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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天舒不理自己,叶雨把两只手肘放在桌子上,玉手托腮,继续看着苏源说道:“苏源,你老实告诉我,当初来偷袭我的那个黑衣人是不是你呀?”她声音不紧不慢,轻轻柔柔,还微微带着些娇憨,让人听了会身体酥软,这回轮到苏源吃不住了,故意轻咳两声,挪了挪身子。
这话算是真正证明了眼前这位白衣女子就是当初的叶雨。
不过,她怎么猜到黑衣人是自己的?苏源有些不解,但眼下他更吃不消的是叶雨那副可爱的神情和嗲嗲的问话,这个是少爷的女人啊,她想干什么?苏源心中打起鼓来,实在坐不住了,攸的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看看菜。”未等别人说话呢,便嗖的跑了出去。
“看菜?不是都上齐了么?”叶雨憋着笑,咬了咬嘴唇,一双伶俐的妙目不停转动着,心下打着着她坏主意呢:哼,想当初她在表小姐身体里时,没少看这小子的脸色,今天可算是报了仇了,偷笑不止。
她这正美着,忽略了身旁的这位冰人已经快冷成冰砖了,苏源刚出了屋门,楚天舒压低了声音冷道:“你竟然当着我面招惹男人。”
叶雨被他突然这么一说,有些茫然,看向楚天舒眨了眨大眼睛,蓦然想到,楚大少爷这是吃着醋呢,心里暗笑,脸上却装得若无其事,无辜的看着他,坦然说道:“招惹?我有嘛?你说说看我是怎么招惹男人的呢?”
她天真无邪的样子,楚天舒看了恼怒,若不是顾及不要失了身份,他一定把她抓过来,让她明白她那张纯真的笑脸,只能对他笑。
怎奈这山间酒家不大,一屋子人都好像挤在一起,楚天舒只好正了正面色,微微靠近叶雨的脸,压低声音说道:“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其他男人说话,懂了么?”
“懂。”叶雨出乎意料的干脆,点头应道。
可她的这份干脆却让楚天舒感到十分诡异,拿眼瞄着她,叶雨仍是那副天真的神态,托着香腮,凝视前方,楚天舒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这一次怎么如此乖顺。心里提了一提,可不能轻易的相信她,果然转眸看着叶雨直视的方向,那个正在吃酒的路人似中邪了一般看着叶雨傻笑,楚天舒一忍再忍,还是一打香扇挡住了叶雨的脸,厉声道:“你想带着面纱吃饭?”
叶雨瞥了他一眼,低头认真吃起来。
苏源从厨房回来,也不敢抬头看叶雨,对着楚天舒弓身道:“菜都齐了。”说了句废话,苏源自己也觉得不大自在。
叶雨咧嘴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苏源,苏源余光看到叶雨的样子,哪里再敢搭话,只顾低头吃饭。
楚天舒不声不响的吃着饭菜,叶雨看到他主仆二人此番模样,心中大快,终于一解心头之气,当初用叶语的身体总有诸多不便,终于有了属自己的真身,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便开开心心的吃得饱饱的。
饭毕,楚天舒突然转过身来,从叶雨的衣襟上抽出绣帕,在她嘴边轻轻擦拭着,又把苏源看得一愣,如此亲昵体贴的动作会出现在少爷身上,这一天之间发生的一切,真不知是他在做梦还是他被附体了。
实在是看不下去,苏源清了清喉咙便要向外走,而叶雨更是呆愣住了,刚刚把他气成那副样子,他居然还这般温柔的对自己,感动的珠泪盈然。
楚天舒却极镇定从容,不但帮她擦好了嘴,又帮她带上了面纱,叶雨极讨厌这面纱,微一皱眉,楚天舒看了轻笑,后起身向外走去。
叶雨刚坐进马车,突然觉得车身一晃,门帘被掀了起来,遮住所有光线,凭着那淡淡的薄荷香,叶雨便知道是谁,睁大眼睛,惊问:“你怎么进来了?不骑马了?”
