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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奇的回答是给他一巴掌,但没有成功。
伊尔索抓住她甩来的手腕:“敢打我的人,你也是第一个,很可惜,没有成功。”
帝奇咬着牙道:“你总有一天会因为我死掉的。”
帝奇之死
伊尔索笑了,吻上她的唇,手指伸进她的衣服里,抚上她光洁的肌肤:“敢一次又一次威胁我的人,你也是第一个。我真是喜欢这样的你。如果不是这样,我大概早把你丢掉了吧……丢了多可惜……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小家伙呢……”
柔软的、丰厚的、长长的、耀眼的金发,白皙的皮肤,蓝色的眼睛,薄薄的、性感的唇,冰冷的触感,好闻的味道,伊尔索的身体……比他的语言和举动迷人多了。
“凯伊还是我,更能让你得到快乐呢?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和体验……”伊尔索在她耳边低语。
帝奇睁开眼睛,触到伊尔索狂热而冷漠的目光,他这是妒忌吗?
除了工作,帝奇什么都不去想了,凯伊也好,贫民窟也罢,跟她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白天工作,晚上和伊尔索同眠,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方式,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怎么生活。
在连续干了六个小时的体力活后,她坐在车头上,点燃一支烟,凝视着远方,慢慢地吸。干活累了,安静地吸上一支烟,真是种享受。
卡催在她身边坐下,她递给卡催一支烟,卡催难得地接过,陪她一起吸。
“你近期工作可真是卖命,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帝奇有一个多月没来了,他听说她发生了不少事儿,当然,他没有去追问。
“嗯,”帝奇淡淡道:“工作,真是件幸福的事儿,我早该明白这一点的。”
“是啊,像我们这样的人,只有工作,才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卡催,你和伊尔索是怎么认识的,他似乎很信任你。”
卡催望着远方:“很久以前,我曾经是他的仆人,照顾他的奴隶。”
帝奇有些吃惊:“啊?”
“有一次,我犯了错误,和一个奴隶有了私情,并帮助那个奴隶逃跑。我求伊尔索给我一个机会,愿意终生效忠他,于是,在接受惩罚之后,我来到安德市场打黑工。”
帝奇之死
“你……受到了什么惩罚?”
“我本该是个男人,但现在,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唯一的好处是,我可以安心地、专心地在这里工作,不会受到诱惑。”
帝奇觉得脊梁有些发冷:“你没有想过要离开吗?”
“离开?我这样的人,能去哪儿呢?没有沦落到他们那样的境地,已经是很好的运气了。”
帝奇不语。上次的事,似乎已经不了了之,为什么她们没有遭到和卡催那样的处罚呢?
前头,又有一辆密封的卡车开到,一批人跳下来,吆喝着车厢里的人下车。那些被赶下车的人,又是被贵族们抛弃的奴隶吧,他们的手脚锁着链条,个个低垂着头,脚步沉重。这样的场面,不管看到几次,帝奇的心里都很不舒服,她把头扭到一边。
接着,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奴隶中的一个人突然冲过来,紧紧地抓住帝奇的手,苦苦哀求:“帝奇,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离开这座城市,不想被卖到遥远的地方!帝奇,求求你帮帮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听到这个声音,帝奇惊呆了:“西拉……”
那个漂亮得出奇的美少年西拉,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西拉哭泣着道:“帝奇,救救我,救救我吧!只要伊尔索殿下开个口就行……”
工作人员冲过来,把西拉拖走了,西拉的眼睛始终牢牢地粘着她,哀求她。耳里不断传来西拉悲惨的哭声,帝奇沉不住气了,站起来,卡催抓住她的胳膊,摇摇头。帝奇终于垂下头,没有动。
等哭声消失之后,她喃喃地道:“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
“谁?”
帝奇低吼:“西拉!刚才那个奴隶,他陪了伊尔索不少时间,伊尔索怎么能够这样对待他?”
卡催反问:“那你认为应该怎样对他?养他到死吗?”
帝奇之死
“至少……可以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就像我这样,给他一条可以谋生的出路。”
“你以为他们可以自立?你以为他们干得了这样的苦力活或者别的什么脑力活?又有谁愿意找他们干活呢?即使让他们自由,他们除了饿死街头或沦为低等奴隶,还能有什么出路呢?帝奇,你的运气,是绝无仅有的。”
“你在挖苦我吗?”
卡催的目光意味深长:“你为什么不用你的脑子好好地、冷静地想一想,你在贵族圈里生活,也许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但是,承受压力的,并不止你一个。想想伊尔索吧,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把你留在身边这么长时间,还给你安排工作,这可不是件正常和容易的事儿。现在,他在贵族的眼里,可是个笑话。”
“笑话?”帝奇嗤之以鼻:“谁敢笑话他呢?”
“是啊,谁敢笑话他呢,别人只不过在背后说他失去常态,迷恋上了一个贫民窟来的奴隶而已。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谁知道,这会不会导致他的政治危机呢。”
帝奇心里一惊,随即沉默:是这样的吗……
伊尔索什么都不告诉她,她对伊尔索的事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并记得伊尔索对她做了很多过份的事,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了解他的事。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晚上,帝奇对伊尔索说:“有人说,你这样对我,是很不正常的事,也是违反规矩的事。”
“你是指我和你上床的事吗?”
