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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可有兴趣一观?”
“看王妃面色不是很好,可是身子还未好?要臣女说啊,既然王妃身子不适,倒不如回房歇息的好;如今皇上已然赐婚,谢小姐半年后便是王府侧妃,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谢小姐带我等赏景也是一样的。”
“…。。”宁夏终于正色看着开口的人。
这个林听芙,到底是谁给她撑腰啊?这么明目张胆的一再出头,她就不怕死吗?
林听芙的一番话,说的不少人都放轻了呼吸;很显然,不少人都觉得她这是在找死!
王爷大婚不过一月,皇上便又赐婚,换谁来都不好受;谁都知道王妃不是个善良之辈,今天林听芙这么一再的生事,就算王妃是有心觉悟改过自新,怕也会被挑的生了怒火吧?
就在众人屏住呼吸,等着王妃发飙时,宁夏的发现让众人再次诧异。
“林小姐说的对,却也不对;虽然皇上已赐婚,可始终还得等上半年谢小姐才入王府,若是今日让谢小姐带着大家赏了景,明日大家可不都说谢小姐思嫁了?这可有损谢小姐闺名,可是使不得的!”
小样儿,以为就你会舌灿莲花是不?姐姐我好歹也是从大学毕业的!到底也是文化人!输给女主不丢人,输给你一个没出现过的小角色那才叫丢人!
成功一个反击,堵的林听芙无话可说,讪讪的笑了笑,口中说着“王妃说的是”终于消停了。
这头宁夏带着小姐们朝着莲塘而去,另一头,北宫荣轩听着小厮的传话面色怪异“她当真这么说的?”
“回王爷,正是,王妃话里话外都是为谢小姐着想的。”小厮不敢胡说,方才的事大家有目共睹,并非他一人便能改的了的。
北宫逸轩听完小厮的话,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王妃这些日子卧病在床,倒是真的明白了许多的道理,也不外乎能悟出那般高深的禅理了。”
“逍遥王说的极是。”小皇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随即转眼看向北宫荣轩“荣王妃这一病倒是好些日子没进宫了,不如明日进宫一趟,太皇太后一向礼佛,想来能与荣王妃交流一二。”
小皇帝这话一出,气氛有些诡异;北宫逸轩眼底的笑意更深,北宫荣轩眉头不可查觉一裹;站于北宫逸轩旁边的云闲嘴角微勾,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既然女眷们从南院去了莲塘,我们便从北院过去瞧瞧,各赏各的,倒也无妨。”小皇帝再次开口,北宫荣轩自然不会阻止。
于是乎,宁夏带着小姐们从南院朝莲塘而去,北宫荣轩带着男宾从北院而往。一切,都按书里的剧情在进行着,就算宁夏想改个小分叉,最后也被剧情大神把歪楼给掰正喽。
“王妃身子可还好?听闻王妃新婚夜便染上了风寒,可得注意身子才行。”
路上,谢雅容和宁夏并肩而行,谢雅容的婢女有意无意的将众人与二人分开;秋怡、冬沁想要上前去伺候,却是被林听芙的婢女给不动声色的牵制着。
宁夏看了看因靠近不得而蹙眉的秋怡,听着谢雅容这话,无语的收回了眼。
看吧,该来的始终得来,女主这开场白跟原文是一字不差。
【北宫荣轩怒冲而来,急忙将水中的谢雅容拉出莲塘抱在怀中,当他见着立于塘边面色狰狞的庄映寒时,反手便是一巴掌狠狠的甩了过去,直将庄映寒打的口中生血,眼冒金星。】
脑子里浮现这句话,宁夏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脸,难道她等下要被打吗?
“王妃?”
得不到宁夏的回应,谢雅容轻轻的唤了一声,那一脸的不解和关心,可真是无懈可击。
收起心思,宁夏淡淡一笑“最近卧病在床,总易走神,谢小姐见笑了。”
没接她的话,走到塘边时,宁夏更是主动的退开一些;看,女主要把话题引到小皇帝身上,她不接,不就带不过去?
她自动退的远远的,不跟女主凑热闹,女主还怎么掉水里?
打定主意死也不靠近塘边,宁夏正想往秋怡那边靠近,可这会儿四个丫鬟就像商量好似的,断了她的退路。
什么情况?这是准备把她推水里不成?
不解的抬眼看着四个丫鬟,两个是谢雅容的丫鬟,两上是林听芙的丫鬟,她们这是想干什么?
小姐们一到塘边就被塘中莲景给夺了视线,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而秋怡、冬沁一看这情况就知不妙,想要上前相帮,却在此时,谢雅容拉着宁夏往塘边走着“王妃你看,那可是并蒂莲?”
并蒂莲有什么好看的?你倒是松手!松手!
尼玛个悲催的,好歹是学了十几年的散打,现在居然连甩了个闺中小姐的手都不成;这一病,小身子怎么就弱成这样了?刚来那会儿,可是杀两个大男人都不成问题的啊!
难道剧情大神为了不歪楼,所以抽了她的力气?
被谢雅容拉着往塘边靠近,宁夏真是想死了。
被四个丫鬟给围住了,外边的人看不清二人的情况;只当二人是牵手看莲景;而宁夏却是在看到谢雅容嘴边挂起的笑意时,心里一个咯噔。
她要干嘛?
“啊,王妃,你这是做什么?”
