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最后可不可以再麻烦你们一件事?”
“你尽管说,就算要我们替你痛揍季颿一顿也可以。”骆海萳口出狂言,随便说说。
程暟侬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包装精致的物品,交给离她最近的裴騄。“可不可以替我将这件礼物交给他?”
“这是什么东西?”裴騄拿着礼物,不太有重量,包装盒也不是很大。
“一组咖啡杯。”季颿已经将他们一起去买的那组印有淡騄色幸运草的咖啡杯摔得粉碎,就像他们两人的爱情一样,已经不可能再完整了。
她将有着男生与女生图形的咖啡杯送给他,只是希望他偶尔能想起在他的生命中,曾经有过她,且绝对是真心的爱他!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你这份爱交给他。”
“谢谢你们。”程暟侬再次向众人欠身道谢。“我该去机场了。”
“我们送你去吧!”管骈先回房间拿出车钥匙。
“我搭电车去就行了,我不想再麻烦你们。”程暟侬婉拒他的好意。
“这样好了,让我和怜心一起陪你搭电车去机场,直到你出关,我们再回来。”骆海萳看着楚怜心,询问她的意思。
“也好,让我们俩陪着她去机场好了。”楚怜心点点头。
“这样也好。”裴騄走过去替程暟侬提起小小的行李箱。 “我们先送你去上野搭京成线,免去换车的麻烦。”
“谢谢你们。”
就在她们快到机场之前,骆海萳意外的接到一通令人感到惊奇的电话。
“喂!我是骆海萳。”
“是我雷凯。”雷凯声如洪钟的笑声透过电活传进骆海萳的耳中。
“雷凯!”骆海萳一听见雷凯的声音,惊喜的叫了出来,惹来电车里许多人好奇的眼光。
“听见我的声音能让你这么欣喜若狂吗?”雷凯心里也喜孜孜的。
“那是当然的,你都不知道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骆海萳正想向雷凯好好的告状。
“好了,我现在已经在成田机场,等我回去时,你再详细的告诉我。”
“你、你说什么?!”骆海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你在哪里?”
“我已经到日本了,大约再一个半小时,我就会到。”雷凯就像他那几个儿子一样,来无影、去无踪,高兴来就来、高兴走就走,完全不用通知任何人。
“等等,我们也快到机场了。”
“怎么?难道是我们心有灵犀,你知道我要来,所以特地到机场接我吗?”
“才不是咧!总之你先在机场等我们再说。”骆海萳将电话挂断了,再对楚怜心说:“雷凯来日本了,现在人在机场。”
“真的?”
“不知是谁向他打小报告的?”这次会是谁当报马仔?
“总之等一下见到他就知道了。”
成田机场二楼的某咖啡厅内一隅——
三个女人与一个有些年纪却看起来十分硬朗的男人同坐,就是因为他平常极重养生之道,才能年纪一大把了,还不断的替管骈他们几个娶小妈。
所谓“小妈”,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小妈”,年纪比他们几个都还小,最年轻的一个今年才十八岁。真不知该说他在残害国家民族幼苗,还是在行善事。因为只要嫁给他这阿拉伯最富有的石油大亨,不管是第几任小妾,也一样拥有几辈子花不完的聘金。
真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雷凯的儿女到底有多少人,搞不好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不过在他数不尽的子女中,就数季颿四个最受他重视,所以他才会有事没事坐着专机跑来日本搅和,提醒他们四个还有个有钱的老爸,以后在他的遗产里,更是少不了他们的份。
程暟侬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家,她们两个似乎和他相当熟稔。
“她就是程暟侬,季颿的女人?”雷凯从一见到她们之后,眼光便一直停留在程暟侬的脸上,从头到尾不停的打量着。
程暟侬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般,只能不停的用眼神向楚怜心和骆海萳求救。
“好了,别用那色迷迷的眼光看女人,你该不会连你儿子的女人都想染指吧?”骆海萳忍不住取笑他。
“暟侬,他是季颿他们四个兄弟的父亲。”楚怜心向移暟侬介绍雷凯。
“还是怜心惹人疼,说出来的话就是中听。”雷凯对骆海萳的话,其实一点也不介意。
“对了,你怎么知道关于暟侬的事!”骆海萳好奇的问,真不知道是哪个人出卖了季颿?
不过他们几个兄弟彼此出卖,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陷他人于不幸,有戏可看,他们不会放过。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谁出卖谁?
——你绝对想不到,出卖季颿的是……“雷凯故意卖关于,然后眼光颿向楚怜心。
聪明如孔明的骆海萳,怎么会不懂他这眼光的含意。
“没错,是我跟他说的。”楚怜心点点头。
“还好你及时赶到,否则就遇不上暟侬了。”骆海萳点点头,还好他来得是时候。
“对了,你们三个来机场做什么?”雷凯问。
“暟侬订了下午的班机要回澳洲去。”骆海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这咖啡和你煮的差好多,你一回去,我就喝不到好喝的咖啡了。”
“季颿那臭小子呢?他就这么让你回去?”
程暟侬一听见季颿的名字,又难过的低下头,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雷凯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了,当然也最痛恨让女人流泪的男人。看来她的伤心难过全是为了季颿那兔崽子。
“这事要说起来就让人忍不住肚里一把火!”骆海萳真想拿把铁槌把季颿的脑袋狠狠的敲醒。“怜心,你说给他听。”
楚怜心慢慢地将这些日子来,发生在季颿和程暟侬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巨细靡遗的详说了一遍。
雷凯听完之后,脸都气騄了。
假若季颿现在在他的眼前,一定会被他冒出的怒火直接烧到可以捡骨头,省去了火烧的步騄。
“这一个是非不分的混帐东西,想我雷凯怎么会生出这种混小子?”
