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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说,宁夏端着那杯子,再次确认:“真没毒?”
当那人又是一声‘以已度人’出口时,宁夏端着杯子,咕噜咕噜给喝了下去。
一口将杯中的茶酒喝完之后,只觉得喉咙里辣的厉害。
我滴个乖乖,这酒不如府上的好喝,太辣了!
她这一杯喝完,周宇鹤眸中一闪,开门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那人走到门口,叩了叩门:“过来。”
换场地?这是不想让方童找到她?
她傻了才会跟他走!
“哦,对了,我隐隐约约好似听到他问你‘阿姐,你怕母后吗?’”
那人随口一说,宁夏垂眼笑了两声,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北宫逸轩说的对啊,决定了,就有许多的负担。
只是,昨夜里他听了多少?
宁夏起身,那人手上一抛,一锭银子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桌上;当她跟着周宇鹤走进另一个包间之时,那人打开一扇窗,指着背街的巷子说道:“跳下去。”
从二楼跳下去,摔不死吧?
“皇上,若我说,是你夺了摄政王皇位,而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夺回属于他的东西,你可认同?”
周宇鹤这话说出来,宁夏那眸光一沉,转眼瞧着他此时十分普通的容颜:“你一口气说完吧,还听了哪些?”
“倒是没什么了,对了,北煜皇帝说‘若不继续,北煜只怕是要改国号了,父皇曾说过,北宫姓氏,不能沦为奴姓’。”
得,他听的还真不少。
双手搭在窗台上,宁夏笑道:“所幸我与逍遥王的谈话你没听着。”
“我倒是想听,只可惜赤炼闹腾了,若非你如今与它心有所应,我也不必急着走了。”
说起来,小皇帝一走,周宇鹤也只能跟着离开;毕竟北宫逸轩带去的人还真是不少。
他这般说了,宁夏暗中松了口气,万幸万幸,若是让他听着了她与北宫逸轩的谈话,这后果,更别提了。
这男人倒真会找时机,今日倒是给了他机会来生事儿了。
也不知晓他是要引她到何处,宁夏也不敢与他离开;可眼下他态度倒是强硬的很,大有她不按吩咐去做,他就要转首去对付小皇帝了。
想着他也不会让她摔死,踩着椅子爬上窗台,宁夏瞧着地形就跳了下去。
以为这不摔死也得摔个轻残,结果那人一声冷笑,提着她肩膀就闪进了一间民宅。
一路无话的与他下了地窖,闻着那阵阵酒香之时,宁夏转眼瞧着他:“你在北煜有产业?”
“与你无关。”
那人淡漠的回着话,拿了酒提,打开几个装酒的大缸子,打了一大壶的酒出来。
“周宇鹤,如今我又发现你一个利害之处了;在别人的地盘能混出自己的场子,你本事不错!”
拍马屁死不了人的,不低头会死很多人的。
让她低头,在山上他就做过努力;只是没想到,抵不过一个小皇帝对她的请示。
将几个缸中的酒兑到一起,周宇鹤摇了摇酒壶之后,将桌上的两个粗糙大碗给装了个满。
“别说我欺负女人,不与你喝一碗酒回一个问题;咱们就答不出一个问题喝一杯酒。”
当周宇鹤从柜子里翻出两个酒杯时,宁夏点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第一杯酒,二人同饮;当第二杯酒注满时,周宇鹤问道:“你从哪儿来?你与北宫逸轩的合作是从几时开始的?”
这问题看似两个,说白了就是一个问题:你是谁!
且他一开始就是这么一个问题,她若是答的不好,后头就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宁夏正准备与他说,她是从庄夫人肚子里出来的时,却听他说道:“我跟着北煜皇帝离开之时,听到他独自在车中嘀咕着;什么罗袜好生奇怪,又什么泡茶的手法变了,还说什么从未下过厨的人,居然能成面点师父了。”
这话,听的宁夏眨了眨眼,将眸中的那份诧异化去。
小屁孩儿怎么关注的这么多?怎么就那么悲催的刚好给他听着了?
所以,他今天踩着点的把她弄到这儿来,不止一个目的了?
他的话,让她下意识的搓了手指,半响之后,开口说道:“我是庄家独女,自然是母亲十月怀胎而出;我与逍遥王的合作,是从嫁入摄政王府开始的。”
“你如何解释嫁入王府那小半月的光景,就能做出面食了?”
“我已经回答了一个问题,当换我问你了。”
倒是没想到,到这儿第一次玩真心话大冒险,是跟这个男人一起玩儿的;只可惜都是谎话满天飞的人,哪儿来什么真话?
周宇鹤静待她发问,宁夏想了想,问道:“你从北宫荣轩府上查出了什么?皇宫和摄政王府,何处让你更易得手?”
她这一问,也是两个问题,周宇鹤却是浅浅一笑:“这才回京都,哪儿有空闲去摄政王府?昨夜也只是跟到半路便伺机而回,如何能入宫?”
相视一眼,二人均是面色平静,方才那一杯茶酒此时有些上头,宁夏坐的越发的端正,保持着当有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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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4:告诉我,你的名字
宁夏那面上神情十分轻松,心里头却是琢磨开来。
凌羽丰已然不受小皇帝重视,可短短几日之间,为何小皇帝却是再予重任,让他监视北宫逸轩一路寻她和周宇鹤。
她和周宇鹤一同落崖,小皇帝开口问过一次,她非但没给什么答复,对小皇帝亦没什么好态度。
换作以前,小皇帝必会再次发问,可这次,他非但不问,还改了策略与她演起了苦肉计。
这苦肉计为何不在御书房里头演?为何偏生在那庄府里头演?此时送她宅子十分不明智,他为何选在此时送她?
