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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凶骷叶許e情不感兴趣?没有胆量?当然并非如此:从大名鼎鼎的兰陵笑笑生起,一直是男人的专利。而写长篇弹词故事的女作家,专心与男人比道学,比三从四德的严格度。丁玲《莎菲女士日记》号称女作家中最大胆,比起郁达夫《沉沦》《迷羊》,与茅盾《野玫瑰》,情Se大胆程度差得远。
只是从九十年代初开始,接连不断地出现了情Se女作家。王安忆1989年的《岗上的世纪》,写情Se之大胆当时就让整个文坛吃惊。之后,出现了虹影的《女子有行》,《K》,《绿袖子》,海男《男人传》,《女人传》,棉棉《糖》,《熊猫》,卫慧《上海宝贝》,赵凝《夜妆》,春树《长达半天的欢乐》,尹丽川,丁丽英等人的短篇。中国的Se情男性传统,突然被颠覆。
当然,在八十年代末,唐亚平与伊蕾的诗,已经做了开拓,诗人总是先行一步,大潮却有待小说。更早一些,已经有台湾女作家李昂,朱天文等在华文文学中开拓了这潮流。
很多批评家指责这些女作家,说是她们的作品中,“爱情退化为性事展览,成为出卖人格的表演”,写作“成了市场和欲望的同谋”。这话当然是对的。“市场与欲望”,是这个时代的意识形态,作家,无论男女,要能摆脱意识形态的控制,不是容易事。但是批评家得出结论,说这种文学里,“完全没有女性主义的觉醒”,就难免偏见。女性主义,当然包括性觉醒。当代中国至少有一部分女性,反其道而行之,成为情Se欲的讲述者,怎么不是一种转变?中国传统文明能容忍“兰陵笑笑女”吗?
甚至,中国女作家已经垄断情Se,男作家几乎无法争一席之地。葛红兵的《沙床》,被批评界读书界过分嘲弄,似乎男人不应当如此写作。从中国文化传统角度来看,真是阴阳颠倒!
九十年代初对《废都》赞不绝口的中国批评界,对女性情Se写作的兴起,突然沉默。卡米拉。帕格利亚(Camille Paglia)快人快语,“男人棒棒一萎塌,就垂头丧气,就千方百计找回对女人的控制权。整个西方文明,就是这样形成的”。
看来中国男性批评家,也落到如此境地。近年中国女性写作的变化,真让人惊奇万分。而更让人奇怪的是:痛心疾首者大有人在,抨击挥拳依然猛烈,至今却未有批评家出来,对这个“性别差”做一个像样的解释。
富人爱玩命
欧洲有统计,登山,潜水等危险活动,爱好者中富人比例大于其他游戏。富人热衷的大玩具,以前是开跑车,现在是开飞机,开游艇,滑雪一定要去“月光谷”那样的险坡。当然这些运动花钱;中产阶级的比例;随危险程度而降低。各种统计没有包括穷人,穷人在伺候他们。
一般飞机不过瘾,有个富人索性开喷气战斗机。现年60岁的福塞特是一位以冒险闻名于世的百万富翁,他曾单独打破了62项热气球、飞机、滑翔机和帆船航行纪录。2002年,他创造了单人乘坐热气球环球航行的世界记录。他还游泳越过英吉利海峡。今年2月28日,福塞特驾驶飞机从堪萨斯州的一个机场起飞,成功地进行单人全球不着陆、不加油飞行。
古人说,“千金之身,坐不垂堂”。既然能享受生活,生命当然值得好好珍惜。有钱又有闲,天下有这等好日子的能有几个?于是出现了一个问题:今日富人很多不愿意坐着享福,喜欢冒险,原因何在?
