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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说话,只是阴冷着脸盯着自己,沈悠妍的心迅速地往下沉了去。
成婚这些日子以来,轩辕靖南竟一次也没碰过她。
大婚那夜,两人才进洞房喝了交杯酒,便接到陈贵妃出事的消息,于是换掉喜服连夜进宫求情,待好不容易求得皇帝恩旨,自己的身体却是受不了,在床上连躺了两日,心想着今日总会舒坦了下来,也该圆房了,却不想轩辕靖南一回来便是怒气阴沉。
她咬了咬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知道,越是这样,男人才越发不舍,却不知道轩辕靖南的心全放在了清姿身上。
“王爷,是臣妾哪里惹你生气了吗?”沈悠妍慢慢地走了过去,小心地看着轩辕靖南,见他只沉着脸没有吭声,便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胸膛。
一阵幽香,令轩辕靖南回过神来,只见沈悠妍美丽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游移,若有似无的挑*逗,那双盈盈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浓浓爱意。
“王爷,若是累了,让臣妾服侍你歇息吧。”沈悠妍见轩辕靖南的目光终于看向了自己,心里忍不住砰砰地跳动起来,她神情娇羞地说道,眉目竟尽是诱人的妩媚。
“服侍?你知道如何服侍本王?”轩辕靖南挑眉,露出轻挑讽刺的笑意。
沈悠妍感到难受,却咬着牙,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臣妾。。。臣妾不懂,只要王爷喜欢,臣妾愿意学。”
“既然肯学,那就照本王说的做。”轩辕靖南撩了袍子,坐了下来看向沈悠妍,眼底起了一抹兴味。
这在一定的程度上鼓舞了沈悠妍,她心里欣喜,点头道:“王爷说什么,臣妾照做便是。”
“把衣服脱光,坐上去。”轩辕靖南指着面前的一张椅子,命令道。
沈悠妍顿时瞪大了眼睛愣在了那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你方才不是还说本王说什么,你便照做么?现在反悔了?本王最不喜欢呆板的女人,没办法勾起本王的兴趣,便从这里滚出去。”轩辕靖南冷叱一声,眼底不屑一顾,声音更是冰冷无情。
沈悠妍只觉得委屈难过,这不是她想要的,也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轩辕靖南对自己这样冷酷无情?就因为自己没有沈悠莲与沈清姿的美貌吗?他怎么能这样对她这位名媒正娶回来的妻子?
心里有无数的怀疑,却不敢问出来,怕惹得轩辕靖南更加厌恶痛恨。
她不能离开这里,不管今日有多么地屈辱,她也必须忍着受着,她一定要得到轩辕靖南所有的宠爱。
有着这样的执念,沈悠妍摇了摇头,怯怯道:“我。。。我脱。”
说罢,手缓缓伸向了腰间,轻轻拉开了腰带,褪去了外面的长衫,里面只余了一件抹胸锦绣长裙,从颈肩到胸前的肌肤洁白如霞,在烛光下散发着莹白色的光晕。轩辕靖南落在沈悠妍那耸立的双丰之上,眼底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如此一看,沈悠妍不仅美貌,身材也足够勾人。
沈悠妍自然是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抹满意之色,心里一喜,毫不犹豫地褪去了身上的长裙,随着衣服的轻轻落地声,她只余了一件肚兜。
整个人站在轩辕靖南面前,就像是一朵挺立的芙蓉花,娇艳美丽得让人想要上前采攫。
可沈悠妍却在轩辕靖南直勾勾的眼神下,羞得不敢再动。
“脱。”轩辕靖南声音不耐地低吼。
沈悠妍吓得发抖,手慌乱地扯掉了肚兜,顿时,上半身已全然赤果,身下还穿着一打亵裤的双脚微微发颤。
轩辕靖南的目光越来越热,盯得沈悠妍都感到浑身发麻发颤,心里却同时又有种莫明的兴奋在驱使着她。
她解掉亵裤的绳头,身上最后的一丝遮挡也褪去,在男人紧凝的目光下缓缓从了下来。
“腿搭上去,张开。”轩辕靖南只觉得身体窜起一团火热,声音粗吼地命令道,他倒是没料到沈家的女人身体都是这么的妖娆诱人。
