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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就是所谓的有缘无分!这信陵君和如姬就是如此。
二人日久再见,也不只是谁先开的头,不知不觉的就又坐在了一起。先是握手互望,望着望着,如姬的眼泪便留了下来。信陵君如同痴醉,如捧至宝,轻轻地替她把眼泪吻去。二人情不自禁又抱在一起!这如姬虽系*,但言语态度中仍有处子之羞怯,少女之涩滞,忍不住含羞吻住了信陵君之唇,先是生涩,再而熟练,再而如火如荼,嘤咛一声,不可遏止。
一时间满屋胜春,娇呼连连,香汗纷飞,乳波荡漾,*横陈。守门的小宫女见到二人如此,低声笑了一下,轻轻的掩上门,去门外放风去了。二人战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最后只听得如姬娇呼一声,玉背一挺,欲液狂喷,宫内疾缩,昏睡过去。
见如姬昏昏睡去,信陵君这才想到,此次前来的目的。
他轻轻地替如姬盖上锦被,在如姬的房内翻找了起来。信陵君常到如姬处,他对如姬的内室本已十分熟悉,不费力气就找到了他要找之物——虎符。他把虎符放到怀里,不觉得心中产生了一些愧疚。他素来深爱如姬,从未对她说过谎,今日来偷虎符,并未经她允许,不觉得有一些欺骗了如姬的感觉。心道:“这虎符乃是魏国调兵之信物,魏安厘王素来宠爱如姬,才把这虎符交给如姬保管。万一魏安厘王发现,岂不会给如姬带来麻烦?”
想到此处,心怀愧疚,他不觉得又在如姬的身旁坐了下来, 定睛看这如姬。只见如姬脸现潮红,秀眉微蹙,鼻梁高耸,嘴唇丰满,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嘴角上翘似笑非笑,不觉得看得痴了!如此这般,缠缠绵绵,看了一会儿,最厚似下了绝大的决心,将心一横,心道:“假如魏安厘王知道此事,对你不好,我一定在助赵以后废了他,娶你为妻!”
想罢,不再停留,轻轻地吻了一下如姬的香唇,毅然起身,轻轻地拉开门,又轻轻地关上,走了出去。那小宫女早知他俩之事,见他出来,只是对他偷偷地笑。信陵君低声说道:“如姬已经睡去,你不要打扰她休息,在这里看好了!”说罢,径自走了出去。
侯赢、朱亥二人正等的焦急,见他出来,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二人知道事已办妥,遂一同上车,催马赶出城去。
三人赶出城来,和大部队接头,一同向邺城方向赶去。
不知信陵君能否救得赵国,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四回 诈兵权信陵君救赵
书接上回,话说信陵君带领众人到得邺城,信陵君教大队人马在城外等候,叫了朱亥、侯赢二人随同自己进城。守城官兵见是丞相前来,不敢怠慢,连忙打开城门,任鄙亲自出城迎接。任鄙见了信陵君,拱手说道:“恭迎相国,相国远来邺城,可是为巡视邺城防守之事么?”
信陵君说道:“本相亲来邺城,是为着奉大王之命救赵之事,将军尽快出兵救赵,免得误了时机!”
这晋鄙何等聪明?说道:“相国奉令救赵,末将自当遵从,但大王事先已有安排:‘无论任何人到此,除非有我亲笔手谕,均不得答应。’相国如有大王的手谕,末将自当从命!”
信陵君听罢一惊,心道:“原来大王对我早有防范!我不如先唬他一唬!”于是说道:“大王也给本相说了,让本相持虎符前来调兵,大王说:‘虎符乃魏国调兵之法度,你持虎符教任鄙发兵就是了!’虎符既是王命,谁敢不服?”
说罢,把虎符掏出,对这任鄙道:“任鄙接旨,速速派兵前去救赵!”
任鄙躬身道:“虎符乃调兵之法,任鄙身为将军,自然知晓,但此时乃是非常时刻,既然大王有令,非大王手谕不得调兵,任鄙自得奉大王谕旨,请相国见谅!”
说罢,仰目向天,再不听信陵君说话。
信陵君无法,只得望向侯赢,侯赢见这任鄙不知好歹,遂给朱亥使了个眼色,朱亥抽出大铁椎,忽的一声冲任鄙砸下。任鄙久经沙场,自是已经看到了朱亥的手势,见他抽出椎来,待要躲避,谁知这大铁椎就似泰山压顶,如影随形,让他无处可躲,无处可藏。只见劲风起处,晋鄙脑浆迸裂,栽倒在地,眼见是不活了。
朱亥砸死晋鄙高声断喝:“晋鄙反叛,不尊虎符号令已被我处死。尔等有谁敢再违抗丞相号令,这就是下场!”其余众将,见朱亥环眼圆睁,虬须戟张,站在那里,虎虎生威,恰似一尊天神!还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信陵君魏无忌在魏国军队中挑选八万精兵,开拔前线。与此同时,楚国春申君黄歇也应平原君之邀救援赵国,在楚、魏、赵三国的联合进击下,王龁不敌,大败而归,邯郸之围暂解。
王龁兵败,白起狂笑半日,道:“当初不听我的好言,今日果有此辱!活该,活该!”笑罢,滴下两滴英雄泪来!
范雎听说后把此事告诉昭襄王,对昭襄王说道:“武安君对大王怀恨在心,只是耍耍脾气倒也罢了,今日见我过兵败,竟然幸灾乐祸,哈哈狂笑,此人或有反心!”
昭襄王道:“白起虽心胸算不得宽广,对寡人颇有意见,且公私不分,任意使气逞强,但我大秦对他不薄,寡人也多次忍耐与他,反叛之心未必会有吧?”
