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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巧的手包中拿出黑色的冰冷物体,缓缓指向对方的太阳穴;不是对方太愚蠢等着她出手似的,只是,只要是一个思维还算正常的人就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会在这种地方做出这样的事情,明目张胆过头了!
幸村和迹部对视一眼,他们绝对他们一定是不认识这个女人的;不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一支小小的手枪其实对那个人也许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当他想要脱身的时候,惊讶发现他已经被锁定了;多年生死间的经历让他觉得今天这一次,会是这么多年来最危险的一次;也许,他真的会死在这里。
两个人之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无人敢涉足,主办方、保安、保镖都出来了,还有人已经报警了;但是对于现在的状况却也无人敢贸然上前。
“呐,迹部,她怎么了?”悄悄远离人群,岳人拉了拉迹部的衣服,满脸的不解和担心;她不会是疯了吧?
“本大爷怎么会知道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怎么了!”没好气地说着,迹部想着是不是该让自己家的私人医生给这女人看看病了;还有,某个不华丽的男人也不来管一下自己的姑姑?不过,迹部显然忘了,她也是他的姑姑啊!
“这么嚣张,不会出什么事吧?”忍足微微乍舌,不愧是上官千夜的姑姑,比起那个男人更加强悍啊!那张脸到底骗了多少人了?
“谁知道呢!”幸村饶有兴致地期待着事情的后续发展,这女人还不会是警察之类的身份吧?津时羽做这种事情多少还能理解。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某个魔女竟然还一直维持那如“圣母”一般的笑容,可是现在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僵持的情况一直维持到西班牙警方的介入;而且来人似乎还颇有分量的样子;只是脸色不太好;步入会场,一脸的冷汗;说话都有一些结巴的样子;通过同样满头冷汗的翻译他们知道了大概的意思——清小姐,请先不要动怒!
众人惊诧这个魔女的身份,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到头来还是别人先来给她赔礼?这个世界有些疯狂了!
笑容更加深了一点,依旧没有放下危险品的意思,歪着头问;“知道他是谁吗?”目光扫过一些人,包含威胁的意味。
认真打量了一翻后,来者不经冷汗流得更加勤快了;“清小姐……这个……”要是这个女人在西班牙出点事情,谁会来拯救他们?
“你们要怎么做呢?”清玩味地笑着,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刚才是了一点点小状况,所以清瞬间改变了主意,这些人不能死,而是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眼角的余光瞥向幸村,有些怪异,而后者接收到这个怪异的目光,心底顿生一股不好的预感,貌似,是关于津时羽的?
一挥手,竟然涌入一批从头武装到脚的特警;一齐将被清指着的人拿下;鄙夷地瞥了那些人一眼;“抓一个废物都要出动那么多人,难道你们也都是废物吗?”话虽嚣张,但知道她身份的人却也不敢说什么,不知道身份的就更不会乱说话了。
其他人都撤走了,宴会还在继续着,但刚刚和睦的气氛是有些回不来了;或暗地、或明目张胆,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可偏偏这个人还对所有的目光都熟视无睹;径自走到幸村和迹部面前,笑得不明所以。
迹部和幸村也不说话,就等着清笑够了自己开口,而其他人当然也不敢去打断魔女的“兴致”的,终于笑够了,清缓缓开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夜夜和小羽现在都在医院哦。”
……
所有人对这个消息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所以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迹部带着以怀疑的目光看着清,缓缓问道;“在医院做什么?”
“在医院能干吗呢?没事他们会去医院吗?”清无辜地眨眼,然后鄙视着迹部的问题。
“他们受伤了?”幸村试探性地问,可是看清的表情又觉得不太像;总不能说是突然生病吧?
“不知道,我也只是接到MOON的电话说他们在医院,要不要去看看?”一脸的无所谓,既然敢去一般的医院,看来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那就走吧!”虽然一副“本大爷只是勉为其难去看看”的样子,但谁不知道根本就是在担心了。
“短短几个月能进三次医院,津时羽其实也挺悲哀的。”幸村微微叹息,如果真的是受伤,他也该佩服一下津时羽的,毕竟很少有人能在几个月内受三次伤的。
“你们要去的话等一下会有人来接你们的!”清回头对有些想要跟上去的人说;她现在的交通工具载不了那么多人的。
清自己也很想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怎么了;那些人,好像对他们还是构不成威胁的吧?怎么就跑去医院了呢?
第九十六章 比赛进行
他们到达医院的时候看见的是津时羽和上官千夜完好地站在他们面前,迹部和幸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气不打一处来;而清则是若有所思地走上前看着两个人,然后伸出食指在津时羽左边的肩膀下方一点点的地方用力戳了一下;幸村没有错过津时羽吃痛的样子。
无奈地按了按额际,所谓事不过三,真的是准备给他来第四次了!他是准备考验他什么?还是他喜欢自残?
“啊恩,你这个不华丽的人是要本大爷动手还是自己说?”迹部脸色不善地看着身上好像没伤的人;但是既然另一个有事,那这个更加会逞强的人?
