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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若是要封我的口,就得给我好处啊,不如,晚上我们一起玩儿好不好?”
北宫逸轩不搭理他,染九却是一点儿也不尴尬,扬着笑,立于他跟前:“不然我就闹的人尽皆知,让她被人装了猪笼沉河!”
“哦?”扬声一个单字,北宫逸轩视线转向染九:“你要一起”
“是啊!是啊!我可喜欢她了,我也喜欢你啊,我们一起玩儿可好?我那么喜欢你们,肯定会很有意思的!”
染九这话落,北宫逸轩便是勾唇一笑,只是这个笑,冷的很:“你要一起,倒也可以;院中的长青树虽说生的好,冬日里,那土却是不够肥沃。”
正在给雪貂顺毛的人,听了这话,那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噘了嘴,哼了一声:“好难过,我这么喜欢你,你却那么残忍的待我!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我只喜欢映寒,我也会让她喜欢上我的!”
说罢,哼哼两声,抱着雪貂坐到椅子上,扯着雪貂那耳朵,不满的骂道:“你喜欢小红绳是不是?你喜欢它,不过就是想吃了它,哼!看我把它给弄到手时,非得剁成一截一截的,然后放到火上去烧,就是不给你吃!”
染九这骂声中,北宫逸轩进了里间,见到宁夏立于门后无语抚额时,拉了她的手,轻声说道:“他便是鬼心思多,既然他来试探你的重要性,便让他知道好了;否则那宇文瑾只当你是孤寡女流,任人鱼肉。”
染九那话,宁夏是听了个清楚,自然明白那人的意思;叹了口气,不由吐槽:“这一个个的病的不轻,先是北宫荣轩那个渣男,再是周宇鹤那个精神分裂,接着是宇文瑾那个妖男,如今倒好,又来了染九这个神经病。”
这一个个人中之龙,在她口中那是半分没得好;不用去问那些形容,也该知晓不是什么好话。
洗漱之后,将她垂于胸前的发给拨到身后,声音轻软的问道:“那我呢?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桃花男!”
桃花男么?难不成是桃花债?
二人这话还没说上几句,外头那人便是拍着桌子不耐烦的喊道:“映寒,你快些,我想你了!”
想想想,想你妹!你特么的到底是哪个精神病院放出来的?
一个小皇帝已经让人无语,如今还来一个神经病,她真是觉得这里没几个正常的!
心里头不痛快,有北宫逸轩在这儿撑着,宁夏哪里会怕染九这么一个小屁孩儿?
回到厅中,吩咐着秋怡上早膳,当只得两副碗筷摆上桌时,染九不满的拍着桌子:“映寒!我也饿着呢!昨夜里为了你可是吃不下,睡不着,还得一大早的去那天河找你的死对头!”
天河找她的死对头?
心中一沉,转眼看向北宫逸轩,目光相对之间,一个不好的预感于二人心中闪过。
“映寒,我也饿了,我们边吃边聊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下毒的,我这么喜欢你的,你也……”
“染九!”一抬手,打断了染九的话,短短时间内,宁夏第三次抚额:“对我不许再提‘喜欢’这两个字,对逍遥王也不许你再提!”
“我才不喜欢他咧!我喜欢,哦不,我好喜欢你哦!”
“……”
揉了揉眉心,忍着把人一掌拍飞的冲动,宁夏与秋怡说道:“秋怡,添碗筷!”
添了碗筷,三人便是同桌用膳;刚吃两口,染九便歪头与她说道:“映寒,你知道圣女吗?”
圣女?那是什么鬼?
不知道,也不想搭理他,宁夏顾自喝着粥,完全不搭话。
宁夏不理染九,北宫逸轩更是将他当了空气;饶是这般,染九也不恼,喝了半碗粥之后,继续说道:“昨夜里雪下的大,把那圣女都给带来了雪域了;听说那圣女乃绝色之姿,天生媚骨,还自带情香呢!”
正在舀着粥的手,因着这话顿了下来:“天生媚骨?”
“是啊!可不是天生媚骨么?古上写的清清楚楚‘得圣女者,得天下’;都说那圣女乃神女降世,带着使命而来,要寻那一统天下的明君。”
这般说着,染手手肘撑到桌面,掌心托着下巴,一脸纯良的说道:“映寒,你说说,谁是那圣女啊?我虽说对那天下没什么兴,可我对媚骨却是很有兴啊。
自带情香,那是怎样的香呢?那些人都说,与圣女一起,可是胜过世间所有女子,那滋味儿不足与外人道也,我可真是想试试呢。”
染九絮絮叨叨的说着,那淡蓝的眸子见她神色微变时,加上一层笑意:“早知道那圣女到了雪域,我昨夜里就不会因你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了,我便该连夜去寻那圣女。
哦,对了,映寒,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昨夜里瑾大哥喝多了酒,可巧着遇着了你那死对头,今儿去寻瑾大哥时,他可说了要娶那女人。
本来这事我不该来与你说,毕竟是出卖我瑾大哥;可是我喜欢你啊,我知道那女人是你死对头,她若是嫁给了瑾大哥,岂不是该吹着枕头风,让瑾大哥来杀你?
哎呀,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是瑾大哥对那女人用了情,你不就会死了?
我该怎么办啊?一边是我敬重的大哥,一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可真是难以抉择!”
说到这,染九转眼问着北宫逸轩:“逍遥美人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如何才能让映寒不要被杀呢?我又不能背叛瑾大哥,不如,你替我护她周全如何?”
