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田双立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郑重点头表示受教。
再向后看去,李瑜后面的是大哥禧恩的画像,后面还有许凡达和赵正齐等二十四位京城贵公子的画像,亦是个个有人支持有人爱,每位公子的画像风采各异。画像前亦是蜂拥不绝。
不过,所有画像前,唯龙茗的支持者最为疯狂,惜日翘首看去,只见画像前,一群人自发穿着一样的服饰,手拿红色大绸扇。随着喊声齐刷刷挥舞,有一人在当中大喊一声:“龙少!龙少!”而后,众人齐声大喊“你最棒!”
田双见那些挥舞红扇的大多是些丫鬟奴婢,真正的小姐都站在后面压抑满腔兴奋看着热闹,不禁有意无意地对田惜日叹道:“唉,如今,丫鬟也不好当呀,还得替小姐们出头追夫君。”田惜日横了抱怨中的田双一眼。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感染,其他人的支持者见此情形也自发组织起来,什么“郡王明路最闪亮!”;什么“袭郡王,第一强!”;什么“天下第一美男,舍傅公子取谁”等都来了。
这种情形实在是田惜日平生仅见,即便接受能力再强,也一下子有点适应不了。
这种情形也真不是什么人都能一下子接受得了的,在场有些旁观者看到这种情形都忍不住大摇其头,暗道:“唉。。。。。。。果然来了。”言辞中甚为感慨。
今年的比赛与去年不同,因为参赛的都是些身份尊贵的公子,所以,这一次的比赛内容也与去年不同。比赛主要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厨艺大比拼;第二部分:个人才艺表演;第三部分:个人蹴鞠表演。
比赛实行投票制,在场的除了仆人外都有投票权,一票等于一百两,你也可以一次投某人一百票,当然你要出得起一千两纹银。
比赛开始,没有上次比赛时过多的花絮,直接就是第一部分,厨艺大比拼。
惜日环视场上,最先看到了三哥。听闻自从三哥送走了所有的妾侍,至今为止仍是单身。唉,说实在的,三哥也很能忍啊,小看了他,总以为他会最先耐不住的,可没想到,至今为止还是守身如玉。
田惜日刚在胡思乱想,就听有人大喊:“啊!。。。。。。。。明郡王真是太帅了,如此风流又如此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酷,真是好想让人作飞蛾去扑火啊。”
田惜日一下子被吓到,立刻向来源望去,只见一群女子神情都很激动,也分不清刚刚是谁喊得了。
龙茗迟迟出场,他刚一出现就引起了一阵骚动,只见四周一众女子尖叫着想要突围而入。
惜日一叹,唉。。。。。。。他还是老样子,万人迷,有可以让贞洁烈妇变成荡妇的能耐。
看着台上二十四个公子姿态各异地手握锅铲、围腰摆摆的样子,台上有女子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而田惜日看着几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围着围裙拿着锅铲的样子,真想当场晕倒过去!
众公子前方有个胖厨师,胖大厨大声的宣布说:“今天众位公子比赛的内容是:现场炒一盘蛋炒饭。”
大厨在前方一边讲一边做,众位公子跟着大厨一起,一句话一个动作。神情甚为紧张和严肃,想必都是此生第一次做饭吧,估计也是最后一次。
大厨手拿鸡蛋在碗边轻轻一磕,顺势把鸡蛋打入碗内。
众人看了照做,有人死盯这厨师动作,与大厨一同用鸡蛋磕碗沿,再把鸡蛋打入碗内时,却发现鸡蛋已掉在碗外边了,有人磕蛋力道过大,一磕之下竟磕烂了,当下也不顾那么多,干脆混着蛋壳扔入碗里一起搅拌起来。
这些也就罢了,不知道是不是大厨的表演欲突然爆发,就在他潇洒地单臂一掂锅里炒饭的同时,众人也跟着如同一撤地同样一掂,这下子出了大问题,有人锅里的食材飞了出来,飞到其他地方也会就罢了,偏飞到人家的头顶上,这下子任你再帅、再酷、再潇洒、再有型、再闪亮、再无敌。若头顶上顶着个蛋炒饭,模样也好不到那里去。
所以,一场蛋炒饭下来,场内众公子险些翻脸打了起来。
这样一场啼笑皆非、惊险连连的厨艺表演,偏偏让在场的女人都似发了疯般,疯狂为他们呐喊尖叫。
每一盘蛋炒饭都是大厨先尝,再当场卖出,价高者的。
龙茗炒出来的一盘黑焦蛋炒糊饭,惜日远远一看就想吐,更别提大厨了。他还必须尝上一口,不知道事先有没有吃过药,大厨面容抽搐地勉强尝了一口先,半天抿着嘴说不出话,脸色渐渐发青,不知道是中毒还是被那古怪的味道憋得什么也说不出话来了。
偏偏这样一盘烂到不能再烂的蛋炒饭,竟然卖到了天价一千两银子。
惜日心都凉了。与田双互对一眼,明显怀疑那东西能吃吗?还值一千两?
