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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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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宫逸轩前脚将人放到床上,周宇鹤后脚便追到了王府。王府守卫将人拦住,他便毫不留情,直接杀人。

    床上的人呼吸越加的弱,这情形,与她以往夜里入梦一模一样。

    可是,为何大白天的就开始了?是因为立于城墙之上,刺激到了庄映寒?

    北宫逸轩担忧不解,幻境之中,宁夏眼睁睁的看到庄映寒从高处跳下。

    在庄映寒落地那一瞬间,脑浆四溅,血撒一地;一只眼珠蹦了出来,滚了甚远。

    “不,不。”

    悟着嘴,难受的弯了腰,宁夏只觉得脑子里疼的厉害,连呼吸都极难。

    “让我进去!逍遥小子,你再不开门,老子把你这房子拆了!”

    鬼医的声音,于外头传了进来;北宫逸轩眉头一裹,大步上前将门一开。

    “你让开!小丫头怎么了?你让老子进去!”

    将人狠狠一推,鬼医闪身而入。

    北宫逸轩将周宇鹤挡于门口,二人暗自较劲之时,听到鬼医一声惊呼,“怎么没呼吸了?怎么没心跳了?”

    这一声喊,周宇鹤心中一慌,狠狠将挡着的人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什么叫没呼吸了?什么叫没心跳了?”

    不相信鬼医的话,周宇鹤伸手去试。发现果真如此时,抬手掐着她的人中,不住拍着她的脸颊,“庄映寒,你给我醒醒!”

    你又在演什么戏?你就这么喜欢演吗?

    周宇鹤拍着宁夏,北宫逸轩上前阻止,却是被他一掌推开,“你不是有本事吗?怎么会这样了?”

    “与你无关!”

    北宫逸轩这回答,周宇鹤冷冷一笑,可眼下不能耽搁,一声冷哼,转身继续拍着她。

    周宇鹤的声音,就似穿越了几千年的时空,传了进来。

    那原本跳下城墙的人,听到这声音时,一声尖叫,竟是生生的返了回来。

    “周宇鹤,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庄映寒那屈辱的记忆化作真实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只见山洞之中,那娇小的姑娘疯了似的与猛虎。交。欢。

    药物的控制之下,她疯狂到虚脱,等到她身无一物,精疲力竭的走出山洞之时,遇到两个打猎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在看到庄映寒时,透着淫。邪光芒,功夫高深的人,却因药力未散,虚脱到无力还击……

    一次又一次的屈辱,一次又一次的算计;那些屈辱的画面一幕幕闪过,当所有记忆散去,宁夏只见到周宇鹤那面上,布着令人恐惧的笑意;肩头的赤炼,弓着身子,对庄映寒呈以攻击之势。

    “哈哈哈哈……”

    绝望的笑声中,庄映寒跃起身子,跳下了城墙。却在跳下之后,又将那蹦出的眼珠子塞了回去,回到城墙之上,一遍遍的跳着。

    以前,听过一个故事,如果是自杀的人,她的魂魄会在原地一遍遍的做着死前的动作,她的灵魂无法解脱,她无法投胎,只能一遍遍的承受死前的痛苦。

    这是老天给轻生之人的惩罚。

    “不,不,不要再继续了。”

    痛苦的悟着脸,宁夏只觉得心中无限的绝望 ;。

    哪怕是她不看,庄映寒那跳下,挑起眼珠塞回眼框里,又跳下的场面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不要再继续了,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她的痛苦,无处可宣泄,当她听到周宇鹤那声音一遍遍传来时,悟着耳朵,尖叫不止。

    床上的人,面色开始发青,周宇鹤还在继续的手,却是并未带来好转。

    北宫逸轩隐忍到了极限,一把将人推开,当着二人的面,将她搂在怀中,低头便是吻了下去。

    她会没事的。

    那一晚,她说他的吻将她带了回来,她说他的声音让她走出了那恐怖的地狱。

    所以,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蝉儿,是我啊,我是逸轩,你听到了吗?我知道你听的到的,回家了,我们回家了。”

    他一遍遍的说着话,一遍遍的喊着她;眼见崩溃的人,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声音时,抬头看着天空。

    “逸轩,救我,救我啊。”

    我出不去了,我出不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

    乌云压城,阴霾的天空透不进一丝阳光;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喊杀之声,伴着庄映寒那绝望的笑声,让人崩溃。

 ;。。。 ; ;
0469: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庄映寒一次次的跳下城墙,又一次次的将眼珠塞回眼框,回到城墙之上,再次绝望的跳了下去。

    无限重复的自杀画面,还有庄映寒一生之中的所有屈辱痛苦,就这样在宁夏眼前不断的重复。

    宁夏闭了眼,悟了耳朵,不想再看,不想再听;可是,那些画面就似深深的刻入了她的脑海一般。

    哪怕她闭着眼不去看,那些画面也不断的在脑中重复。

    哪怕她悟了耳朵不去听,庄映寒那绝望而不甘的笑声,依旧不断。

    血,入眼之处全是血;四溅的脑浆,跳跃的眼球;所有的一切,逼的宁夏抱头声声尖叫。

    床上的人,面色从白转青,原本转青的肌肤,竟开始发灰透出死气。

    一开始她会发梦,北宫逸轩虽是心中担忧,到底她能回来,他还能应付。

    可此时她的异样,让北宫逸轩慌了神;不住的给她渡着气,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

    “蝉儿,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要去游历山河,你说没什么可怕的;这些事,这些人,没什么可怕的;你说我们会克服一切困难,我们会成功的,一定会成功的。”

    他的话,穿过厚重的云层,混于无数的声音之中,让她难受的抱头喘息。

    逸轩,救我啊,我好难受,好难受。

    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脑袋不是自己,那跳出的眼球,为什么那么像她的?