话音未落,已被楚天舒轻轻一拉抱在怀里,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儿,叶雨又想说什么,面纱已被楚天舒拉掉,香唇被他侵占了去。
马车缓缓而行,叶雨欲挣扎,却被楚天舒控制住动不得半分,任他猛烈的亲吻着,有了那一夜的肌肤之亲后,叶雨只做小小的挣扎便放弃了抵抗,楚天舒见她不反抗,手也不老实到处游走,叶雨慌了心神,吱唔着扭动,却让楚天舒越发欲罢不能,直到吻得两个人都透不过气来,楚天舒才狠狠的放开那片香唇。
看着被自己吻得更加鲜艳的红唇,楚天舒粗重的呼吸着在叶雨耳边低诉:“这是对你的惩罚,警告它不许对其他男人说笑,听到了么?”
叶雨深深的呼吸着,娇俏的嘴唇微微发热,他这狠命的亲吻霸道十足,吻时被那激情淹没着其他的感觉,现在才感觉到来自唇间的痛楚,一瞬不瞬的盯着楚天舒,霍然间,豆大的泪珠毫无预兆的滚出眼眶,楚楚可怜的样子,击败了楚天舒所有的决然,慌了心神。
“怎么了?”楚天舒蹙眉问道。
叶雨扑嗒着晶莹的泪珠,哭声道:“疼死我了!哇!”的哭了起来,楚天舒前一刻的霸道尽逝,眼底顿显柔色,急道:“疼?”
“你干嘛用那么大力气么?人家的嘴唇都要被你咬掉了。”叶雨撒娇的嚷着,声音大的可以让外面的车夫和苏源听得清清楚楚。
楚天舒看着眼前的叶雨千变万化,顿觉她的确更适合做鬼,他这个酷少如此再两个家奴面前出丑,心里对她又气又怜。
见叶雨如此落泪不止,又心疼起来,哄道:“好了,好了。”微微的将那个温软的身体向怀中揽着,嘴角不经意间流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这大概是楚天舒与苏源十年来极少体会到的一种感觉,此刻楚天舒渐渐的感觉到活在爱中的幸福,十年未曾有过的感觉在心间回荡,只不过,有些事情已经在进行中,不能停止下来了,这种甜蜜的美好感觉能维持多久?
而楚府之中,楚锦轩得知楚天舒重阳去了爹娘失踪的卧龙山,心里一沉,面色肃然,多少往事上心头。
经过几日在家中养病休息,楚锦轩又让人多方查探,似乎知道了仇府的幕后是何人,他淡淡的叹了口气,低吟道:“仇府?仇(qiu)?仇?他终是放不下啊!”。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美妇
再说楚府,思玉公主听说楚天舒重阳祭拜父母亲大人去了,她多希望能够带上她去,那便是不言而喻的宣布他要娶她为妻了,而今别说带上她,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便气极败坏的在飘香馆里砸起东西,就差没把飘香馆给拆了。
莲心和南护卫他们都不敢上前去劝,这个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兰心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不过,思玉公主若知楚天舒此行有叶雨相伴,恐怕连楚府都要被她拆了?
思玉公主暗想:不如私自追去,但一想到楚天舒那副冰颜,桀骜不驯的冷逸,可不是拿她这公主身份压得住的,思来想去,觉得不妥,也发泄够了,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狠狠的一字一顿默念道,“楚天舒,我一定要让你爱上我。”
而锦轩坊内有更是静谧无声。
楚锦轩找探子详查了仇府后的结果,让他十分震惊,他召来儿子楚天萧议事。
楚锦轩虽然经过这阵子的调理,身体略有起色,但这一病对他来说劳损过大,加上年事已高,力不从心了,他只想楚天萧能早日接管起家业,保住楚家在瓷都的百年根基。
“萧儿啊,那仇府背后的人,爹已经查出来了。”楚锦轩有些许的沉重,坐在书房的桌前,低声说着。
楚天萧听了,眼睛一亮,兴奋的问道:“哦?是谁?”终于查出了对手是谁,总比这时的茫然要好得多。
楚锦轩神色黯然,似极犹豫为难,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说道:“你大哥,天舒。”
“啊?”楚天萧闻言,半张着嘴,愣住了。
良久,楚天萧才缓过神来,颤声问着父亲:“爹。你可是查仔细了?”他心底极不愿相信这个结果。
却见楚锦轩郑重的点点头,楚天萧面露苦涩。沉声问道:“大哥这是为何?是因为大伯父和大伯母么?”那些传言又浮上楚天萧的脑际间。
他想问问自己的父亲,当年之事到底是怎么样的,就在前些日子,楚锦轩生病之时,他在这间书房中也曾发现过大伯父写给父亲的信。而那信中隐隐暗示着当时他兄弟二人之间一定有事情发生,而且十分重要。
楚锦轩也想不通楚天舒为何要这样做,若是他想要楚家的家业,当初请他来商会上。为何他又不来?而要用这样的方式呢?他也是楚家的人,难道就这样恨自己么?
