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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刚柔有度的个性倒是很适合做个杀手,尤其是呆在我身边为我所用的杀手!
我坐起来,正色问她:“你真的决定要同我一道回中原吗?”
她抬起头直视我,略黑的皮肤光滑细腻,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低领的绣衣外露出性感的锁骨,同中原的美女相比,别有一番风韵。她郑重的朝我颔首,坚定不移的下了决心道:“是的,奴婢现在一无所有、了然无挂,除非将军嫌弃奴婢,否则奴婢愿意终身服侍在您左右,以报您的知遇之恩,以及帮我报了弑亲之仇。这些恩泽,奴婢此生不忘,做牛做马也难以回报。”
我轻点了下头,柔和的笑着说:“那好,从今日起,你要与现在的身份告别,以后你就叫泡沫,是我身边的死士,只服从于我的命令。”
泡沫跪直身子,再次对我鞠了个躬,严肃的道:“是,将军!泡沫听令,此生只听从将军的吩咐,生死相随,决无二心!”
我走过去扶她起来,说:“以后不要再喊我将军了,在中原是没有什么将军的,叫我主子便可。”
“是,主子。”泡沫欲言又止,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窘迫样,小声问道:“刚才两位将军派人来问您,要如何处置炑殑铪戚王?”
我“哦”了一声,再瞄瞄泡沫,知道她在想什么。炑殑铪戚王可谓是杀她父母的间接凶手,要不是他挑起这场残酷的战争,就不会令她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一夜之间成为凄凄惨惨的孤儿,还让整个西域民不聊生、让无数人失去温馨美丽的家园。
打破了这份宁静、毁灭了众人幸福的人本就该死!这是泡沫心底的呼喊,是对罪恶的痛斥,也是她活着的目的。
我深吐了口气,无助的眨着眼。什么时候才可以浇灭她满心的仇恨,用什么来抚平她受伤的脆弱心灵?
唇线洒上了怜惜之色,我撇开头,漠然的嗓音有些冰冷,如她所愿的回道:“杀了吧,由你亲手执行!”
泡沫赫然跪倒在地,感激的看着我,声音略微颤抖的说:“泡沫惶恐,泡沫对天发誓,会用余下的所有生命、用誓死效命的忠诚灵魂来感谢您的!”
我笑道:“傻丫头!”
听到门外有了动静,脸上笑意全无,我对着帐篷外的人道:“打算在那里偷听多久?进来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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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 处死炑殑铪戚王
静夜无奈的摇着头走进帐篷,即使没有脚步声,哪怕是屏住呼吸,还是被她给察觉了。她的武功明明是自己手把手从零开始教的,可是从半年前开始,他就不再是她的对手了,马术是这样,轻功和剑术亦是如此。从小身边的人都说他骨骼精干,是练武的奇才,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一山更比一山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面前的这个家伙似乎比自己更有习武的天赋。
看穿了他的心思后,我莞尔一笑道:“静夜,不要自怨自艾了,我能有今日的成就一半是托你的福,另一半是借助了蓝宝石的魔力,否则武功也不可能进步的这般神速。这点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因为一直将泡沫视为心腹,所以关于蓝宝石之事也没有对她多作隐瞒,但就其背后的秘密而言,我只字未提。
他好笑的回道:“什么时候不可一世的草原之鹰——魅夜寒星也变得这般谦虚了呢,还真是让我颇为惊讶啊。”
在西域,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我取名为:魅夜寒星。
我笑骂他道:“得了吧,还不是因为怕你为此而自惭形愧、妄自菲薄,否则我才不会直说呢,而且我所说的的确是事实啊。你知道的,我一向这么诚实。”
静夜抬起手想要给我一记暴栗,但刚举起胳膊就又衰败的收了回去,颓废的调笑道:“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只是碍于这副将的身份罢了,要是被旁人看到,一定会以以下犯上的罪名将我军法处置,算算也觉划不来。”
漾起的嘴角抹上了甜粉般,我娇嗔的回道:“你舍不得就直说好了,干嘛遮遮掩掩的像个娘们似的。”
“你!……”生气的俊脸上朱唇在颤抖,却无言以对,最后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猛喝了几口泡沫含笑递过去的马奶酒,闷闷的埋怨道,“就知道欺负我,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差点没从嗓子里窜出来,但还是被离得很近的泡沫听见了:“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大丈夫,多少也得在下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啊,真是的!”
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在乎她,不忍伤害她半分!她倒是还得寸进尺来了,看来,过分的宠溺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是会壮大敌人、而委屈自己的。
我立马改了自己的态度,一只手指向他,学着天麒的声音奶声奶气的说:“我家的夜夜越来越有男人味了,连生气的样子也帅到呆、酷到毙了!”
“噗”的一声,静夜将刚入口的酒全数喷出,用力拍着胸口连咳了十几声,一脸惊然,语无伦次的骂道:“你……你,我……”
气死人了!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我和泡沫抱着肚子笑成一团,差点滚到地上去。
闹罢,静夜一脸认真的问我:“你真的决定要处死炑殑铪戚王吗?即使现在他是我们的阶下之囚,但毕竟也是桑疌尔国的君王,私自处死这种级别的人犯,恐怕不太好吧。你想过没有,若此事被追究起来,你要怎么向上头交代?”
泡沫拧眉咬唇,半低下头不做言语,神情却沮丧异常。
我笑笑,眼梢勾起一抹冷色,有种王者的霸气,言辞犀利的回道:“人是我活捉的,为何我不能处决他?而且,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只要我向上头禀告,说他因不堪受辱、宁死不屈,最后在牢狱中咬舌自尽而亡,谁敢说半个字?”
