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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悻地甩了甩袖子就要离去,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笑着回过身来,对秦今池说,“对了,本王还在民间之时,就常听说右相的大名,一直想见识见识右相的庐山真面目是不是果真如名字一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符实啊!今池,嗯!矜持,哈哈!……”说罢转身大笑着扬长而去,秦今池一脸铁青,该死的,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笑话他的名字了,你给我等着!他咬牙切齿地怒视着她的背影,二人却皆未察觉此时背后有一双狡黠的眼睛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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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弄了那个小白脸,千回的心里爽到家了,弃了轿子,一边摇头晃脑地哼着歌一边踱着步子,一抬头,便眼尖地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瘦弱的身影正满腹心事地拖着步子缓缓地走着,心里一喜,好久都没见到他了,终于有个机会嘘寒问暖了,忙紧走了几步,追上眼前人,唤了一声,“雪狐狸!”
融绡回过头来,见是她,面色一变,脸上布满了乌云,却中规中矩地施了个礼,极不自然地说,“王爷,不知道叫住下官有何贵干?”
一听这话,千回的满面笑容都僵在脸上,“怎么了?融绡,可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我怎么如此生分起来了?”
“下官不敢,”融绡的脸仍是臭臭的,一脸的疏离冷淡,
千回纳着闷,心里转了好几转,怎么也没想起来,他这样对待自己是为哪桩?却仍是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说道,“怎么了?最近正想着要去你府上转转呢,只是这几日有事给耽搁了!不如明天吧,我还没去过你的府邸呢!”
融绡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讥讽地说,“王爷贵人事忙,哪还有空记得我这小人物,我看还是免了吧!下官的庙太小可供不起王爷这尊大佛!”
千回再笨也听出来了,感情自己准是哪儿又得罪这个小少爷了,随即敛了笑容,“融绡,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了?如果有的话,尽管说出来,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可别因为这小小的误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融绡就生气地嚷嚷了起来,“好,我问你,你那天为什么失约了?”
“啊?哪天啊?”千回搔了搔后脑勺,拼命地在脑袋里搜寻着,突然灵光一现,啊!想起来了,该死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那天自己光顾着出宫的事了,早就把和融绡的约会忘在脑后了,想到这,千回知错地连连陪着不是,“融绡,那个,我真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那天皇姐告诉我能出宫了我一高兴就给忘了……”
“什么?”融绡瞪圆了眼睛,气得咬牙切齿地说,“鸽子,我的鸽子原来是你放走的?你,你,你还我鸽子来……”说着一手揪起千回的衣襟,一只手攥起了拳头,作势就要打下去,
千回显然还没弄清楚状况,被融绡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子弄得愣住了,忙大声喊道,“融绡,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先冷静,冷静啊!”都把他搞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在宫中的时候,就听说这个融绡特别喜欢养鸟,尤其是喜欢鸽子,难道是他把刚才的那句‘放你的鸽子’理解成……坏了!
“融绡,你听我说,”千回急急地解释道,“那鸽子真的不是我放走的,失约我也不是故意的,真的是一时疏忽,你就原谅我吧!”
“不要再说了,我以后都不会再信你的鬼话了,对我失约还放走我最心爱的鸽子,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融绡一张小脸气得通红,转身气冲冲地就拂袖而去了
千回还欲上前解释,不料却被人扯住,只能看得融绡消失在视线里,回头一看,原来是苏文婉,她浅笑着说,“不要追了,他正在气头上是不会听你的,过两天等他消了气就好了,”
千回苦涩地笑了笑,自嘲道,“看来我这性子还真的是不招男人喜欢啊!”
“哦?怎么会?上次那位赠你绣帕的青云坊的头牌默雯公子还不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苏文婉的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苏大学士就不要再取笑于我了,”千回无奈地投了降,苏文婉也止住了笑,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唉,我真是怎么都想不到哇,那日听我发泄满腹牢骚与我把酒言欢的人竟然就是当朝的永宁王爷!”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是大学士啊!”千回笑着戳了戳她,“怎么?怕了不成?后悔交了我这个朋友?”
“怎么会?”苏文婉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王爷怎么了?还能吃了我不成?”
“那就好,那就好啊!”千回爽朗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到她就有种可以信任的感觉,心里也很安定,“还以为就要失去你这个朋友了呢?”
苏文婉抬起头来,眼神里充满了真挚,“真的,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肯耐心听我唠叨任我耍酒疯,你是唯一一个对我真心相待的人,不管你是王爷还是别的什么人,我都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在古代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以后不会再那么孤独了,千回的心里充满了喜悦,两人就这样成了至交好友,千回之后历经重重磨难,都多亏了苏文婉的舍命相救,不过这都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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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清烟缭绕,雾气蒸腾,半透明的细纱屏风后面,
累了一天的千回正舒服地闭着双眼坐在装满热水的大木桶中,洗澡果然是消除疲劳的最好方法,她如是想着,昏昏欲睡,正在她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之时,门外突然传来吵闹之声,
“朝贵人,您还不能进去,请您稍等片刻,我先向主子通报一下,我们主子正在……”貌似是春桃的声音。
“什么?你敢拦我?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子,哟!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朝贵人,春桃现在已经不再是右相府的人了,我的主子只有王爷一个,恕难从命。”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我也不指望你能有什么长进,滚开!”来人猛地一推春桃,
朝华一阵风似的直奔屋子而来,“哐”地一脚踹开门,怒喝道,“冷千回你给我出来,躲在屋里做缩头乌龟算什么女人?难不成你怕了贵人我?”
