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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凶他做甚?”清姿微有些怨怪地说道,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摸了摸沈玉祺的额头,见已经退烧,方才松了口气。
这时,灵巧儿走了进来道:“小姐,睿郡王来了。膈”
“睿郡王?”清姿颇有些诧异。
“这会儿正在厅里喝着茶。”灵巧儿也是疑惑,那日在宫外见了睿郡王一面,只不过是与沈玉祺一般大的娃子,又被长公主牵在手里,挺是怕生的模样,却没想到今儿个竟独自一人跑来了相府,倒真是人意外。
清姿就要往外走去,顾连城却拉住了她:“回屋换身衣服再去。止”
清姿这才发现自己只披了件外衣,再看胸前,襟带松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隐隐若现的丰盈。
她不禁脸微微发烫,不用想都知道顾连城方才都看到了什么。
换过一身衣服来到厅里,顾连城已坐在了那里,对面正是清姿上次在宫里见过的睿郡王。
睿郡王见到清姿,立刻站了起来,举止颇有些局促害羞。
“郡王爷,你来找我可是长公主有事?”
清姿知道自己素来冷淡,很少有人愿意交往,且很多时候,她也是刻意让自己冷淡,因此成功地阻挡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可如今这睿郡王突然跑来,着实令她费解,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劳一个小娃儿亲自走这一趟。
“奶奶没事。。。我只不过是一个人在家无聊,所以。。。才会跑来找你玩的。”睿郡王低下头,声音低低地,倒没有了上回在宫里为清姿指证时的理直气壮与干脆。
清姿愣了愣,显然有些错愕。
而旁边的灵巧儿却差点没笑出声来,若说找沈玉祺玩,这话还靠谱些,可这睿郡王却是说找她家小姐玩儿,真是叫人不得不惊讶,要知道她们家小姐平日里不说话还好,一旦开口总会戳心窝子的让人吐血而亡,且素来冷冷淡淡,叫人不敢亲近。
也唯有她们这几个跟在身边几年的丫鬟摸清了小姐的性子,一般人可是不敢随意来找*小*姐“玩儿”的。
因为保不准什么时候小命就这样“玩儿”没了啊!
顾连城幽深的目光望向睿郡王,眼底有道怀疑之色划过。
清姿只是勾唇轻轻一笑,叫灵巧儿招呼着睿郡王,自己又坐了下来陪着聊了会儿天。
只是,话还没说多久,便见沐心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景王来了。”
清姿的脸上立刻露出一后厌恶至极的神色。
她抬了抬眼,正要发话,却见轩辕靖南不顾身份地便已经闯了进来。
见到厅里顾连城与睿郡王,而清姿一脸笑意在看到自己时陡然僵冷时,轩辕靖南只觉得胸口被一团火压着,想要喷薄而出。
他握紧拳头,走了过来,冷笑道:“安东王,你是把这流盈轩当成自己家了么?你可以不顾名声,却也别毁了清姿的闺誉。”
清姿听着,嘴角勾起一丝冰冷无丝的笑意,眼底骤然聚集森森的寒意。
“本王听景王这话似乎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这流盈轩的主人啊!我与姿儿是师兄妹,坐在这里有何不可?倒是景王你不顾身份地闯了进来,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顾连城脸上喜怒莫辨,似笑非笑,不动声色间便将轩辕靖南的话给驳了回去。
“你以后自然会知道本王的身份够不够成为这里主人。本王有事与清姿要问,请二位先出去吧!”轩辕靖南确实已当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了,语气态度十分之狂傲。
清姿脸色一冷,手一挥便将桌上的茶壶与杯盏全都拂到了地上,咣啷一声,打断了轩辕靖南的自以为是。
“景王殿下,你怕是搞错了,这是我的流盈轩,可不是你景王府,这里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清姿厉声喝道,言语中已带了一股浓浓的怒火。
此刻,别说与轩辕靖南单独相处了,就是见了他,都觉得恶心难当。
轩辕靖南以前即算是被清姿冷嘲热讽,却也不曾被她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厉喝过,此刻,只觉得脸面再也挂不住了,英俊的面孔一下子变得寒冷无比,他表情冷峻,站着不动,只拿目光盯着清姿。
“沈清姿,你一定会为今日之举而后悔的。”
清姿却是冷笑,毫不在意地挑眉道:“景王这是在威胁我吗?”神情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讽刺与厌恶。
轩辕靖南看着她的神情,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被封冻住了一般,从脚底寒到了头顶。
他不知沈清姿为何独独这样厌恶自己。
不管他做什么,威逼利诱,都换不来她一个好脸色,甚至一句好话。
他更不知沈清姿为何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仇人一般地痛恨。
难道就因为沈悠莲的关系?