但当竞价买到这盘蛋炒饭的女子幸福地捧着这盘蛋炒饭时,惜日终于明白,女子不会吃这盘饭的,相反,或许会一辈子都留存下来吧,真是一盘可怕而珍贵的蛋炒饭啊。
三哥那盘就好多了,至少能看出来有蛋还有饭。大厨笑着去尝了一口,却立即背过身去,慌忙而重重的点一下头,肩膀微微抽搐,不知是何表情。
那盘饭也以一千两银子的天价卖出,一个女子买到那盘饭时,兴奋得留下了激动的眼泪,只忍痛地品尝了一小点,面容立刻扭曲,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甜酸苦辣只有她自己知道。
惜日暗想,恐怕也成收藏品了。
至于索阁的蛋炒饭看起来就好多了,蛋是蛋,饭是饭,虽然搅成了一团。大厨尝了一口后,点了点头,也什么也不说,但至少表情正常。
只不过买到那盘蛋炒饭的女子,当场当着众人的面就吃了一口,立刻泪流满面地又哭又笑道:“太好吃了,是我一生中吃过最好吃的蛋炒饭。”
田惜日听后不禁大大凝惑,难不成索阁这厮很有炒菜天赋?可后来注意到盘子当中的鸡蛋壳,那个。。。。。。鸡蛋壳也很好吃吗?
至于四哥傅津的,不用说了,只看得到饭,根本看不到蛋,好奇怪,他把蛋炒到哪里去了。后来看到他脚边半生不熟的状似鸡蛋的黄色粘稠状物体,惜日终于明白,鸡蛋大概被他炒掉了。刚刚挥舞锅铲最猛的就是他了吧。大厨尝过之后,很明显不太好意思说些什么,面色郁闷地走了过去。不过即便如此,这盘没有蛋的蛋炒饭还是很顺利地买了出去。也很幸运地成为了某女的收藏品。
二十四位贵公子当中炒饭吵得最好的,出乎意料的竟是表格李瑜。只见表哥风度翩翩,围着白围裙,锅铲拿在手中,姿势最为正确,也最有模有样,炒出来的蛋炒饭,蛋花均匀,看着不错。大厨尝过之后,那表情似乎颇为感激涕零。好像在说,终究有一个人是正常的了。
田惜日强忍住笑意,摆出与旁人一样兴奋的表情,但与此同时,她忽暗暗察觉,四面八方似乎有许多目光注视着她这里,不禁暗暗吃惊,不折痕迹地看过去,又不见什么人刻意注视她们,心中计量:她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应该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刚想到此,一抬头先看向了田双,忽然大惊失色,她怎么忘了!田双看到表哥李瑜定会不由自主目光痴迷地跟随李瑜。
惜日暗叫一声糟糕!猛地偷偷一掐田双,低声说:“田双,恢复过来,我们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田双突然回过神来,低声说:“那怎么办?是不是要立刻离开?”