沈悠妍吓了一跳,却不敢抗拒,将双腿搭在两边,分开,双腿间的幽禁之地完全地袒露在男人眼前。
看到那黑色的毛发间露出粉红娇嫩的花瓣,轩辕靖南喉咙一阵发紧,声音粗哑道:“摸自己,叫出来给本王听。”
沈悠妍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她从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只觉得屈辱万分,想要求轩辕靖南放过自己,可看到他那充满狂烈欲*望却又阴戾至极的双眼,不禁害怕,闭着眼照着男人说的那样,一只手摸向了腿间的花心,一只手放到了胸前揉捏起来。
随着这样的动作,沈悠妍的身体渐渐产生了一种难耐的快感,心里更是觉得空虚莫明,恨不得能有什么能立刻填满才会舒服,脸渐渐变得潮红,在灯光下,她媚眼半睁,娇嫩的双唇逸出一声声的轻吟。
这幅模样,看得轩辕靖南浑身燥热。
他猛然起身,撩开袍子,拉下裤头露出早已叫嚣的分身,用力扳开沈悠妍的双腿,便毫不留情地猛然刺入。
沈悠妍几乎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身下一阵撒烈的巨疼让她差点晕了过去,待她睁开眼时,轩辕靖南已进入了她的身体,猛烈的冲撞起来。
她咬着牙承受着男人的力道,疼痛令她想哭出来,可又怕惹得轩辕靖南厌恶,只能拼命地咬紧牙关忍受疼痛。
轩辕靖南根本无心理会身下女人的疼痛,只拼命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并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愤怒全都发泄在了沈悠妍的身上。
沈悠妍越来越疼,只觉得整个人快要被撒成两半似的,眼前一黑,竟痛得昏死了过去。
可轩辕靖南却半点怜惜之心也没有,见身下的女人昏倒,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是继续拼命冲撞。
沈悠妍昏过去又被痛醒,又再度痛得昏厥过去,这样反复之下,轩辕靖南终于在天亮之前发泄完毕,退出了她的身体。
此时,沈悠妍已如同一个破布偶一般无神地躺在地上,身下的地上,鲜血与白色的混浊从腿间淌下,屋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腥味。
轩辕靖南怒气醒来,看着沈悠妍这幅模样,这才弯下腰将她抱到了床上,又命丫鬟打来热水伺侯着洗了身子,待沈悠妍被婆子扶着回到床上时,轩辕靖南才道:“你睡一觉,晚些下了朝本王与你一同回门去拜见岳父。”
沈悠妍痛得连连倒吸冷气,心里已是难过绝望至极,她甚至害怕轩辕靖南的疯狂,那模样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
可现在,听到轩辕靖南放软的声音,又提及回门之事,心里微暖,点了点头强扯出一后苍白的笑意:“臣妾在家等着王爷。”
轩辕靖南点了点头,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悠妍这才终于忍不住,泪水拼命地掉了下来。
旁边的婆子见了,心里不忍,却是不敢吭声,静静地退了下去。
*************
早上,清姿坐着马车去福如斋,路上听到百姓正在议论轩辕靖南非陈玉凰亲生之事,听得那些越传越离谱的流言,她只是轻轻一笑,眼底有抹冷芒涌现。
“小姐,这些谣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灵巧儿很是奇怪,究竟是谁这么厉害,竟把二十几年前的旧事都给翻了出来,且说得如此绘声绘色,难道真如外人说的这般?
清姿想了想,道:“陈玉凰被贬为庶民,轩辕靖南因此受到重挫,皇后在宫中的威胁已除,想来太子是不会再做这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事情。再则,皇后与太子定然也是猜到皇帝如今仍是忌惮陈国公府与景王,也不会轻易处死陈玉凰,才会顺了一个台阶免了她一死,至于宣王,最近并不见什么动静,她落得这样下场,于宣王虽有利无害,却也没必要揪着此事不放,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想要陈玉凰死,所以,你说谣言的始作俑者会是谁?”