有人认为是,富人本来就是靠“冒险品格”,才成为巨富。已成巨富后,冒险品格也本性不改。这话是给富人涂脂抹粉。
在当今传媒社会,富人不一定能挤进名人行列,只有某些取得观赏性的富人,例如比尔。盖茨由于其传奇经历,才会有钱又有名。连富人也感到被“边缘化”,觉得自己只剩下钱,名声远远比不上唱几首歌演几出电影的明星。于是这些富人患了“名人妒”,他们认为社会对“成就感”的分配不公平。他们本是人中英杰,应当出名。
于是他们花大钱玩绝招,冒险才能冒尖。
因此,已经有美国南非两个富商,各花2000万美元买票作“星际旅行”。他们的名字,谁也没听说过,直到这场出格冒险;中国也有两个富翁已经订购空间旅行机票,他们也会有名。
俄国石油巨富安布罗维奇,去年买下伦敦切尔西足球队,今年已经稳夺英超冠军,正在争抢欧洲冠军,不少俄国巨富干预政治倒了霉,此人比较明白当代社会。另一个美国巨富,几次“强购”曼联足球俱乐部,大量收购曼联股票,至今未能得逞。
中国的巨富,现在也开始追求“观赏性”。例如有富婆,冒生命危险,单独驾车,深入不毛之地罗布泊与西藏达50天。又有一些人购买最结实的越野车,组织“巅峰之旅”,穿山越谷。历经饿狼围攻,山崖翻车,过了冒险瘾。另外,徒步爬珠峰的也大有人在。
如此冒生命危险,名声依然不如娱乐名人。于是又有新招,隔山借力。赖昌星送给某歌星一辆豪华奔驰,案发后车子没收,拍卖时被另一富豪用更高价买下,依然送给这位女歌星。这种事件,肯定上八卦杂志,我缺乏紧盯的兴趣,追星族会笑话我故事说不周全。霍英东的孙子,老是与女明星,女运动家亲昵,传媒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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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当年的洛克菲勒家族,或上海荣家,不必靠迎娶女明星来“成名”。那个时代,财富就是名声。这个时代,财富不等于名声,不过名人想钱,富人想名,至少金钱能与名声攀亲,这是给富人的安慰。
村子大了需要名人
林子大了,就要有鸟;村子大了,要有名人。
在前现代,每个人都是本村名人。饭后茶余的飞短流长,走东串西的三姑六婆,大槐树下每晚乘凉谈人隐私,就是村镇社会。现在全球走向城居化,城市居民,对面不相认,上街全陌生,失去了共享的他人隐私:除了“小圈子”(例如我这个文化批评圈子)里,同行有共同认识的人,可以当面说好话,背后说坏话。但是各色津津有味的话题,圈外人不感兴趣。
只有娱乐体育传媒界名人,才是这个社会人人知道的人物,他们的隐私,他们的婚恋游戏,他们的一颦一笑,他们对娱记简单问题的愚蠢回答,是唯一的社会胶结剂。娱乐消息成为有垄断地位的共同兴趣。
所以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大明星。死了猫王,几百个猫王站起来;“辣妹子”闹崩了,几千个辣妹子挤上来。最近我发现许多地方自己有“XX国的贝克汉姆”。他们唱得如何,球踢得如何,实在是无所谓。没有名人,每个社会自动“推选”名人。
但是莫扎特早逝了,莎士比亚长眠了,就永远没有第二个。这就是前现代与后现代的区别。
正因为当名人,并没有特殊的才能品格,所以一个人有名了,就有成千上万的候补者理由十足地愤愤不平抑郁终生;先前,比不上贝多芬,向隅而泣的只怪爹娘,犯不着精神崩溃。现代社会,在“名”字上十分残酷。当代传媒,被称为大众传媒,实际上是名人传媒,因此名人必是传媒选择的名人。
现代传媒给了大众过多的注视权,大众作为个人,根本没有“被注视权”可言。“名人”的各种求媚姿态,是做给摄影机镜头看的。在传媒时代,大众更加边缘化,如果在传媒上偶然表现一下大众,也只是边缘式的表现。表现大众的节目,例如中国近年的新纪录片运动,大众不看,津津有味地在讨论的,大都是学院知识分子。