“萧儿,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楚锦轩淡声说道。停了停又道:“所以,等你大哥祭拜回来,我会找他谈一谈的。”楚锦轩决定与楚天舒解开这个从不愿提及的心结。
楚天萧沉重的离开了锦轩坊,沿着碧心湖畔缓步而行,想着与楚天舒在听竹轩的竹林中把酒言欢的种种过往。怎么也想不到那时他竟然在进行着一个接着一个针对楚家的经济打击,而楚天舒脸上的那份淡然又岂是装出来的?楚天萧心头有个念头掠过,不过也只是闪即逝,这念头是他更不愿想信的。
对着湖面轻轻的叹了口气,“难道人的眼睛看到的永远都不是真相么?”楚天萧喃喃自语。神色茫然。
楚天舒和叶雨一路温馨浪漫,感情日益深厚。很快已到了卧龙山的法玄寺,楚天舒面色诚然,下马站立在寺门前良久,苏源知少爷伤心,在身后不语,叶雨跳下马车,环顾四周,重生之后这是她第一次无所畏惧的站在寺庙门前。
叶雨与楚天舒进香叩拜,楚天舒一直板着面容,极认真严肃,叶雨便也不敢有半点玩笑,学着楚天舒做,这法玄寺曾经长年受楚锦文夫妇的香火供奉,与楚锦文一家非同寻常关系,楚天舒烧香叩拜后,便去与主持方丈交谈去了。
叶雨无所事是的,在寺中闲逛,因这卧龙山,山路不平静,或有山匪出没,香客不多,而这样一来法玄寺在这山间显得格外清幽。
深山之中和秋韵之色令叶雨沉醉,不知不觉的来到一处池潭边,潭水如翡翠般碧绿,清澈见底,潭上有瀑布飞流而下,灿烂如银,闪烁着七彩之光,泄入潭中,水声清脆如鸣琴奏玉,听来神清气爽,并不震耳,伴着山谷中的风声,使得这深山之中分外宁静玄美。
叶雨痴痴的看着枫红也未使其改变的瑶碧池水,清澈的可以看到水中的小鱼来回巡游着,深吸了一口气,仰望飞珠溅玉的清瀑,越发觉得自己更适合这深山丛林,而非那繁华的深宅豪府。
倚座在观潭的木桥围栏上,悠荡着双腿,白纱轻袅飘逸,与这山间也真似仙子一般的叶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姑娘,危险。”一妇人清柔的声音传来,好在这声音温婉含蓄,不然叶雨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定然惊得失魂。
叶雨闻声,跳下围栏,四顾寻找,便在桥的那端看到一温雅的中年女人款款而来,那妇人居然与自己同样蒙着片灰色的面纱,而那张惊艳的脸几欲无法遮掩,叶雨诧异的瞪大了双眸,莫不是自己在这佛家的圣地遇着了菩萨不成?怎么会在这险恶之地有如此华贵美丽的妇人?叶雨一时间无言,愣怔在原地。
那美妇人,越来越近,便也是凝视着叶雨,这样仙姿绝然的清眸,实乃人间罕有,那中年美妇见着喜爱,微微向叶雨颔首,叶雨也忙深回一礼,美妇走近叶雨之时,温婉说道:“这木桥已老,围栏不牢,姑娘还是小心为妙。”
叶雨茫然失措,结巴道:“谢谢夫人提醒,小女子知道了。”
美女眉眼微弯,便有提裙离去,姿态优雅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