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湜澄惊叫一声,整个人躲到被窝里去。从她鸵鸟似的行为中判断,她应该整个人都红透了。“尽情,你就不会管管你老婆吗?”眼看好事被打断,闻人只好叹口气靠坐在床头,尽力平息自己因欲望挫折而导致的痛苦。
看着好友一脸不爽,尽情也只有陪上一个苦笑。
“我急着要找湜澄啊,因为她要去接机嘛,谁知道她手机也没开……”幔妮说到这里,看到她口中的人儿正包在被单中,试图匍匐到浴室去。“不要躲得这么辛苦啦,湜澄,要不要我帮你捡衣服?”
“啊!”动作偷偷摸摸的湜澄,回头看一眼散得到处都是的衣物,又是另一声“啊!”随即消失在浴室。
反观那个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也不管自己赤裸着上半身,牛仔裤的钮扣还开了一半。
“喂,你是不是又用那一招了?我没想到你这么狠,连对待湜澄也用这一招。”
幔妮小声地对着闻人挤眉弄眼。
“哪一招?”他确实是不解。
“少来了!当时你就是这样对付我的,明知道尽情没怎样,却发讣闻给我,害我哭死了。你不是有那套理论,说什么这样才能让我们了解自己的感情?”
当时的幔妮根本不肯接受尽情的感情,搞得两人分离两地痛苦度日,那时闻人少爷就发了封假讣闻给幔妮,谎称尽情挂了,害她一路哭回来。为了这事,闻人被幔妮记恨很久,前一阵子闻人之所以在杂志曝光,就是幔妮的报复之一。
“那又怎样?你该不会现在还要跟我翻旧帐吧?”他挑挑眉,对于他们的不请自来,他还是余怒未消。
“嘿嘿!难怪你从美国回来时,在电话里会要尽情不要跟湜澄说,你是不是想让她担心,这样她才会知道自己有多爱你,如此一来,你只要现身,湜澄就很容易答应你的求婚?”
幔妮本来懒得把话说得如此清楚,但她不知闻人是装蒜还是怎么的,今天好像变笨了!
“你神经病发作啊?”他翻翻白眼,睨了她一眼。
“你敢说没有?我问你,你要上飞机前是不是打了电话给尽情,说你要换班机?”
“是啊,那是因为我没赶上……”
“那尽情是不是有问你要不要打电话跟湜澄说一下?你不是说‘先不要让她知道’?”还敢说没有,难不成她还冤枉他不成?
“是啊,我是这么说,但那是因为我……”
话声未竟,浴室门“砰”池一声被打开,湜澄衣着整齐地跳出来。
“闻人湛也,你这个混蛋!”她站在浴室门口,一脸的伤心与气愤。“亏我为你流了那么多的眼泪,你竟然骗我、故意瞒我,害我以为……以为你坠机了,害我那么难过,你有没有良心啊?”
“你真的以为他坠机了哦?我就是怕你担心,所以一知道他换了班机,马上要打电话给你,没想到打都打不通。我们两个看到坠机新闻,才到处找,想说先来你家试试,还好找到人了。”幔妮说明着。
“你闭嘴啦!”闻人头痛地阻止幔妮继续说下去。
“你才闭嘴勒!”湜澄跳到闻人与幔妮之间。“如果不是被我耳尖听到,你打算瞒我多久?改了班机不跟我说,让我担心害怕,让我为你哭,这样你得意了?
说什么不再伤害我,说什么爱我——屁!闻人湛也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一刀两断!”
尽情一看事情已经失了控,不禁责怪地瞪了老婆一眼。“湜澄,你先不要激动,好好谈,你听听闻人怎么说。”
“我听够了!”湜澄火爆的一面又出来了,她气愤地抹去眼角伤心的泪水。
“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恨恨地看他一眼,湜澄奔了出去。
闻人从床上站起来,原本要去追湜澄,但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转过头来问幔妮:“请问你是哪根筋想到我设计湜澄的?”
