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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
那些段时间里的我不属于自己,属于她们。
我不是个特别主动的人,我也不是个喜欢死缠乱打的人,我还不是个善于捕捉机会的人。因此,某些结果与其说是是偶然,不如说是必然。我在她们的边缘自由而无助的游弋,显得有些空洞乏味,有些无能为力,距离始终是距离。
但我还是在不经意间想起她们。想起她们年轻的面容,想起她们美丽的身材,想起她们莞尔的笑容,想起彼此曾经的点滴。偶尔提起笔,写写她们,记记故事。
从我的角度想象,从我的角度理解,从我的角度描述,她们都很真实,给我许多欢喜或忧伤;我在她们之间穿梭,与她们交往,为她们记述。
吴蓉,小巧玲珑的一个女孩子。能歌的她在那半年,给了我无限的勇气和信心;是她让我第一次感受到喜欢一个人或者是爱一个人的滋味,它让人手足无措却又乐此不疲;而结局的不了了之,则是我逃不脱的宿命。
石晶玉,灵气十足的一个女孩子。善舞的她在那半年,给了我十足的快乐和兴奋,让我感觉彼此世界的单调和乏味。因此,在自我的武断中,在自我的臆想和狂妄中,我忽视了不计其数的细微末节,导致彼此的无疾而终。
谭蓉,平淡无奇的一个女孩子。尽管如此,我还是知道,她能歌善文,她的无声无息是一种毫不经意的掩饰,我于是发现彼此的某些相似,某些吻合。她的言语,她的欢笑,给了我真正的快乐,也使我真正感觉,喜欢一个人或者是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距离的近。
在谈指挥间的大学四年时间里,既然她们如天空的星星在我的眼睛里闪烁跳跃过,我会因此记住她们;倘若在若干年后,有人在不经意间问我,大学四年给你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说,是三个女人;留给你的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说,是那些为她们写的炙手可热的文字。
羡慕徐志摩,羡慕他火样的青春,他执着的热情,他卓越的文学才华,更羡慕他能将他爱和爱他的三个女人同时巧妙的围绕在他身边。
我有两次生命,一次是出生;我有两次生命,一次是遇见你;我爱这世界,因为我爱你。
我爱这世界,因为你爱我。
以此感谢她们。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一、
美丽的大武汉。
在周冰已经消逝的大学三年的求学生涯中,武汉,这个被美誉为中国四大火炉城市之一的现代化城市,没有下雪的习惯,哪怕是丝毫的欲望和细微的动机也极其的匮乏。尽管它始终沿袭着寒风料峭的春天、酷热难耐的夏天、凉风习习的秋天、寒意轰隆的冬天的周而复始的自然规律。
在周冰自始至终或肤浅或深刻的印象里,这是个古老的城市,盘踞市郊的约有三千五百年历史的盘龙城遗址就是最好的明证;这也是个潮流的城市,坐落市区里高低错落的现代化楼宇和穿梭其间的车水马龙依然是最好的明证。它广阔,它狭窄,它拥挤,它零散,它急促,它缓慢;它不具备江南水乡的那种安静、悠闲、温馨、迷人、恬静的气息,它就像穿插其中的不计其数的大小水流,湍急中不乏从容,喧嚣中充满随意;但它始终浑浊肮脏,让人颤栗,叫人防备,似乎永远都没有清澈明亮的机会。
因此,在周冰最初或是最终的印象中,这个城市的确应该与洁白而安静的雪绝缘,与纯色而美丽的幻想绝缘,它是现实世界中的某一个角落,悄然发芽,缓慢生长,不可抹杀,不得消亡。
但出乎意料的是,就在刚才,这个城市确确实实下过一场雪;不是很大,却很急促,也很实在,在长久的斜风细雨后紧随着阵阵寒风便铺天盖地直砸下来,使习惯阳光和雨水的武汉都来不及躲闪;它们就像是从天空中倾泻而下的纯白色沙砾,白的耀眼,白的沧桑,白的茫然,直接敲击着地面,冲撞得人们的心里直发慌。
周冰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在中午十二点半钻进这间网吧的;等他头昏脑胀的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看着眼前昏黄而潮湿的景象,他狠狠的长吐一口恶气;这场雪,他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但他没有预料到会下到路面充满积雪的程度,就像他能够预料上学期的期末考试肯定会有科目受伤害,但没有预料到会有很多很多科目受伤害一样;洁白的雪花还在空中凌乱的漂流散漫着,慢慢扑向冰冷潮湿的大地,然后迅速融化成雪水,迅速消逝,迅速死亡。
周冰沿着那条街慢慢往学校方向走着;那是一条为了配合城市改造而用最迅捷的速度建成的街道;街道是新的,店面是新的,就连那些经常留恋往返的顾客也是常换常新。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红蓝粉绿,姹紫嫣红,它们无时无刻不在骚首弄姿*一些人的欲望,勾引一些人的欲望,满足一些人的愿望。
天逐渐的变黑,被雨雪覆盖的路面有些潮湿,周冰几次险些摔倒,但依靠他稳健的溜冰技巧都化险为夷。
周冰娴熟的溜冰技术是石晶玉教授的。
刚回到学校的宿舍,周冰便迫不及待的脱掉湿透的皮鞋和袜子,迅速换上棉布拖鞋,在木凳上呆坐着,双眼看着窗外的黑色发直,满脸的沉郁;显然,他不喜欢在这个时候下雪,而且不给人一个预告,让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还有,上午那不可思议的实习招聘事件并没有被他补偿性的惩罚所抛弃和遗忘。
看来是没有心思吃饭了的,宿舍里其他的同学也不知道都去哪里耍了?!
