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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方晓确实有大功!他不知道方晓死了,他会不会恨主子,至少在这之前,他曾想过偷梁换柱。只可惜,主子派了人盯着,他无法动手脚。
此时夫人折回来与主子发难,救下方晓,这让方童心中震撼,特别是她那一声呵斥,犹如当头一棒,让他从脑子到心中,都被震的难以平静。
方晓从没想过夫人居然为了她跟主子这般大声呵斥,主子的血腥残忍她很清楚,她不想夫人因为她而跟主子闹,朝她磕了一个响头,声音发颤的说道:“夫人,是属下办事不利,夫人不必……”
“你给我住嘴!”
这些人有病不是?一心求死不成?
宁夏气的面色都变了,抬眼看向北宫逸轩:“你要杀她?要杀她不如将我一并杀了!反正这些因果循环总是暗中相连,兴许我一死,还能回去!”
最后那几字,听的他心中一震,回去?回那个世界去?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蝉儿!”沉声一呵,北宫逸轩终于是忍不住的质问:“所有人都比我重要是不是?在你心中,如今我是谁也比不上了是不是?你一听是与太皇太后有关,便是抛下我去见了皇上;你一听方晓之事,便是马不停蹄的折了回来;你说过的解释呢?你说过与我解释的!”
“你也说过信我!我没有对不住你,那些事并非三言两语便能说的清楚,我只是想寻个机会全部说与你听!你说你信我,这便是你说的信我?你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地位还要我说吗?我将你做了天,你还要怀疑吗?”
她也委屈,她也难受,她也要考虑许多事;可这些事都特么的凑一堆了,她也顾不过来!
最让她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拿自己人开刀,这分明就是在自掘坟墓!
瞧她满脸恼色转身之时,北宫逸轩心中一慌,一把将她拉住,下一瞬,便是狠狠的吻了下去。
不许走!不许走!你哪儿也不许去!我信你!我说过信你,我自然信你!
不杀便不杀,你为何拿性命相胁?你到底要我怎样?
这一吻,便是吻的发狠。那几人显然没料到这情况竟会转变成这样;瞧着主子搂着夫人直接吻上时,忙垂下眼不敢多看。
这一吻,便是吻的她晕头转向,一来是因为一夜未眠,二来是因为他不给她机会换气。
就在她抬手锤着他胸前时,他这才松开她,重重一个呼吸。
“传信过去,夫人身子不适,需休息一日再赶路;明日我与夫人快马加鞭追上去。”
说罢,一把将人给抱起,在她红着脸一脸惊异这下,直接将人给抱进了卧室。
瞧着那门被重重的关上,几人相视一眼,方童还未从刚才那震撼中回神,昊天便是推他一把:“还不带方晓下去上药?呆会儿她还得伺候着。”
方童这才回神,忙扶着方晓站了起来;方晓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将那带血的长剑拾起。
夫人,今生今世,方晓誓死追随……
话说北宫逸轩将人一把抱进卧室之时,直接将人给放到床上,她甚至没机会说多余的话,他便是压了上去。
衣衫落地,那人托着她的下巴,一遍遍的说道:“蝉儿,叫我!叫我!”
他的疯狂,让她难以承受,可见着他眸中血丝之时,便是将他抱住:“逸轩……”
“不许闭眼,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情动之时,她总是习惯闭眼,可这次,他固执的让她睁眼看着他,他要她看着他,让她清清楚楚的看着,一直以来与她情深之人,是他北宫逸轩!
他是比不过周宇鹤,不如周宇鹤好看,不如周宇鹤功夫好,医术也比不过那人;可他有她!有她便是胜过一切!若是没有她,他会发疯,他会杀尽天下人!
他的执着,让她眼框发红,紧紧抱着他,哽咽着说道:“逸轩,信我啊,我与周宇鹤,真不是他说的那般。”
“我知!我知!”
一遍遍的说着我知,那人将她紧紧搂住,只有真实感觉着她的存在,他的心才不会那般慌乱……
有一句话说的好,不管有多大的误会,只要狠狠的拥有的彼此,便能将心中的怨气减去一半。
经过这一闹,宁夏是真的确定了这一说法。
他的暴戾,此时已是化去大半,在他怀中,她浅声说道:“我本来是不想拉住他的,可是条件反射就去拉住他了,我怕他死了,我也会死。”
搂着她,他的手在她背上游走,浅浅的应了一声之后,这才问道:“后来呢?”
“我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是被赤炼给打醒的;那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周宇鹤的气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我不会医术,只能用念书那会儿学的人工呼吸来死马当活马医。”
“人工呼吸?”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的办法!
“就是,就是按压心肺,同时渡气。”抬眼瞧着他,见他双眼一眯之时,宁夏说道:“我当时也是真的没法子了;那深山之中又没有人家,我也不知当如何,当时我还想过寻东西直接放他的血存着得了;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最后只得使这笨法子了。”
“蝉儿。”
她回的小心翼翼,他认真的看着她:“你不觉得,应当于我示范?”
示范?这,真的要吗?