范雎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大王不妨试他一试&;#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昭襄王听得有理,遂传白起过来,对白起说道:“邯郸兵败,对寡人实是奇耻大辱!武安君素以打仗英勇著称,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武安君当身先士卒,带领秦军荡平赵、魏、楚三国,你可愿意带兵*三国?”
白起心知此又是范雎之计,但他素来宁折不弯,吃软不吃硬,见昭襄王如此紧逼,不免心中有气,抗声说道:“白起乃一介武夫,岂有如此能为?白起早就给大王说过,此时用兵不易,大王就是不听,此次兵败,也是必然!你既然如此信任某些人,叫他带兵杀敌也就是了!何苦来叫我这不识相之人?”
昭襄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见白起和昭襄王说得僵了,范雎连忙上前,拉住白起道:“武安君何苦如此,大王只不过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为何对大王如此无礼?”
白起见他又在挑拨,只气得脸膛煞白,浑身哆嗦,不发一言,拂袖而去。
白起公然抗上,罪不可恕,昭襄王忍无可忍,传诏下去,剥夺武安君封号,将军职一降到底,降作一般士卒,迁居阴密(今甘肃灵台县西)。
不知武安君结果如何,请听下回接着说。
第一百八十五回 说真话武安君丧命
书接上回,话说这白起一言得罪昭襄王,被昭襄王罢官免职,回到家中,连气带窝火,猛然生起病来,只见他浑身火烫,昏迷不醒,呓语不断。昭襄王见他如此,不由心软,暂且放他一时,故此未能成行。在咸阳住了三个月,这期间诸侯不断向秦军发起进攻,秦军节节退却,告急者接踵而至。
范雎对昭襄王说道:“诸侯侵扰,秦国危急,武安君真是会病!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昭襄王以为他又在装病,十分生气,派人遣送白起,令他不得留在咸阳。白起离开咸阳,到杜邮。白起到得杜邮,杜邮守备对他倒是十分敬服,并不为难与他,还叫人对他细心照料。经过又两个多月的的细心照料,白起这才慢慢康复。
白起康复以后,并不知爱惜身体,日日饮酒,每饮必醉,醉了就大骂昭襄王糊涂,范雎奸诈。骂完再哭,只哭得杜邮士兵人人垂泪,个个心酸!
范雎得知此事,心道:“白起再起,必会报复,我不如致他于死地!”
于是又对昭襄王说道:“这白起被贬迁出咸阳,不思悔改,不知大王让他改过自新的深意,心中不服,常有怨言,还多次饮酒,醉后常常辱骂大王,如此冥顽不化之人,要他何用?不如处死!”
昭襄王说道:“这白起也是一个又能为的人,但我大秦那里对不起他?寡人那里对不起他?他数次对寡人无礼,寡人都原谅了他,长平违命,寡人并未追究与他,还不满足,得寸进尺,真是气死寡人了!我也不想再保他,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于是范雎传昭襄王之命,派使者拿了宝剑,令白起自裁。
白起见使者前来,似早就知道,抓起宝剑,仰天长笑,目眦尽裂,眼中血泪顺着脸颊潸然而下!
喃喃自语道:“我白起得秦大恩,业已以大功想报!邯郸之辱,罪不在我,得此下场,我何罪之有?”
良久,又说道:“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于是拔剑自刎。大秦使者、杜邮士卒尽皆垂泪。
白起死时,是秦昭王五十年(公元前257年)十一月。白起死非其罪,秦人很怜惜他,乡邑地方都祭祀他。
善始者未必善终,白起功高遭忌,最终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俗话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白起如此,伍子胥、李牧皆是如此。悲哉!痛哉!英雄长眠,独令天地变色,世人垂泪!
白起死后,昭襄王再令王龁攻打邯郸,仍是无功而返。见邯郸难克,王龁只得带领秦军撤军离去,返回汾城安营扎寨。
十二月,魏、楚两国见秦国再伐赵国,遂再派军队助赵拒秦。魏赵军队先后进抵邯郸城郊,王龁仓皇应战,仍是不敌。这边赵国守军配合城外魏、楚两军出城反击。在三国军队内外夹击之下,秦军大败,损失惨重。王龁率残部逃回汾城(今山西侯马北),秦将郑安平所帅秦军两万余人被联军团团包围,力战不脱,为保性命,只好降赵,邯郸之围遂解。
联军乘胜进至河东(今山西西南地区)。秦军复败,退回河西(今山西、陕西间黄河南段)。秦国和赵、魏、楚三国签约息兵,把以前占领的河东郡还于魏国,太原郡(今太原西南)还于赵,上党郡(今山西长治北)还于韩。
这郑安平战国时魏国人,助范雎入秦。秦昭王任用范雎,安平亦任将军。今次秦击邯郸,白起负气拒不领兵,导致秦军连连败退,狼狈无比,昭襄王既是恼怒,又是惋惜,常常对人道:“如白起带兵,秦国如何能有如此狼狈?”
对自己的免去白起职务的决定渐生悔意,但毕竟决定是自己作出的,又如何还好意思改过来?只好常常暗自叹息。
范雎何等精明,岂能不知道昭襄王道心思?但他有何能让昭襄王再次启用白起,树立一个强敌?
于是对昭襄王说道:“大王怜惜白起,白起却不知感恩,还常常怨怼大王,此等狼心狗肺之人,即使在能,又何能再用?想我大秦英才辈出,还能找不到一个可以替代白起之人么?微臣为大王举荐一人,此人英勇善战,足智多谋,不次于白起!”
不知应侯所荐之人到底怎样,请听下回接着说。
第一百八十七回 反暴父吕不韦出逃
书接上回,话说这孝文王即位后不久,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件事端得蹊跷。
这孝文王,名柱,秦昭襄王之子。秦昭襄王四十年(前267),悼太子死在了魏国,安国君继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