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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节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近前,坐在床边,拿起这人的一只手放在颊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神情,低低地耳语着,“王爷,想你也从未知晓,自从那一日街边遇见,整日魂牵梦萦,节儿心里装的便全都是你,你的飒爽丰姿,音容笑貌都刻在脑中,再也容不得别人。今日有幸得此良机,不管明日醒来,你恼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是心甘情愿,节儿别无所求,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与你朝夕相伴,白头到老……”
这时,床上的人忽然动了动,柳时节大惊,竟是一口大气儿也不敢出,只是就那么一直呆呆地坐着,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人,一动不动,额头上冒了一际的冷汗,谁知,床上的人却只是翻了个身,便又睡过去了,原来人并没有醒,只是调换了一下姿势而已,柳时节这才放下心来,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轻手轻脚地褪去衣衫,只着一身亵服,撩开棉被,便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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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已经泛出鱼肚白,街上也渐渐有了人烟,早起的人们忙碌起来;客栈酒楼也都卸下门板开始营业,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可将军府里却乱成一团,原因何在? 竟是府里的小少爷不见了,
“说,你们少爷又去哪儿鬼混了?”当朝虎威将军柳凤端坐在太师椅上,眉毛一立,圆瞪杏眼,猛地一拍桌子,吓得赵三腿一发软,差点没跪下,他看了看柳凤的脸色,哆哆嗦嗦地说,
“主子,奴才真的不知道少爷去了哪里,平常的时候少爷出去都会带上我们俩个,这次恐怕真是出了什么事?”
柳凤拧着粗粗的眉毛,审视了赵三半晌,看他没有说谎的意思;才站起身来,一把推开碍事的他,直奔柳时节的闺房走去,果然,床塌上的被褥枕头都是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看样子,确是一夜未归,“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柳凤无意识地自言自语道,接着别过头,大声地训斥起下人来,“还都杵在这干什么?还不都快去给我找!”,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什么烟花柳巷,客栈赌馆,一个都别给我放过,好好找彻底地搜!”这个不成器的逆子,整天就知道给我出去鬼混,吃喝玩乐逛窑子;我明明都告诉过他这几天不要出去;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如果被皇上抓到了把柄那可就万事皆休矣,这个兔崽子竟然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这个节骨眼上你要是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来看你老娘我不打断你的腿?
于是乎,将军府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一干人等人心惶惶地倾巢而出,都寻小少爷去了,嘿,人多好办事!不一会儿,一个人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还急得在门槛处差点没绊了个狗啃屎,稳了稳身子,急喘一口气的穆四儿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道“主子,少爷……少爷有消息了!那个……在……同福……同福客栈。”
还没等穆四儿把话说完,柳凤站起来一脚就踹翻了椅子,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今日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是你娘!”把两只袖子都捋了下来,怒发冲冠地端着肩膀豪气万丈地直奔迢晴街250号同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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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找了一晚上你们都找不到?”左相大人疾声厉色,摆着官威,满腔怒火压了再压,半晌才努力转为平静沉着,仍是高高在上地对着自己最为信任的属下说,“人手,可都派足了?”“是,大人,已经在京都各处细细地盘查搜索,相信很快就能得知小姐的下落。”
“嗯!”左相大人点了点头,背着双手徘徊着,眉头却还是紧紧地锁着没有舒展开来,脸上也是满满地焦虑担忧之色,
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启禀大人,据我们监视将军府的探子回报,将军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大批的人急匆匆地清晨出府。”(注:因为左相大人与柳凤将军分属于不同的派别,政见不和,双方是敌对的,所以平时均派人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以便掌握对方的最新动向。)
“哦?”左相大人的眉头微微地舒展了些,是何事如此劳师动众呢?不过她只是沉着地挥了挥手,“再探,”
片刻,又匆匆地小跑进一人,半跪着低头道“大人,大人,找到小姐了!”左相大喜,目光急切地锁定在来人的脸上,“快说,小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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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客栈房间内
一个人心怀鬼胎眼睛闭得死紧惴惴不安地揪着被子心里小兔乱撞,
另一个人则毫不知情无意识地睡的死沉,时不时地还冷得缩了缩身子,贴在墙壁上,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咣铛“门毫无预警地猛地被人大力踹开,柳时节的心顿时抽紧了,拽着被子的手也滑落了下来,露出一段光滑的肌肤,站在门口怒目相向的柳将军见床塌上衣衫不整,姿势暧昧的两人,一股无明业火立刻就窜了上来,大步走到床前,一把就将床上的人揪了起来,柳时节装做才转醒的样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柳凤激动地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你,你这个不长进的东西!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我柳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娘”柳时节带着哭腔,颤颤微微地抓住柳凤的袖子,用虚弱无力的语调,“娘,娘亲,您,可要给我,做主啊!这女人……”红了眼圈,转过头哀伤万分地看着背冲着他贴着墙睡得正酣的女人,扭捏地低泣道,“这个,这个天杀的女人,她,昨夜掳了节儿来此……”“怎么?难道不是……?”竟然不是儿子欺负了良家贵人???柳凤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似乎为这个出人意料的消息错愕不已,
