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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脸不到一厘米,此刻我知道他已经有足够的理由确定我就是萧若雪了,“你为什么调查萧若雪?”现在只有转移话题了。
“夕月盛会后,那个女子名扬四海,起初我只是好奇,那些传过来的诗词,我一直好奇怎样的女子能做出这样的诗词,一直调查着,也没当回事。”他淡淡的微笑,“直到听说她要行及笄礼了,我就想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能令夕国少年才子和少年经商天才对她这么死心塌地。直到那一天,我在墙上远远的看到她的那一支舞,倾天神舞,在潮涯公子跳的时候,我也见过,当时就很惊奇,但是总觉得少点什么,直到那天看到那个少女跳,才知道为什么叫神舞,那舞有一种神力,我看到所有人沉迷在舞里不能回转,而那个女子伏在地上起不来,有一个白衣男子过去抱起他,我很嫉妒那个男子,我在想,为什么抱住她的不是自己,当时我对自己的感情很惊讶,一路逃似的回到朝国,再也没有去调查她,直到几个月后,传闻她死了,我亲自到绝情崖去看,望着深不见底的深谷,我不信她真的死了,她一定没有死,你看,不是让我等到你了吗?”
我震惊的看着他,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个他,怪不得他可以确定我就是萧若雪,他竟对我了解如此深,事到如今,我要怎么去否定,“我是萧若雪。”我亲口承认了,“可是你要知道,我不稀罕坐夕国的皇后,也会不屑做你朝国的皇后。”
他深深的看着我,眼睛里的红色弥漫长一片,这是什么情况,唇上柔软的感觉,他竟然吻我,我拼命的转开头,可是他一手制住我的腰,一手摁住我的后脑,趁着我惊讶之际,舌头灵活的探入我的口中,我的脑袋开始一片空白,任他在唇里翻起巨浪,舌在贝齿间灵活的扫来扫去,纠缠撕咬,他的唇,如此冰凉,透彻到我的心里,我激烈的反抗和他强势的压制,不知道谁的唇流血了,淡淡的血腥味飘入鼻腔,而此刻我却丢掉了所有的思维,只是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困难,不知道多久,他才放开了我,我努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他为什么吻我,迄今为止,惟一一个震撼的吻是在梦中的时候,舒傲天霸道报复的吻,而今生,我只是亲人脸颊,别人亲我也是额头和脸颊,除了凌死的时候我吻上他冰冷的唇,可是今天是一种什么状况,才认识几天的人竟然这么对我,我要怎么样,甩他一个耳光吗?可是用得着这么矫情吗?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可以了,你也吻过我了,和你平常的女人应该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要离开了,请别再来烦我。”我转身离开。
他从身后抱住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的,真的对不起,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视而不见,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开心的对着那些人笑,就是不看我!”他紧紧的抱着我,仿佛要把我揉碎了。
“颜陵毓,放了我,就当放了你自己,你要的我给不起!”我淡淡的重复着事实,爹爹,凌,你们的雪儿给人欺负了,可是你们看得见吗?如果你们还在,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来纠缠不休。
似乎听见了我说话,他松开了手,我走到屋檐边,顺着梯子爬下去,站在窗外,看着夏家三姐妹静静的收拾着屋子里的一切,要和她们相认吗?可是知道我身份的人会不会迁怒于她们,她们已经为我吃了太多苦,我不要她们再次成为我的软肋,我被要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她们不要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转身决绝的离开,头一次也不回,这就是殷若汐,萧若雪是不会这样的,所以我说我是殷若汐,真正的殷若汐。
走出雪苑,经过夜雪湖的时候,我在一次停下脚步,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来看你们,雪儿已经很累了。
“你真的是她!”有点悲凉,有微微的喜意的声音飘入耳际,我抬起头,就看见不远处白影枫的身影,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想知道答案,怎么都来逼我,我不想做萧若雪了,没有了那两个人,我是谁还有什么关系。
我呆呆的看着湖面,“湖底躺的,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你要的答案,我只是换一个方式回答你了。
“真的是你!”他快步的移到我的身边,唇上还有微麻的感觉,不要是肿了吧。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人总归要变得,今天变得认识,明天又会变得不认识了。”我看着湖水呆呆的说着一些自己都有点不懂的话。
“雪儿。”他牵起我的手,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我才知道自己的手是多么的冰凉刺骨,“你怎么了,这几个月,你到底经历什么事了?”他焦急的看着我。
我抬起头,对上他紫色的双眸,“爹爹死了,凌死了,娘亲失踪了,我跳崖没有死,但是失明了,毁容了,这些算不算悲惨。”平静的说着这些话,仿佛都不是自己的经历。
“雪儿,你竟受了如此多的苦。”他的声音有一丝哽咽。
我突然就傻傻的笑了,“你难过什么,连我这个经历那么多的人都没有难过,都没有哭泣,你为什么难过,为什么?”
