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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说,“我们进去吧,外面太冷了。”
他拍着我的肩,拿着诗册,带着我一起走进教堂。我没看见和电影里一般所谓的老外牧师,我只看见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我和闷闷挑选最后一排坐下。
我学着旁边的人一样,面朝着耶稣,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我在心里开始向耶稣默念自己愿望,一个希望,一个奢望。希望闷闷以后的日子简单快乐;奢望自己重新回到一个没有病毒的小世界。
我觉得我的眼角在翻滚着泪珠子,我把眼睛睁开,睁得大大的,眼泪立刻回旋到眼眶子里去了。我转过头,看见闷闷也好像挺认真地在祷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虔诚。
祷告的教徒起立,双手紧握,唱起了基督圣歌,歌声悠扬舒缓;庄严的教堂顿时让我感觉几分神圣。
我和闷闷也跟着站起身,我们俩没人会唱圣歌,我们没有作声,静静听着教徒们轻轻哼唱。我望着耶稣的像,心里将我的希望和奢望默默念叨……
小贴士:或许在我为他编织的美好世界里爱上了我,但是他会在我身患疾病,痛苦不堪的时候,还陪在我的身边吗?葛优的世界没有末日,因为信念于坚持在不停演算明日的美好。
第94节:38。不许喝水
38。不许喝水
出了教堂,温度顿然下降,冷不丁的就是一阵哆嗦,我说:“教堂好温暖,怎么一下出来了那么冷。”
闷闷一把搂住我,“冷吧,靠紧点。”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靠近了闷闷。闷闷问我要不要买杯热奶茶喝。
我用力的点点头,牙齿都冷的发紧了。
不远处就有一家“街客”的小店,一个专卖各类奶茶饮品的店,我和闷闷一路小跑过去。店主正忙着做奶茶、咖啡和果汁,他把水果放榨汁机里,又跑去装珍珠、泡奶茶,真正是忙的不可开交。
我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双手插进口袋,朝闷闷轻声说:“我要杯不带珍珠的招牌奶茶吧。”
我一向不喜欢在奶茶里加珍珠,呲溜呲溜的吸着费劲,又无味。闷闷跟店主说:“拿杯不加珍珠的奶茶。”
店主转身,在已经装满的奶茶的大木桶里,用大舀子灌了一杯,放到塑封机里头封上口,插上吸管,迅速地递给我,样子特熟练特麻利。
“你不喝吗?”我问闷闷。
“那我就也要一杯吧。”闷闷朝着店主又喊了一声,“再拿一杯吧,这杯加珍珠。”
店主的速度很快,跟机器人差不多,每个步骤都好像按照一种机械的模式来做。很快,一杯加了珍珠的奶茶递到了闷闷手上。闷闷付了钱,还说了声“谢谢”,然后从口袋伸出双手,捧着奶茶。
我哈着热气,看着闷闷,仿佛之前所有的烦恼和不快都被我搓圆了,揉扁了,然后踢走了。我想学着广告里再次含情脉脉地问他:我是你的什么?
他或许会说,你是我的奶茶。
原来我是奶茶啊,这样,你就可以把我捧在手心了。呵呵。
闷闷喝奶茶的速度和吃饭的速度是一样快,仿佛都是一气呵成的事情。
他喝完了,把奶茶杯扔进垃圾筒的时候,我才喝了几口。一阵冷风吹来,和着我口中的奶茶,呛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立刻弯下腰,吐掉口中的奶茶,然后拼命咳起来。
闷闷也弯下腰,慌忙问我,“怎么啦,怎么啦,这么大个人了,喝水还要呛着。”
我低着头,用手摸着自己的喉咙,怪声怪气地说,“被风呛到了。”
闷闷敲着我的背,有点心疼:“你怎么喝奶茶也这么不小心。”
接着我又一阵狂咳,奶茶杯里的奶茶随着我身体的摇晃在杯子里不断震动。
咳了会,我起身,红着眼睛朝闷闷递过奶茶:“你喝吧,我不喝了。”
闷闷扶起我,看着我那难过的样子,接过奶茶,把已经倾斜的吸管用手拨正,然后他仿佛想要大快朵颐地将杯中的奶茶用吸管一下吸完。
突然,我一个反应拉住了他,夺过他手中的奶茶杯。猛烈地抢夺,让杯中的奶茶摇晃得更起劲了,差一点翻出来。我拼命地摇手,对着闷闷说:“行了,还是我自己来喝吧。”
闷闷对我的行为大为奇怪,但是我很清醒。我的脑海冒出那一次我在网上看到的文章,文章说携带者不适宜与别人同用一个杯子,何况现在是同一根吸管。我拿起奶茶,抽掉吸管,使劲往远处扔去。然后打开杯盖,我把嘴靠近杯子边缘,举起杯子,抽搐似的狂喝起来,奶茶只剩下最后的余温,而我的心泪如雨下……
小贴士:奉献简单说来就是付出,从今以后只要你过的比我好;爱一个人,不单单是我被关心时候他的样子,还有我看他幸福时候我的欣慰。
第95节:39。小言归来(1)
39。小言归来
闷闷电话我说小言从南京回来了,周六上午十点的时候他要在火车站接她。我问闷闷:“你不去,行吗?”