柳时节擦了一把鼻涕,眼睛已然噙满了泪水,顿了顿,接着说道,“她,给节儿下了迷药,趁孩儿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之时,硬是……硬是强要了孩儿,如今,孩儿已经……失了清白,再无颜苟活于世……嗷嗷~~”
“什么?胆敢欺负我柳凤的儿子?”柳凤怒从心起,手上自然也不能留情,一把拽过里侧仍睡得死死的女人,连看也不看,一个清脆的耳瓜子就了过去,这重重的一巴掌掴了过去,床上的女人立刻被打得醒了过来,“哎哟,谁他爹地敢扇本小姐?”捂着脸,睁大了睡眼,一脸无辜莫名其妙地看着柳凤,一旁正假哭的柳时节见娘打了自己的心上人,心里也是一痛,忙急急地转过头看看打得轻重,不看则罢,一看却吓了一大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自己十分讨厌而又不陌生的脸,原来和自己同床共枕一晚,自己对着倾吐了半宿情话的人竟然是那个该死的恶心的臭名远播的女霸王——朝华,这下,柳时节嚎得更厉害了,老天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娘亲,孩儿真的不要活了啦!……”接着瞅准了地中央的圆木桌子,歪歪扭扭地下了床,作势就要撞上去,柳凤一时眼疾手快,急忙抓住了柳时节,“节儿,你,你不能就这么去,”咬牙切齿痛心疾首地说,“看娘,娘怎么替你报仇,血,恨……”
说完她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还搞不懂状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朝华,攥起碗大的拳头,一步步地向床的方向逼近,逼近,再逼近,朝华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慑人的杀气吓到,不住地后退,后退,再后退,背已经贴到了冰凉的墙壁,再退无可退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个人影闯了进来,大手一挥,“柳将军,且慢!”
争执
柳凤忙回头一看,居然是左相,只见她大踏步走上前来,瞪着柳凤道,“柳将军这是想做什么?”柳凤站直了身子,看了看左相,讥讽地说,“哎哟,今日连左相大人都来了,这人可都到齐了!”
左相正在担忧地询问着朝华有没有受伤,听见柳凤的话冷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哦?柳将军在这儿本相爷怎么就不能来么?”
“好,很好,”柳凤气冲冲地看着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那你来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如今竟然把主意打到节儿身上来了,玷污了我儿子的清白,简直,简直禽兽不如……”
“娘,我,我没有!你相信孩儿,”朝华拽紧了左相的衣角,“孩儿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那,那你怎么会在节儿的床上,难道不是觊觎我节儿的美貌?把他绑来一逞兽欲?”柳凤激动得就要上前,左相挡在朝华身前,朝华一脸委屈,带着哭腔,“我真的没有,我,我昨日被人打昏了,醒来就在这里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情。”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左相的眼皮跳了一下,回过头来,“华儿,你刚才说有人把你打昏了?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朝华回答,柳凤便打断了左相的话,“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岂是你随便扯个小谎就能唬弄过去的?”一边的柳时节却伤心欲绝,原本是满心欢喜,以为这次终能得偿所愿嫁与王爷冷千回,可如今精心策划的计划就这么功亏一篑,现在又跟自己最讨厌的女人弄得不清不白的,这回不嫁给他都不行了,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想到这儿,他蹬着双腿,又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是撕心裂肺,“娘,我,我真的不要活了啦……你就让我一头撞死得了……”
“节儿,你,你不要吓娘,娘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柳凤一把抱住柳时节,心疼至极,也红了眼圈,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本来在朝廷之上与左相就有许多过节,今日又欺侮了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柳凤大怒,指着左相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你敢不敢与我同去面见皇上,求皇上主持公道。”
“好啊!去就去,你以为本相爷还真能怕了你不成?”左相也有些恼怒,“你如此血口喷人,冤枉我儿,我这就去求皇上还我儿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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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竟有此事?”女帝正襟危坐,看了看跪在下方,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朝华和柳时节,又看了看一旁怒气冲冲的左相与虎威将军,
“皇上,“柳凤忙抢白道,“一定是朝华见我节儿姿色出众,见色起心,用下三滥的手段掳了我儿,”
左相接口道,“皇上,这绝不可能,华儿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事来,况且华儿刚才也说了,她也是被人打昏了放到床上,所以,依臣看,这事应另有隐情,求皇上明鉴!”
“你,这分明是推脱之词,想找借口抵赖,谁不知道,京都的恶女,左相大人的千金,强抢民男,多少黄花闺男都葬送在她手上?如今竟欺侮我儿头上来了,真是欺人太甚!”
“你!”左相微愠,“柳将军,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休要血口喷人,无中生有!”停了停,左相又说,“难道京都的恶霸,虎威将军的独子就不是欺男霸女么?恐怕也不比我家华儿的名声好到哪里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做一团,听得跪着的二人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老不死的东西,竟然揭我老底?”柳时节恨恨地抬头看着左相,却撞上了朝华的目光,却也是饱含恨意。
女帝也是烦躁异常,被两个人吵得十分头疼,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