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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空突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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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狠狠地挤压起敌人来。

  随着越来越接近政府楼,敌人的抵抗火力渐渐地猛烈起来,也许是军人特有的自尊心作崇吧,很快,自尊心就在强大的火力面前崩溃了,每个敌人都经历了这辈子最难忘的场面。

  刘斌的突击小队推进得很快,在距政府楼前二百米处暂时停了下来,被敌人的火力压得头也抬不起来。

  原来这是小镇最繁华的镇中心地带,街道宽二十米左右,左侧一幢四层高的楼房,楼房带有显著的山里建筑特点,当地人就地取材,利用满山遍地都是的乱石块,巧夺天工地修砌成这幢当地最坚固的楼房,当地的气候较冷,楼房的窗户开得很小。

  现在这幢楼房成了敌人的碉堡,躲在里面朝试图冲过去的突击队员疯狂地扫射,交织成一道道火力网。

  刘斌半蹲着观察着,不时有子弹飞过来,打在墙上,溅起火星。

  已呼叫过武装直升机了,还等十分钟后才能到,兄弟部队那边也需要支援。

  李全缓缓地移了过来。

  刘斌,“能打中不?”眼神指向正不断喷着火焰的大楼二层临街的窗口。他不想在等直升机来,如果兄弟部队先突击进去,他要拿下政府楼。

  李全伸头观察了一下,“你怀疑我的能力?那你等武装直升机吧。”眼神显得有些不屑。

  刘斌微微笑,“那你负责搞定,回头请你一盒红梅烟。”

  李全,“不行,这次难度这么高,最少一盒云烟,翻盖的就行。”

  刘斌,“你小子,师长也才抽这烟。”

  李全,“嘿嘿,低空突击师只有一个李师长,我这“炮神”也只有一个,乐意不乐意你看着办吧。”

  刘斌,“你这是勒索。”

  李全,“我就勒索你。”得意的笑,涂满油彩的脸上挂满了得意。

  刘斌,“行,”痛苦地答应了,仿佛心都在流血,又被这小子坑了十块钱。

  李全,“爽快,看我的了。”

  刘斌,“火力掩护。”

  动作太熟练了,太完美了,刘斌甚至感觉到这十块钱花得太值了,就这动作,买包软云他也愿意乐意。

  在队友一阵弹雨洒在斜对面大楼二层的窗口周转的瞬间,李全已完成了装弹,瞄准,新形火箭筒如同张开了口的猛兽,只要他轻轻地搂动扳机,弹筒内那早就按耐不住的火箭弹就会扑上去,把大楼的敌人撕得粉碎。

  李全显得很沉稳,这是一个“炮神”必备的素质,现在的这个角度要把火箭弹打进楼内的确有些难度,窗口很小,又是斜对着,很干净,李全稳了稳。

  很干净,显得非常的利落,火箭弹丝毫不差,就象长了眼似的,硬是从窗口钻了进去。

  “砰”火箭弹爆炸发出的声音很响,威力也很大,大楼二层窗口的机枪哑口无声了。

  刘斌和李全搜索上了大楼二层,

  刘斌皱了皱鼻子,屋里的血腥味太重了,地板上全是敌人的断胳膊残腿。

  一名敌军似乎还没有断气,肚皮被火箭弹的爆炸切开,肠子搭拉出来,一只沾满血的手正捂住肠子,大口地喘着气,随着呼吸,不断有血冒着热气泡流出来,眼看是活不成了。

  整个大楼很静静,静得只有突击队员和敌军伤兵的呼吸音。

  刘斌朝伤员走去。

  李全,“队长,”他的意思要不要给这个伤员补上一枪。

  刘斌没有吭声,步伐有些沉重。

  刘斌,“给我。”把手伸向了李全。

  李全,“什么?”表情很惊诧。

  刘斌,“急救包。”声音不大,但很威严。

  李全没有吭声,从行军背囊里取出了一个急救包。递给了刘斌。“他没有救了。”