周兵觉得窗外的天气已经转变成雨夹雪了,或者,单纯的在下雨。
这该死的天气!
这该死的雪!
这该死的雨!
从早到晚,一刻也没有停息的意思。它还要下多久呢?
这时,T同学拿着饭盒推门进入,看见周冰呆坐着发愣,便略带关切的问着:”外面好冷啊。简直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天气了。哎,周冰,下午好像没有看到你的人呢,去哪里玩去了吧?!吃晚饭了没有?还不快去吃,食堂都快没有什么饭菜了的啊!”
周冰不出声,用双手揉了揉有些肿胀的眼睛,然后抬头看了T同学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然后就是摇摇头,示意没有吃,没有心情吃。
T同学估计也猜到*分其中的原因了,他连忙放下手里的饭盒,安慰周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的!不就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实习招聘吗?我只是比你幸运一点点,被侥幸选中而已。”
周冰依然低着头,像个刚犯了错的小孩子似的在那里忏悔。
T同学见状又说:”听W老师说,明天或者后天,又有一家四星级的酒店要来招聘实习生的,说不定机会就来了,而且比我们的还要好呢。机会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多如牛毛;男子汉大丈夫,不值得为这点小事情垂头丧气的。看看,看看你的头发那么长,比起我们班级某些女生的头发长度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突然有一个强烈的建议,建议你去理理发,放松放松,头发短了,面相露出来了,人会显得精神些。”
周冰抬起头又看了T同学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那块悬挂在墙角的四方镜子面前,仔细端详着自己在里面的投影;那或者是一面魔镜,将他的脸他的头发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全部扭曲;他发现镜子中的他脸颊的黑暗和眼神的黯淡,他用手触摸着悬挂在额头上的快要遮住双眼的湿漉漉的凌乱的头发;的确,头发太长了,不男不女的,给人一种萎靡不振毫无精神的感觉。也许,T同学说的没错,应该修理修理头发了,学旅游管理这个专业的,最重要的是健康的形象,健全的人格。这次不听别人的劝告是不行的了;谁叫别人一击即中,而自己却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呢?!
自己的感觉重要,别人的感觉同样重要,或许比自己的还要重要。
周冰总是喜欢无拘无束,我行我素。在家里是,在爸爸,妈妈,在哥哥面前一向如此;在学校里,在同学面前也不例外;他认为这样才能保证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自由。但这仅仅是他个人的认为;在爸爸眼里,在妈妈心里,这是一种倔强而固执的劣根性,是应该严加看管的陋习;在同学眼里,他们都是一笑而过或者是视而不见;通过接触,他们都了解他的一些性格,不能说是全部了解,应该是基本了解。
但周冰是真的去了学校里的一家理发厅,任凭理发师傅胡乱修理他的长头发。
随着眼前头发的纷纷坠落,周冰感觉头脑在逐渐的变得轻浮,视线也随着变得开拓而清晰;他想,也许T同学的说法是正确的。但是,他的心情并没有随之好转;上午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块千钧重的石头,压得他的心在微微颤抖,他想搬开它甩掉它,发现自己刚刚逃离解脱,它又幽灵般跟上来死缠乱打丝毫不肯放松。
哎!这未知数的实习。这次郁闷的天安假日酒店实习招聘。
二、
天安假日酒店。
早就听说,天安假日酒店的工作人员这段时间会来班级里面招收实习生,并且对每位同学一视同仁,机会均等;也早就听负责此学期实习的W老师说,天安假日酒店是一家涉外型的四星级酒店,十分重视个人外在的形象和内在的涵养,因此她希望每位同学在面试的时候,穿着要如何的得体,衣着要如何的整洁,准备要如何的充足。听到这个消息后,这几天以来,要准备实习的同学们都做了十足的准备。
周冰却对此种提醒是无动于衷,甚至嗤之以鼻;他认为有那种必要吗?又不是选美!没有必要,绝对没有必要!他认为重要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自信。
周冰的这种自信也是石晶玉教授的。
早上从暖暖的睡梦中醒来,周冰看看表,已经是八点二十分了,再看看其他的同学,只有T同学一个人醒来,他此刻正躺在床头看着一本书呢。想想距离招聘的时间还有至少一个小时,而且距离招聘的地方也不远,周冰继续躺在床上懒得起来;透过窗户,他看得见外面的雨正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窗外的路面上不时的闪过或红或绿或蓝或紫的雨伞圆润的身躯,雨伞下也许跳跃着许多洁白美丽的精灵。
但是周冰的确是睡不着,便拧开放在枕头边的黑褐色的收音机,不停的更换着频道;那台收音机已经陪伴着他度过了已逝的三年大学生活中零零散散的有味或是无聊的时光,现在俨然成了他破旧的伴侣;他几次想把他扔进垃圾堆,最后都是悬崖勒马,现在都有点依依不舍了。
这样的又过了二十来分钟,T同学似乎看完了书的某个章节后,看了看表,然后匆忙穿上衣服,并对周冰和H同学喊着,”快点!起床了!起床了!都九点了啊!实习招聘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不然就迟到了。”
刚刚醒来的H同学看看表,连忙起床穿衣;周冰也看了看表,又看了看T同学和H同学,想着,W老师不是说好实习招聘十点钟开始吗?现在才九点,还有足够的时间!于是他边继续躺在床上听着收音机,并看着T同学和H同学梳洗打扮,直到九点半才匆匆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T同学和H同学早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