“不是……你为我找工作的事。”
“哦,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人跟我说,我自己听到的。”
“哦,你在担心我吗?”
“才……不是。”
伊尔索轻笑:“你不用想我的事,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我并不希望,你只是一个纯粹的宠物,或者只会做宠物会做的事。”
“是谁让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帝奇差点要这么说了。
帝奇之死
沉默一阵。
“这样……真的……不是在冒险吗?”
伊尔索轻笑:“我是伊尔索,伊尔索是谁?”
是啊,他是伊尔索·歌,完美无缺、高高在上伊尔索·歌。
亲热了一阵以后,伊尔索问帝奇:“你干什么好事得罪弗克斯?”
帝奇张开眼睛:“可怕的事。你不认为知道了弗克斯的秘密,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吗?”
伊尔索摸摸她的头发:“已经带来了。”
“我……看见他和一个人亲热。”
“上床了?”
“嗯,那个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另一个他,那个‘他’……看起来有些……奇怪,有点……畸形,就像……没有发育好。弗克斯很疯狂,很热情,还很……温柔,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就像换了另一个人……我不知道……我觉得,他似乎很爱那个人……真的……”
她说完以后,伊尔索安静一会,忽然“哧”地笑了,似乎觉得很有趣。
帝奇不满地道:“很有趣吗,我可是吓死了,他们抱在一起……很诡异……”
“弗克斯,其实没有变嘛,还是一样地任性妄为,也许更变本加厉了。我从来也没有相信过他会接受教训,果然,他表面服从,背地里却更叛逆……”
“你不惊讶吗?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存在……”
“有点惊讶,不过这确实像是弗克斯会干的事,但他这次干的事,可比以前过火多了。”
帝奇撅起嘴:“他以前的那件事,你从来没有对我说清楚……”
伊尔索轻笑:“以前,他曾经疯狂地爱上了那个在氧气室里长大的女性,她老人家一点都不喜欢他这样,警告过他很多次了,他却还想和那个女性结婚,甚至想为她放弃一切,还试图反抗她老人家。老人家终于发怒了,所以……”
他在帝奇的耳边吹气:“你知道老人家是怎么惩罚他的吗?别被吓到喔。”
帝奇之死
伊尔索会说出这样的话,让帝奇感到毛骨悚然,她有点发抖。
伊尔索拥紧她:“这个秘密,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你可以知道的是,她老人家并非常人,也许,是神一样的存在。她对弗克斯干了点事儿,弗克斯就变了,变得——非常非常地厌恶女人,甚至连碰触都难以忍受。就这样,夏娲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丢弃了,而他,好像不再喜欢任何人。”
“伊尔索,你说那……那个另一个‘他’是……怎么回事?”
“如果长得一模一样,我猜,大概是他自己私底下克隆出来的吧,所以,他不能让别人知道另一个自己的存在。私人是绝对不允许克隆的,特别是他这样的重要人物,干了这种严重违法的事,让老人家知道了,惩罚恐怕就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了。帝奇小猫,你可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弗克斯大概会整天想着怎么除掉你吧,以后,别再乱跑了。”
帝奇又被吓到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常常被吓到,和皇族来往越多,知道他们的事情越多,她越是觉得害怕。完美得不似人类的皇族,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那……我给你带来危险了吧……”
“危险?”伊尔索轻笑:“他的危险,可比我严重多了。”
帝奇忽然觉得有点安心了:“你们说的‘她’——老人家,到底是谁呢?”
伊尔索抚着她的脸:“帝奇,在这一点上,你得相信我,你永远都不要见到她、知道她。”
帝奇发誓,以后再也不问关于“她”的事了,能让伊尔索这么慎重而严肃对待的人,一定是不得了的人物,她再也不想知道这些人更多的秘密了。她忽然想到另一件重要的事:“你说弗克斯讨厌女人,可是……可是,他是迷恋凯伊的,不是吗?”
伊尔索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微笑:“你以为呢,弗克斯,可不是个普通的人。”
帝奇的心沉入低谷,凯伊……被玩弄了吗?
帝奇之死
“帝奇,我只想问你最后一次,你要不要带我走?”凯伊终于截住帝奇,问。
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她以为现实会发生变化,但,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更糟糕了。她连帝奇都见不到了。而弗克斯不仅没有动怒,更是连提都不曾提起,她忍不住向他报告这事,他很不悦地警告她:“这种无聊的事,别再来烦我。”
无聊?他居然认为这种事情很无聊?他不是很宠爱她的吗,怎么会对此无动于衷?
而伊尔索,据说事后更宠爱帝奇,没听说他对帝奇进行任何惩罚。
他们的反应,让她迷惑不解:这些骄傲的家伙不是很在乎面子吗,这样的事,不是很伤他们的尊严吗?他们的反应太不合常理,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后,帝奇不会再来找她了吧?在忍了很久以后,她终于来找帝奇,下决心问个清楚。
帝奇见到她,很平静:“凯伊,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有必要再重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