看着眼前俯瞰她的闻人一脸凶神恶煞,幔妮不禁有些害怕,她从没发现这家伙长得这么高大。
“本来就是,你就是这样的人。这也不是你第一次做,以前陶然、迎欢和我,都被你这样恶整过啊!我哪有冤枉你?”幔妮悄悄退后一步,贴近自己的老公寻求庇护。
“哦!”他凉凉地开口。“那我问你,我人在纽约,怎么知道湜澄会去接机?”
“你应该不知道吧?因为那是我跟湜澄的秘密啊,连尽情都不知道。”幔妮直觉地回答。
“那就对了!”他翻翻白眼。“既然如此,我怎么设计湜澄?再说我坐上另一班飞机回来,我怎么知道原来的那班会失事?”
对哦!他飞回来的时候,原来那班飞机才降落失败,他应该也是下飞机才知道这个新闻的。
“嘿嘿!”幔妮干笑两声。“那……那你干嘛要尽情先不要跟湜澄讲?”
闻人忍耐地深吸一口气,才能忍住在她老公面前把人掐死的冲动。“那是因为我不想要她担任何心,反正我一下飞机就会去找她。”
“哦,是这样哦!”幔妮又于笑两声。“那你还不去追湜澄吗?现在虽然雨停了,但是风还满大的。”
今天还是台风天呢!屋里刚刚也刮过一阵台风!
闻人终于被提醒了,他气愤地看了惹祸的湜幔妮一眼,快速地奔了出去。
“喂,你没穿上衣……”幔妮想阻止他已来不及,人早就消失了踪影,连鞋子搞不好都忘了穿。
“算了啦!”尽情抓住老婆的手,以免她挺着肚子也要追过去。“你怀孕了不要冲动。”
幔妮转身看了看尽情,抱住他。“还是你对我最好,不会对我鬼吼鬼叫。”
尽情叹口气抱住娇妻,他自己的追妻过程也颇不平顺,看着幔妮的个性就知道,他此刻是真心同情闻人的。
“你该不会是还在报复闻人吧?”
“报复?我哪有?你怎么这样想,我真的以为闻人在骗她,再说我说得很小声,才不是要说给湜澄听到的。”幔妮强力辩解着。
“是吗?不管如何,闻人这回一定很惨。”再度吐出同情的一个叹息。
“对啊!”或许幸灾乐祸的性格是会传染的,幔妮偷偷地笑了。“所以我们先不要跟闻人说,他的家人都在我们家等他的事哦!”
“你哦!”一肚子鬼!
幔妮嘻笑地接受尽情在她鼻头一捏,突然感觉自己是很幸福的。
尾声
可是相对的,有个人就很不幸福啦!
闻人找了半天,在社区附近绕了又绕,最后才在社区公园里找到湜澄。
湜澄像个孤单的小人儿,坐在公园人工小湖旁的石头上,泪眼汪汪地对着湖水掉眼泪,看得他心里一阵痛。
“澄澄。”他怕吓到她,害她跌落水里,所以开口时声音很轻。
但是湜澄却从石头上跳了起来。
“骗子!大骗子!你还来做什么?”她握着小拳头,像头母狮子对他吼。
不知为什么,她连生气时的眼眸也那样灿烂光华!
他在心中叹口气,恐怕自己是爱惨这个小女人了。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幔妮说的那样。”他向她跨近两步。
“你不要过来!”她往旁边退后两步,拒绝再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
“澄澄,你是知道我爱你的。”他又往她那边跨了两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捂着耳朵摇着头,想要退开又被大石头堵住去路。
闻人乘隙一把抱住她,不料湜澄根本不肯乖乖就擒,她使出浑身力气,死命挣开他时,连眼睛都没有张开。
“扑通!”
