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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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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渣男让外人将他女人瞧了个干净?

    宁夏瞬间觉得谢雅容真是可悲的很,再一次感叹,找错了男人,真是一辈子的痛!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只怪当时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

    等到谢雅容年过三十之后,只怕会悟出这道理来。

    “那她额头的伤呢?”

    剪了碎发遮住额头,那必然是受了伤的。

    “谢雅容被两个外人瞧了身子,羞愤不已,起身便朝柱子撞了过去,也不知那刘明是如何想的,竟是直接将给人救了下来。结果谢雅容寻死未成,倒是被摄政王一脚给踢的磕到了地上,磕破了额头。”

    刘明将人给救了下来?在没穿衣裳的情况下?

    宁夏不得不感叹,渣男一怒没脑子,腹黑一来专攻心。

    刘明救人,自然是要与谢雅容拉拉扯扯的,这谢雅容都被剥了个干净,被刘明救下来,这不是明摆着在打着渣男的脸么?

    看来,这刘明也是个腹黑的男人,与渣男几次对手之后结了怨气,这次借着机会来报仇来了。

    渣男这行为也好理解,就像当初他派人来糟蹋她一样;派人来糟蹋她,他就觉得是理所当然;当他发现她和北宫逸轩暗生情愫时,就不乐意了;那意思就是,我让谁碰你,谁才能碰你;我没让人碰你,你就不能让别人碰!

    叹了口气,宁夏与三人说道:“女人这辈子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很重要,不求锦衣玉食,不求地位崇高;只求那人能爱你,尊重你,善待你;有主见,能上进;这样的人,哪怕是赤足百姓,也比那些身高位重的虚晃东西要好千万倍!”

    这话,几人认同的点头,方晓想了想,大着胆子打浑道:“就像主子对夫人爱若珍宝,夫人便是觉得主子胜过世间所有男子。”

    “这是自然。”虽是不好意思,宁夏却是半分不愿抹杀北宫逸轩的好:“他也是我的珍宝!”

    几人轻笑,对那可怜的谢雅容不再提起。

    到了天河,瞧着那停于河中的船楼时,宁夏脑子里瞬间出现了秦时明月里的蜃楼。

    我滴个乖乖,这船楼是哪儿冒出来的?原文里,好像没提到这东西吧?

    虽说这船楼比不上那蜃楼,却也是个不容忽视的存在。只是,这么大一个东西,寒王之前是藏哪儿的?

    抬眼留意着众人的神色,当她瞧着寒王脸上那微显得意的表情时,心中‘哦’了一声。

    看来这船楼是寒王的私人藏品了,这么多天一直被这些破事儿给搅的烦心,今日他倒是大方的将藏品弄出来显摆了。

    瞧瞧河边伸长了脖子,交头接耳不停议论的人们,宁夏不由担心。

    也不知道这船楼是不是第一次下水?要是第一次下水的话,宁夏真想问一句:寒王,你这船楼质检过关吗?你可不要为了显摆,让我们充当泰坦尼克的肉丝啊。

    默默吐槽间,一艘画舫靠了岸,众人上了画舫,朝那船楼而去。

    那船楼停于河水中央,这画舫慢慢的划过去,对面那雪山美景尽收眼底,倒是让人心旷神怡。

    一张甚宽的桌上,布满了酒水点心,众人入座,男子饮洒,女子饮茶;小公主瞧着小皇帝与寒王坐于一起轻声交谈时,走到宁夏跟前,十分小声的与宁夏说道:“王妃,皇帝哥哥这两日都不让我去见他,这是为什么啊?”

    目前是关键时期,人家正在谋划着怎么处理障碍呢,你去肯定是不受待见的了!

    心中回着,宁夏瞧了一眼小皇帝,轻声说道:“公主勿急,皇上这两日许是在考虑着王爷的大婚之事,过两日自然就理你了。”

    小公主‘哦’了一声,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转眼,瞧着谢雅容坐在旁边儿时,继续问道:“摄政王不是受了伤需要静养吗?怎的也来了?”

    我也想知道啊,我哪儿知道你那老爹是怎么安排的?

    话说,这北宫荣轩为什么会来呢?真是让人费解!

    宁夏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小公主了哦了一声,与她闲聊着别的事儿。

    闲聊之间,画舫与船楼靠近;当众人起身准备上船楼时,染九那雪貂跟个调皮的孩子似的,上蹿下跳,欢脱的很。

    本是怕那雪貂伤人,可见着它只是于脚下撒欢而不伤人时,大家也就不与染九计较。

    小皇帝和寒王当先而行,那些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上了船楼,染九却跟个孩子似的,在画舫上追着雪貂。

    今日来的女子也就只有周宇沫、小公主,还有宁夏、谢雅容。

    周宇沫当先上了船楼,小公主紧跟其后,到了宁夏时,也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染九有意为之?当她上了梯子时,那雪貂便蹿了过去,宁夏只觉得手背一疼,这一退,滑了一脚,眼见就要滚下去,身旁的秋怡忙伸手将她给拉住,这才免于摔跤出洋相。

    这头的动静,先上去的人便是回头来看,宇文瑾与身旁的人交待一句之后,那人走了回来,与染九说道:“九爷,主子让您跟上。”

    染九‘哦’了一声,提起闯祸的雪貂骂道:“知道你喜欢她,但是喜欢也不能去吓唬她嘛!这要是摔着了她,我可会心疼的!”

