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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猪妹,相信就算她内涵再好,你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当然这里除了那些个见钱眼开,或者实在是性饥渴的母猪都能上的哥们能看上。
其实现在,很多男人都会说自己更在乎一个女人的内心修养,但到底有多少人是真心话,如果一个女子,内心真的很美好,就是缺胳膊少腿的,或者鼻子前天让狗叼了,你会将她娶回家吗?发言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夜里偶尔有凉风,光棍宿舍又开始了每晚必修的女性课程。
“哇,你看上她了?”一听周波的话,唐斯惊叫一声,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周波啊,我看你还是省省罢。”那袁瑶我见过,你知道人家是怎么来报名的么,一边的贺小龙无聊的扇着扇子。
“怎么报名的?”周波有些不解。
“靠,人家是开着奥迪进来的,知道了罢。”贾峥也有些看不下去,补充道。
“草,奥迪?”周波听了贾峥的一席话,一下子没音了,仔细比划了一下自己家的那辆普桑和奥迪的区别后,又眉开眼笑起来:“看来是个富家女啊,嘿嘿,有钱?有钱好啊,以后哥们穿金戴银的,也少不了兄弟们的。”
“鄙视!”唐斯冷哼一声,抽起了中南海。
贾峥和贺小龙嬉笑一阵黄色笑话后,遂躺下睡觉。
我也靠着墙头抽着唐斯的烟,中南海啊,大海广阔无垠,草原,一望无际,而我们这帮机械男生此时就是生活在草原上的一群饿狼,正为稀少的食物而犯愁。
不远处,吴春峰还在看着一本名叫《怎样推销你自己》的书,孜孜以求,而我,看到周围陌生而又鲜活的环境,却有点长夜无眠的感觉。
第二天,刚过五点半,我们这一帮新兵蛋子就被准时叫起,去了园区门前结合,接受所谓“连长的训示。”这里的“连长”,其真实身份也不过就是个当了两年的大兵班长,当然这次的连生数级还是让这位陈姓教官兴奋莫名。
站在哗啦啦一百人的队伍面前,激动的向我们介绍起他所在的连队是多么多么的优秀,然后又说他们的团队是有着光荣革命团队的虎团,是中央亲自命名的,是一只现代化的人民军队,凡此种种,不一而足,陈教官是口若悬河,大有滔滔不绝之势。
与陈教官的兴奋相反,下面的一帮子则兴趣了了,大多还没睡醒,唐斯顶个黑眼圈,摇摇晃晃,周波站立之余,不停的瞅着女生园区,而吴春峰则偷瞄着陈教官,趁后者不注意,立马塞了一个鸡蛋,惬意的小心咀嚼。
连长的这一通训示从五点半就开始了,一直到六点十分才结束,讲到累的时候,陈教官会蹲着继续说,而我们却得顶着日益升高的温度,矫健的站着。
以至教官要领我们到学校后面的那座凉山训练的时候,不少哥们都迈不开步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草!总算能动动了,刚才在那能憋出个鸟来。”唐斯转了一下脖子,郁闷道,但调头间看到小河对面一帮不比我们晚集合的信控学院的兄弟还在进行着革命教育,心里又有点平衡起来,走着,走着,惬意的哼起了我的未来不是梦。
从小我有个梦想,就是想当个军人,这是上山的时候唐斯对我说的,可当我们一天下来面对的全是立正,稍息,踢正步的时候,这个梦想立马就蔫了。
立正一站就是一小时,有没有大兵的革命事迹解闷,稍息舒服点,可是一稍息就是半小时,也让人不好过,最要命的就是踢正步,每踢一步也定上两分钟,这些种种的非人折磨顿时让我们感觉度日如年,如果仅仅如此也就算了,山上还有不少蚊子,嗡嗡之余在我们身上吸走了不知多少的精华。
“我妈说,一滴血要靠吃一个鸡蛋才能补得回来!”吴春峰使劲的捏着刚刚抓住的一只蚊子,闷声说道。
站在大春两边我和唐斯听后,相视一眼,仔细数了数身上的蚊点,一栽歪,差点跌下来——这一天,得吃多少鸡蛋才能补得回来?