又沉又闷的落水声传来,她才张开眼睛。
“啊!”她尖叫起来,她把闻人推进湖里了。“救命啊!”她在湖边——其实是水池边——跳着,一筹莫展。
公园里根本没人,台风天没有哪个正常人会跑来公园散步。
正当她急得快哭出来时,闻人从水池中站起来,水根本才到他腰部。“我没事澄澄。”
湜澄看着他从水池中走上来,整天情绪忽高忽低的她,差点因为精神松弛而崩溃。
闻人把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抱着她。
湜澄已经累得不想挣扎了。
“可以听我好好说了吗?如果你听完还是无法相信我,那我随便你处置,但是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哭了,我怕你哭得像熊猫,孩子回来找不到妈咪。”
她抚着趴在怀中的她的一头长发。
湜澄破涕为笑。
闻人搂着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我从那天开始说好了。我们吵架,我很难过那样让你生气,因为我说过不让你伤心的,我没有保护好你的心。”
“我不懂你为什么像存心要跟我吵架似的,我脾气是不好,但你也好不到哪去。”湜澄咕哝着。
“因为我不安啊!”他辩解着。
“不安?”她好奇地抬起头看他,却发现他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对啊!”他困窘地应道。“愈跟你相处,就愈觉得你不只外表成熟迷人,你更是个坚强而意志力坚定的女人,你对孩子的用心、对事业的认真,即使负担重,你依然是个好妈妈、好女人。结果我愈来愈害怕,害怕这个小女人被发现,被偷走。我不只一次后悔,十年前应该牢牢把你绑在身边,不让你离开的。”
“我哪有……”她被这番话弄得羞赧起来。瞧他说得一脸诚恳,她从不知自己在他眼中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你模糊焦点了吧?”
“我是在跟你说我的心事,你竟然如此不解风情?”
瞄了一眼哀怨的他,发现他最近当怨夫的时间满多的,她抿抿嘴笑了。
“好吧!那我就快点说。”他下定决心似的。“总之我在美国每天都好想你,原本是订隔天的机票,但是我不想等,就硬要他们帮我改成当天的位子,谁想到我赶不上那班飞机,所以在机场当场又买了另外一家航空公司的机票,才能在今天抵达台湾。”
“那你为什么要尽情不要跟我说你改班机的事呢?”
她现在平静多了,倒也能静下来听他解释,不过一双俏眼可盯得紧,若他有一丝说谎的痕迹,休想躲过她精明的审视。
“冤枉啊!”他拍拍额头。“我哪知道你会去接机?我只不过想给你个惊喜,说不定你一开心,就愿意答应嫁给我啦!”
“你又没求过婚,我为什么要答应?”她说得可哀怨了。
“我没求过婚?小姐,我暗示又暗示,你每次都装傻,还说我没求过婚?”
他简直不可思议,女人颠倒是非的能力难道是天生的吗?
“你不要模糊焦点——”她故作生气地说。“说穿了你还是害我哭得要死,害我以为你坠机,还在机场昏倒,丢脸死了!”
“我也不想你伤心啊,要不是你把我迷得脑筋变浆糊,我也不用呆呆地答应去一趟美国,害我在那边想你想得要死。”他搂住她,乘机又偷了个吻。
“甜言蜜语,铁定有诈!”她抵着他湿答答的身子。怒意早已经因为误会解释清楚而消逝无踪了。
“怎会有诈?我这个人最诚恳了。”他涎着脸凑近她。
“诚恳?你不怕自己咬到舌头吗?你若是如此,幔妮会认为你想骗我伤心吗?”
“说起这个我就生气!”他果然头顶隐隐生烟。“都是那个女人不安好心,害你误会我,她肯定是想要我吃苦,才这样陷害我。”
说穿了艾幔妮才真的是睚眦必报呢!
只不过得罪她一次,就这样教她给恨上了。搞得他如此灰头土脸,亏他还把最好的朋友尽情和她送做堆勒,真是陷害到朋友了。
“你不要污蔑她。”这湜澄可要帮幔姐说话了。“幔妮是个好人,我们吵架之后,如果不是她找我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