    骂完了,这才抬眼笑眯眯的与宁夏说道:“映寒没摔着就好,不然我会心疼死的。”

    “嗯,麻烦你把‘心疼’二字去掉。”

    染九一愣,随即一笑,也不与宁夏多说,抬步便上了梯子。

    这插曲,大家也不曾在意,北宫逸轩却是放缓了步子,等着她上了船楼,轻声问道:“可有被那雪貂伤着?”

    那雪貂浑身是毒,一不小心便会着道。

    “好像是被挠了一下。”说话间,宁夏看着手背,方才那雪貂蹿来时,她觉得手背上一痛,可这会儿一看,却是没伤没疤的,难道是她心理作用?

    。。。

 ;。。。 ; ;    双手搅着帕子,谢雅容坐于床前心中忐忑。

    北宫荣轩躺在床上,将人都吩咐了出去,却是半响不说话;谢雅容那手心湿成了一片,他才开了金口:“他是谁?”

    他?

    谁?

    谢雅容对北宫荣轩这一问摸不清楚,轻咬着唇,软声问道:“不知王爷说的他,是指何人?”

    “这么说来,除了本王之外,与你上过床的,不止那二人?”

    一句话,就似晴天霹雳,将谢雅容给轰的面色发白。

    “本王只是伤了,不是废了,你便这般迫不及待的另攀高枝?先是东周皇子,如今又是大宇皇子,听你方才那语气,好似不止那两个男人?”

    北宫荣轩这话,让谢雅容紧咬着唇,难发一语;心中几个起伏,这才一眨眼,泪珠滚了出来。

    瞧着她又是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时,北宫荣轩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以前瞧着她这般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模样,觉得全世界都对她不公;现如今再瞧着她这模样,只觉得恶心的很!

    他曾宠她,爱她,对她真心相待;结果呢?结果却是,她与他一起之时,便与外人暗中勾结;如今他只是伤了,还未废,她便是立马攀上了高枝儿。

    躺着的人坐了起来,谢雅容忙上前去扶他,却是被他冷眼一扫,只得立于床前,不敢伸手。

    “圣女?天生媚骨?自带情香?”呵呵两声,北宫荣轩冷声问道:“谁给你推波助澜?听说这些日子你与卓旭走的近?看来,近日本王没给他做安排,他就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既然你是那圣女,还请圣女告知本王,你准备扶持东周哪位皇子一统江山?既然有了东周皇子,为何又与大宇皇子这般勾结?莫不是那二人都离不得你这媚骨,便是因此结盟?”

    不曾享受过的人,自然是不知晓这女人的滋味儿;以前对她身上那香如痴如醉,今时今日才发现,这才是她的利器!

    好一个天生媚骨,好一个圣女降世,她倒真会拿这东西做文章!

    北宫荣轩这一问接着一问,谢雅容惊骇不已,忙跪了下去:“王爷,容儿冤枉啊!容儿不曾与东周皇子相识,更没有和那大宇皇子勾结,这所谓圣女之事,容儿也是甚觉惶恐;容儿对王爷一心所向,难道王爷宁可听信旁人栽赃,也不愿相信容儿的清白吗”

    前一刻还在算计着圣女之名所带来的好处,此时她却不得不与这名头撇清关系。

    只可惜,她要撇清关系,也得北宫荣轩认同才行!

    虽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谢雅容与宇文瑾颠鸾倒凤,他却不能给旁人机会拿此事说他没那天子之命,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庄映寒自是不会那般好心的来提醒他,她能这么做,必然是与宇文瑾交上了手,故此利用他出面,把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的关系给断了。

    庄映寒这么做,必然是查出了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心里头想了许多,一声冷笑,北宫荣轩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清白你要证明清白,那就将衣裳脱了,仔细证明证明!”

    她的身子娇的很,每次不受控制发着狠的与她欢好之后,她身上便是留下许多的痕迹,哪怕是上了药,也要一两日才能完全散去。

    一句‘将衣裳脱了’,就像是冰冷的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

    谢雅容心中惊骇,难以置信的与北宫荣轩四目相对……

    行宫之中,卓旭甩手将茶杯摔到了地上,杯子一落地,便是四分五裂,“死了?”

    立于一旁的男子见此,忙说道:“正是。”

    这一问一答,卓旭便是气的呼吸加重:“好!好你个谢雅容!”

    前日谢雅容的计划被坏,便来寻了他,说是有最后的机会挽回局面,但需要利用宇文瑾。

    卓旭心中本是犹豫,可出了田曼云和周宇鹤的事之后,便决定放手一博。

    如果计划失败,让庄映寒把谢雅容给搞死了,他的计划也会落空。故此,他才会背着摄政王与谢雅容去算计宇文瑾。

    谢雅容与他说的是,让手下人寻一貌美女子于河边引宇文瑾前去,再把那圣女之事给传开。

    他信以为真,当真费心去那青楼之中请了头牌精心装扮,送上了画舫。

    可今日手下人却来说,头牌死了,那派去做安排的人也死了,二人均是身中剧毒,尸体是在河中寻到的。

    再想到宴会之中,谢雅容不敢证明自己是完璧之事,卓旭瞬间明了,他是被谢雅容给骗了!

    来之时,谢雅容向他证明了乃完璧,可今日,她却是在面对庄映寒和摄政王的言语之时,没有一句反驳!

    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那一夜,是她自己与宇文瑾发生了关系!

    谢雅容哪里是要利用宇文瑾,分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给自个儿寻个有力的台子,而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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