“伯父,这事不能全怪季颿。”程暟侬不想季颿为了这件事成了众矢之的,人人挞伐的对象。
“不怪他要怪谁,因他的是非不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冤屈、吃了这么多的苦,你还替他说话。”雷凯愈想愈气。
“那是因为暟侬善良,谁叫她爱季颿爱得深,注定了她永远是输家!”在感情的天秤上,原本就是爱得深、付出多的人,注定是输的一方。
“暟侬,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出这口气,你这个媳妇我认定了。”雷凯拍拍她的手,信誓旦旦的对她保证。
程暟侬却是无奈的笑了,若是季颿真的不爱她,就算他认定她这个媳妇又怎么样?若是季驯爱她,就算一辈子没名没份的和他在一起,她亦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只要他爱她!
“谢谢你。”程暟侬对雷凯的厚爱,感到受宠若惊,却又承担不起。
“我看你也别回澳洲了,你就跟我到阿拉伯去玩玩,散散心也好。”
“去阿拉伯?”三个女孩异口同声的说。
“对呀!反正你也没去过。”雷凯扯着嗓门说。“如果你们两个不是都还要上课,我也想要你们跟我一起回阿拉伯算了!”
“阿拉伯?这个国家对我来说只是地理课本上的一个国家。”骆海萳从没想过这个国家到底长什么样子。“阿拉伯的人民是不是真的黑得像木炭?天气热得足以将人晒成肉干?”
“你想知道自己去一趟啊。”雷凯趁机卖个关子,诱惑着她。
“怜心,等我们放假时,我们去阿拉伯玩一趟好不好?”骆海萳一颗心已经飞到那里去了。“到时我们再找斯传一起去。”
“放假时再说吧!”楚怜心可不敢保证裴骚和管骈会同意让她们去,而她不想做裴脲不喜欢的事。
“怎么样,你愿意跟我到阿拉伯吗?”雷凯再问一次。
“去啦,去啦。”骆海萳鼓励着程暟侬。
楚怜心也对她点点头,鼓励她跟雷凯去散散心,对她也有点帮助。
“好吧!”程暟侬终于点点头,答应随着雷凯到阿拉伯去,最重要的是她也想看看季颿生长的国家到底是怎样的地方。
只要是和季颿有关的一切,她都想了解。
这就是痴傻的爱吧!
季颿终于在离开日本一个月后,再度踏上日本这块土地。
这段时间里,他完全将自己放逐,放逐他的心、放逐他的感情,他甚至曾尝试过学程骥,只要到一个地方,就与一个女人交往。他也曾试着和不同的女人上床效爱做的事,然而每当正要开始时,在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程暟侬那张俏丽的容颜,眼神哀怨的控诉他的狠心和残忍
几次之后,他放弃了想借由女人来忘记她的作法。
不开手机、不开电脑、不看新闻、报纸、不与任何人联络,主要是他不想听到任何有关程暟侬的消息。
如今一个月了,那件事该早巳尘埃落定,查明真相了。
季颿回到银座,并没有直接回家,双脚不由自主的来到程暟侬住的公寓,从外面看上去,她的房间尽是一片黑漆,阳台上原本摆着几个小盆栽已经不见了!挂在阳台上的风铃也已被取下,再也听不见它随风飞舞时发出的优美旋律。
站在大楼外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一声喇叭呜响,才惊醒陷入沉思的他。
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提起脚边的小旅行袋,走回不远处的狂霸集团大楼。
如今不论是这里,或是他的家,对他都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大们一打开,一盏昏黄的小灯亮着,整齐的房子已不复见他离去时的凌乱,被他摔碎的杯子,也已经清扫干净,仿佛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梦醒之后一切皆成空,有如船过水无痕。
然而只有当事者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一场梦,亦不会船过水无痕。
曾经受到的伤害永远都在,伤痕永远抹灭不去。
不管是烙印在他心口上的伤痕,还是刻划在程暟侬心里的伤痕,永远都抹煞不去。 ‘季颿将自己重重的摔进沙发里,他感到好累好累!
掏出一根烟,点燃了火,吞云吐雾却也难解积压在心中的那股气。
在沉默安静之中,那扇未上锁的大门被推了卉。
季颿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快速的抬起头看着推门而入的人。当他见到裴騄时,脸上难俺一抹失望之情。
他不禁笑了。
他到底还在期盼什么?期盼她的出现吗?
若她还在日本,只怕现在巳再度被收押在警察局里。若是证明了她的无辜,也因为自己对她的伤害,而远离这块伤心地,她恨他都来不及了,又怎会再踏进这里一步呢?
一切只能说缘尽了,但情,真的可以就这样了吗?
裴騄拿着程暟侬回澳洲之前请他转交的东西。“这是程暟侬要我交给你的东西。”
“她呢?”季颿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物,没有勇气拆开来看。
“回澳洲了。”
裴騄摇摇头,看来他果真什么事都不知道。他慢慢的将所有的事详细的告诉他,表示多亏程骥在他办公室后面的房间偷装了电话窃听器,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开所有的谜底真相,还给程暟侬一个清白。
“我该相信她的,不是吗?”季颿感到无限的懊悔与自责。
他离开日本之后,想了很多,虽然他和程暟侬认识的时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