田惜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比赛场内,手中绸扇轻摇微微遮住唇角,状似在认真地看比赛,嘴角微动却低声道:“恐怕来不及了,如果此刻离开更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倒不如先留下来,田双听我的,你立刻用刚刚同样的眼神看向四哥。”
“是。”田双应道,目光一转,痴了一样看向了傅津。
惜日心下忐忑,不知道此举能否行得通,心下祈祷,但愿,但愿一切顺利。
蛋炒饭终于落幕,下一个节目是个人才艺表演。
片刻休息后,众公子依次亮相。
想来这次比赛的参赛者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每一个贵公子都不差,都有自己的绝活,有人善诗词,有人善古琴、有人善刀剑、个个英姿潇洒=倜傥风流。
每一个出场的公子,田双都用同样的眼神注视,渐渐地田惜日明显感觉暗中注视她们的目光减少了。
这时,恰好轮到索阁出场,他手握一柄长枪,背在后方,直至场地中央,忽地向斜上方一指,英姿飒爽。长枪在他的手中肆意舞起,立刻赢得满堂喝彩,不少女子为之心颤疯狂。
压索阁的赌注也因此疯狂飙升。
其后不久,龙茗出场,衣衫飘飘,魅惑潇洒,目光流转,扫过台下众人,他手中拿着一并折扇,不知要表演什么节目,惜日正兴趣高昂地等着。
忽然,龙茗的目光锁定了某一处,眸中闪过一抹凝惑。
看到龙茗目光锁在她的身上时,田惜日心中已然瑟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龙茗似乎已经怀疑她了。怎么办?此时此刻,她突然急中生智,大喊一声:“我压龙公子一两!”
话音刚落,就觉得所有人都怒视于她。此刻,她和田双正站在方才支持龙茗的红绸扇众女子身旁,她这一两压下去,无疑是在羞辱龙茗,红绸扇众女子立刻群情激奋,再看她一生丫鬟装扮,还一副理所当然面带鄙视对待龙公子的模样,不知道是谁咬牙切齿地大喊一声:“打她!”立刻,一群女人向她挥起了拳头,一片混乱中,田双护着田惜日,田惜日匆忙对田双道:“快脱衣服,快换面具。”来这里之前,她们早有计划,如果被发现,就必须制造混乱,然后趁乱脱下衣服,在脱下面具,她们事先带了两层面具,然后趁乱逃跑。
请君入瓮
大街上,后有追兵,前有哨卡,又再次换了容装的二人面面相觑,怎么办?盘查得这么严,三哥已守在出琼县的唯一路口,即使易了容,她也肯定是出不了城了。可恨。他们怎么反应那么快,似乎早有准备,不过是请君入瓮罢了。
“小姐,怎么办?”田双低声问惜日。
惜日此刻也是无计可施,只有拖过一时是一时,当即吩咐田双道:“田双,你买下街边那个买菜婆婆的所有胡萝卜和菜篮子,我们当街卖菜,他们不会守住城门很久的。”
“是。”田双应道,忙按照吩咐做了。
她俩此刻打扮成农妇模样,蹲在路边卖菜,只除了那二只眼睛太过明亮之外,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就在她们无心卖菜,根本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紧张兮兮之际,有一人带着大队人马呼啦啦穿街过市,为首的那人面露焦急,心情似极为不佳,大声呼喝,手中牵着一只猎犬,猎犬沿地而闻,后面一群护卫吆喝推搡着路人,惹得大街一片怨声载道。惜日忽觉得眼皮一跳,因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哥傅津。
糟糕!傅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牵着的猎犬,定是来寻她的,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越来越近的猎犬,惜日急中生智,当即把旁边卖韭菜的大婶的菜篮子也买了过来,与田双一同抓了一把韭菜,在手掌中揉捏一团,黏些韭菜汁涂在袖口手腕处,剩下的韭菜全部摆在面前的菜篮子前。
那只猎犬当街嗅啊嗅,渐渐地朝着她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惜日与田双对看一眼,目光相对时俱看到了对方的心虚和退缩。
那只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