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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只要自己细心引导,定要叫这个道士也疯狂。
景天既然下定决定,好胜之心大起,势要在这个情事上掰回一局,赢个够本。
“不着急,慢慢来……”景天温存款款的安慰着,细吻点点滴滴,辗转流离于对方紧致细腻的胸膛,平坦柔韧的小腹。
戎马倥偬,疆场拼杀,景天粗糙的掌心早已积满厚重老茧,然而恰恰是这种略带粗暴的抚弄,放肆地扫过敏感地带,挑引起火样般情愫万千,终于成功地令得身下的人气喘吁吁。
徐长卿不堪其扰,修长五指骤然收缩,攥紧了铺陈于身下的素裳,原本清朗的深眸开始染上水漾般薄雾。
——今晚的一切,迷乱而放纵。他无法像昔日那般,冷静自如地把持好自己的定力、情念、欲‘望。景天就是他修行的魔障,碰到了这个男子,过往所有的一切都濒于崩溃。
作者有话要说:呃,烟花易冷未完:
下一新章节属于实质性非含蓄的,远目,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如何发表仍然是个问题。
话说,
现在这个级别,不需要锁吧??挠头,如果要锁的话,我再锁。
图片安全不?不安全的话,我马上删除。
第56章 下 魂断洛阳
天将晓,情未央。
癫狂而艳靡的一夜,终成为铭心的回忆。
徐长卿缓缓睁眼,莹莹清浅的眸中带了几丝难掩的倦怠。过得半晌,他硬撑着强自起身,忽然神色大窘,扶住景天的肩膀推也不是拥也不是。只瞬间,徐长卿已是羞愤难当。
——昨晚到底做了几次?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数度濒临昏厥,最后终于人事不知。天知道这个肆意妄为的渝州小混混,胡天海地到何种程度。此时此刻,居然……还深埋自己体内,流连恋栈。
他昨晚虽然孤注一掷全心付出,那纯粹是为了成全恋人索求而所做的最后疯狂。晨曦已近,即将光天白日,俩人居然还如此肢体交缠苟且交欢,委实是有辱斯文。幸得昨晚景天再疯狂投入,总算是顾及到两人的身份,没有撕破彼此的衣裳。现在,他身上就盖着景天那件青色外氅。
闻得远处清泉潺潺的流水声,徐长卿胡乱套上自己衣衫,扶了梨树缓缓起身。然而,他稍稍一动,瞬间,已感觉到体内汩汩流出那些属于对方的黏腻热液。他的腰间仍隐透酸麻,体内亦残留着那种深深填满的充盈感,身体所有的症状都在提醒他昨夜曾有一番灵肉契合的事实。
“二十七年的潜心清修……终于还是……”
徐长卿身子一晃,扶着梨花树喘息未定,忽然察觉到丝丝隐痛自小腹升起。他心下大惊,暗道不好,仓促下运气屏息,意图调整内息。然而体内真气依旧乱窜,腹中隐痛越发清晰起来。徐长卿扶住树干的手指骨节发白,微微颤抖。
“你……”忍不住怒视那犹自酣睡沉眠的罪魁祸首一眼。然而,景天翻了个身,嘴里嘟哝着胡话的同时,梦中依旧笑意香甜,浑然一副没心没肺不知人间疾苦的模样。
徐长卿心下难堪,只能苦笑连连。他盘膝而坐交掌平迭,再次行功,气聚丹田,试图运功逼出那残留体内的沴孽。然而稍微一动真气,小腹宛如针刺,蓦地剧痛难当。“混帐!你到底做了……几次!”他双手抓紧衣襟几乎撕破,气息渐渐喘急起来。
“咦,你醒了!白豆腐!白豆腐!”景天一骨碌爬起来,连声催促着,“怎么不喊我一声,要去哪里?肚子饿了么?怎么满头大汗啊?”
