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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晴倒是变得越来越美艳。
“公主想吃些什么,这家酒楼的石斑鱼,在京城里很有名气。”周婉晴向乾香公主推荐。
“有虾吗?”贵为公主,江乾香有着同其他皇室一样的傲慢,她不是很想吃鱼,问周婉晴。
“有,虾须三做。”周婉晴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但还是笑着说道。心里却在犯狠,等她当上皇后,她要所有人都看她的脸色。
一楼大堂,一个女人和周婉晴擦肩而过时,周婉晴神色骤变。
“怎么了?”江乾香见周婉晴站在原地,问道。
周婉晴转过背,夏以彤已经走出酒楼,转了一个弯,便看不见了。周婉晴的眼瞳还在剧烈波动着,久不能平息。那张脸,就算化成灰,周婉晴也认得,是夏以彤。不可能,夏以彤已经死了,两年前的那天夜里,她是亲眼见着夏以彤断气的。
“除了龙须三做,还有不有其他的?”江乾香有些不满的说道。
“啊。”周婉晴先用手按住额头,很痛苦的样子,然后对江乾香说道。“公主,我的头不知怎么的很痛,要不,我们改天再来。”
难得出次宫,江乾香公主很不情愿,但见周婉晴的脸色确实很差,也只能是这样。谁让周婉晴是皇后的侄女,江乾香虽为公主,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待江乾香走后,周婉晴马上往夏以彤离开的方向追去,事情来得太突然,太过震惊,她连自己的形象也忘了顾及。
卷一 第五十八章 身份暴露
第五十八章 身份暴露
然而,大街小巷四通八达,人来人往,却是哪里都不见夏以彤。
看错了?
如果真的是夏以彤,不可能对她视而不见,还有,夏以彤真要回了皇城,肯定会回肃王府。
周婉晴那么安抚自己,可她还是心难安,要怎么说,还在肃王府的时候,她是有些怕夏以彤的。
而过去的两年里,江昊玄从未提过夏以彤,周婉晴心里有鬼,也没有主动去问,等于是,至那天晚上后,夏以彤在肃王府便不存在了。
刚才那个女人,只是样貌相像而已?
不,相貌可能相似,但气质不可能一样。女人和男人不一同,尤其是对在意的人,有着不可思议的敏锐。
那个人,就是夏以彤。
死了的人,为什么还活着?时隔两年后,又再度出现?周婉晴很凌乱,更是理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夏以彤回来了。
“怎么走路的。”周婉晴撞到一个挑担的小贩,小贩跌退了一步,担子里的鸡蛋掉了一地。周婉晴烦躁得很,面色亦是不好看,也不道歉,她整了整肩头弄皱了的衣服,直接从袖子里取出一锭银子丢给小贩,便走开了。
“以为有钱银子就了不起。”小贩收拾着地上摔坏的鸡蛋,对着周婉晴远去的方向,愤愤的道。
周婉晴没去肃王府确定夏以彤的事,若是问江予辰,不定会引出其他别的事来。大婚前,绝对不能出乱子,但夏以彤的事,又必须要解决。焦躁、慌乱、不安,周婉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皇宫。
一回到自己的兰馨居,周婉晴便命人找来了周子充。
“肃王府最近有什么动静?”周婉晴问周子充。
“没有。”周子充回答。
“有没有见过夏以彤。”周婉晴迟疑了会,才问道。两年了,当吐出“夏以彤”三个字时,她仍是咬牙切齿。
听到那个名字,周子充惊了下,早在两年前,夏以彤不是死了?他怀疑的看着周婉晴,她严肃的表情,不是在玩笑。
“没有。”周子充答。
“马上去查,就算把整个皇城翻个遍,也要把夏以彤找出来。”周婉晴狠狠的道。现在再来追究夏以彤为什么没有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当务之急是了解状况,然后处理掉这件事。不管是一次还是两次,夏以彤都得死。
宫外,宾阳街,夏以彤转了弯,在人少的地方停住脚步,眼眸,却随之变得冷冽无比。
周婉晴……
庸王府
铅华苑,江昊玄站在院子里,仰着头,欣赏着满树开放的合欢花。
“你是说,燕无影?”许久,江昊玄才收回视线,面向身后站着的曲岩彬。
纸包不住火,夏以彤的身份终还是被识破了,而她,从一开始也没有想过要隐瞒,也没必要去隐瞒。
翌日一早,曲岩彬带人包围了清雅阁。院内同样种着合欢树,满树的红花下,江昊玄和夏以彤相隔两步的距离,相互站立着,却不是浪漫,而是步步惊心。
一方是庸王府,一方是肃王府的人,就算是夏以彤自己,也预计不到之后会怎么发展?
