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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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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王与二人去安排人找逍遥王,宇文瑾转首与周宇傲说道:“既然大家都担心逍遥王的安危,不如咱们也帮着找找?”

    周宇傲看了看周宇鹤,点了点头。

    一个去,两个去,结果自然是所有人都去找人了。

    三层的船楼,房间许多,要找人,也得一间间去找,也是挺麻烦的。

    话说外头的人各怀心思来找人,子里,宁夏揉着发酸的腰,捡起地上的衣裳慢慢腾腾的穿着。

    北宫逸轩被她给蹂躏的够呛,在二人收拾妥当之后,叹了口气。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儿不假,温柔时如三月春水,软的化人;这一凶起来,简直就跟洪水猛兽一个样,要不是欢好之时以内力逼着她体内的毒,让她药性解的快,只怕这会儿她还不消停。

    一边应付着她的疯狂,还得给她处理手腕上的伤,还要以内力给她逼毒,他可真是够忙的。

    “炮灰,我手痛。”

    狂过了,宁夏瞧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北宫逸轩对她真是无奈的很,又是叹了口气,忍不住的责备:“只有笨蛋才会想到这法子,你若是真想清醒,咬着舌尖,只要出一点血,就能清醒几分。”

    好不容易才结疤的伤,竟是那么狠的给扯开,她是不想要这手了吗?若是扯的狠了,伤着根本可如何是好?

    实在是忍不住的说她笨,也是因为她方才一发起狂来真是要吃人;她就不想想,这地方有多危险!若是在安全的地方,倒也是一种享受,偏偏在这危险的地方,半分享受的心思也没有。

    北宫逸轩怨着宁夏笨,她却是一瞪眼,与他说道:“咬舌尖?这要是一口口的咬下去,把舌头嚼完了怎么办?又不是林正英抓女鬼,玩儿什么喷舌尖血?”

    “蝉儿!”

    她又开始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北宫逸轩无奈的捏着她的鼻子:“你能不能认真点?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吐舌一笑,宁夏抱着他的腰:“咬舌头很痛嘛,手上伤了再养着就好,舌头伤了就不能吃东西了。”

    说到吃东西,她把脸埋进他怀里,不免撒娇道:“炮灰,我饿了……”

    瞧瞧,这一软起来,可不就是三月的春水吗?

    叹了口气,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只怕他们是要找来了,该出去了。”

    “哦。”

    相互检查着没有纰漏,这才开了房间出去;这头房门一开,另一间房中,几人迅速的闪了出来。

    这几人刚立到一处,便听得那头人声传来;相视一眼,双双上前。

    来人虽是没抓个现场,可此时二人立于一处,免不得让人多想。

    宇文瑾呵了一声,上前说道:“逍遥王一局还未收盘,却跑来与摄政王妃共赏景致,如此的厚此薄彼,只怕落人口实。”

    “二皇子说笑了,本是来换着衣裳,怎奈被人留在楼下一时半会儿难以分身,这才与王妃遇着,诸位便是来了。”

    这话,半真半假,他是真的来换衣裳时,被人引到了楼下,虽是把人打死了,却也耽误了时辰,也因此让她为了保持清醒而扯了旧伤。

    宇文瑾冷冷一笑,目光转向周宇鹤:“方才五皇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宇鹤目光一闪,上前一步说道:“今日之事,二皇子又何必再提?不管怎么说,摄政王妃不同于一般女子;再加上摄政王妃功夫不弱,对一般毒物有着防备,就算是沾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能自个儿处理的。

    二皇子也是有习武之人,必然明白其中道理;若是二皇子不明白,您身边那九爷不也清楚么?不如,将他召来给个说法?”

    这意思是,你就别再刨根问底了,这庄映寒可是摄政王妃,不同于还未过门的谢雅容;你要真是将二人的丑事翻出来,只会让摄政王面上无光,这样于你,有什么好处呢?

    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将染九下毒之事给说出来,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你还是不要做的好。

    周宇鹤这话,听的宇文瑾又是一阵冷笑;也在此时,侍卫来禀,染九用被子裹了一女子,直接要了一搜船离开了。

    众人视线望去,只见一搜小船上,一人立于船头,冲着这边挥着手。远处,一搜画舫,朝那小船靠近。

    染九带着一个女人离开了?是谁?

    宁夏目光扫了一圈,只见周宇沫和小公主亦是一脸不解的立于一旁,那喜欢瞧她出丑的谢雅容却是不在其中。

    那染九无聊是无聊,却不至于带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离开吧?

    难道说,是谢雅容?

    染九将谢雅容带走了?他怎么这般大胆?

    宁夏疑惑的看向几人,可这会儿,无人给她解释之后发生了何事。

    寒王就算是不知晓事情始末,可眼下扯上了五皇子和逍遥王,好似还与这摄政王妃和宇文瑾都有关系,有点脑子的都该知道,发生的事儿不小!

    这会儿最好的法子就是打着哈哈把事儿代过,所以,聪明的寒王开口说道:“这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御厨早已备好了膳食,诸位请!”

    小皇帝瞧了一眼宁夏,什么也没说。淡然的转身往回走。

    北宫荣轩今天这头顶的绿光,可谓是冒的厉害。当他咬牙切齿的转身之时,宁夏冲他浅浅一笑。

    渣男,很快,咱们就没有关系了!

    最后离开的宇文瑾,视线于二人身上扫了一圈,而后说道:“如你所愿,周宇鹤与谢雅容之事大家都知晓了,如今无人再要她,这结果,你可满意?”