  刘斌,“你试过了吗?”边说边蹲在了敌军伤员面前。

  李全,“刚才他还是我们的敌人,凶残地想把我们杀死。”声音中夹杂着愤怒。

  刘斌,“他现在是一名伤员。”

  李全无语了,焦急地在边上转来转去,他知道,因为这个敌军的伤员的耽搁,政府楼肯定会被其它突击队拿下。

  刘斌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敌军伤员,只是觉得应该救他,就救他了。

  李建设从战斗开始眼一直没有转过,始终盯着墙上的电子屏,这场战斗虽然没有昨晚围歼敌重装甲师那么大的场面,但是,这场不大的战斗却事关全局,他不是紧张,而是要亲眼目睹自己的突击师把敌人撕碎。

  现在敌人成了瓮中之鳖,唯一逃生的路被低空突击师的下属突击机动团牢牢封死,就是借给他们一双翅膀,也别想飞出去。

  突击……,轰击……,歼击……,敌人四处逃散,先是抵抗,再抵抗,然后逃窜,再逃窜,最后投降,全部投降,绝望中的敌人放下了武器,这个时候抵抗还者逃窜都是不明智的,最佳选择——投降。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说结束就结束,和来临一样,没有人会知道战争这玩意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去。。。。。。

  不过可以肯定是未来陆军,会被装上翅膀……

新兵入伍
山,连绵不断的大山,山里的人很少有人走出去过,山里人对山有种特殊的情感,走出去了,却又舍不得这山的纯朴,这山的伟大情怀,多年后又会回到大山。

  “哇”的一声婴儿的哭啼,夜色下的山沟里传得特别悠远,李家老院子多了一个新生命,婴儿没有显得很特别,和山里的其他家的孩子刚出生一样,普普通通,唯一特别的就是嗓门特大。

  男人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藏都藏不住,脸黑呦呦的,大凡见到熟人都是笑呵呵的,显得很憨厚,个子不高但很结实,就如一头牯牛般的结实,这人就是婴儿的父亲——李大刀。

  院子里人都知道李大刀当过兵,听说还立过功,但这李大刀人虽好,就不爱说话,见人总是笑嘻嘻的,也爱帮忙,所以在村里人缘挺好。

  大刀心痛自己的老婆,把早已煮好的红糖水鸡蛋端进老婆的屋子,山里人有个习俗,女人刚生了孩子,得马上吃一碗红糖水鸡蛋,补补身子。

  老婆秀坐在屋里那雕花床上。

  雕花床这可是秀嫁给大刀时,娘家做的嫁妆,秀的父母生了她后怎么也生不出第二个,对这个独生女秀特别的宠爱,从小没有干过什么活,生得是水灵灵的,成了山里十里八里都有名的美人,所以在选女婿上,是慎之又慎,左挑挑,右选选,最后看中了李大刀。

  大刀的岳母坐在床边,见女婿煮好了红糖水鸡蛋端了进来,喜滋滋地接过女婿手里的鸡蛋,“大刀,来抱抱孩子。”老人家的心里也高兴啊,自己只生了一个女儿,这下好了,女儿的肚皮给自己争气,生了个带把的。

  小家伙闭着眼,圆圆的小脸真可爱,喜得大刀嘴都快合不上,“太像我了,太像我了。”

  “像你有什么好,黑不拉几的。”坐在床上的秀嗔骂大刀道,看着老公小孩似的神情,心里甜得啊,跟吃了蜜似的。

  “呵呵。”大刀不善言辞,总是被老婆取笑长得黑,当然这是老婆秀的专利,没有人敢说大刀,不然大刀的老婆秀跟他没完。

  接下来的日子,大刀一家都围着这个小家伙忙活着。

  转眼就到了小家伙满月的日子。

  这天,李家老院子热非凡,大刀的三亲六戚都来祝贺,大刀一直在笑,笑得脸都快抽筋了,客人实在太多,得招呼客人啊,在院子窜上窜下,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大刀的岳母,小家伙的外婆神情很庄重,手里捧着刚刚剪下的胎毛,嘴里念念有词“迎着风,不怕惊。”祈祷小外孙身体健康,象这大山一样的壮实。