灵巧儿听完这些分析,歪着脑袋想了好半天,才猛然惊呼道:“啊!不是俪淑妃便是琳妃。”
清姿只是含笑看了她一眼,抬脚便走进了福如斋。
只是,刚踏进厅里,不想却碰到了宣王与晋西王世子南宫明博,以及二世祖南宫明广。
“呦嗬,瞧瞧这是谁?不是沈家的丑八怪,沈八小姐么?”这轻浮且无礼的声音是出自南宫明广。
清姿听了,只是挑了挑眉,却不予理会,走向宣王行礼道:“参见宣王殿下。”
宣王见清姿面纱蒙脸,外头还罩着帷帽,只是声音一如从前婉啭动听,如清泉叮咚,又如珠玉落盘,美妙极了,想起那日在太子婚礼上,她的面纱被沈之瑜扯下来时,露出那丑陋的黑斑,此刻着实难以想象那幅吓人的模样。
“沈小姐如今还敢在外头走动,倒真是叫人敬佩。”旁边,南宫明博虽并不像其弟南宫明广那般直白得难听,却也是极恶劣地讽刺。“南宫世子都敢在外头晃悠,我为何不敢?”清姿以牙还牙,同样讽刺地看向南宫明博。
南宫明博被戳中痛处,脸色陡然变得凶狠。
“怎么?南宫世子这是恼羞成怒么?我一个小女子都不跟你计较,你未免太无容人雅量了。”清姿却是丝毫没有畏惧,仍是神情淡淡,幽幽的语气充满讽刺与嘲笑。
南宫明博上前就想动手,灵巧儿立刻挡在清姿面前。
这边宣王见状,已抬手示意南宫明博住手。
南宫明博不敢放肆,却是搂着身边的女人冲出了福如斋。
南宫明广凶狠地瞪了一眼清姿,却是不敢招惹,也跟在南宫明博的屁股后面出去了。
厅里,只留下宣王与清姿和灵巧儿。
清姿看向宣王道:“宣王殿下可是有话要说?”
宣王赞赏地点了点头道:“八小姐果然聪慧,手段高明,难怪太子如今对你还是言听计从。”
“宣王殿下怕是弄错了吧?太子殿下与我何干?”清姿神情依旧,只是心里已生出一股寒意。
“本王怎会弄错?前些日子你去了一趟太子府,之后太子便一直命人暗中调查陈贵妃与老四,紧接着丞相夫人毒害罗老夫人被揭发,当天夜里陈贵妃在宫里也跟着出事,这可全都是争对陈国公府而去的,如今,怕是连这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也出自八小姐你的手段吧?”
第163章
“我不得不佩服殿下的想象力。 ”清姿失声笑了起来。
宣王却是脸色一沉,目光透着一股冷意道:“八小姐,那洛家又是怎么回事?”
清姿的笑意有片刻的凝结,只转眼间再度笑道:“洛家?据我所知,洛家与我沈家渊源很深,洛将军也曾救过家父一条性命,只是,后来遭奸人所害,落得满门抄斩的悲惨境地,着实可惜了。”
这次换宣王愣住,半晌,才阴沉不定道:“八小姐在跟本王装糊涂呢?洛将军的确是沈相的救命恩人,沈相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出卖陷害洛将军?八小姐别说你不知道。膣”
清姿脸色陡然变得严肃冰冷:“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洛家虽有冤屈可与家父无关,皇上英明,已将那真凶正法,殿下如今这话是在怀疑皇上的旨意和决策吗?”
“八小姐何必动怒,本王只是好奇八小姐为何经常会去洛家那座阴森森废宅子?据本王所知,自八小姐进了相府后,相府可是不断传出丑闻,且似乎每一件都与八小姐你有所牵连,难道这会是巧合?”宣王冷笑,丝毫不惧清姿将皇帝抬出来威胁,反而继续问出叫清姿心惊的问题。
清姿看着宣王那得意的嘴脸,心里却在疑惑,自己每次回洛宅时总是小心翼翼,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蟆?
“八小姐,你说沈相会不会很想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何总往洛家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