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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的技术,为什么不躲开千锤百炼之极限去赢得这场比赛呢?”
他弹了弹我的额头。
“你明明知道不是吗?在网球场上,我从来不会逃避。如果击不破对方的绝技,我就无法登上另一个层次,那样,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叹了口气,看来要弟弟摒弃那种只为自己而战的习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希望手冢国光,那个让龙马的网球重生的人,也能拉阿枫一把。
“你再想什么?”
“没……没什么。”
他‘噗哧’一声笑了。
“姐,我算是明白你这么迷网王的原因了。”他望着手冢国光的背影,“王子们,真的很强呢!”
“我都说多少遍了,是你自己不信罢了!”我瞪他一眼。真是不乖的小孩。
手冢和不二背着球袋走过来,夕阳映照在他们的身上,显得颇为炫目。
“蓝,明天起来网球部训练吧。”手冢面无表情地朝阿枫颔首。
“今年有了蓝,一定会坐上冠军的位子。”不二笑得开心。
“嗯,那我们先走了,部长。”
……
to 白风亲:其实我设定的是高中部的全国大赛……汗~虽然有些牵强的说。但是如果王子们在初中部的话,那女主不是谁都吃不到了吗?偶这个后妈很偏心滴。
而且我实在想像不了女主管王子们叫弟弟……寒
偶昨天不小心看了个BL同人,现在满脑子都是王子们那个那个……呜……所以说写文的时候一定不能乱翻别的小说,思路会被扭曲的……
我跑~
人说倒霉的时候喝水都会塞牙,这句话我现在绝对是深信不疑。
由于在青学一次看到那么多王子兴奋过度,我早就忘了自己因一失口成千古恨而答应下来的事,直到第二天公关部活动时间,凤镜夜若无其事地提醒我隔天的酒会,我才惊觉自己因被美色诱惑而闯下的大祸。
于是,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收拾好行李,带着一天所需的必需品逃学。开玩笑,和凤镜夜那个魔王去参加酒会……我清白的名声啊!我还准备死后为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呢!(紫:切,好像人家kyouya senpai看得上你似的。自恋中的某人:怎么不可能?我的石榴裙下曾拜倒过多少人呢!紫:拜倒过无数恐龙吧。喷火的某人:……我……我杀了你!)
可是……正应了开头那句话……我把帽子,衣服,围巾塞了满背包,却唯独忘了拿一件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钱包。
回不了家,因为怕凤镜夜派人在门口堵人,我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逃窜,不,游荡,早餐,午餐都没来得及吃,肚子大声抗议我十六年来第一次的虐待。馋虫大人,伺候了您这么多年,居然在今天让您挨饿受累,我……我对不起您啊!
正在我饿得甚至考虑去扒垃圾箱的时候,眼睛一亮,我的目光直勾勾地顺着飘来的香气落在一个放在长椅上的蛋糕,草莓蛋糕。
我激动地差点痛哭流涕,老天啊!你对我真好,我今后一定每天烧三炷香孝敬您老人家!
人家是望梅止渴,我这是望糕止饿,知道自己马上就可以有吃的,倒也不怎么饿了。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绿荫掩映的公园中,而长椅前是一个小型的网球场,总共只有两个场地,都已经被人占了。
没人注意这边,太棒了!我顾不得细看网球场上打球的身影,一个饿虎扑羊跳上去,一把抓起蛋糕,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去。
第一次发觉原来吃……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我向来不怎么喜欢蛋糕的,但今天手中的草莓蛋糕却在我鼻前嘴中刺激着我的嗅觉味觉神经。
“啊!我的蛋糕!”一声尖叫从网球场上传来,吓得我把蛋糕渣呛进了气管了,不停地咳嗽,脸涨得通红。
一只纤细修长的手将水瓶递到我面前,我一把接过来,咕嘟咕嘟地灌下好几大口。
“你还好吧?”温柔纤弱的声音,幸村美人轻轻拍着我的背,力道适中,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嗯,好多了,谢谢。”好幸福啊!我俩眼又变成了红心,真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某人自顾自地花痴,全然不顾周围人满脸的黑线。
总算顺了气,我抬眼便看到丸井小猪可怜兮兮地舔着蛋糕盒上残留的奶油,哀怨的目光向我不停地向我这边射来,像是在悼念长眠在我肚子里的蛋糕。
“那个……对不起啊……我……吃了你的蛋糕。”本来理直气壮的我被他看得心虚,负罪感和内疚在心里堆积成山,终于爆发出来。
“喂,文太,人家不过是吃了你的一个蛋糕嘛,你至于这样吗?”某白毛狐狸‘好心’地开导想不开的小猪。
“那不只是‘一个蛋糕’,那是‘我的蛋糕’!”小猪后面那句加重语气。
汗,这有什么区别?
不过,小猪喜欢的人是送他食物的人,那他讨厌的人肯定也是抢他食物的人喽!
呜呜,我不要被Q爆了的丸井小猪讨厌啊!
“这样吧,我给你重新做个大蛋糕怎么样?”这是我的终极必杀技。
“好耶!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哦!”
下一秒,不明所以的我已经成了尤利加树,而某只则化身为无尾熊攀在上面。
“丸井,下来。”某座冰山副部长冷着脸,不赞同地将强力胶从我身上扯下来。
“那我先走了,拜拜。”我朝立海大的网球社的正选们点点头,逃之夭夭。
等我走了好久后才见反应迟缓的小猪惊声尖叫。
“啊!她都不知道我们是哪个学校的怎么来送蛋糕?”