“何需他来护我周全?我后头,可是还有皇上在撑着,你那瑾大哥是个聪明人,如何会为了一个女人便来与北煜为敌?”
放下碗筷,宁夏淡淡的回着话,见染九含笑看来时,接着说道:“既然你这般担心我,我便如你所愿,不让你瑾大哥娶她便好;这天儿也明了,你不是一夜未眠?还是去补个回笼觉的好,不然明日大家都是神采奕奕的,就你一人无精打彩,可对不起这般俊逸的容貌。”
“哎呀,还是映寒心疼我,那我便先回去补个觉,不管我寻不寻得到圣女,我都会喜欢你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眨巴着眼,染九摆出那萌化人心的笑,随即起身,打着哈欠往外走着。
走到门口,见着立于门外的几人时,吹了声口哨:“狗狗不乖,改日再拿绳子来把你们给栓住!”
“倒是小瞧了宇文瑾了。”
叹了口气,宁夏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叫他们去查查那圣女是怎么回事?宇文瑾昨夜里和谢雅容滚了,今日却让染九来传消息,只怕是想借着我的手,把谢雅容给回绝了。”
那男人,倒是打了个好主意!
应了一声,北宫逸轩起身走了出去,昨夜发生了许多事,这两件事,却在控制之外;如今还拿不准事儿,只能先打探消息再做决定。
话说染九从宁夏那里出来,便是大摇大摆的出了王宫,身形几个闪落,便是将跟着他的人给甩的老远。
因着行李还在宫中,故此谢雅容在到了行宫之时,便吩咐丫鬟去谢雅美那儿拿套衣裳,同时吩咐人去打来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360mobe女配要革命
泡在水中,想着昨夜之事,想着接下来的计划,那动人的眸子,便是闪着一抹笑意。
庄映寒,这一次,我看你如何脱身!
庄映寒昨日反将一军,便是想让她难以翻身?呵,重生一次,对自己这身子了如指掌,她怎么可能被打败?
之所以选择宇文瑾,是因为宇文瑾与庄家本就有仇,如此一来,她要吹枕头风,也方便许多!
心中想着事,这一泡,便是小半个时辰,可去拿衣裳的丫鬟却是还未回来。
正在想着那丫鬟做事沉稳,不会出事儿时,便听着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打开。
脚步声传来,谢雅容只道是丫鬟回来了,不喜的说道:“怎的这般久?水都凉了!”
。。。
 ;。。。 ; ; 雪风呼啸,四更的天,还是漆黑一片,那些游河的公子哥们儿,或醉死于温柔乡,或打道回府,酣睡一场。
靠近雪山的河边,一艘画舫融于黑夜之中,若非此时一抹烛火点亮,怕是无人知晓此处还藏着一对鸳鸯。
宇文瑾摸着了火折,点燃了烛火,面色平静的穿上衣裳之时,目光扫着那以布挡身,含泪隐忍的人。
想起自己的失控,宇文瑾懊恼之中,却又心中冷笑。
不是没见过绝色,他享用过的女人,姿色绝对不输于谢雅容;昨夜竟是那般的冲动,这不是着了道,是什么?
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般珍馐便失了控制?
有心瞧她耍什么花样,宇文瑾叹了口气,上前蹲于她身前:“昨夜本是想救小姐于水火之中,没曾想,小姐那般缠上来,我这一时把持不住,竟是将小姐拉进了深渊。”
这话,说的可有意思了,我与你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最主要的,也是你自个儿缠上来的;我虽是为了救你而来,怎奈英勇难过美人关,便双双把欢行了。
这话,不在谢雅容的预计之内,在她想来,发生了这样的事,宇文瑾不是应该心生愧疚的来嘘寒问暖吗?
昨夜明明那般缠绵,那般疯狂,他甚至比摄政王更失控,为何今日不会对她柔情相待?
习惯了身体换来好处,这一次不在控制内,这让谢雅容百思不得其解。
心中揣测,面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轻垂着眼,那长卷的睫毛上,挂上一滴泪珠,轻轻一眨,泪珠落下,湿了那被撕坏的衣裳。
素手一抬,抹了布满泪水的眸子,却是倔强的不肯开口多言,只是那手在拿起衣裳挡身子时,一团被血迹污了的白衣,映入二人眼中。
瞧着那血迹的位置,宇文瑾眸光一闪,谢雅容却是压着泪意,与他说道:“昨夜之事,与二皇子没有关系,二皇子一心相帮,我本该感激。”
说话间,视线左右瞧着,当她看到丫鬟倒地还未醒来时,与宇文瑾说道:“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二皇子替我寻件得体的衣裳来。”
这么简单?
宇文瑾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见她当真不再多言时,点头说道:“好,你且等着,我去瞧瞧此时是在何处。”
说罢,起身走了出去,也在此时,谢雅容拾起那还算能裹身的外袍穿上,赤着双脚,走到了画舫的另一头。
雪花伴着寒风吹来,冷的那肌肤之上寒毛倒立;单薄的身子立于栏旁,两行清泪滚了出来。
闭着眼,连犹豫都不曾,便是迈了脚,往河中跳去。
身子落出一半,却是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环住腰身;抬眼一看,只见宇文瑾面色微沉的说道:“小姐这是为何?既是我坏了小姐身子,自然是要负责的。”
“二皇子不必介怀,早先便被王妃坏了名声,众人皆言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