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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俺所料,麦琪的签名售书活动一收尾,这骂她的人也就没了声音。打开各网站的文化频道,论坛上全是讨论*的,唉,人啊,你是否觉得这生活真的好没意思?
本来想休息,可躺在床上,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尽是这些年来的一些狗屁文人的烂事。
顾城的事发生时,俺正在闭关,出来后颜回、子路、屈原都给俺说:顾城那小子在激流岛挥着斧头砍死了自个儿的老婆,然后自杀。当时有记者采访,问俺对此事有啥看法。俺说不在凶杀现场,不能信口雌黄。
往后呢就出现了顾城遗作的事,大家猜测又推理的,李英这个人便由虚拟的“英儿”成了活生生的人。
于是各种版本的三角关系就出现了,李英也一夜成名,*裸的暴露在那些对顾城有意思的人的枪口下,她伤痕累累,逃到了澳洲。
也许麦琪真的想用书写来忘却那段非人的经历来医疗自己的创伤,不然她何以刘湛秋爱的死去活来又不肯扯张睡觉证。看来她太幼稚了,她忘记了自己的民族归属。这个民族善于搞个人崇拜,特别是死人崇拜。这个人死了,就只准说他们好,即使他生前性生活*不堪,人们也不愿意有人站出来说出真相,因为那样有些人受不了,于是擅长于盲从的国人就努力美化一些死人,使他们成为神。谁要敢说这个死人一星点“坏话”,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死得极为难看,这个麦琪女士一定深知其中味。
继她写出《魂断激流岛》,真相一面之词式的呈现在心理承受力极差的中华民族面前。写诗的人愤怒了,俺们的偶像不会如此心胸狭窄人性豺狼!
麦琪与顾城的相识相爱的事也就成了人们闹嗑或赚稿费的绝好选题。
俺也没怎么看有关顾城与李英的男女之事,想它也不会超出现今找情人包二奶之类。
后来俺翻了一下《魂断激流岛》的前后腚,发觉与俺推理的毫厘不差。顾城这个饥饿的孤魂在有妻室的情况下发现了自己的灵魂——李英,李英这个诗刊的编辑便在少不了的文人圈子里自然的认识了顾城,常拿一些自己胡诌的诗作请顾城斧正。这正中了顾城的下怀,一般的诗人盼的就是这样的女文学青年靠近自己,然后在虽然乏味又传统的情景中帮助女文学青年完成由少女到妇女的转变。一般来说,这种*事结果都是玩腻了就分了,男的重新去猎艳,女的呢也就进了作协当了作家,可顾城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破坏游戏规则,有了老婆还不够,把人家糊弄到激流岛,用爱情的名义占有了李英的肉身,继尔还想操控她的灵魂。他的老婆行尸走肉般地默默接受了一个在精神世界里已走投无路的人的荒唐要求。
然后,女文字青年李英沦为顾城的*,她要走出激流岛,到阳光下去过平庸的生活,这对她来说是觉醒的事,对顾城这个流氓(失却家园,永远流浪之人)来说却是致命的。他要求她留下,她去意已决,他放行了。
极度孤独的他心理失衡,人格不再与其诗歌平行,阴暗的劣根迫使他作出了一个毁人一生的决定。
《英儿》遗作,流毒恰如他意地谋杀着一个女文字青年的模范标本。
从这些事可以看出顾城除了诗写的喜好外,其实也没啥了不起的。他变态不变态,他找不找情人,泡不泡妞,这些都是他个人私事,咱谁也没权利指责,生下来就那样,啥下场自有上帝管。
他临死前使的那一招,这世上哪一个濒临绝望的人做不出来呢?不同的只是报复时所用的工具载体不同而已。顾城只不过是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名气与特长,而他当猴一样耍了的一大群傻B竟真的在顾城死了若干年后像狗一样被人利用,还汪汪狂吠不停,还以为他们是在为死人顾城维持名誉。
孰不知,顾城的名誉,顾城在诗歌发展史上的地位,统统不需要他们的叫声,他只需要愚蠢的人再做一次行为艺术的牺牲品。高明的顾城不仅仅是个诗人,他还是一个熟谙中华民族劣根性的幽默家,中国第一个没有行为艺术家头衔的行为艺术家。
从这一点说顾城确实是个人才。
太缺少人才的中国为了爱一个有缺点的人才就有充足的理由去践踏一个迷途知反的女文字青年的忏悔吗?