小皇帝忌惮周宇鹤与北煜王爷暗中勾结,周宇鹤才送去质子府,按理说当是被严加看管,那关押他的屋子也当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周宇鹤就是本事再高,也没理由能大摇大摆的在这街道上行走。
且,当时周宇鹤在庄府,以他的性子来看,当是会继续守着,听听她与北宫逸轩会如何安排;可是,这次他却跟着小皇帝一起离开,莫不是,小皇帝做了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跟上去?
小皇帝对她起了疑,放在心中就好,一个人在车中嘀咕什么?
田曼云一回京就被人给拦下,这背后若说没人推波助澜,那绝对是笑话!
心里头将这些细细的过了一遍,最后,宁夏将心里头那个疑惑转向了北宫逸轩。
周宇鹤进了庄府之事,他为何不提?
宁夏在心中理着思绪,周宇鹤已是继续了第二个问题。
“北煜皇帝要与太后为敌,逍遥王要夺皇位,你既然爱着摄政王,知晓皇位当是摄政王所有,当初为何还利用身后的力量废了他?”
瞧她抬眼看来时,周宇鹤眸中含笑,缓缓说道:“你爱摄政王!很爱!爱到为他杀了逍遥王的母妃,甚至因为他而数次与谢雅容为敌;也正是如此,才让他对你厌恶!”
这个问题,陷阱颇深,不管是从何人入手回答,都会让他捉了把柄;宁夏浅浅一笑:“周宇鹤,你不懂爱,所以你不明白被人伤害的痛苦;你也不懂女人,女人很感性,这种感性,超出了理智。
我爱他,却也恨他,他为了谢雅容而在大婚之夜企图毁了我,更是三番两次出手毁我,羞辱我;你认为我还能继续爱他?”
她的回答,让他一个冷笑;她倒是不傻,懂得以自己为切口。可是想的太多,往往就会留下把柄。
“昨夜追着皇上而去,得了什么好处?”
她的问题,周宇鹤笑了一声:“他与应瞿商量着如何利用我与东周谈判,更是想与周宇傲合作。”
与应瞿看似不经意的谈话,却是以对方暴露的弱点,引得周宇鹤这人精主动跟去,小屁孩儿,你倒是成长了许多。
“我可记得,当初逍遥王问我要了稳固内力的丹药,既然你说嫁入摄政王府方与逍遥王合作,足以证明,是他一手废了你的功夫。
初见你时,你对我有所顾忌,时时避而远之;腹背受敌的情况之下,能予你好处的,只有我;既然如此,雪域之行,你为何处处算计?”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只是在问他心中的一个疑惑,宁夏却是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她沉默之时,他便是静静的瞧着她,看着她垂眼掩去眸中情绪之时,双眼不由的一紧。
这问题宁夏回答不出来,那人也不磨叽,直接将酒杯推了一些。
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若说方才的酒很辣的话,此时的酒便是很醇;口感比先前的好上许多,却也是烈上许多。
“摄政王暗中推动妇人生事,意图让皇上陷入困境,你在王府之中都查出了什么?”
这一问,那人不答,端起酒杯便是一口饮下。
“方氏兄妹是刘国公的人,刘国公将那二人安排在你身边,北宫逸轩给了你多少帮助,让那兄妹二人归顺于你?”
又是一杯酒下肚,宁夏瞧着那人继续问道:“周宇傲的人可是藏在摄政王府?染九消失,北宫荣轩可是与他有所联系?”
一开始的问题还能随意的敷衍,可越到后头,越触及核心之时,二人都是不再回答,这酒一杯杯的下肚之间,那两大碗的酒竟是被二人给喝了个干净。
又是轮到周宇鹤发问时,那人瞧着她微微泛红的双颊,双眼一眯:“你从哪儿来?你与北宫逸轩的合作是从几时开始的?”
这一问,宁夏下意识的就去端酒,却在那酒到唇边时,缓缓的放了下去。
同一个问题,他开始问,最后问,问到此时,她算是自己打脸了。
她这行为,让他扬声一笑,抬手一拍,挡在二人之间的桌子便是四分五裂。
这声响,让她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瞧着他目光阴沉之时,心中一沉。
霹雳帕拉的声响一阵的持续之间,他步子一迈,走到她跟前,却是一句话不说,托着她的下巴就是吻下去。
这一低头,她直接抬手相挡,那唇擦过耳迹,落了个空。
她的反应,给了他最后的肯定,一甩手,浅笑几声。
“北宫逸轩设计毁你功夫,是因为他恨你!你说我不懂女人,你也同样的不懂男人!
杀母之仇,不是为了目的就能全心投入的;他一开始算计你,在路上亦是对你诸多试探,草原之后,你二人关系突飞猛进,请你我告诉我,仇人如何能突然变成情人?
你恨我,所以你拒绝的我的靠近;他恨你,他为何夜夜与你共寝?
你说你恨北宫荣轩是因为他想毁你,你却不知晓,为了心爱之人去杀一个无辜的人,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