“燕无影,你真是大胆,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江昊玄冷眼看着夏以彤,高高在上,一副傲慢的样子。作为皇子,他也有足够傲视其他人的资本。不过,在得知救他的人是燕无影时,江昊玄还是有些惊讶。
燕无影吗?
残暴、冷酷、狂妄,那才是夏以彤熟悉中的江昊玄。但那,是真正的他?还是世人眼里的他?夏以彤想起明昌酒楼时,候凤岚说过的话,深藏不漏吗?
还有,关于夏以彤为什么活着,江昊玄亦是有些在意。
他可不信有什么侥幸,江昊玄太了解他那个三弟了,做事从来是行事周密,干净利落,绝不会落人把柄,尤其还涉及到皇权,更是不可能给自己留隐患。真要杀人,那人必死。那面前的夏以彤呢?
唯一的一个可能,两年前,江予辰留了她条命。可这事,又有些说不通了。要是东窗事发,那可能会成为江予辰的致命伤,不像江予辰的一贯作风。
此事?
若说夏以彤还有利用价值,比她厉害的杀手多得是,成不了江予辰为此冒险的理由。江昊玄想起一件事,那是璟贵妃死了半年这个样子,江予辰曾翻查过那个案子,可因皇帝把奏折压了下去,后不了了之。案子都结了那么久,人也死了,再翻查,岂不是多此一举?江予辰和夏以彤?还有璟贵妃一案,里面似乎还藏了不少事。
至少,真凶还潜藏在幕后。
江予辰一直认为璟贵妃一案,乃江昊玄所为,其实不然。从璟贵妃的死,再到凶案现场找到一只耳环,夏以彤遭陷害成凶手,江昊玄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做过。
仇恨左右了江予辰的判断,在这件事里,江昊玄反倒看得更为的透彻。
不管外界的猜测如何,江昊玄心里清楚,璟贵妃的死与他无关。排除他自己的可能性,再回到璟贵妃一案上,那凶手是谁?江予辰?江昊玄可不是那些个光长了脑袋却用眼睛想事情的酒囊饭袋,江予辰是有杀璟贵妃的动机,但绝不会犯那样的失误,而且,更会给自己找个替罪羔羊,最现成的人选,毫无疑问——他。栽赃陷害,不是江予辰最惯用的伎俩?怎么也不会失算到砸了自己的脚。
对江予辰的能力,江昊玄还是相当肯定的。
即不是自己,又不是江予辰,那是谁在幕后操作了这一切?目的又是什么?江昊玄有种强烈的感觉,在他和江予辰的背后,藏着一只看不到的黑手。而那只黑手,极有可能就是他这些年在找的那个人。就算是掘地三尺,江昊玄也要把那个人挖出来。
江昊玄掩在袖中的手指,半屈伸了下,在那一瞬间,眼底闪过一道光芒,很恨,很痛,稍纵即逝,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切。
而和江昊玄对峙的夏以彤,也没注意到他神色里的那丝细微的变化。
皇城,那看似耀眼的金碧辉煌,究竟染了多少人的血?又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院子里刮起一阵风,合欢树的枝叶随风摇摆,那朵朵纷乱的红花,确是刺眼的很。
江昊玄看了看满树乱眼的合欢花,再看向夏以彤,高傲的眼里多了一份轻挑。暂不追究她为何还活着,对于她出手救他?江昊玄还是有些疑惑,江予辰可是个不允许背叛的人。
回到夏以彤这边,自然,她也从没想过,江昊玄会因她救了他一命便对她感恩戴德。权势里,只有利用和价值,她之所以救他也只是想利用他,仅此而已。
“庸王,你便是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对江昊玄强势的气场,还有把她围得插翅也难飞的几个庸王府侍卫,夏以彤不畏也不惧,冷冷的说道。她会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寻死。
