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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罗斯知道了母亲的心意,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阿波罗那么狡猾那么残忍,凭他母亲一个人怎么能战胜呢?即使是他自己,也被骗了好几回呐。
“妈妈,你放心,我会帮助你的。”他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们才是我的父母。只有你们在一起我才高兴。你的魔药在哪,妈妈?交给我吧。”
阿佛洛狄忒听见埃罗斯的保证,终于露出了微笑,“谢谢你,儿子。谢谢你。让我们一起把你父亲抢回来吧。”
众所周知,斯巴达在全希腊的城邦里,算是最独具特色,孤置一旗的一个。不论是政体还是社会阶级都是那么与众不同。但是其中,最让广大的亚该亚人民啧啧称奇的,反倒是他们的风*化问题。
这时候,日上三竿,阳光正足。我们的光明神和战神两位神祗携诸位神仆,正在斯巴达的训练营中观看。刚好,他们驻足的一方广场上,上演的正是斯巴达备受热议的,女子裸*体训练项目。
阿波罗眉头一皱,心里不太适应。的确,除去斯巴达,其他的城邦正统的习俗,女子是出门越少越好的。跟陌生的人说话都要算是不贞洁的,更何况是裸露着全身习武了。
他和战神并排着前进,看到阿瑞斯目不斜视的观看着女孩子们投掷石饼,不大高兴了。
“好看吗,阿瑞斯?”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嗯?还可以。不过比起真正的战士差的太远啦。你看看,她们扔的这么近,在战场上根本就够不到敌人呐。”
阿波罗一瞅情人一本正经的给他分析,望着那些妙龄少女们的棕眼睛里流光淙淙而动,好似一汪清澈清爽的泉水,忍不住的爱恋便从心中喷涌而出了。
“你真傻,”他说道,仿佛提出傻问题的不是他本人,“她们不是为了更健康的后代才来训练的么?城邦的男人还在,怎么会派她们出战迎敌?”
阿瑞斯点点头,阿波罗少见的真情流露竟然没能被他看进眼里,只顾着说叨这些操刀动剑的姑娘,“那倒是。不过我听说她们最近要跟男人们比赛,竟然还是比赛射箭。她们自己都把自己的目的忘光啦。”
阿波罗一挑眉梢,他对这里的事不太关心,但是打阿瑞斯的笨嘴里提出来,还带着一副匪夷所思的傻样,他就有兴趣的很。他白皙的手指捏上阿瑞斯平滑的脸颊,暗自又是好奇的感叹,为什么即便是一般人一辈子都锻炼不到的软肉,在阿瑞斯的身体上,都是那么的紧致又富有力量;还蕴含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的追逐,掌控,并以此享乐。
阿瑞斯终于注意到了阿波罗的动作,他转过来,跟光明神眼睛相对,用他专注和深情的目光感染着对方。
阿波罗心下了然,脸上暧昧地笑了。自从那一天,阿波罗没有逞凶了战神的*,他自己没说什么,阿瑞斯反倒着急的很;一回回自认为隐晦的旁敲侧击,寻找下一次献身的良机。阿波罗知道情人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是他看阿瑞斯越是渴望,就越是要勾引着吊着不满足他。何况,阿瑞斯还怀揣着脸面,不肯主动开口讨要,只是用偶尔诱惑的动作暗示着他的所想所念。
现在,阿瑞斯大约是忍不住了。阿波罗想着,一双手臂自发地抚摸上了战神饱满的后臀揉捏,只等着他粘人的话语说出,就要带着他回去安静的神庙里绑缰驰骋。
阿瑞斯如他所愿的跟他讲话,带着战神特有的斯巴达粗犷的话风,说道:“比射箭!?她们怎么那么蠢?这可是她们女人才有的训练,跟男人们比什么?真正的战士才不要用弓箭上战场,那是生孩子的人才要用的玩意。”
第53章 功亏一篑
“哈哈哈,”阿波罗大笑三声,光辉的俊美容颜上洋溢着光明神独有的温和暖人,“你这样的话可不要让圣山上喜欢射击的男神们听到,他们可是要生气报复的。再说……”
他扬起白皙又健美的手臂,挽着阿瑞斯粗壮的脖颈子,顶着月桂花头冠的金脑袋也挤在一处,温热的鼻尖在战神软白的耳垂上摩挲,“你是不是忘记了,我阿波罗就是司掌弓箭的神祗。你那个生孩子的人,是在暗地里映射我么?”
