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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摇曳的花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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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值得非上海人大动肝火——问题是电台是大众传播媒介,它的受众又全非上海人,且在上海,正宗地道的“上海人”也是少数,你叽哩咕噜一大串,非上海人听得是一头雾水,动一动肝火,也是在情理之中——扯远了,言归正传。

  搞清楚了“团成一团,圆润离开”的来龙去脉,知道它是一句骂人的话,也就是“滚蛋”之意,才觉得不但上海的经济在全国首屈一指,上海的“海派文化”别具一格,上海人的“海骂”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别出心裁,独树一帜,文化味十足——上海人的文化底蕴,由此可见一斑。骂人的是是非非,不在品评之列,我只就事论事,就句子论句子,来对这句 “海骂骂录”进行一番赏析。

  它含蓄、文雅。讨厌、反感一个人,或者被他人所激怒,“骂”是最佳的表达方式。同为“骂”,地域不同,生活习俗不同,“骂”的形式也就不同。山东人骂人,骂的是“你奶奶个熊”,广东人骂人,开口就是“丢你老母”,四川人骂人,骂的是“你个龟儿子”,湖南人骂人,出口就是“老子日你娘”,风靡一时的“娘希匹”由我们的“蒋大总统”向全国推广,浙江人的骂人之语也就人人皆知。号称“国骂”的“他妈的”,为全民所熟知所掌握所运用。现在年轻人满嘴“我操”“我铐”,大家都知道他“操”的是什么“铐”的是什么。这些骂人之语,别人一听就明明白白,自然不用费心劳神地去猜测。以上罗列的几种,既粗野又浅陋,实在没文化,没品位。但“团成一团,圆润离开”,这句“海骂”就不同了,明明是叫别人“滚蛋”,却说的如此典雅、含蓄,你有感情地多朗诵几遍,有条件的话配上音乐,一定像是《诗经》里的某一句,没有一点文化,你还真不知道是在骂人。并且它还很文雅,很优雅,像情人之间的嗔怒,而“滚蛋”多少有些疾言厉色,青筋暴突,粗鲁粗暴的味道,也有点“泼妇”,让人接受不了。当代人的含蓄与文雅,特别是年轻女性的含蓄与文雅,已成凋蔽之势,有人对此忧心忡忡,大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有了“团成一团,圆润离开”这一句,那些杞人忧天的人,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它形象、生动。村夫农妇、市井小俚,骂人之语各有千秋,手势不同,嘴型各异。千差万差,可那种僵化的模式不会差,没一点创新精神,死板又无趣,也无法引起人们的联想,不能达到提升民族想象力的目的,都是“粪坑里的石头”。“团成一团,圆润离开”就截然不同。现在假设你是一“白丁”,一村夫,一莽汉,斗大的字不识一箩,一经点拨,你就会茅塞顿开,恍然大悟。我们说一个东西要能“滚”,它首先得是个“圆”,像“球”和“轮子”。如果是其它形状的,别说“滚”,要动一动都很难。人大体上不能称为“圆”,是个“长条”,虽然有的同志“腿圆腰圆屁股圆”,可他的整体架构没有改变,充其量也就一肉礅。人要能“滚”,也非得像“球”和“轮子”不可,怎么办?那就“团成一团”!前面一“团”字,可以理解为“缩”,后面一“团”字,当然就是“圆”。要言之,就是“把身体缩成一个‘圆’”。既然成了“圆”,人当然就可以喜欢怎么“滚”就怎么“滚”,喜欢“滚”多远就“滚”多远。这么一说,大家应该都理解了,“团成一团,圆润离开”,就是叫人“滚蛋”。大家为什么一下子都明明白白了呢?因为“团成一团,圆润离开”,既生动又形象,既生动又形象的语言,人人可感。所以,当你要让一个人“滚蛋”的时候,不妨用上“团成一团,圆润离开”这一句,这不但可以让你尽显文明文雅之风,也能让你达成启蒙开化“愚民”之功。

  它诙谐、幽默。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在古代,从技术角度上来说并非不可能,但难度不小。现在很好,随着科技的日新月异,已经从技术上彻底给解决了,各个领域都在上演着“杀人吃人”的把戏,技术日益精湛。可从古至今,能做到骂人不带脏字,还能让被骂的人虚心接受欣欣然乐融融,除了这个骂人的人要有极高的文化修养之外,为人也得诙谐、幽默,骂人之语也得诙谐、幽默,这就很难了,科技再发达,也帮不上这个忙。据说汉朝的东方朔正是这类人物,从此之后,这样的人也就绝迹。说的话诙谐幽默,众人喜闻乐道,开心愉悦;骂人之语如果也是诙谐幽默,那效果肯定不可同日而语。“团成一团,圆润离开”,正是属于此类。你们不妨想想,如果你要“团成一团”,无异于“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或者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在自然界中有一种东西能轻而易举地做到。是什么?乌龟王八啊!“团成一团”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人家是“乌龟王八蛋”,因为人是不可能“团成一团”的。这够诙谐幽默了吧?再说那“圆润”一词,叶片花朵上的露珠是很圆润的,刚从水里游上岸的乌龟王八的壳更“圆润”!能够做到“圆润”地“滚”,除了乌龟王八,就没其它动物有这水平了。你现在闭上眼睛想想那种画面,一只缩头缩脚的乌龟王八像漏了气的“球”,在“圆润地滚”,你不发笑才怪!