“小伤而已。”千夜无所谓地笑着,根本就不把迹部的威胁放在心上,以迹部的性格难道还真的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他的衣服?如果这话是清说的,他还会信一点。
“你这个不华丽的人……”迹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清给拦了下来,不满地瞪着清,但后者却是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放心吧,夜夜真的是小伤。”
“你们两个不华丽的人怎么就受伤了?”既然有人这样说了,大不了回去再察看伤口好了;现在还是问清楚这两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不华丽的事情。
“这个啊,你们问小羽吧。”千夜无辜地耸了耸肩,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害得津时羽瞬间承受多道意义不明的目光。
“怎么回事?”幸村头痛地问,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津时羽做了冲动的事情而连累的上官千夜。
“没什么啊。”装无辜一向都是津时羽的拿手好戏,只要是不熟悉的人都会被他这一脸无辜的傻笑骗进的,只可惜,他眼前这些都是非常熟悉他的人,是骗不了的。
“哟,都来了啊。”MOON的身后从后方传来,手上拿着一些药品,多数的盒子都塞到了津时羽的手上,而千夜拿过一盒药之后很不给面子地直接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MOON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了;“别那么浪费!”
“又没用!”千夜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顺手拿走津时羽手里的药盒子,也全数“喂”了垃圾桶,满不在乎。
“喂!当我的钱不是钱是吧?”MOON非常不满,但是现在是在医院,除了口头抱怨几句之外他也不能对他怎么样;而经由MOON一打岔,倒是把两人怎么受伤这事给忘了;一起走出医院,津时羽在后面松了口气,可是,他没有看见几张笑得诡异的面孔,不然就会更加担心的。
当几个人走出医院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人,看来那些人是没有跟过来的,应该是吃得开心吧?不过不来也好,省得被吵。
回到酒店,关上房门,津时羽总算是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了;因为幸村看他眼神有些复杂和无奈;“说吧,又怎么受伤了?”
“这个……”津时羽挠头、傻笑,装无辜;“不小心就受伤了啊。”说出来的都是废话,也不知道是要隐瞒什么。
“哦?是吗?”幸村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说辞呢?“那么上官千夜的伤呢?别告诉我说他也是不小心哦;而且,他可是让你自己解释的哦。”不要以为刚才不提就是忘了。
“这个……”无辜地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闪着;“这个……纯属意外嘛!”索性低下头,不去看幸村的眼睛。
“意外?什么意外?”看着津时羽如此吞吐的模样,对于某些内幕就更加让人想要知道了;不过,看这样子,似乎是不会说了?
“嗯……意外就是意外啊!我去洗澡了!”突然又变得理直气壮,但是又有些“逃跑”的感觉;幸村无奈地笑了一下,对于津时羽不想说的事情果然是没有办法呢!
“呐,精市,你要一起洗吗?”看这悠闲挡在浴室门口的人,津时羽眯了眯眼,随口问着,笑得有些嚣张。
“你的伤能碰水吗?”不理会某人的调侃,淡笑着提出自己的问题,看见津时羽呆了一下,露齿笑着。
“这个啊,没有问题的啦。”另一只手按了按肩膀,无所谓地笑着;“只是肩膀脱臼啦。”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要给幸村检查的样子。
没有任何伤口,只是一大片的瘀青而已;幸村突然怪异地看着津时羽,不确定地开口;“你该不会是开机车摔的吧?”
津时羽干巴巴地眨了眨眼,推开幸村;“我先洗澡了。”开门、关门在一秒内一气呵成,留下疑惑的幸村,他该不会真的是开机车摔的吧?皱了一下眉,下了一个决定——今后打死也坐津时羽的车了!
之后,幸村也没有细究津时羽受伤的真正原因,因为某人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从浴室出来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钻进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幸村把这个表现理解为——害羞!
第二天比赛前的集中之时,津时羽面对了多双促狭的目光;不用说,一定是有人“宣传”过津时羽的事迹了;不过幸好知情的也就限于某几个人而已。
“呐,阿羽,你没事吧?生病了?”昨天晚上听见津时羽进了医院,一早还是有人来关怀一下的。
“没有,我没事!”津时羽好像有些心虚地反射性回答着,看见是慈郎后才猛然想起他们是不可能知道什么的,自己还真是有些紧张过度了。
“没事怎么会去医院的?”丸井站在慈郎旁边共同“追问”着津时羽,虽然看上去是没事的样子,但想到之前一次重伤他们去医院看他也好像没事的样子就不得不怀疑了。
“这个……”津时羽在心里赌咒那个到处宣扬他进了医院的人,千夜也去了医院怎么就没人去追问他的呢?
“你们在做什么?文太、慈郎,还不去准备比赛吗?”MOON适时出声“救”了津时羽一回,刚想要感谢一谢,但看见MOON的表情,立刻把所有的感谢都吞回肚子了!
第一天的比赛是他们与英国队的比赛,第一场单打三出场的就是慈郎和他的“兄弟”Vern,两个长相那么相像、性格也相似的人不知道在网球风格上又会怎么样;总之,很值得期待就是了。
离第一场比赛还有二十分钟开始,观众席的上座率也到达了75%以上,因为场次的关系,每一场比赛都是采用一盘制胜的规则,无论输赢,都是要打满五场的。
准备比赛的人都在楼下由MOON看着他们,而不参加今天比赛的人都是在楼上的贵宾室里观看比赛,当然有兴趣的人也可以去下面的观众席看。
有人好奇,就兴奋地跑去下面的观众席观看加油了;有人想留在上面,但又被拖走了,所以到最后上面留下的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