  接着开席了,大刀这次可舍得了,专门杀了一头肥猪,本来打算喂到过年的,生了个儿子,比过年还兴奋。

  满院子里酒菜飘香,行酒号令,觥筹交错。

  “大刀。”一个声音叫出大刀的名字,原来是村里唯一有文化的人——闻则远。今年都七十多岁了,戴一副老花镜,胡子跟头发一个样,全白了。

  “闻老人家,你老一定要多喝几杯。”大刀见老人家主动打招呼,忙回答道。

  “一定,一定,对了,你儿子取名了没有。”闻则远脸红红的,显然是喝了几杯酒的缘故。

  “闻老人家,你老有文化,帮取一个名字,我敬你老一杯酒。”

  大刀没有文化,取名字这事还真难倒他了,秀催促了他几次,他想了半天都是些李大猪啊,李二狗之类,把秀气得直骂,“你这死人,就知道生,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取,以后别碰我。”想起来大刀都头痛,今天刚好这闻则远在场,他可是这山里远近闻名的文化人,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起个名字更不在话下。

  “冲你这杯酒,我得好好想想。”闻则远捻着胡子沉思了一会。

  “叫建设吧,长大了以后能飞出这大山,学到知识回来建设这大山。”

  “李建设,这名字好,就叫李建设。”大刀乐得笑眯眯的,儿子总算有个象点样的名字。

  李建设和山里的孩子一样,也向往着山外的世界。

  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小建设永远有问不完的问题,“爸爸,山外有些什么?”小建设好奇地问,

  大刀“儿子,山外的东西多着呢。”

  小建设,“那我长大了要去山外看看。”

  大刀,“儿子,那得等你先长大再说。”

  小建设,“爸爸,那是什么?”小脸望着天空上一只翱翔的鸟问道。

  大刀,“那是雄鹰,他们飞得很高,可以看到山外。”

  小建设,“我也是雄鹰,飞了,飞了。”天空自由飞翔的雄鹰在小建设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要是我能像它一样多好,可以看到山外好远好远的地方。

  小建设坐在大刀的肩上张开小手,学雄鹰展翅状,留下一路两父子的欢笑声……

  带着成为雄鹰的梦想,小建设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老师都夸他双脑筋,直到十六岁那年,命运悄悄地改变了。

  这天夜里,李建设听到了父母在屋里的小声的争论声。

  秀,“大刀,我们不让儿子去行不?”

  大刀,“儿子的事你别操心了,他这么大了,应该出去外面看看。”

  秀,“可儿子走了,我以后见不着了。”建设在外面听母亲竟然小声抽泣起来。

  大刀,“行了,你个女人家,就知道哭,儿子会回来的嘛。”

  秀,“可万一不回来了呢。”

  大刀,“嗨……,你怎么越来越变得这么小气了,行了,我向老婆大人你保证,儿子肯定会回来的。”李建设听到父亲那又是劝慰又是责怪的声音。

  秀,“儿子不是你身上掉的肉,你当然不会心疼了。”

  大刀,“这是什么话啊,难道说建设不是我的儿子。”

  秀,“看你那狠心的样子,就不是你生的。”母亲故意气父亲。

  大刀,“明天你不要送儿子了,你这样哭哭啼啼,会破坏气氛。”

  秀,“我怎么就破坏了气氛了,你不让我送,你也别去。”

  大刀,“我跟着儿子去不是还有事嘛。”

  秀,“那我可不管。”听到母亲撒起娇来。

  大刀,“行行,来,把眼泪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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