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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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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挖了挖耳朵,瞧着染九坐于树枝上笑的天真,实则放。荡之时,宁夏那步子停了下来:“那个,乐帅,我和他有仇,你将我交于他,是皇上的意思?”

    她这般问,那人转眼瞧了瞧她,而后抬眼瞧着树上那人。

    在宁夏的等待之中,甚是孤傲的一声冷哼:“不自量力!”

    呃,这是在说她?还是在说染九?还是在说小皇帝?

    宁夏发现,这个男人,完全有当间谍的本事啊,不去做007都是浪费的;能框得小皇帝将她交于他,能诱得染九与他合作,还能让周宇鹤来横插一脚……

    对了,周宇鹤呢?那男人难道也在?

    心里头想着,宁夏抬眼朝四周看去;见着凌羽丰完全无视染九,继续朝山中走去时,宁夏只得抬了步子跟了上去。

    一边走着,一边瞧着四周,宁夏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就非得找出周宇鹤才能甘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扬头不懈努力的扫视之间,只见着周宇鹤坐于一根树叉之上;只见那人一身紫袍,背靠着树干,一腿垂于半空,一腿弯曲搭于树枝之上。

    那搭于腿上的手,白晰如玉,赤红的小蛇盘于他手腕之间,竟是让她想起了方才小皇帝红唇轻。含。白玉杯的画面来。

    那人这般随意的坐于枝上,没有刻意的摆弄,却是说不出的肆意倜傥,那由一根紫带随意而绑的墨发被风撩起,将那被划伤的侧颜,透出笔墨难以勾出的残缺之美。

    都说人无完人,再完美的人,都有他的缺陷所在;为何老天要将周宇鹤雕琢的这般无瑕?他脸上明明还有伤痕未愈,却分毫不影响他的美态。

    老天也太不公平了!为何明明是阶下囚,他却能这般惬意的坐在那儿等着她;而她该是胜利者,却在他嘲讽的目光下,犹如他的笼中之兽?

    宁夏注视着周宇鹤之时,染九笑着飞身而来;看着那二人目光闪闪的望来时,宁夏唇上一抿,踢一踢脚下的野草。

    这一场游戏,是谁提出来的?凌羽丰还是染九?他们想怎么玩儿?

    “乐帅,可以开始了吗?”

    染九一声轻笑,他怀中的雪貂已是急不可耐的想朝周宇鹤冲去;短短时辰内,那赤炼也不知被周宇鹤如何安抚了,这会儿瞧着雪貂时,竟是半分不怕,那吐着的信子,似在迎接接下来的一战。

    立于深山之中,凌羽丰抬眼瞧着那二人,手一扬,百余名侍卫瞬间隐去。

    宁夏不明白他们的玩儿法,只得立于原处等着;却在此时,凌羽丰转回身来,一把将她拧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已是与他同骑于马背之上。

    身后的人,胸膛厚实,那有力的手臂,将她圈于防护之中,宁夏不明白他们这是闹哪样?只希望她的炮灰能快些来,不然,她真要被玩儿死了。

    “半刻钟之后,我与她离马而去,谁先寻到她,庄家旧部,算其一半!”

    嗯?庄家旧部?她还真是没猜错?

    那么接下来,凌羽丰是不是要跟这两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然后他就带着她消失于天地之间?

    这种预感,来的好强烈,宁夏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前倾,想与他拉出些距离,那人却是一声冷哼,一手将她牢牢圈住,一手甩着缰绳,马儿瞬间朝前方跑去。

    有一种马,叫做草泥马。它的可行速度十分的快,当群起而奔之时,相当的壮观。

    这会儿跨下的马在狂奔,宁夏心里头那成千上万的草泥马也在呼啸而过。

    这些男人根本就是漠视人权!好歹她也是参与者吧?虽然她是战利品,虽然她是诱饵,可好歹,她也是参与其中,为什么就不能先跟她说说游戏规则呢?

    实在是不明白今天玩的是哪一出,宁夏希望炮灰这会儿是自由身才好!若他这会儿也是被困住,只怕今天就要天各一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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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6:一个都跑不掉
    马儿狂奔;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看着一棵棵大树从眼前险险而过之时;宁夏内心实在是强大不起来;埋了头将自己藏在他双臂之间。

    她这张脸还是想要的;要是被树枝勾花了脸;她更配不上炮灰了。

    真想问凌羽丰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可眼下这情形也不适合多问,只得安安份份的扮演着战利品的角色,等着他带着她消失于众人视线之中。

    等待不算长,可也不算短,就在宁夏猜测着凌羽丰的把戏之时,他那环于她腰间的手一收紧,二人便是离了马背。

    马儿还在继续向前,他却是带着她,于林中如风穿梭。

    二人与离去的马儿背道而驰,此时宁夏才发现,凌羽丰的轻功竟是不亚于北宫逸轩!

    这个男人隐于人后,本事亦是不容小觑,这会儿宁夏倒是想到一个成语来形容这男人。

    卧薪尝胆!

    仔细想想,这男人确实是个能忍的人,不管他有多深的仇恨,不会表露半分,他总是于暗中窥视着一切,等到他做了万全的准备,才会出手一击。

    这种人,让人防不胜防;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矢无虚发!

    只要他出手,对手都会被他给引到陷阱之中,腹黑如小皇帝,狡猾如染九,谨慎如周宇鹤,都被他给算计在内。

    这厢,宁夏和凌羽丰消失于林中,那头,周宇鹤手中数根银针,那紫袍被他解开,裸。露出如玉的胸膛。

    染九抱着雪貂,甚是温柔的给它顺着毛,偶尔抬一眼,瞧着周宇鹤将银针迅速的扎于胸膛之时,呵呵两声:“周宇鹤啊,你就别白费功夫了,北宫逸轩那毒,我仅给你解了一半,你妄想凭借银针就将余毒解了?