  总而言之,“团成一团,圆润离开”,注定将会成为另类网络流行语。因为它不但反映了一个人的文化修养和心态,也反映了一群人的文化修养和心态,反映了一座城市、乃至一个民族的文化修养和心态——如果全国人民在骂人的时候,都能这么含蓄文雅、形象生动、诙谐幽默,骂人也就成了一种时尚,一种乐趣,一种文化!

  但愿它不会成为经典!也不会成为一种时尚和乐趣!更不会成为一种文化!

  2009…12…27

《蜗居》之臆想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人的一生,其实就是“吃”和“住”的一生。

  人来到这世上,大凡是逃脱不了“吃喝拉撒睡”的。“吃喝拉撒睡”,乃人的自然属性,谁也别想改变它。本质改变不了,但在形式上,是可以改变的。比如吃。人之所以要吃,无外乎就是保命,能填肚子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在人还没走出森林之前,吃草吃树叶吃野果,甚至于吃其它野兽的粪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走出森林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大家茹毛饮血,没有那么多穷讲究,过得也挺开心。当人把身上*的树叶变成织物的时候,就开始用舌头挑剔自己的生活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成了衡量一个人的生活质量的天平,享口腹之欲,悲喜交集,有了欲望,也就造就了无数冤死鬼。“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杨贵妃的口福劳民又伤财。想想,历史上的很多次所谓起义所谓战争所谓政变,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吃”:要么是没吃的,要么是要吃得更好!“食色,性也。”对吃的追逐,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喜剧悲剧和闹剧。

  睡也如此。

  人要睡,并不是有一张床就可以睡的。必须得有房子。房子的功能,最初是“遮风挡雨”,使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能够睡得着,睡得安稳。我们现在说“家”,其实说的就是房子,有房就有家,没房就没家。房子和食物一样,都是人在世上不可或缺的最基本要素。自然,人对房子的情有独衷,是对生活的最起码的要求。本来,人开始对房子是没什么讲究的,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OK了。人曾经像鸟一样以树为房,也曾经像野兽一样,以洞为房。河姆渡人搭个草棚,算是有了“房子”的概念。那段漫长的岁月,天真烂漫的人,无房可住,并没有什么切肤之痛。人们由狩猎游牧渐渐定居下来,有了“国家”这个神圣的词语之后,对房子的要求就有了新的标准,房子也就开始有了审美功能,也有了身份地位标识功能。在封建社会时代,帝王将相们的“宅第”愈来愈富丽堂皇,流光溢彩,布衣草民的“庐”“棚”,也尽量向能力的顶部看齐。但那时限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大多数人的房子可能连房子的最基本功能都无法实现,很多人是无房可住。要不然,杜老先生就不会发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感叹了。随着社会的发展,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房子要求愈来愈高。当代作家李森祥的小说《父亲》里的父亲,穷一生之力,就是为了造有九级台阶的房子。社会发展到了今天,中国人都可以在太空行走了,航空母舰也要启航了,可人们仍大都在为房子努力,外出务工的农民,挣了钱,第一件事就是回家造房子;城市里的人们,手里有了钱,首先要做的,就是买房子。房子,竟然成了人们“胸口永远的痛”。

  于是,就有了风靡一时的电视连续剧《蜗居》。

  《蜗居》我没看过,想看的时候却看不到了——禁播!曾经和一个叫/PCH九月枫叶的QQ好友在聊天时,听她聊起过,我那时对它并没多大的兴趣,要她说了个大概,知道结局后就完事。她建议我去看看,说是很“现实”。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上了网——很是对她不起,我并有去看,只是在网上看了几篇有关《蜗居》的新闻和评论,在我的QQ空间里转了李新月的一篇有关《蜗居》的文章:《(蜗居)禁播,无关*》,和香港名人司马平邦的《从(蜗居)看某些当代女作家的贱》,然后束之高阁,置之不理。2010年元旦放假三天,我窝在巴掌大的“蜗居”里——这“蜗居”还是人家的——除了挺尸,就是像蜗牛一样爬时间。百无聊赖,看着自己的、也就是人家的“蜗居”,就想到了电视连续剧《蜗居》。

  其它的我没想,就只想郭海藻这个美人——其实我看也没看过,长得怎么样,我是狗屁不通。但我想,能够赢得高官的垂青,如果她不是美人,宋思明的眼光就有问题。但当官的对政事可以一塌糊涂,对女人的美与丑,那可是“明镜高悬”,有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古代的四大美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帝王将相的专利品,平民百姓连瞧一眼的福分也没有;西楚霸王项羽可以看不透刘邦的心思,但他的审美眼光却很高明,据说“虞姬”美得不得了。让曹操和曹丕父子俩心里起疙瘩的“甄氏”,如果不是美人,早就被一脚踢进井里去了;进了北京的李自成手下的“暴发户”牛金星连命也不要一定要把 “陈圆圆”搞到手,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屁股还没坐热的李自成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出了京城——丑八怪有这本事吗?故此,宋思明既然是个官,且是个高官,郭海藻就一定是个美人。

  郭海藻虽然是个美人,但不一定逃脱不了“自古红颜多薄命”的宿命。在芸芸众生里,像她一样美甚至比她美的女人数它个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数得过来,她们活得滋润、快乐、充实,“红颜”得到了“好命”。可郭海藻却是一个“薄命”,决定她的“薄命”的,无它,找错了对象。

  人是有欲望的,这谁也不可否认。说得高尚一点,“欲望”就是“理想”——道德学家和所谓的高尚者都喜欢把“欲望”称为“理想”,而“欲望”一词成了俗人俗不可耐的、见不得光的“阴暗”的追求。郭海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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