徐长卿苦笑不语,他怎么跟这小子去解释自己不是肚子饿,只是,只是……房事善后问题处理不妥。若要这样说,还不如叫他拿块豆腐一头撞死。
“我只是想去石泉那边而已,你继续睡。”
“你要去那边干嘛,口渴么?口渴我给你去打水喝,你就在这里休息,别乱跑。”
徐长卿闻言,一时气结,他无奈地瞪了对方半晌:“那……你去找吃的好不好,我去打水。”
“还是我去打水吧。”
“你……”腹中一阵锐痛如受刀剜,徐长卿脸色瞬间煞白。这下,糊涂如景天也瞧出不对头:“你怎么了?捂住肚子干什么?怎么回事?”他紧握徐长卿手掌,对方手指彷若絮中蒲柳,冰冷彻寒。
“没什么……,只是那些东西作祟。”
“什么东西?”
徐长卿眼前阵阵发黑,颓然靠倒在树干,任凭景天催促再三,他只是咬牙不语。景天眼见他气色恹恹的样子,心神大乱,顿足道:“我们赶快回去,找郎中看病。”
“别,不用!”
“不用,你痛成了这样还不看郎中。”
“你要每个人知道我们昨晚做过的事么!”徐长卿气急之下,终于低声道,“只是你昨晚留下的东西,休息一下就会好。”
“我昨晚留下的东西?什么东西?”
“你留在我……的东西……”讲完这句话,徐长卿已经恨不得一头撞死。
——其实,他恨的是自己。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人也不能两次犯一模一样的错误。但是,在徐长卿看来,面对和景天的情事,他两次都饱受历史遗留问题之苦,这实在是件悲惨的往事。第一次是因为没有经验,第二次是因为,呃,那个,被做晕过去。其实,这责任也不能算到徐长卿身上。
景天脸色又红又白,回想起彼此的裸裎相拥与深入结合,讷讷道:“那个,那怎么办?我没经验……呃,不,是经验不够。”
“痛完了就没事了。”徐长卿说得轻描淡写,仿佛与己无关。但他苍白的脸色,却在提醒着景天,这不仅仅是“痛完了”的问题。
“白豆腐!我们去洛阳好不好?”景天细心地为徐长卿拢好衣领,举止轻柔而缓慢。他蹲下身子,耐心地商量着:“找个大夫,没关系的。”
“过会儿就没事……”徐长卿平息了心境,对上景天担忧的双眸,“上次便是如此。”
“嗯,好,你就在这儿休息,我去取水马上回来。”
然而,徐长卿眼前开始泛起虚光,周遭的景致天旋地转,望着景天渐渐远远的身影,一股即将失去的恐惧攫住了他的思绪。他一个趔趄扶住了梨花树,满枝桠的花瓣被震得扑簌簌掉落一地。
“景兄弟,等等……别走……”
景天回头,眼见徐长卿双眸失神,眉间微蹙,带着几分难舍之意。他本已走远,却跑回安慰道:“没走,我就在这里,你别胡思乱想。”
徐长卿脚下开始发软,那种虚无缥缈地刺痛感再次侵袭了他的身躯,三魂七魄似乎都将散去:“景兄弟,等一下……”他主动伸臂拥住了景天。可是,景天那火热的胸膛再也温暖不了他逐渐冷却的臂弯,鬼门十三针如贪得无厌的饕餮魔兽,一点点地蚕食吞噬了他的真气、元神。慢慢地,他的周身冰冷,浑身寒彻入骨。莫非是——大限已到?
景天也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徐长卿。
在他的记忆中,徐长卿就是那蜀山九天之巅的清孤寒鹰,如山之重,如渊之默。那人素来以老庄自恃,形色不容于外物,何曾有过这样情意失措的时刻。
他怕什么?
难道和自己一夜缠绵后,他也如那世俗女子般,以为自己会弃他而去,忘情绝义。想到这里,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若拿这般心思去揣度徐长卿,那不但辱了他,也辱了自己,更是辱没了自己和他这段惊俗之恋。
“怎么了?”景天骤然失色。
沉默中,不知过去多久,徐长卿深重的黑眸,渐渐恢复了平静:“没事!”
