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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拉不下面子?他为什么拉不下面子?蜀山徐长卿不是素来坦坦荡荡正义凛然么?他有什么事情是拉不下面子的?”景天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渝州小混混,终于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皓白的牙齿。
接下来的一切,完全出乎于徐长卿的意料。景天的手臂微微一带突然发力,猝不及防的徐长卿一个趔趄便跌入了对方怀里。景天的手腕有意无意地压在徐长卿腕脉之上,铁箍般刚健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圈定了蜀山未来掌门。他那刻意压得无比低沉的嗓音,在徐长卿耳畔回荡:“白豆腐,啧啧啧,你出息了,懂得用美人计套话了?跟谁学的?”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静谧。
徐长卿瞬时睁大了眼眸,连喘息声也不闻一丝。
“嗯……?”
冷不丁,景天忽然抿嘴往白衣人的颈项内吹了丝热气。这带着细微呼吸的热气,仿佛如炽铁般瞬间烙痛了徐长卿的神经。他混沌的神智终于反应过来,习武之人遇袭后下意识的反击瞬间爆发。徐长卿毫不豫地沉肘,反手一撞。然而手腕间一片酸麻,半点真气也提不起来。
景天在他眼前窃笑着,亮晶晶的眸中盛满了戏谑。
月光下,只听得景天好整以暇地关切询问道:“这招该如何出手化解?对了,你曾经教过我的……掣肘,转身,侧踢,再以‘飞凤点头’并指暗取我的胸口大穴,我必当全力护住胸口要穴,此时你便可脱困。对不对?”
徐长卿胸口微微起伏,显见心下已经动怒。他确实是教过景天这一招的拆解之法,但那是在正常情况下的脱困。现在自己被这小子擒住了腕脉,半分气力也使不出来,还谈什么拆解。
“放手!”
“不,我若是喜欢一个人,就要牢牢守着他过一辈子,绝不放手。”景天笑了笑,咕噜噜的黑眼珠,弯弯的眉眼,整个人贼兮兮样子活像一只偷了鸡的小狐狸。
就在此时,徐长卿一咬牙忽然腿上发力,抬膝毫不迟疑地踢了上去。然而景天的反应却比他更迅速,那扣在徐长卿腰间的手略略一动,已点上了气海穴。徐长卿浑身发软,方才屏息养神,好不容易凝聚的一点力气登时烟消云散。
“撩阴式?怎么学会用这么阴毒的一招了?你就不怕我景家断子绝孙?”景天摇了摇头,叹息道:“看看你现在主动投怀送抱的样子,我还真的想配合一下。唉,没办法,却之不恭嘛!”他抚上了徐长卿抬高的左膝,轻轻把那修长柔韧的腿弯拉向自己的腰畔,紧密贴合在自己的身上。他嘴里啧啧有声地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姿势代表着什么?我是个男人不是太监……”
徐长卿瞪眼望着景天,眸中闪着难言的怒火,咬着牙一声不吭。
“又开始摆徐掌门的架子给我看了。”景天在他的耳畔低低地说话,湿濡的鼻息皆数喷在他敏感的颈窝处。“你方才是不是在吃味?……嗯?为了那个红毛怪故意和我斗气?是不是?”
“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不是!”这次的回答斩钉截铁,毫无半分迟疑、回旋的余地。
“回答得太干脆,做不得数!换一道题,问答重新开始,我出题,你回答。你的答案我满意了,才算是问答结束,否则游戏要一直玩下去。”
月光下,流水潺潺的河畔,两个男人以一种无比暧昧、怪异的姿势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这种一对一的问答方式,到了现代社会成了家喻户晓、喜闻乐见的一档游戏节目。比如《幸运56》、《非常6+1》、《开心辞典》、《以一敌百》……数以千百万的中国家庭在吃完了晚餐后,好整以暇地剔着牙打着饱嗝,欣赏观看这场智力的较量。
当然,时间回溯千年,大概我们的电视工作者们没有想到,有两位老祖宗已经在那个时代发明创造了这种智力PK的方式。
——一场堡垒的攻坚战歌正式擂响。
“请听题,这次的题目是,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沉默,
……还是沉默!
于是,景天的五根手指翻飞,灵活地挑开了徐长卿胸前的衣襟,探入了那被绢帛包裹得密密层层的躯体。当他指尖堪堪触及到那片温软滑腻的肌肤时,怀里素来冷静自持的男人身体瞬间紧绷。
“我的耐心有限!”景天咬牙切齿地威胁着,冰冷的手掌开始不安分地游走于徐长卿的胸前。景天的手掌并不细腻,因为连日习武,他手掌掌心指肚上带着厚厚的老茧。然而,正因为这种截然不同的触觉对比,带给徐长卿完全懵懂难测的感官认知。
景天冰冷手掌在徐长卿胸前的肌肤上摩挲着,就在他粗糙的老茧划过对方胸前那敏感点的关键时刻。
“……兄……弟。”徐长卿终于肯出声回答。
“错误答案!我不满意!”