他的认真表明,是真的有必要,宁夏无奈,只得让他躺平了,给他示范了一次。
这一试,他心中便是发酸,狠狠的索了一吻,这才说道:“所以这便是他所说的肌肤相亲,卿卿我我?”
嗯?宁夏抬眼:“你都听到了?”
“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他这话,让她目光一闪,所以,他是从山上就一直压着怒火?
他这忍性,她真是比不得;若是换了她来,只怕是当场就闹了,哪儿能等到最后才爆发?
“所以,你当与我说说,何为卿卿我我?何为同床共枕?还有,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你为何承诺为他做面食?还是不重样的!还有,灌汤包连我都没吃过,你居然要给他做!”
撑的太久,如今醋坛子打翻了,这问题就是一个接着一个,非得让她说清楚不可。
宁夏被他这异常认真的目光给看的莫名发毛,微一咬唇,这才将事情一样样的与他说了清楚。
当她说到赤炼带她到山中寻到药之时,他抬手打断:“等等,你说那里采了些什么?”
“一珠红色的,一珠黑色的,那黑色的跟个肉掌似的,层层叠叠的,对了,长的有点像莲花,倒是有些好看;赤炼当时让我将那青苔给一并拔了回来养着。”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手上一紧:“那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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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9:那是我的东西
“药?”哼了一声,宁夏说道:“周宇鹤那死不要脸的气死我了,我给他踩了!他还想让我给他寻?真是白日做梦!”
她这话,让他心头一凉。
踩了?她居然给踩了?那么难寻的药……
瞧她面上那小小得意之时;北宫逸轩张了张唇;最后在她唇上一吻:“踩的好!你高兴就好。”
心里头都在滴血了,但瞧她这般得意,只得压下那出口的话,在她抬眼看来时,面上浅笑,似随口问道:“他倒是能让你踩?”
“他威胁我,说我踩了还要我给他寻。我就踩了,没寻到,他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说话的人还有些得意,听这话的人,却是一个呼吸,转开话题:“后来呢?所以你们就上了山?”
“嗯,那浑蛋把我拉到山上去。”
山上的事,真是越说越气愤,当宁夏说到那人打她时,他眸中便是一寒;等一切说完了,她还不忘说道:“我当时真想让你抽死他丫的,可是……”
说到这,抬眼小心翼翼的瞧着他,怕伤了他的自尊。
“可是你怕我打不过他,所以想回京等人多了再收拾他?”
终于明白她当时在顾忌着什么,将她紧拥入怀:“是我不好,若我功夫胜过他,你便不会这般顾忌了。”
若他在那时知晓这些事情,必然会动手,与那人动手,自然是他吃亏。
她一向有仇必报,受了罪却忍着,若非怕他吃亏,如何能一路只说一句‘信我’?
回京等人多了再教训那人,这以多欺少之事,着实可耻;可她向来不管什么江湖道义,以多欺少之事,她才不会去管对与不对;只要自家男人不吃亏,在她看来就比什么都强。
这行为令人不耻,却因为是她,偏生让他爱到了骨子里。
他的蝉儿啊……
将她搂在怀中,北宫逸轩不由的一个叹气。见他面色有异,宁夏小心翼翼的说道:“逸轩,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自已女人被欺负了,还得等人多了才能收拾,说出去,很丢脸的;他这般承认了,让她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也是一个要强的男人。
以往都叫着他炮灰,如今怕他不高兴,便是换了称呼;她这什么都能想着,真是让他心里头怨也不是,恼也不是。
瞧着她清亮眸中那份小心,北宫逸轩那质问的语气不由的柔了下来:“你将赤炼当儿子,咱们儿子出来当埋怨你了。”
“……”
咱们儿子没那么快出来,再者说了,周宇鹤也不可能将那神兽给她啊。
对着手指,宁夏心说要是赤炼真愿意跟着她,当儿子养又有何不可 ;?
折腾了那般久,这又说了许久的话,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如今放松下来,便是觉得困的很,打了个哈欠,窝进他怀中:“好困。”
瞧她这疲惫模样,北宫逸轩不由一笑,将她搂紧,轻声说道:“累了好些日子,方才又那般操劳,如今我也是撑不住了;别管皇上了,难得放肆一回,睡个舒坦了再走。”
他那一句‘操劳’,让她面上一红,抬眼瞧他闭了眼时,于他唇上一吻:“逸轩,谢谢你信我。”
如她所说,这些事,一说便是说了大半个时辰,不能安安静静的说,真的没法子解释清楚的。
她能理直气壮的说与周宇鹤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二人之事,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能接受的。
单是那人工呼吸,就让人接受不了,更别说与周宇鹤同一屋檐下,他还那般给她施针。
她这话,那人嘴角勾着一个动人的弧度:“因为你值得我去相信。”
“你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地位还要我说吗?我将你做了天,你还要怀疑吗?”
想到她气愤之时的话,他便是心中发软,将他当了天啊,她将他看的这般重,若他再让她受伤受罪,谈何为她之天?
那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