若真有人敢怀疑或是诋毁我,我定会让他血溅当场!
泡沫小吃了一惊,不曾预想,主子会愿意为了自己而得罪权贵,欺君犯上,因此打心眼里感动着。不禁暗自钦佩和折服于她,这位“草原之鹰”在短短两年之内就平定了乌纳国的内乱,解决了几十年来悬而难断的皇位之争,并且还消灭了一直对乌纳国虎视眈眈的桑疌尔国,统一了整个西域,这在喀什布尔大草原是怎样一个令人惊叹的伟大奇迹!
然而,谁又曾知晓,铠甲之下男装打扮的她,平时是那般的俏皮淘气,和下属打架斗殴玩成一片,丝毫没有显露出她的城府、智慧和勇敢。但是,如此娇俏玲珑的可人儿,在领军打仗、临阵对敌之时却又表现出她深沉睿智的一面,有时残酷,有时威严,有时还很冷血,战场上她从不留情,对敌人绝不心慈手软,因为要获得胜利,就必须取对方性命,否则,下一个死去的将会是你自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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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 魂归中原
静夜神色凝滞,纠结成一片愁海,他自然有理由相信她有这个能耐,毕竟,乌纳国的半壁江山都是她打下来的,连皇帝老儿都会敬她三分。
但是,静夜的心是那么的柔软,根本不想看到她的这些杀戮。这两年,她在这个充满悲伤和残暴的国家里苦苦受着煎熬,为了存活下去,为了保护自己所在乎的那些人而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克制自己,不断完善自己。她的每一点改变,每一次进步,都是和着血和泪的成长过程。
他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守护她,哪怕让自己也变成嗜血的“魔鬼”!
我呆呆的看着一直在沉思的静夜,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想了想后,抱歉的皱了下眉,说,“我知道这么做你会不开心,可是你再仔细想想,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和代价才让桑疌尔国诚服于乌纳国,若是就这样放虎归山了,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怎么说也会是个隐患。而且,即使我不杀他,皇上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的。何不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将他交给泡沫处置呢?我可是亲眼看见桑疌尔国的士兵残暴的杀死了她那对手无寸铁的父母,至今仍是不能忘怀当时的那幕惨景。”
虽说战场逢敌,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有哪一个侵略者不带有掠夺的血腥味呢,别人杀了人,你难道就没有?别人有罪,你难道就是无辜的?但是,人总归是自私的,只能用肉眼看到自己这一方受苦受难的同胞们,也只会对自己的乡亲们怀有仁爱怜悯之心,旁人的伤痛是他所看不到、也不愿看到的。
静夜最终还是屈服了,他走近我,温文尔雅的浅笑着,像一只深中奇毒的小动物,用受了蛊惑般的眼神看着我,淡淡的说:“就照你说的去办吧,只要你高兴就好,其他的……全都无所谓了。”
我钻进他的怀中,贴在他坚实而滚烫的身体上,心间的甜蜜如同一幅徐徐展开的美丽画卷……
翌日,我同耶貉将军、努尔戈将军、静夜以及另外几位副将在军营里好生商议了一番,从上午一直讨论到傍晚,将军中要紧的大事细细分析和琢磨后,提了一些自己的简介和建议,以供诸位参考。
因为要启程回中原了,所以该交代的都得一一交代下去,至于以后要怎样巩固、稳定和强大乌纳国,那就不是我所要关心的事情了。而且对他们而言,我毕竟是个外人,不适合参与这些政事的。况且,我的任务已经达成,乌纳国的皇帝曾亲口允诺,只要我帮他平定了天下,他便会借兵于我,全力协助我在中原的一切事务以作回报。
晚上,我伏案思考,奋笔疾书,打算写份奏折呈交给皇上,提出一些安邦定国的良策。这些都是借鉴我在学校时所看过的那些历史书籍,并且与乌纳国的实际国情相结合而得出的,并非我个人的全部精华。虽说是抄袭版,但只要对乌纳国有所帮助,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
我停笔抬首,眼前浮现一个人影,周身萦绕着王者与生俱来的耀眼光环,那张冷酷的俊容上挂满了浅浅的微笑,在清柔的烛光下翩然如同神人。
我勾起唇角,回他一个美丽的笑靥,自言自语道:“就当是送给你的一份礼物好了。”
泡沫见我在发愣,走过来挑了挑灯芯,帐篷里顿时明亮了不少。
我冲她笑笑说:“怎么还没睡啊?”
烛光摇曳到她的脸上,荡漾出别样的一种妩媚,她柔声回道:“主子都还没睡,泡沫怎敢歇息。让奴婢帮您磨墨吧。”
我笑着轻骂道:“又贫嘴了,你这是在怪我这么晚了都还不肯让你好好休息罗?”
她一边磨墨一边回道:“您知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为您的身体着想。夜深了,也该歇下了,不然洛副将又要责骂泡沫没有照顾好您了。”
我继续写着,偶尔回她一句说:“一会就好。对了,以后在我面前自称‘我’就行了,不要总奴婢奴婢的叫,听着怪不舒服的。”
她笑着点点头。
半响,我伸了个懒腰,总算大功告成了。抬头时,见泡沫愣愣的在出神,呆望着那支快要熄灭的残烛,眼神深远迷离。
我好奇的问她:“在想什么呢?”
她缓缓抬眸,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