为了大春的一句话,军训结束后,我和唐斯冲完凉水澡,撒着脚丫子立马就赶去了二食堂,每个人狠狠的点了五个茶叶蛋,心满意足的坐下来。
于是,那晚在N大有个很异常的现象:两个穿着油绿军装的男生,面对面坐着,一人面前五个鸡蛋,满脸幸福地狼吞虎咽,引得一干人等纷纷驻足观望,都戳着我们的脊梁骨子说我们上辈子就是黄鼠狼,和鸡有仇。
军训的确不是人过的日子了,这是我和唐斯几人经历几天军训后回到宿舍的共同想法。光这几天的茶叶蛋就害得我们花销不少。
“估计那教官当初被人整惨了,现在报复在我们身上。”周波边剪着指甲边说道,因为手上留指甲,他上午就被教官就出来当众批评了一回,说大男人留什么指甲,妖里妖气的,接着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周波做了二十个俯卧撑。
周波越想语气,到后来直接就骂上了:“丫的,我看他就一变态!不,是泰国人妖,生了儿子也不带把儿!”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草,天天五个鸡蛋,别拉出鸡屎来。”唐斯有些愤慨。
“要不,我们去搞个病假证明?据说可以批几天休息的。”贾峥建议道。
“还是参加罢,病假有那么好弄的吗?校医院里又没熟人,怎么弄啊”吴春峰的意思,是让我们老老实实的参加军训,不要想什么歪点子。
“不行,这样下去绝不是法子,今晚我就死盯着电风吹,待会儿睡觉前再去冲几把凉水澡,我就不信不感冒!”唐斯一咬牙,下了狠心。
对此,周波举双手赞成,结果晚上十二点两人准时结伴去厕所隔壁的凉水间痛痛快快的冲了几把凉水澡,但面对半夜厕所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声响,我们这一楼道的不少弟兄都被吓得面无人色,尤其是周波,边洗边磨细嗓子唱倩女幽魂,声音高低顿挫,有抑又扬。
这使得第二天,当我们迈出步子参加军训的时候,宿舍楼外不经意间出现了大小不一的饮料瓶子。 。。
第十一章:军训(二)
九月的江南天气依旧热的发燥,空气仿佛都是黏糊糊的,像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粘在身上,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一般。从窗户里望去,天已经微微发亮了,五点半。
我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感觉口干舌燥,大抵昨晚又做恶梦了,梦见自己被扔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一片煞人的雪白,隐隐有厉鬼在嘶吼,而我却被一根箭盯着,箭尾是惨绿的颜色,箭头血红血红的,想逃却逃不开,想躲躲不了,无形的压力下,渐渐崩溃,就在箭快要射到我心窝的时候,我,醒了。虚惊一场。
“快点,要迟到了。”唐斯一摇我的床杠,提醒到,因为嘴里含着牙刷,满嘴的泡沫星子,立马让我想到了梦里的鬼魂,心惊之下又出了一身汗。
“哦,哦,马上就好。”我擦了擦汗,连忙穿衣下床。
接下来又是一天无聊的军训开始了,火热的阳光,在一二三四的口哨声中,我们饱受党和军队的温暖,衣服后面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盐圈,汗水如注的在肚皮上流着。
周波和唐斯因为昨晚的一番“劳作”,总算换来了回报,第二天刚开始站了一会军姿,唐斯就对我说,他嗓子难受,身体发虚,对此,我没有理他,大热天的连说话都懒了,呼出的全是热气,骚的人一股歹意。
“真的,兄弟,我估计感冒了。”唐斯见我宛如老僧入定,雷打不动,又催促地说了一句。
“那你找连长啊,在我这里叽歪什么。”
“这不,不好意思开口嘛,而且那家伙也不一定相信,你,还是你去跟连长说一下,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唐斯又开始对我挤眉弄眼起来,看样子好像他没事,有事的是我,“去嘛,兄弟,反正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
“草,你怎么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
“报告!”我喊的很响亮。
“出列!”连长同样嘶号道,不过看起来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这也是一开始他就规定的,不管什么事,必须打报告,哪怕就是撒尿,也得举手,立正,喊报告,而且声音越响,事情能办成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向前一步,“啪”——立正,“首长,唐斯身体不舒服。”
。。。。。。。。。。。。。。。。。。。。。。。。。。。。。。。。。。。。。。。。。。。。。。。。。。。。。。。。。。。。。。。。。。。。。。。。。。。。。。
或许是我后来自己加上的那首长两字起了效果,连长不仅没有怀疑唐斯的病情,还特意之下,让我陪同唐斯去校医院看病。这下,唐斯心满意足,我也因此得到了意外收获,脱离军训苦海去陪唐斯看病。看的大春一脸的羡慕,贺小龙满脸的妒忌,周波气极之下,差点中暑。
“没事儿,就是有些发炎而已,回去吃点药片就行了。”N大校医院,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娘在为唐斯做了一番细致的检查后,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医生我肚子也疼。”唐斯一见苗头不对,立马又换了一个理由,生怕病假批不下来,又要回去军训。
“呵呵。。。。。”哪知,大娘在听到唐斯的话后,不仅没有帮他检查,反而笑眯眯的哼起来,“大一的新生罢,要参加军训罢。你们这种小人皮子,老娘在学校十几年了,见识多了。。。。。。。。。。”
阳光下,大娘还在唾沫横飞,泛着白光的眼镜,很像西游记里的白骨精。结果显而易见,在接受了大娘的一番思想教育后,我和唐斯沮丧的离开了诊室。
“草!”唐斯气愤的挥舞了一下拳头,口袋里的一袋阿司匹林应声而落,正好被唐斯的左脚迎上了,踢到了一边的墙角。
“得,也可以了,至少逃了一上午的军训。”我忙着安慰着这位情场失意的人君。
唐斯却还是郁闷,就在我们快要走出校医院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刘年,如果这种情况下,我说病情严重,校医院推辞看不了,让我去市中心的医院去看,行吗?”
我说,估计难,校医院再怎么不行,也是一家三层小洋楼,一般的病还是能搞定的。其实这N大的校医院,也仅仅只能治个感冒,里面的大娘据说原来是学校里的图书管理员。
不管你是去看什么病,只要有病,她都会统一的发放阿司匹林和消炎胶囊,仿佛在做批发零售一般,而具体原因是她好像也只认的这两种药。
有次我腹泻,她开了消炎两盒,阿司匹林一盒,后来我感冒,她开了阿司匹林两盒,消炎一盒,还有一次,我咳嗽的厉害,她直接塞过来三盒消炎,三盒阿司匹林了事。。。。。。。。
至于大二的时候,贾峥打球将膀子摔断了,刚抬到校医院,大娘就面无人色的直喊:“送市人医,送市人医!我们这边不看,不看。。。。。。”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完全没有往日一代医者的风范。最后,我们一联想,估计是那天的阿司匹林和消炎胶囊脱销,导致她没东西开了。
不行,不管如何,我们得试试!忽然,唐斯一咬牙,拉着我的手就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