这其实并非一个理论问题,很容易测试出来:我如果面对一个高中学生,一个民工,一个下岗工人,可以分别找他们谈相关的题目,但如果同一桌子吃饭,要找一个大家都能加入的题目,只有一个办法:谈影视名人。我马上就可以发现,歌星影星捕风捉影的绯闻病情,昨夜被娱记刺探出来,今天早晨已经全民皆知,今天吃晚饭时,每个人已经有了似乎是个人自己的判断,实际上只是在传媒操纵下津津有味地人云亦云。
因此,非常严肃专业的题目,例如中国经济,年度权威人物竟是电视主持人王小丫;《洛杉玑时报》严肃提议摇滚歌手Bono担任世界银行行长;世界性的地雷灾难,需要戴安娜公主出面解决;大众甚至相信名人做广告的药品。
全球的城市化趋势,无人能改变,争论只在于,今日名震全国的这些娱乐界人物,是否有享受如此大名的“资格”?组成了社会的老百姓,以娱乐明星的飞短流长作为社会胶合剂,这个社会是否太脆弱了一些?
问:谁是名人?
答:具有“知名度”的人;
问:谁具有知名度?
答:报刊报道的人;
问:读者希望看到报刊报道谁?
答:名人。
名人就是这么狗咬尾巴似地转出来的!顶级名人,是歌星,影星,体星,都必须是传媒上经常露脸的人物。他们的收入也都是天文数字,顶级富人。而他们的主要收入,竟然又来自传媒的广告收入。所以传媒使他们有了名就越有钱,有了钱就越有名。名生名,名生钱,钱生名,名再生名。
这就回答了标题提出的问题:“城市村”太大了,需要名人。那么,如何成为天之骄子传媒名人?答案是:因为有了名,所以就有名。
先张 居住观
先张。男,生于1974年,毕业于四川大学。做过广告公司文案,为各种产品寻找畅销的理由;2000年涉足媒体编辑,2003年任《时尚家居》杂志编辑。现供职某房地产公司、自由写作。写有各种随笔,小说《马桶上的幸福》。
先张认为,写什么、怎么写是专栏作家一条闪光的腰带,重要得无可替代。但同时不能忘记:每一个写专栏的作家首先是一个社会人,以什么样的目的、心态和心情去写,才是关键,因为不管什么文章,须先有精神再有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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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桶上的幸福生活
现在的生活,真的到了幸福得无以复加的地步了,服装崇尚个性,食物讲究健康,出行追求速度。但我固执地认为最让人感到幸福的,一定是居住硬件的突飞猛进。客厅宽敞明亮,卧室温暖奢华,更重要的是一套房子可以拥有好几个卫生间,而每个卫生间还可摆上最昂贵的马桶。对了,可能就是马桶才让我们时刻体味到生活的幸福。
弗洛伊德说生命诞生于屎尿间,说到这里我便想起浙江某作家的小说《如厕记》,在小说里,马桶成了那个小女生梦幻似的心路历程不可多得的载体,而茂密的文字丛中那只马桶分明是点睛之笔!——马桶,人类的这只“优雅的鼻子”,竟什么都能捕捉!
同样是作家,台湾的就很不一般,相传90年代初台湾一知名女作家(这里暂且隐名要不人家告我污蔑)头一次来内地讲学,对祖国母亲不甚了解,想必咱们物资匮乏,火车卫生间的坐便器断是不会清洁,就特意在行李中塞了好几打一次性马桶圈。后来,她上了火车,真拿着马桶圈,一路上踩着无数同胞好奇的眼光去了卫生间。等她回到座位朋友便问:怎么样,里面还干净不?女作家哑然失笑:根本用不着什么马桶圈,马桶是蹲式的!——是的,早前中国房子根本没有卫生间更不要说马桶,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