千回一听,当下十分诧异,这不是野蛮女么?这么气冲冲的跑来做什么?
不料来人的冲劲太猛,刹不住脚竟一头撞在屏风上,“哐当”一声,朝华连带着屏风一同跌倒在地,地上顿时升起了一片灰尘,
“咳,咳……你没有事吧?”千回一惊之下,完全忘了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就要起身去扶朝华,没想到朝华已然撑起身来,一边被灰呛得直咳一遍嘴里咒骂着,“冷千回,好端端的在门口放个破屏风做什么?”当她的视线移到千回的身上时,身子一僵,苍白的面孔抽搐了一下,血液上涌,脸刷地红到脖子根,随即反应过来,像上了膛的炮弹一样,转身就冲了出去,边跑边犹如被调戏了的小娘子般眼含泪花委屈地大喊道,
“淫贼!淫贼啊!……”
只剩下瞠目结舌的千回就着原来的姿势赤身裸体的站在木桶里,一脸的无辜状,完全傻掉了。
,
混乱
“什么?”柳时节手中的端着的茶杯应声落地,“啪”地摔了个粉碎,他显然为现在所听到的这个消息震惊不已,杏眼圆睁,怔怔地愣在原地,半晌才猛地从椅子上跳将起来,一把抓住来人的衣襟,“这消息……可确凿?”
小厮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拼命地点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火了眼前的这位主子;他一怒之下就给自己灭了,这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主子,千真万确,这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听说皇上这几天就要下旨了。”
“什么?怎么这么快?”柳时节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松开了手;然后无力地垂下了头,失神地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还这么突然?”
接着,他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烦躁地在地上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突然,他猛地停住脚步,“有了;我去找我娘,一定要磨到她请皇上打消圣意为止!”
“且慢!主子,” 在身后老老实实站着的赵三儿忙上前一步,急急地阻止道,“圣上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目的;她的话谁敢忤逆啊!老爷要是贸然抗旨,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恐怕现在老爷也是没有办法,您去也是无济于事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让我该怎么办?”柳时节一通大喊大叫,胡乱嚷嚷着;“我不干,谁也不能逼我!”他用力地跺着脚,接着走到桌旁,长袖一挥泄愤似的把满桌子的茶点一股脑都扫到了地上。
“主子,您先别激动啊!”一直沉默不语的穆四儿弓着腰,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这圣上的旨意不还没下吗?这两天足够我们想办法了,只要圣旨一天没下,我们就还有一分转还的机会。”
柳时节闻言眨了眨眼睛,来了兴趣“你是说……”
“当然,我们这几天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试,必要的时候使用点手段也未尝不可啊!”穆四儿的眼神中透着狡黠的光芒。赵三儿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主子和小四儿在打什么哑谜?怎么他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柳时节的眼睛一亮,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好,就按你说的办,现在快点给我更衣,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咱们出府去。”
半个时辰以后,
身穿亮粉色的柔纱长裙,头上插有六根珠钗,耳朵上坠着深红色的细细珠子,柳时节拿着轻罗小扇,莲步款款地扭着腰肢,一步一拧地走了出来,上了轿子。把赵三儿可都给看傻了,他悄悄地凑到穆四的耳边,疑惑地问,“主子的腰什么时候扭到了?用不用上点药再出门啊?” “蠢蛋,”穆四儿重重地敲了他一个栗子,“主人现在是标准的大家闺秀,窈窕淑男都是这么走路的!你懂不懂啊?” 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接着解释道,“主子这么盛装打扮是为了去见心上人!”赵四儿听了却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喂!”柳时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俩身后;皱着眉凶神恶煞地拿着小扇子狠狠地敲了敲他俩的脑袋;”你们俩个有完没完?在这里磨磨蹭蹭地做什么?要是耽误了本少爷的大事;我就把你们俩个脑袋砍下来喂王八!”柳时节双手叉着腰;沉着脸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赵三儿腿肚子直转筋;这小祖宗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穆四儿却神色如常地指挥着轿夫;就这样;他们一行三人直奔永宁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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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永宁王府
千回赤裸着身子站在木桶中;成石化状态;身上还湿漉漉地滴着水;门只是半掩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她冷的打了个哆嗦;才回过神来;拿起搭在不远处的衣物;迅速地穿上;想着刚才的事;心中甚为不解;怎么回事?野蛮的反应也太夸张了吧;我这个被看光的人都没怎么样;她倒是一副被轻薄的样子!古代的人未免封建的有些过头了;
千回一边系着腰间的衣带一边快步地走了出去;刚一出门;就看到一脸呆滞的朝华扶着栏杆;失神地看着地面。
这时;一直候在外面的春桃迎了上来;低着头;惴惴地说;”主子;都是奴婢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