    “这样啊?”若有所思的瞧着那渐行渐远的船只,宁夏啧啧两声:“大家都不要了,所以染九将她给你带了回去。”

    顿了顿,宁夏瞧着宇文瑾,一脸的难以置信:“宇文瑾,你的口味好重啊!旁人都不要的东西,你这是要带回去独享吗?”

    “……”

    宇文瑾那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一想到那女人与自家兄长不清不楚之时,便是觉得恶心的很。|

    偏偏宁夏是嘴不饶人,将那事儿再提,让他心里头说不出的恼怒。

    瞧他恼怒的看来,宁夏眨巴着眼,学着染九那天真的模样问道:“染九对你这瑾大哥可是爱的很呢,你二人共用一个女人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反正你们二人也是脾性相同,你们喜欢什么重口味的花样,也不必怕我们知晓。”

    宁夏这话,听的宇文瑾目光一狠,他绝对想不到,宁夏居然能说出这般没有礼数的话来。

    这种话,只有那些身份低微的市井之徒才能没羞没燥的说出来;这宇文瑾再怎么浑,再怎么毒,那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让他跟男人相互争斗他还行,让她跟一个女人谈论什么共用不共用的,他还真是没脸开口!

    重重一哼,阴阴沉沉的瞪了她一眼之后,宇文瑾佛袖而去。

    “能耐!跟我哼什么哼?自个儿口味重,还怕人说不成?”

    冲着转身而去的人嘀咕着,宁夏这是典型的有人护着不怕事儿大。

    。。。

 ;。。。 ; ;    染九一脸可惜的转过身,与北宫荣轩说道:“摄政王,这女人你还要不要的?”

    这句话,可真是问的好。

    众人都知晓谢雅容和周宇鹤上过床了,北宫荣轩再说一个‘要’字,那就真是令人耻笑!

    所以,北宫荣轩的答案,自然是不要!

    北宫荣轩摇头一哼,染九便将目光转向周宇鹤:“五殿下,这女人你还要不要?虽说是给摄政王暖了床,还未过门,可不管怎么说,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该要负责的。

    尽管之前我撞到她与那谢什么的兄长不清不楚的,但是那终究只是我一个人瞧着的,外人也不知晓。”

    说到这,染九‘哎呀’一声,拍着自个儿的嘴:“哎呀,瞧我这张嘴,怎么就这般不知轻重;她与那兄长也只是,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啦,哎呀哎呀,我不说了,我只是觉得她死在这里对不起寒王,毕竟寒王对这船楼是爱的很的;死个人在这里头,终究有煞气的。”

    这话,听的几人无语垂眸;方才是谁的雪貂毒死丫鬟的?这会儿来说有死人不好?

    染九这般颠三倒四的说一通,就似没脑子胡说,可那话中的意思却是清楚的很的;那意思是,谢雅容虽然没和摄政王成婚,可是人家早就跟摄政王翻云覆雨,共享极事;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吗?

    另一句话,那就让许多人都震惊了;谢雅容居然与那谢含也有猫腻?那二人不是争得你死我活,恨不得对方死了才好吗?怎么可能有那档子事儿?

    很显然,其他人对此不相信,北宫荣轩对此更是不信;染九见此,叹了口气:“哎,我这张嘴啊,就是该打;虽说昨儿个早上是见着她与谢含苟且之事,可这事也不该说出来啊。罪过,罪过啊……”

    染九双手合十直念着罪过,北宫荣轩却是双眸发沉,盯着床上的人呼吸沉重。

    好!很好!谢雅容,你可真是有本事!

    如今染九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周宇鹤若说一个‘要’字,那就是自掘坟墓!

    他敢肯定,他若敢要下谢雅容,染九就会将这些事‘不小心’传出去,到时他回到东周,别说旁人笑话,父皇第一个就不放过他!

    一个如同妓子的女人带回东周去,他是不想活了!

    所以,在染九再一次发问的时候,周宇鹤与北宫荣轩说道:“今日之事,我是被人设计;我本是由丫鬟带着来换衣裳,因着贪图雪山景色,便在船头立了片刻。

    在逍遥王换好衣裳出了房间时,我与他便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在那时,摄政王妃由下人引着进了房间,没过多久,便听着里头有打斗之声传出,逍遥王一时情急,便直接冲了进去,而后大声喊我相帮。

    我虽与逍遥王没什么交情,可他终究是北煜王爷,有事相求,我自是不能袖手旁观;当我冲进来时,便见到摄政王妃神识混乱,目光迷离的与逍遥王搂作一团,而谢雅容衣衫不整的被一名黑衣人给护在身后。

    事发突然,我还未做出反应,便是被人一掌袭来,受伤之时,被人绑到了床上,那谢雅容要我保密,便有了你们看到的事情。”

    周宇鹤这番话,说的很是认真,见北宫荣轩面色发沉的看来时,接着说道:“当时逍遥王与那黑衣人过了几招之后,便与摄政王妃双双逃出,那黑衣人见那二人跑了,便追了出去。

    谢雅容怕我泄漏她的密事,便对我威逼利诱,更是以身体为筹码,说是只要我答应不说出事情的真相,便会好好的答谢于我;我不答应,她便自已吞下药,强行与我行那房中事,并威胁道:若是我敢说出一个字,她便状告到太子跟前,告我与他人勾结,对她行不轨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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