他惊讶的看着我,半晌不说话,“我不要你们的同情,我不要你们的爱情,我不要你们的付出,为什么都强加给我,知不知道这样我活的很累,爹爹那么宠我,可是一句好好的道别都没说就离开了,那那种恐惧和害怕留给我,我怎么承受;凌那么爱我,可是他为了救我生生的死在我的怀里,把我一个人留在世界上他有没有不放心,我满心的孤单和难过向谁说;好不容易我下定决心跟着他们去,可是很可笑吧,从绝情崖跳下去的我竟然没死,是我命太大老天不收我,还是我命太贱想死都死不了,失明了,毁容了,很好,我终于可以顶着不是萧若雪的名号活下去了,可是为什么他们还来逼我,狐狸师傅,夏家三姐妹他们有什么错,我能不管他们吗?我再一次复明,治好容貌,可是容貌居然变了,太好了,我还可以不当萧若雪,可是你不吃饭,狐狸师傅竟然还要卖身,爹爹和凌被冠上反叛的帽子,你们哪一个,我可以不管,我要以什么身份管,最后还是跟萧若雪扯上关系,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岚夜、裴逍、颜陵毓,以后还会有谁,我费尽心机想要躲掉的东西和人一起蜂拥而来,我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不能给你们对等的回报,可是欠着你们,我不忍心,我怎么忍心?我想放开手,可是我放不开,我怎么能放开?”我崩溃的吼完这些话,哭倒在白影枫的怀里。
美人爹爹,凌,此刻你们就在我的脚下沉睡,要是你们听到雪儿这样指责的话,你们会伤心吗?
他紧紧的拥着我,仿佛要把自己的力量过继给我,想当初,第一次见到白影枫的时候,他是一个多么意气飞扬的少年,有理想、有抱负,可是认识了我之后,他此刻竟然可以变得如此平和,如此安于现状,能说我不是一个祸害吗?
“雪儿不要感觉那么累,使我们让你累着了,对不起。我不要雪儿回报什么,只要天天可以看见雪儿微笑,雪儿撒娇甚至生气发脾气都可以,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可以,我知道雪儿很优秀,我知道自己配不上雪儿,可是我只是希望你活着,活着就好……”他很平和的叙述着自己的情感,为什么你又如此宠我,不要让我依赖,不要让我习惯,我已经太脆弱了,以前我还可以逃避,现在我连逃避的力气都没有了,那我是否要全盘接受呢,任其自然。
我抬起头,看着他,俊逸的来年旁已不似初见时的瘦魈,稍微有血色了,紫色的双眸此刻都是柔情,“白影枫,你爱我,是吗?”我呆呆的问了一句。
他的脸上出现一酡绯红,“雪儿,我只是希望我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你,永远跟着你的脚步,你迷路了,回头就可以看到我。这样就够了,我宁可这样一直守着你。”
“好!”我直起身,正对着他,“那你吻我吧。”
看着他变得更红的脸,似乎没有明白我真正的意思,我双手攀上他的脖子,闭上双眼,主动的吻上他的唇,软软的,柔柔的,火热之中带着微微的清凉之气,我的舌头探进他的口中,纠缠着他的,起初他还有点发愣,看我完全没有后退的样子,他紧紧的抱住我的腰,低下头开始热烈的回应我,完全的夺回主动权,我们在夜雪湖边忘情的亲吻,抵死的纠缠;
我不知道此刻湖底的美人爹爹和凌会不会后悔他们擅自为我做的决定,很久过后,我们离开了彼此的唇,我深深的呼吸着,这是今天的第二个吻了,我想尽快的忘掉颜陵毓的吻,他的吻,太灼热了……
我不知道,我刚才主动吻白影枫他是否看到,最好看到,如果非要我选一个,那我宁愿弥补我欠的最多的那个人,我就是这种人,欠不得别人。
“枫。”我轻轻的唤了一声,他回过神,看到我,脸又红成一片,“枫,背我回家吧。”
“恩。”他轻轻的应着,转过身,低下腰,我跳上他的背,他背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出萧府,我不知道我这是算回家,还是离家越来越了,我以后的家,会在哪里?可是我知道,我的心,已经在这里安家了,永远也不会搬家了。
斟满一杯红豆酒,不知霜红何处?哪堪秋风冷落,斜阳立尽。
几度梦回百转千回莫忘人间长相思;
抱月望月月圆月又缺满语寄飞燕。
醉中一声笑,月满西楼;
此景此愁已是三生前。
第二十五章 平地波澜
白影枫背着我一路走回醉月楼,我把头深深的伏在他的背上,面纱已经被颜陵毓扯掉了,我尽量把长长的头发甩到前面,遮住我狼狈的容颜,走进醉月楼,到处是惊讶的目光和窃窃的暗语,我不看不闻,任他背着我直回‘弄潮居’,依依姐的事情应该解决了吧,终于有个好归宿了,下来该安排芸姐姐的事了,我真心的希望那两个经历过苦痛的女子可以得到幸福,虽然那些都与我无关了。
白影枫背我进了院子,我抬起头,远远的看见裴逍复杂的眼神,狐狸师傅看在柳树下玩味的看着我们,还有几个暗卫,不知道刚才是不是被裴逍训了,脸色不怎么大好;都看见吧,我就是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们任何一个人付出哪怕是一点点的东西,做朋友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可是这种关系对我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我那千疮百孔的心,再也无力承受任何有份量的东西。
“丫头,你出去也不打声招呼,害我们一院子人跟着担心。”狐狸师傅快步移过来,敲了我一个暴栗,这狐狸现在越来越暴力了,他试图从白影枫的手上接下我,可是白影枫一点都不松手,还是背的紧紧地,一时间三个人的动作僵持住了。
“枫,放我下来吧。”不理会狐狸师傅瞪大的眼睛,我柔柔的对白影枫说了一句,他慢慢的松手,让我滑落在地上,抬起头,整理好纷飞的长发,看上狐狸师傅错愕的眼神。
“丫头,你刚才叫他什么?”他激动的看着我。
我无所谓的笑笑,“叫枫啊,怎么了,不可以啊?”
他一脸的鄙夷,不知道我此刻想干什么,突然间栖近我,“丫头,你的唇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抚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