可沈悠莲已经死了,自己也允诺让她成为景王正妃,且,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若是她愿意,他也可以遣散那些姬妾,独宠她一人。
睿郡王年纪小,又不知清姿与轩辕靖南之间到底有何冤源,只睁大了眼睛看着二人,心里因站在清姿那方,对轩辕靖南这个王叔顿时生出了一股讨厌不喜之心。
“景王殿下,你不是有话要问么?”清姿见轩辕靖南气得脸色阴黑森沉,额上青筋爆突,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能清楚地听到骨头喀喀作响声。
她知轩辕靖南此刻定恨不得能杀了自己。
可是她却不以为然,有顾连城在,轩辕靖南不敢动自己半分。
“昨日,是不是你?”轩辕靖南昨日从柳烟巷回去之后,便一直在怀疑,到了入夜,躺在床上竟总是不断地梦到那个被自己砍掉脑袋的丑女人。
甚至,在梦里沈悠莲的面孔与那个丑女人的面孔融合到一起,叫他感到惊惧不已。
他到现在,还会想起那个丑女人死时泪眼模糊的绝望模样。
不知为何,心里竟隐隐地生出一股不安来。
所以,才会按捺不住地跑来了流盈轩想要找沈清姿问个明白。
“什么是我?景王殿下能否一次将话说个明白?这样没头没脑的,不闲烦人么?”清姿故作一头雾水,神情不耐地问道。
轩辕靖南咬着牙根,道:“昨日是不是你故意叫马车在景王府外停了片刻,再将我引到了柳烟巷,那个被我杀掉的女人到底是谁?”
清姿眨了眨眼,神情无辜道:“景王殿下,你在说什么?昨日我六弟高烧,我与师兄一直在流盈轩照顾六弟,何曾出去过?是你看花了吧?至于什么你杀掉的女人,那又与我何干,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轩辕靖南绝不相信,他太了解眼这个女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了,她越是无辜的模样,便越是有鬼,不由怒从中来,一个你字,从牙缝里冷嗖嗖地挤了出来,上前就要抓住清姿逼问。
却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娇美柔婉的声音:“王爷。”
清姿看向门口,只见沈悠妍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头顶只别了一朵刚从树下摘下的玉扳白,阳光折射下来,整个人如同一朵盛放的白莲,美得叫人惊叹。
看着这幅打扮,清姿只觉得眼熟。
倒是顾连城一眼便瞧见了其中的门道,嘴角含着一丝淡笑,意有所指地看向清姿。
清姿这才明白过来,不禁在心里冷笑。
沈悠妍为了吸引轩辕靖南的注意力,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轩辕靖南正在火头上,沈悠妍却为了能够接近,勾*引他,便这样跑了过来,甚至还打断了他的话头,不禁心里生出一股子邪火。
“二小姐身体不好,没事还是尽量少往外跑,免得将病气过给了别人,到时候你自己受罪也就罢了,别牵累了别人。”
沈悠妍愣在门口,眼底是不敢置信和伤痛之色。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雪白的贝齿咬着粉嫩晶莹的下唇,神情楚楚哀戚,那模样可真是娇弱得想让人上去好好地呵护安抚一番。
偏这屋里的三个男人心思都放在了清姿身上,还有谁会去理会一个本就抱着其它目的跑来的女人?