“啊,”迟钝的战神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得罪了招惹不起的人,“不是,我不是说你,阿波罗。我的意思是……唔!”
阿瑞斯痛哼一声,有力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阿波罗在他胸膛上肆虐惩罚的手指。
“好疼,阿波罗。”
阿波罗露出个坏笑,捏着那硬嘟嘟一颗肉粒的指头不但没松,反而愈加施力。阿瑞斯那只扭转乾坤的手掌牢牢握在他的腕子上,却是实在的摆设,根本没什么力道;只用一双不赞同的棕眼表达着他的抗议,既无说服力又仿佛用特意的放纵传达出一种隐晦的挑逗。
“阿波罗,别拉它。我不喜欢这样,很怪异。啊!你太大力了,它要被你扭掉了。”
阿波罗冷眼看着阿瑞斯拧眉忍受着私密的痛苦,摆出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实际上手里也细心控制着力道,不要真的给硬拉下来,伤害了他。他知道阿瑞斯只算是无心之失,但是这样的无心也是要招人憎恨的。他不奢望一下能把阿瑞斯多年的臭习惯改正过来,至少得给他个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说话前应该动动脑。
“走吧,阿瑞斯,我们该回去了。到了家里,再谈谈生孩子的事儿吧。”
阿波罗保持着姿势,一路强迫着战神随步前行。来往的斯巴达列队兵见了,也只当是两个神灵在自家里玩情趣;别看咱们战神大人苦着脸呲牙咧嘴的在后面踉跄,实际上心里一定美的很。没看到前几天还装晕倒扮柔弱的骗取人光明神的关心吗。要不然,凭着咱们大人的战力,真不想让人折腾,收拾一个光明神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阿波罗不管别人怎么想,他曲张的手指由于施力隐隐变得更加苍白,而与它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阿瑞斯胸前那抹鲜艳欲滴的殷红。他掌控着阿瑞斯那宛若金铸的身躯,心里是既充实又满足。当他和他的掌中物一同进了他们共同的卧室,门前的侍童从外面将门关紧,阿波罗终于松了桎梏,临胸一搡,把阿瑞斯陈列在宽大的石床上。
“你很瞧不起弓箭么,阿瑞斯?”阿波罗覆上战神的身躯,把那力与美的化身积压在他白皙的双臂下,“生孩子的人?你是这么想我的?”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阿瑞斯愤愤不平的说,手根不停地在受虐的部位揉动解痛。他眼看着自己的一个乳*头是不能要了,那还不是别人,正是他心爱的阿波罗下的手,“你看看,这多丑!丢一个耳朵还没什么,头发遮住了看不到。少一个这个要怎么办?一出门谁都能看见!”