话音未落,景天那要命的手指已经滑下,慢慢覆上了那平坦柔韧的小腹。方才冰冷的手掌因为摩挲的缘故渐渐变得火热,所过之处仿佛星火燎原,引发了一簇簇、一波波澎湃的热浪。
徐长卿咬牙不语,然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角的薄汗细细密密地沁出,渐渐汇成了一道晶莹的水流,滴入那隐约可见的雪白锁骨。
景天自然是知道这一切的。要知道,徐长卿就在他怀里,他能够清清楚楚地听到蜀山未来掌门那如擂鼓的心跳。但是,他更加满意的是,自己居然能引导操控这个冷静、自持、倔强男人的感觉、思维、意识……
徐长卿脑中嗡嗡响成一片,他被景天点中了穴道,手足俱是发软,若非景天牢牢揽住,他早已倒了下去。
莹淡月光下,两个人的姿势委实暧昧得不能再暧昧。
徐长卿被点中了穴道,所以左腿只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靠挂在景天腰间,大腿的内侧更是与景天最敏感的部位紧密贴和,因此他完全能够感觉得到对方那种蓬勃愈发、灼然跳跃的冲动。而景天也知道,怀里这个男人虽然不声不吭,但那细碎的紊乱呼吸却泄露了最真实的感受。
景天在发力,徐长卿也在发力。
景天在步步进逼,徐长卿在他的臂弯中无奈地撤退。于是,景天不徐不疾不慌不忙地俯首下去,身子越压越低,沙哑地嗓音中带着几分难以言表地蛊惑:“白豆腐,我今天才知道,你不仅腿上功夫好,腰上的柔韧功夫也不错……想不想看看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姿势……嗯?你侧头看看河水就知道。”
徐长卿哪里有时间好整以暇地欣赏河中倒影。
蜀山未来掌门艰难地呼吸着,眼前金星乱舞头昏目眩。从他仰望的视角看去,漫天的星斗都比不过景天那双深眸。清洌洌月光下,景天乌黑的瞳子中闪耀着濯濯光芒,那是纯净和邪恶的奇异组合。
“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景天第二次发问。
“朋……友……”徐长卿的声音带着一丝微颤的呜咽,听起来几乎是从喉中硬挤出这两个词。
“错误答案!我不满意!”
景天心中胜利的号角开始奏响,他一路高歌猛进得胜追击。手掌顺势而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慢慢地慢慢地,仿佛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这痛苦的煎熬中,徐长卿的呼吸几乎凝滞,整个身躯不可抑制地剧烈发抖。景天的手掌仿佛带着一股神秘的魔力,轻而易举地挑起了他二十七年来从没有过的异样情愫。
惊悚、慌乱、迷茫……五味混杂!
这是他二十七年的修道生涯中从没有过的感觉。
对方的手掌终于覆上了那片禁地。
徐长卿紧闭着嘴唇,皓白的牙齿在下唇咬得鲜血淋漓,却无论如何不肯出声求饶。景天望着怀中人血迹宛然的薄唇,心下怒火越发的浓重。
“非得要这么倔强么?”
——明明你的身躯已经变得火热,明明你就在我的怀里颤抖,明明你也有感觉,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既然你不肯承认,那么这场游戏就继续玩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长卿
那个小破天又在欺负你了,对不对~~~~
鄙视景天同学~~~~
(某宇宙:喂喂喂,你们看看什么看,导演发话了,清场了,除了摄像师全部清场。。
对,说的就是魔尊大人!!表看了,你以为躲在林中里拿着个高倍望远镜我就不知道你了???你那个牛角,我们在一里外就看见了。。。。)
第29章 上 暗渡陈仓
“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景天第三次发问。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
——难耐的沉默!
夜空寂静,唯有漫天的星子一闪一闪,似乎在嘲笑渝州景天的自作多情与情场惨败。
“还不肯承认你是在吃味!!”景天咬牙切齿地冷笑着,怒中闪过一丝怒火,“这是你自找的,莫怨我……”手下突然发力,加大揉捏摩挲的力道。
徐长卿几乎要崩溃。
二十七年来蜀山修道,静心养性摒绝人间七情六欲的教条,在这一刻,被潮水般的热浪湮没。自己最柔弱的弱点被对方掌握、玩弄,还被尽情的戏谑,难以抑制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这一刻的徐长卿,羞忿欲死!
曾经的他,心若菩提,身似琉璃,里里外外清澈透明。俗世的纷扰,红尘的喧嚣,都被远远隔绝在那高耸入云的蜀山之巅。他也习惯用一种超然清华的姿态行走于世间,无垢、无尘、无悲、无嗔、无怒、无怨……
突然,
有一天,一个叫景天的男人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把那个美好得虚幻的世界打破,带着他游走于万丈红尘,体味着人生的喜怒哀乐,感受着万事万物的盛衰荣辱。而,现在,更让他去摸索、探知自己内心深处那不可告人的最隐秘情事。
“还不肯承认?你就是在吃醋,是……还是不是?”
徐长卿的眼前金星乱晃,心慌的悸动在他体内四处乱窜,体内的情浪自□开始,一波一波的在他体内释放。对方的手指在他最敏感的下腹顶端肆意地妄动,徐长卿只觉得自己像被人放在烈火上炙烤,体内干燥得冒火,但又无比的空虚。
他们的肌肤摩擦,气息交缠。
徐长卿想躲,但是无处可躲,想避,无处可避。他想反抗,但仿佛陷入了梦魇之中什么也喊不出,身体更是半丝力气也没有。
同样就在这个河畔,他能够对着数十名鬼兵降妖伏魔、血战到底,可是,却轻易在这个男人面前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是,还是不是?”
灼热的情浪吞噬了他最后的意识。
“……是!”这一刻的徐长卿彻底崩溃,在这个叫景天的男人掌中释放出最原始的欲望。眼前是光影憧憧,四肢百骸仿佛都被浸泡在温水里。徐长卿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阵阵酥麻从□升起,渐渐变成销魂的欢愉,瞬间流转全身。
——无论承认与否,身体还是被迫地沉沦!
听到对方口中溢出颤抖的低喘,察觉到徐长卿眸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悸动、软弱,感觉到手中阳刚之物的瞬间变化。景天心底泛起了窃喜,那种随心所欲带来的控制和欣喜,那种操控掌握一切的成就感,充盈着他的呼吸脉搏。景天的内心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欣然,那是渴望征服对手的萌动。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徐长卿把一切都交到了他掌中。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