众人皆汗颜。
这种事谁都知道,只是不想提醒文太罢了。毕竟这样厚颜无耻地讨吃的只有那只只知道吃的小猪才做得出来。(在逃中的某人:好像是我先偷他的吃的来着,立海大的正选们真善良。)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正优哉优哉地在街上闲逛,突然一辆超豪华的黑色轿车‘蹭’地停在巷子口,将我的去路挡住。
不是吧,难道我今天的运气这么背?
不透明的车窗缓缓地摇了下来,是凤镜夜那张悠然自得的俊脸,深邃的眸子戏谑地落在我身上,给我一种被狼盯上的狼狈。
“光,馨。”他推了推眼镜。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双胞胎齐齐蹦到我身边,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
“报告副部长,目标锁定!”
“带走。”简简单单地吐出两个字。
“啊!!”
车子在备受残害的某只的惨叫声中,扬长而去。
凤家颇具现代气息的豪宅里,我在凤镜夜散发出的巨大地阴影中垂死挣扎。而对方则双臂环胸,优雅地斜靠在门边。虽然没说一句话,但造的势却足以让我针眼大小的胆子破裂。
“那个……我不是回来了吗……”我颤巍巍地开口,“你就不用担心了。”
“担心?”他扶扶眼镜,镜片反光得厉害,“我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我记得某人信誓旦旦地答应作我的女伴出席酒会的。”
信誓旦旦?你真得这么认为吗?不过这话我可没胆子说出来。
“嘿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那是当然,你既不愿意,我自然也不会勉强。”他淡淡地说。
“真的!”看来他没有我想象得那么腹黑,还蛮通情达理的。
“当然是真的,”凤镜夜顿了一下,“算完今天的账,你就可以走了。”
“……账,账?”
“为了找你而花费的人力物力。”他翻开本子,“车子跑遍全市用的汽油,三万美元;打的寻人电话费,一万美元;顾的一百名私家侦探,三十万美元;启动的凤家护卫队,五十万美元;因为找你而少上的几门课,七十万美元。加起来算上二十四小时每小时50%的利息,总共是两千零二万美元。你……赔得起吗?”
看着他温柔的笑容,我总算明白什么叫笑里藏刀,吃人不吐骨头了!
“……哦,当然,如果你同意与我出席酒会的话,这些费用自然可以当作是你的报酬。”
“……你……你……”我说不出话来。虽然是自己理亏在先,可他不至于这样放高利贷吧?
“大门在那边,更衣室在这边,你自己选。”他温文有礼地指给我两条路。
“我……我去更衣室。”我咬着牙说。
“很好,请随女佣去吧,她会替你挑一件满意的晚礼服的。”
我身体僵硬地跟着女佣来到一扇华丽的大门前。
“请吧,蓝小姐。”
缓缓地推开沉重的大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愣在那里,一时竟难以挪动半寸。
我敢保证这间屋子里面陈列的晚礼服肯定有上千件,每一件都闪耀着不同的绝美的风采,一时让我眼花缭乱,感觉比在漫画里看到双胞胎为春绯准备的泳装还要震撼。
“蓝小姐请慢慢挑选,看看有没有中意。”
每一个女孩都或多或少地作着灰姑娘的梦,而今夜的我仿佛沉醉在梦境中似的,挂着白痴的笑容在每一件华服前逗留。
最后,我选中一件剪裁大方简洁,合身却并不束身的落裙,水蓝色的波浪从左肩一直流动到纤腰,给人一股清丽活泼的纯朴却优雅的气息。
一旁的女佣也颇为认同我的选择,因为我的气质是活泼有余,典雅不足。
接下来,我又化身为石雕经历了两个小时的痛苦打坐,任由据说是日本最富盛名的化妆师和形象设计师在我脸上头上开刀。
两个小时后,我不敢置信地看着镜中那个全新的自己,那个灵气逼人,清雅如荷的自己。短发被吹烫成淡淡的波浪(汗,不是切原那种海带头),给人一种融合进活力的柔美与纤弱。淡淡地打点过的脸上更显水嫩白皙(不知道他们怎么做),而全然没有了以前那因为打网球而风吹日晒的粗糙。
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化妆品的力量不容忽视。
凤镜夜正在大厅里等我,他挺拔的身形在西装的衬托下更加修长。我本以为他会说‘猪八戒也会变貂蝉’这类舌毒的话,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地朝我一笑,毫不掩饰眸中的惊艳。
“走吧,车子在外面等着呢。”
没有听到期待的赞美,我有些失望,自恋果真不是人人都干得出来的,还得由别人的赞美来打基础才好。
……
第8章是有点乱,谢谢几位亲的提醒,因为想在走之前更新点,所以赶得急了。把文锁了,以后抽空修改。
'各位亲们,偶明天就要出发去旅行了,最多一个月时间不能更新。但我会尽量找地方更新的,虽然不敢保证。(应该能更上一两章)
偶对此文下了很大的心血,所以决不会弃坑。
感谢亲们对我的支持!三鞠躬!!!'
迹部的邀请
蔫成一团的我百无聊赖地窝在角落舒适的沙发中,认命地啃着苹果。事实证明,上流社会的生活果然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忍受得了的。淑女绅士们穿梭在人群中,顾作优雅有礼地频频颔首微笑,然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无止尽的寒暄。
跟着凤镜夜去和好几个大腹便便的董事长,股东,老板,贵夫人打招呼外加无聊的谈话后,我便腻烦地和他提出分道扬镳,让他一个人去对付那些名门贵族。说实在的,凤镜夜的社交能力和自制力还不是一般的好,无论对方说什么冷笑话,总能面带柔和的微笑,而且总能让话题变得生动有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