“哈哈,你还在意这个?”阿波罗不但不理解人,反而笑的更开心,“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哼哼,什么不在意。谁能不在意别人。宙斯都是要脸面的。”阿瑞斯说道,“你太过分了,阿波罗。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你也不能践踏我呀。我是不容侮辱,不容背叛的。再说,我也不是指你。我说的是所有用弓箭的,一句假的话也没掺杂。”
阿波罗看阿瑞斯的真的生气了,上前对着战神的眼皮亲吻了一下;施虐的手指再次欺上,在他蹂*躏过的嫩红上温柔的抚摸安慰,“真话又怎么样呢,真话也是会惹人不快的,阿瑞斯。你记住,不论心里怎么想,说给人听的时候都要三思。不然,你就是在作对你自己。”
他拇指拨动着充血的肉粒,眼睛亮的像狼;喉头上下一划,下一步,灵巧的舌尖就替代而来,卷曲着包裹着,把那带着清淤的蜜肉含进口内。
“没事的,阿瑞斯。你看看它多精神。”阿波罗爽朗的声音响起,在这样粘稠的情景中,倒显出了几分不适时宜,“我觉得它还挺得住,不会丢了你的脸。而且……”
他话未说尽,那吐着毒汁的灵蛇便离了驻守的猎物,蜿蜒转折,沿途彳亍着游动到阿瑞斯光无一物的下巴上,淡红色的唇瓣啧啧有声的吮吸亲吻。
“我怎么会践踏你呢,阿瑞斯。”他说道,额头顶上了更高耸更宽阔的一个,叭的轻触了下情人的薄唇,故意发出好大的一声喟叹,“我是真心的喜欢你,喜欢你这里,还有这里……”
泛着淡红的指尖点着阿波罗的上提的嘴角,然后移到阿瑞斯的软唇上,柔柔摩挲,仿佛借此要把那蜻蜓一点的遗憾悉数补偿。接着,餍足的指尖爽利一划,顺着那条亮着微光的湿润水痕,也是一路的盘旋;寻着阿波罗心中最中意的部位依次爱抚挑逗,流连忘止。
“唔……”阿瑞斯屏气提腰,咬紧的牙冠咚咚的脉动;他刚刚吐到嘴边的那些用以指责的话已经忘了,脑袋里思考的事好像也不是太重要的,一双闪耀着的棕眼睛里,此时唯一能映出的,便是阿波罗那只巧同造化的手掌。那只游荡在他坚硬的腹肌上,沾染了一路风霜雨雪的白皙手掌。
“阿瑞斯,这是什么?”阿波罗疑惑极了,他扬起战神心心念念着的欢畅源,展示着那油光水滑的黏液给人看,“好多好滑呀。为什么在这里呢?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说着,他五个独立的指头艰难岔开,更多的清液猛然从缝隙里垂下。
阿瑞斯有点不好意思,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怎么让阿波罗装模作样的一番表现,他连头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瞅了呢?而且,光明神这还不算作罢,还要捧着这抔罪证,偏偏挪到战神的低垂的眼皮子下面,一遍遍无辜的询问,硬要阿瑞斯说出个一二三来。
“能是什么呀,不就是那个呗……”
“是哪个,阿瑞斯?”阿波罗眨眨眼,他貌似灵动清澈的眼眸一下子就勾起了阿瑞斯一段甜蜜的回忆。
战神舔了舔干渴的唇角,男人的征服欲也开始蠢蠢欲动。
“是小羊仔,阿波罗。”他认真地说道,倾吐着他取之不竭的真心话,“是数不清的小羊在你手上面。”
阿波罗马上明白了阿瑞斯话里的含义,了然的笑了,“你学的很快,阿瑞斯。也做的不错。就这样,用用你的脑袋。我可不想你有一天败在你自己的手里。”
他落下身子,完全的跟战神贴在一起,满手的泥泞顺势全抹在情人强健的腰背上。阿瑞斯不欲再等,一个翻身反把阿波罗压在下面;他耐心用的太久,还一直恳求着别人的施舍,所以才总不能心想事成。
“啊哈,你着急了。”阿波罗坦然的屈居人下,两臂自然的伸展在毛垫上,白皙的男人膝盖暗暗抬起,在情人咣当的软肉上摩擦,“你想要吃羊么,阿瑞斯?”
他看着战神默认又渴望的点了头,紧实的肌肉也开始激动的颤动;便自下而上的仰望着,捏住了阿瑞斯残缺的耳朵安抚,“想要吃羊,就要先变羊被吃。懂不懂阿瑞斯?这是等价交换。”
“不。”阿瑞斯握住了白皙的手腕,不容置疑的把它们按在阿波罗的头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