PS:叶子也不知道怎么回来,眼睛很痛,估计是连着白天上班,晚上更新太累造成的,今天实在是难受,先更三千吧,等明天或者后天好些了,叶子再补起今天欠的两千。很抱歉了。
第139章 (5000+)
“对不起,我。。。我这就离开。 ”沈悠妍含着泪,哽咽的声音软软地说着,转身便奔出了流盈轩。
清姿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不得不说,沈悠妍的心机与忍性都远胜于沈悠莲,这也是为何沈悠莲如今惨死在轩辕靖南的剑下,而她却已经取代了沈悠莲昔日在丞相府的地位。
如今,整个相府,可是都以她沈悠妍为尊。
以前,沈悠莲不要的东西才会分到她沈悠妍头上,可是现在,这相府里人人都只知道一个二小姐沈悠妍,陈氏如今更是将她捧在手心里般地疼爱着,恨不得能将这世上最好的全都给了她。
只是,陈氏若知道她的大女儿正是被这位看似淡薄,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二女儿陷害至如今这种地步,又会作何感想辂?
轩辕靖南呆在这里也是自找没趣,目光阴冷地看了一眼清姿与顾连城,才转身离开了流盈轩。
沈悠妍回到自己的锦华轩之后,气得将院子里那些苦心栽培的奇花异草一盆盆全都踢倒在地,脚边一株长得十分繁盛的七星海棠被她狠狠地踩进泥里,倾刻成了废物。
“沈清姿,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我何至于受如此何羞,我定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代价。”沈悠妍脚尖用力地拧踏着地上的海棠,唇间,逸出一道阴森恨意的声音,整座院子顿时笼罩弥漫着一层阴冷恐怖气息纡。
站在身后一直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的芝兰听到这声音,在这酷热的夏天,竟生生地打了个寒颤,好像有种置身于阴间鬼地一般的错觉。
她眼底闪过一道惊恐之色,却死死地咬着唇,生生地克制了想要逃离这里的冲动。
“去,把三妹叫来。”沈悠妍转身,神情阴冷地命令道。
芝兰听到,如获大赦般,立刻点头奔出了锦华轩。
沈之瑜这两日是过得提心吊胆,自那日顾连城警告了她一番之后,便再也不敢踏出自己院子一步。
此刻,她手里正拿着绣针绣自己将来陪嫁的衣物,因为娘亲没了,唯一的哥哥也在外面游学,她每月的月例银子甚至连二房的开销都不够支撑,所以,如今自己还未找到婆家,却已经要事先准备好未来的嫁妆,才不至于到了出嫁那日太过寒酸而受到夫家嘲笑。
若不是拼了命地巴结二小姐沈悠妍,她怕是早让大夫人赶出了相府。
可想到自己心仪的那个男人,却是此般地无情,她的心就针扎了似的发疼。
她不禁放下针,看着铜镜里这张俏美的脸庞,幽幽地叹了口气,只是这叹气声中,更多的是不甘心与怨气。
相府的女孩貌美是名震京城的,以前,没有沈清姿出现的时候,她虽不似大姐那般美艳逼人,但也是俏美娇柔,每每出席宴会,也总能轻易地吸引一群公子哥们倾慕的眼光。
可是沈清姿来到相府之后,一切都变了。
再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她这朵小花,所有的光芒全都被沈清姿占据,她连做个陪衬都显得不够格。
可偏偏沈清姿还是那样的厉害,那样多的人算计陷害,她却仍能安然无恙,甚至越发地强势,让人害怕。
“三小姐,二小姐让你过去一趟。”芝兰走进屋里时,沈之瑜正在发呆,她看着这颇显寒酸的屋子,不禁提高了声音道。
沈之瑜回过神来,怯怯地低下头,眼底闪过一道冷意,声音却是弱弱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