有其他……」
后面的话没有入魏无双的耳,可『发妻』两个字如利刺扎进他的心,他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狗,猛地腾起将身上的人反压在身下。
「你要我做你的齐君?你要我一个男人嫁给你做发妻?」羞愤交加使他失了轻重,竟将海昙肩窝掐得咯吱着响。
海昙痛得眉头紧皱,却是一字一句的说:「我要你做我的齐君,我要你做我的发妻。」
「除非我死!」便是他老爹从坟里爬出那也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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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对我不齿?」
魏无双冷冷地说:「很不齿,若要你嫁于男人你可甘愿?」
「原是如此。」海昙提起内力想要震开他的手,却丝毫动不了他,闭眼深深吸一口气,伸手抱住他的腰身,贴近,轻声说:「你不做我的齐君,那我嫁于你做你的齐君可好?」
魏无双愣住了,「你怎会……」一个男人怎会甘愿嫁于人做妾身。
拨开沾在他脸的发丝,细细看着。银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美得那般不真实,美得有些相似……相似,另一张面容与他慢慢重叠,逐渐清晰,代替……麒儿……齐君……
「中原,妻妾只能是女子……」
一记掌刀斩出,他避开,紫影飞起将月光遮了一遮便消失眼前。
麒儿的闭息功已练到藏于数尺外而不被人发现,紫衣人走后他也回了客栈房间。躺下就发觉有人进了屋,急忙合眼调息装着睡熟,闭着眼也能感到黑影在头顶笼罩了很久,刚要睁开看个究竟,后颈突然麻痛随即失去意识。
魏无双只敢远远地望着,怕一靠近体内的欲火就会将床上的人吞噬。他浑身上下都在战栗,那股强烈的渴望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麒儿是南凉人,南凉有齐君,麒儿可愿……
孰可忍孰不可忍!
「魏无双看剑!」本想练成了流云剑的最后一式再来把这卑鄙小人痛杀一顿,如今是一刻也等不得,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怎么了?」魏无双不明所以,边问边用可笑的姿势避开利剑。
麒儿恨恨地问:「你抽得可舒服?」
「抽?」
「今日定要百倍地讨回来,非抽烂你的嘴巴不可!」
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躲开一剑又问:「我何时抽你嘴巴了?」
「休得抵赖!」
见他动了动红肿的双唇,片刻后便明了了,脸上染上淡淡的红,好笑的亦是好叹的,麒儿终还是个娃儿,而自己快要等不得他知事的那一天了。
几日后两人夜里分床而睡,魏无双的理由是『麒儿已长大,该得一个人睡了。』是夜,让老管家守着麒儿,他来到了西街的勾栏院,整个院里的姑娘拥下楼将他围住,他挑上了薄施胭脂的凝香,不禁想着,莫非女子的名儿都要带个『香』字?
「你知道我?」
凝香掩面轻笑:「这话说的,公子和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