他说:“跟小言都说好了,不好意思食言。”
我无奈地说:“那好,你去吧,周六我也有事。”
我不想阻拦他做什么事情,我不该霸占着他,或者他也该属于他周围的人,况且上次刘姐跟我谈了话后,我的潜意识里更不愿意闷闷和我走得太亲近。于是乎,我决定趁这个周六再一次去医院抽血体检,也算让我对自己的情况有个明确的了解,甚至我打算将这次结果如实地告诉我的家人以及闷闷,毫不遮掩地告诉他们。
周六,我起了个大早,没吃早饭,精神还算可以。到了医院,才八点多,我没挂号,直接跟值班的医生说我要验血——两对半,医生给了我一张单子,叫我先去付费。
第96节:39。小言归来(2)
付完费,我一看收费单,赫赫!整整一百八十块钱!人真是不能有什么毛病,健康才是财道。现在经济危机,企业每况愈下,可医院依然热火朝天,人家不愁没钱赚,只要是个人总会有生病的时候。
挂了号,就在采血室里的椅子上坐着等。这期间,我没有给闷闷打过一个电话,我想他大概正在去火车站的路上。不一会,血液采集处的医生报了我的名字,我走上前去,透过采集处的窗格递上单子。
我又一次面对着窗口的医生坐下,脱去外套,最近已经几次捋起袖子了,唉……怕疼的我也无可奈何,任凭医生用橡胶管在我白皙的手臂上捆扎。这次医生拿起了针管的时候,我不再用手遮挡自己的眼睛,而是睁大眼睛盯着这种我曾经认为是很“血腥”的场面。
一针扎下去,尖锐的刺痛,我用牙齿使劲咬着下半部分的嘴唇,疼的是眉歪眼斜。深红的血液顺着试管壁汩汩流下,真是奇怪了,这血水里头怎么就携带得了东西?携带了东西溶在血液里我还不生病?
片刻之后,医生拿着手里棉花,像上次一样拔出了插在我手臂上的针头,然后交代我采好了,过两天再来拿报告。
我披着外套坐在刚才的椅子上休息,抽血的手臂弯紧夹住棉花棒,腾出手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九点多了已经,肚子也饿了起来。我放好手机,拿开棉花棒,手臂上的针孔处已凝结成一个小点,没有血渗出来,只是针孔的周围青了好大一块,还有些疼。我丢下棉花,捋好袖子,边走边穿外套,向医院楼下走去。
小贴士:爱……看似简单 但它一旦说出口 就不知该如何脱身
残留的是一地冰冷的回忆……即便如自称直爽的我也为之神伤,不论谁对谁错,正义都无能为力,后放手的一方注定受到伤害。
第97节:40。施舍祝福(1)
40。施舍祝福
出医院的时候,阳光真好,出门的时候因为焦虑的心情,我漠视了这美丽的早晨,事情现在也算了结了一段,暂时只能等待检验的结果,此刻心情慢慢变得甚好。我跨出一步心想:如此晴天,找闷闷去吧。闷闷看见我突然地出现或许会很高兴,我和他一起迎接高小言的到来,也挺好。
公交车一路走走停停,周末的市区真正是车水马龙,开车的羡慕骑车的,骑车的眼红步行的,现在不都是要讲“以人为本”嘛,行人过马路那是要优先的。刚等完前面红字路口的红灯,车又被赌在了左拐弯的路口。闷闷说过高小言十点的车,若要在十点前赶到,眼下这光景,除非这车子能从前面的车龙头上飞过去,然后风驰电掣地驶过去或许还能赶上。
车子一路推推搡搡,我握着扶手的左手拽出了汗,我感到刚才抽血的针孔还在阵阵疼痛。想打个电话给闷闷,让他们等等我,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没有那么做。我只想默默地出现,静悄悄地……
路终于稍稍通了些,公交车跟随着前面的车队,又慢吞吞地爬起来。我在车里跟随着车子摇摇晃晃,车里的空气很污浊,我开始眩晕。等我到达火车站下了车后,已经是十点过了一刻了。车外的空气比车厢内的好多了,和刚才那沉闷劲比起来,算是神清气爽了。晚就晚了点吧,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还能不能发现闷闷和高小言的踪影。若是没有,我就自己先去吃点早餐。
火车站广场没有,候车大厅也没有,看来今天注定是扑个空了。我在包里掏手机,既然准备去吃早饭了,那在之前就先问问闷闷在哪里吧。就在这时,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向我这边走来。爷爷的!得来全不费工夫!。
高小言一边走一边和闷闷说着什么,闷闷帮他拖着行李箱。高小言走路的样子有点疲惫,或许是长途劳累的结果,虽然依然还是她婚宴那天的高跟长靴打扮,但此刻却完全没有当日的神彩,霜打茄子样的低着头,一步一蔫的,他们似乎没有发现我正在不远处。
高小言伸出右手在自己的红色手提袋里摸索着什么,片刻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金灿灿的方形小盒子,塞给闷闷。离得太远,我没看清楚那盒子究竟是什么样子,闷闷笑着,好像跟她说了几句话,然后把盒子打开看了一下,又合上,接着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我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没了呼吸!高小言这么远回来,还给闷闷带了看起来很是珍贵的礼物,闷闷一定很高兴,而我买给闷闷的公仔人偶至今还没有出手,我应该是出不了手了,我的心思没法和人比,就连我这个人也没法和别人比。
第98节:40。施舍祝福(2)
他们正朝这边走来,越来越近。我突然变得很害怕,我不敢叫喊他们,刹那间,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人,大费周折之后向闷闷表白,我们这段时间才建立感情,完全抵不上高小言对闷闷的交情。他们是高中的同学,算来要比我早认识很多年,他们如此深切的交谈,让我望尘莫及。
我躲到一旁的广告牌后面,下意识里我就是不想打搅他们。他们经过广告牌的时候,完全没有留意到我,我靠在广告牌上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我抬起头,生怕自己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