“白豆腐,你冷么?身子一直在发抖?”
“是!”徐长卿淡淡语丝在他耳边荡漾,“冷……很冷……”
“很疼么?”
“是……”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害你这么难受。”景天的手臂越来越紧,紧得几乎要把他禁锢,要把他嵌入身体,“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景兄弟,没有以后……”风中传来徐长卿的最后一声低语,“从现在开始,忘记我吧!”
“你说什么?”景天惶然大惊。
几乎同时,徐长卿一直摩挲着景天脑后黑发的指尖,有银亮锐光一闪,闪电般刺入景天脑后大穴。立刻,景天便觉得脑中一阵刺痛传来。
“白豆腐,你……”
不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忽听得一声怒叱传来:“蜀山弟子,卑鄙小人!”眼前一股劲风扫过,怀中的徐长卿已被震得倒飞而出,如一只断线的纸鸢,落在远处的草坪。
景天转身才发现魔尊重楼脸色阴沉,正自凝掌伫立,一身黑袍在风中猎猎飞舞。对方虽不言不语,然而漫天杀意却如怒涛裂电,神龙夭矫,独揽天地的气势如山袭来。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
从徐长卿拔针、刺穴、到魔尊重楼的出掌,救人,几乎一气呵成。
风,吹过山野。
原本是星月璀璨,漫天焰火的天空,随着徐长卿的颓然倒地,突然间出现了电闪雷鸣。这场美妙绝伦的幻境宛如琉璃般,在景天的眼前裂为齑粉。但见,轰隆隆雷声不停地滚过,无数闪电霹雳划破乌沉沉的天幕。
景天呆若木鸡地望着徐长卿,还有那雷霆震怒的魔界至尊。他不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本是风月无边的星夜,何以突然电火纵横?魔尊怎会突然出现?又何以对徐长卿出手?
倒在地上的徐长卿,脸色比地下的梨花还白,殷红鲜血从嘴里溢出,瞬间染红了青碧的草坪。
“白豆腐!”景天正要冲上前去,然而魔尊重楼冷然阻止:“别去!我原道他是正人君子,岂料此人心机歹毒,背后暗算伤人。”
“不是,白豆腐不是这样的人。”
“本尊平生最恨暗箭伤人的宵小之徒。”魔尊五指宛如铁箍,掐紧了景天手腕,他冷哂道:“你若不信,自己看看他掌心是什么?”
景天只扫了一眼,心下骤痛。电火霹雳,照得天地间一片雪亮,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徐长卿十指微蜷,在摊开的掌心中,两枚银针闪着毋庸置疑地寒光,已然印证了魔尊的质疑。
闪电急遽闪过,震得大地动摇,人心锥痛。
“此针名曰搜魂针,若从你的玉枕穴刺入,顷刻丧命,神仙也难救。方才徐长卿便是要对你下手,幸得本尊及时赶到,否则,搜魂针再深入一分,你现在就已经是死人。”
“不可能,不可能,白豆腐,你告诉我,这个不是搜魂针……不是……不是……”景天的声音越来越低。只因他摸了摸后脑,玉枕穴的位置有淋漓鲜血隐然透出。
——重楼所言非虚!
“白豆腐,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还不明白?”重楼冷冷道:“走!我自然会告诉你一切答案。”
“你先告诉我。”
“因为你是乃是灭绝之剑的传人,而习练灭绝之剑的人,与蜀山掌门有着不死不休的恩怨。传闻中,蜀山掌门必将死在灭绝之剑传人的手中,在此之前,已经有两位蜀山掌门印证了这个传说。徐长卿是蜀山弟子,他为了师门安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牺牲你一人何足挂齿。”重楼冷冷道来,神色倨傲不容辩驳。是的,作为魔界至尊,他永远勇武无匹,站在天地间最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