    “蝉儿,你说过你会努力的,你不怕杀人对不对?杀了他,杀了他就好了。”

    庄映寒从城墙跳下,原文中是北宫荣轩在那里;莫不是,庄映寒受到了刺激,强行将她困住了?

    这些说不清的东西,北宫逸轩不知如何去解释,他只知道,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人有信心,就一定能突破困难!

    “杀了他,杀了他就好了!”

    北宫逸轩这一句句杀人,听的周宇鹤面色深沉,瞧着宁夏面色发灰时,一拳头给北宫逸轩揍了过去,“她发疯你也发疯?没本事滚一边去!”

    这一拳头揍过去,倒是被鬼医给挡了下来;鬼医瞧着生死一线的人,又瞧了瞧北宫逸轩阴沉的面色,

    这事儿太诡异了,按逍遥小子对小丫头的在意,不该是这反应才对!

    鬼医挡下了周宇鹤,北宫逸轩却是一遍遍的渡着气,那一句句‘杀了他’传入宁夏耳中,脑子全是杀人的念头。

    他的话,让宁夏痛苦的放下手,抬眼看去,只见着那三个男人冷笑的看着庄映寒从城墙跳下。

    这三个男人,都该死!全都该死!

    心中的恨,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被庄映寒的恨意感染?

    宁夏捡起地上的断剑,疯了似的冲向立在远处的三人。

    断剑挥出,一剑一人,只见那三人被断剑斩的消失不见,那还在跳着的庄映寒终于是停了下来。

    阴霾的天空撒进一丝阳光,宁夏抬手触碰那阳光之时,身子一轻,终是醒了过来。

    她的睁眼,让几人都是一喜,当她看到床前的周宇鹤时,一声尖叫,拿起枕头便是朝他砸了过去。

    “周宇鹤!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一声声尖叫 ;,她的反常让鬼医一惊;鬼医心说,这宝贝徒弟又把她怎么了?怎的这么恨他?

    不对啊,这些日子,小丫头分明将宝贝徒弟当了空气,怎么又忽然这般恨了?

    周宇鹤更是眉头紧蹙,将她丢来的枕头丢回床上,看着她发疯作戏。

    好!很好!北宫逸轩,庄映寒,你们作戏,就是寻理由杀我是不是?你们真是闲的狠了?

    周宇鹤等着她寻借口动手,北宫逸轩忙将挣扎的人一把抱住,紧紧的搂着她,不住的说道:“蝉儿别慌,你醒了,醒了;没事了,我是逸轩,我是你的逸轩啊。”

    在他的声声安抚之下,宁夏抬眼看去,看到他担忧的面容之时,紧紧环住他的腰身,“逸轩,好可怕,好可怕……”

    她的慌乱,他自然是明白;周宇鹤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宫逸轩却是转身赶人,“蝉儿需要休息。”

    这就要他走了?不是要作戏吗?

    周宇鹤不愿走,鬼医却是扯着他往外走着。

    今日这事儿邪门儿,他得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逸轩,庄映寒,庄映寒她……”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便是低头一吻,将心中的害怕,将她的慌乱,一并的平复。

    方才的她,太可怕;那满脸的死气,让他害怕她再也回不来。

    庄映寒,我们在努力,你为何不肯放过?

    他的吻,慌乱又急切,宁夏先是一愣,随即双手缠上他,狠狠的吻了上去。

    门外,方童、昊天将门一关,和周宇鹤对峙着;赤炼瞧着里头的人什么话都没说,却是脱了衣裳亲热之时,退了出去,爬到周宇鹤的肩头。

    一听二人的情况,周宇鹤面色便是沉的厉害;鬼医轻咳一声,拉着周宇鹤忙退了出去。

    “那个,咳,纯属误会,纯属误会啊,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啊!”

    瞧着薛城面色阴沉的立于院中时,鬼医忙打着哈哈,“看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别跟这些小辈过不去;那什么,我们先回去了,有机会一起喝酒啊。”

    几时怕过这些人?今日宝贝徒弟的莽撞,真是让他低了身份!

    偏生薛城又是逍遥小子的师父,让他想挺直了腰板儿都难。

    谁让他欠那小两口的呢?

    生事之人走了,屋子里,那二人却是疯狂的缠绵着;就似大难之后的庆祝,又似大劫之后的补偿。

    回到质子府的人,却是端着茶杯,想着宁夏今日的种种异样。

    说是作戏,为何作戏只作一半?若是身子有恙,为何他查不出来?

    她的身子,除了中毒,并无异样;今日她忽然发作,是为何?莫不是有什么顽疾?

    若说有顽疾,北宫逸轩为何不曾用药?那种情况之下,却只靠着亲近与话语,那是为何?

    她醒来之时,一眼看来的恨意,让他不明。

    那种恨,是他从未见过的,哪怕雪山之上,她要杀他,也不是这模样。

    她对北宫逸轩说起庄映寒,她不就是庄映寒?若她不是庄映寒,那她的惊慌和恨意又是为何?

    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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