“大胆,竟敢用这种语气和王爷说话。”曲岩彬厉斥夏以彤。
“三弟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死,要是他知道,他的人救了自己的敌人,该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江昊玄并不在意夏以彤的冷言冷语,也不急于对她动手,更是不避讳和江予辰之间的争斗,饶有兴致的说道。
“庸王想要知道,可以直接去肃王府。”夏以彤道。江昊玄被救活的事,应该已经传到了肃王府,她也想知道,此时此刻的江予辰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凶狠?愤怒?她发过誓,一定会让他痛的。
这时,有侍卫进到院中。
“王爷,肃王求见,人已到大堂。”侍卫向江昊玄禀报。
“说曹操曹操到。”江昊玄笑,可那张扬的笑,看在夏以彤眼里,更像是笑里藏刀。“夏姑娘,可是要跟本王一起去见见三皇弟?本王这次能活命,真是要好好的谢谢三皇弟。”
江予辰吗?夏以彤脸色稍稍一变。
两年了。
“肃王来见的是庸王,我想,不便有外人在场。”夏以彤道。既然重回到了皇城,他和江予辰迟早会再见面,也不在乎这一时三刻。更重要的是,她要想一想接下去怎么做。江昊玄救活了,她要继续呆在庸王府吗?
江昊玄,夏以彤看向那个男人,他也同样看着她,戏谑,轻挑,他和以前了解的一样,不,又有些差别。在江昊玄身上,夏以彤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岩彬,不可怠慢了夏姑娘,别让人说本王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江昊玄也不勉强夏以彤,转身走了。
江予辰和夏以彤吗?江昊玄唇角向上挽起,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却是邪魅得很。事情,似乎变得有趣起来了。
“燕无影,这里可不是肃王府,要想自己无事,最好不要乱来。”曲岩彬警告了夏以彤一句,也不为难她,随后,同侍卫一起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夏以彤一个人,整个清雅阁又静了下来。
半个时辰,心绪有些躁动的夏以彤,出了清雅阁。是在西厢那边,站在一棵大树后面,夏以彤远远地,看到了前来的江予辰。
卷一 第五十九章 微妙的关系
第五十九章 微妙的关系
江昊玄和江予辰二人正在说着什么,相隔太远,夏以彤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内容,多半也是些表面的客套话。而江予辰这个时候来,无非是亲眼来看看江昊玄是死是活。
“皇弟还有些事,便先告辞了。”湖畔边上,江予辰告辞。探望?他来庸王府,不过是来确定江昊玄的生死而已。
“不吃个便饭再走?皇兄已经让人下去准备饭菜了。话说回来,三皇弟上次来府里,还是皇兄的生辰,这都有半年的时间了。要不是这场大病,怕是还见不着三皇弟的面。”江昊玄留江予辰,话里亦不乏几分言外之意,却不是在那里惺惺作态。
权力之争,江昊玄和江予辰势同水火,江予辰对江昊玄恨之入骨也是事实。相谋、相争、相斗,但是,在江昊玄身上,却感觉不出对江予辰的敌意,是他掩藏得更深,还是,他和他之间,还有着外人不知的事?
“皇兄言重了,公务繁忙,也实是身不由己。皇兄卧病这么久,皇弟才来探望,确是皇弟的不是。”江予辰口上这么说着,心底却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