谢雅容一声惊呼,伴着‘噗通’‘噗通’两声落水声,接着就是婢女的呼救声。
“快来人啊,王妃把谢小姐推下塘了!”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尼玛…。
宁夏冷的一个哆嗦,她被谢雅容给硬拽着掉下了莲塘,现在倒成了她把谢雅容推下了塘?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女主,我都避着你了,你为毛要害我?你怎么不按牌理出牌?你的节操呢?⊙︿⊙
挣扎着想要爬上岸,却在此时一只手伸来悟了她的嘴,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进了嘴里,连吐都没来得急,头就被按进了水里,咕噜咕噜两口水下肚,那个冰凉的东西也跟着进了肚子。
尼玛,谁暗算我?给我吃了什么?
这要是在岸上,非得来个过肩摔不可!可是她在塘里,腿陷进了泥里,旁边还有一个谢雅容拉着她,上面还有几个人按着她,她这可是被害惨了!
话说回来,就算在岸上,她现在的身子,能来个过肩摔咩??(/□)
。。。
 ;。。。 ; ; “倒真是想不到,荣王妃这一病倒是参透了禅机。”
前厅,才得10岁的小皇帝少年老成的负手而立,看着院中的景色若有所思。
“皇上见笑了。”北宫荣轩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像是对王妃的变化很满意;一旁的北宫逸轩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静默不语。
“王爷可真是谦虚了,今日听得王妃的曲子便是新鲜的很,再与那些禅语相结合,倒真是让人如醒醐灌顶,一碧万顷!闲云佩服至极!”
自称闲云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长长的宣纸满意的点着头。
前厅的事,在采莲院的宁夏自然是不知的,这会儿她正啪啪的拍着自个儿的嘴巴,懊恼的都想死了。
啊!要是重来一次,她肯定不会说那些话的!原本是想让女主把她当作无关紧要的跳梁小丑,没想到却是大出了风头。
这就是看小说不注重细节的报应!只看男女主的啪啪啪,压根儿没看这整个文中的风气!现在好了,她要怎么解释那些‘禅理’从何而来?
极具禅理的话从她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口中说出来,根本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好吗?看冬沁、秋怡那满眼的诧异就能看出来好吗?
她只想让女主明白自已的态度,证明自已不想跟女主争什么;可是,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这段在后世谁都会说的话,在这里却是禅理啊!
禅理啊!用后世的话来说,那就是高大上!那很让人尊敬的好咩!
啊,她现在该怎么办啊?她要怎么解释那些话的出处啊?这些话在后世几乎是个人都会说,可是在这里,却成了高大上,这让她说不出该笑还是该哭?
“秋怡,王妃好像,好像有些不对劲啊。”冬沁拉着秋怡躲到墙角,看着宁夏不住的打着嘴巴时,秀气的眉头凑到了一起。“我总觉得王妃大病一场之后就变的不一样了,不打人,不骂人,也没了以往的狠戾。”
“难道真如王妃所说,去了趟鬼门关,所以就看开了?”王妃的变化,二人是看在眼里,这些日子以来,王妃从来没对她们说过一句重话,更别提动手教训她们了。
要是在大病以前,王妃对她们出手那是常事,一点不如意,一个巴掌就下来了;可如今,她连骂人都不曾,再加上今天王妃的表现,真真让她们觉得诡异的很。
“秋怡,冬沁,手炉!手炉!”
趴在桌子上,宁夏有气无力的喊着秋怡二人快点拿手炉来。
肚子好痛,真的好痛,就像是塞了一块冰进去似的,前两天躺在床上时,一直把手炉放在肚子上倒还好些,刚才出去走了一圈,现在坐了一会儿,痛的她直抽气。
又不是没来过姨妈,怎么这小身板儿来姨妈这么要命?
不是说原主是个功夫不错的人吗?有功夫的人,身子应该不会这么差才对吧?为什么一个感冒能在床上躺半个月下不了床?为什么来个姨妈就像是要她半条命?
冬沁听到这喊声,连忙跑进屋子里去拿手炉,秋怡端着一杯红糖水急步而来“王妃可是又难受了?喝点红糖水便舒服些。”
“嗯!”连忙接了过来,宁夏一口气喝了一大半,直到微烫的水下肚,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开了些。
“秋怡啊,你们来葵水,是不是也这样半死不活的?”难道是因为换了地方,古代的女人更娇气?
冬沁拿着手炉出来,听到这问话,摇了摇头“奴婢们来葵水的时候只是不敢碰凉的东西,一般不会像王妃这般难受的。”
不会吗?那就是这个身子太娇气了?
无奈的叹了一声,宁夏严重鄙视作者的厚此薄彼;写女主就怎么细怎么写,写炮灰就什么都不写!想要搜点有利的资料都不行!
“要不王妃去床上躺着吧,院子里冷,王妃受了凉便更难受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
点头起身,宁夏三人才往里走了几步,就见着前院的丫鬟急急忙忙而来。
“奴婢之桃见过王妃。”之桃朝着宁夏行了一礼,宁夏淡淡嗯了一声“你有何事?”
北宫荣轩的贴身丫鬟来找她,准没好事儿!
果不其然,之桃一开口,宁夏就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回王妃,客人们听闻莲塘景致不错,便生了看莲的兴致,可是没有主子领着,怎么都显得怠慢;王爷便潜了奴婢来问问,若是王妃好些了,便领着客人们去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