    先且别提还有一半没解,便是你受的内伤,他每日给你服那些有害无益的药,就让你毒积于身;你此时就算是把自个儿扎成个马蜂窝,你那内力也不可能复原。”

    也就是仗着这点,染九才敢给他银针,他是料定周宇鹤在一刻钟之内无法复原,这才敢与他打赌。

    不管染九如何刺激,周宇鹤半分不为所动,那银针于他手中几个闪现之间,赤炼便是咬着那处,也不知是在吸。毒?还是在放毒?

    风吹树动,眼见一刻钟时间就要到了,染九甚是惬意的站了起来,抱着那雪貂,笑道:“小白啊,那小红绳应当好吃,你可记得慢点儿吃,那么一点儿,吃了可就没了。”

    雪貂对那赤炼是垂涎已久,今日终于有机会开吃,自然是兴奋的;那双眼放光的瞧着赤炼咬着周宇鹤手指时,便是卷了卷舌,直摆尾巴。

    就在染九轻笑一声,准备上前时,那面色发白的人,忽而一声闷哼,伴着一声咳嗽,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染九那步子,在瞧着那人抬手抹着嘴角的血时,蓦然停下;抬眼看去,只见那人苍白的面色逐渐回转,那银针被他收起之后,慢条斯理的将那衣裳扣上。

    “呃,那什么,今日夕阳不错,咱们好些日子没有一起看看落日,一起赏赏景致了,不知我真诚相邀,你可愿赏脸?”

    见着周宇鹤立于树头淡漠的看来时,染九扬着天真的笑脸,退后一步:“咱们可是同盟,咱们的敌人是庄映寒;对了,一刻钟到了,可别让乐浩然将人给了北宫荣轩,你这才恢复,受不得重创,我与你合作吧,若是你将她赢到手,我给你打下手便好,我不要那庄家旧部了。”

    染九这般示好,周宇鹤却是面无表情的瞧着他:“我这张脸,让你看了就想揍?”

    这话,是染九揍他时,说的原话。

    染九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啊?有吗?怎么会?你那姿容天下无双,我仰慕还来不及,如何会想揍,定是你听错了。”

    装傻间,染九那目光一闪,雪貂猛然窜出之时,手中毒针朝周宇鹤而去。

    一声冷哼,周宇鹤身影瞬间于枝头消失,下一瞬,便是将那雪貂给捏在手中。

    雪貂被他握了脖子,‘吱吱’直叫,那四爪于空中胡乱的抓着,显得很是无助。

    染九心中一沉,面色一变,瞧着那人是要将雪貂捏死时,扬声说道:“你耍诈!你分明就是骗了北宫逸轩!你根本就没喝药!”

    若是喝了那药,怎么可能几下功夫就能将毒全部逼了出来?

    “喝了又如何?没喝又如何?你办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就办不到!”

    说话间,那人收紧了手上的力道,雪貂在他力道之间,便是挣扎的厉害,偏偏被他吊在半空,又捏了脖子,却是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眼见雪貂就要被周宇鹤捏死,染九上前下,沉声说道:“是你伤我在前!”

    “我伤你?伤你之前,是谁偷偷摸摸于窗外放毒?”

    “放毒也是因为你废我一半内力!”

    “废你内力之前,是谁要捉了赤炼烤来吃?”

    这一件件扯出来,终究到底,也是自己技不如人。

    当初若非一时对赤炼动了心思,若非想与他争个高下,如何会落到他手中?如何会被他废去一半内力?

    若非如此,他怎会离不得雪貂?

    过去的恩怨,那是说不清的,不管是染九曾对周宇鹤放毒,还是周宇鹤曾将染九伤的几乎丧命,这些再追究起来,也没了意思。

    只是,眼下雪貂在周宇鹤手中,染九如何不急?

    “男子汉大丈夫,有事儿你冲着我来,别拿我的小白出气!”

    染九这话,倒是让周宇鹤笑了,这一笑却是阴沉的很:“它和你,一个都跑不掉!”

    敢打他?真是活腻了!

    染九和庄映寒,一个都逃不掉!

    心中冷笑,那手中猛的用力,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雪貂,伴着一声响,便是被他软软的丢到了地上。

    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雪貂死在眼前,染九目眦欲裂,一声厉啸,一排毒针便是朝周宇鹤甩了过去。

    毒针而来,周宇鹤身子一闪避于树后。那一排毒针***树干之中,周宇鹤抬手一挥,赤炼便是飞身而出。

    与此同时,染九拔出腰间软剑,在赤炼飞来之时,剑气将赤炼挡于身外;周宇鹤一声冷笑,摘下两片树叶,目光微眯,一甩手,树叶如刀般朝染九脖子而去。

    一声脆响传来,赤炼回到周宇鹤肩头,染九手悟着脖子,艳红的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瞧着那人手中指玩着树叶之时,染九退后两步:“周宇鹤,你若敢杀我,你定活不过明日!”

    “威胁我?”

    有些人,纠缠的久,是因为生活无趣,玩玩而已;可犯到了底线,那就是活不得的!

    在船楼之时,便对染九起了杀心,如今再被他打,周宇鹤哪里还能对他手下留情?

    “我倒是要看看,今日将你杀了,谁能让我活不过明日?”

    目光阴沉的上前一步,一想到那日被染九打的狼狈,周宇鹤便是不能忍;要杀染九,轻而易举!而他,非亲手拧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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