需要理由吗?请给俺一个不写字的理由!
一个大师一个大师,相继而逝,留下一个无序的世界,让这些有文凭没水平的人胡咬乱叫,唉,怎么世界前进了这么多年,人的心智反而更加蛋白质。
此话说与俺的孙子,他不以为然,还说俺老土,现在都啥时代了,谁还管他们是谁呀。只要有个骂点就在网上开骂就是了,她赚钱俺们骂几句不行啊犯法啊。
这话也不能如此说呀,毕竟李英是个女人,一个受重伤的女人,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同情她。
俺是谁呀,是上帝吗?不是。俺都没人疼哪儿还有心思去同情一个赚了俺的钱的女人,笑话!
你们帮顾城欺负一个女人,忍心吗?
啥忍心不忍心,顾城是谁呀美国的还是法国的,俺们只是觉得好玩,就事论事,娱乐一下而已,不必太较真。
孙子的一席话令俺更加睡不着觉了。俺一直在想,俺发的这一堆牢骚是不是着了道,被时下流行的炒作烧着了。琢磨来琢磨去俺觉得现在呀什么都是泡沫,大家都不玩真的都以作秀来吸引受众的眼球,赚取金钱才是其醉翁之意真正所在。
觉得有意思,俺就把关于顾城与麦琪的烂事之看法整理了一下发给了《黑通社》。舆论哗然,很多人不知署名“老二”就是大名鼎的孔丘,竟然破口大骂,说俺这不知哪里冒出的杂种写这样的混蛋文章公然污蔑一个伟大的诗人。
编辑打电话来问俺要不要暗示一下该文作者并非无名小辈,让那些打一个喷嚏足可以肥二十亩良田的家伙闭上他们的鸟嘴。
俺一想,算了,一说出俺的大名,那些人不知会闹出什么更加惹人笑的丑态来,让他们去骂去闹吧,赚足了稿费那些人就会去消费,那时候自然批评不再有了。
搪走了编辑欲挑起一场狗咬狗带动发行量的阴谋之后,俺接到一个电话。
来电声称,孔老二,你可真够大胆的,人家顾城还有亲人在世,你这样说人家就不怕他们找你打官司吗?
打官司,怕呀,俺好怕好怕哦。你是哪里钻出来的驴嘴,没事撑的呀,管闲事,他们要是想让俺的评论成为真理就请他们大张旗鼓的来告俺吧。
嘿嘿,孔老二,姜果然是老的辣,你娃凶你娃狠,俺不跟你废话,明儿看《鲁国快报》你就明白了你白活了几千年。
嘟——嘟——
电话挂了,很坚决很果敢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俺从厕所出来,子路就在外面喊了,说老师不得了了有人骂你。
咋了咋了天塌下来了?
老师天没塌,天破了正在下雨呢。
等会儿,俺便秘还得三十分钟才能完事,瞧你给俺买的啥药,都吃了一个月了连个小小的便秘都治服不了。
是,是,老师,我错了,你呀快点屙吧,这事可是千年没遇过的事呀,。急得子路在外边直跺脚,俺想俺要是他儿子他准保会破门而入,拎起俺就会破口大骂:操什么操,谁惹不行偏惹他,你不知道自从徐志摩死后中国再也没出过这么大的诗人,你胆子够大的,竟敢骂他,他的亲戚不找你麻烦,光那些靠炒他混饭的人都会口诛笔伐死你!
俺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子路都快将那张报纸给揉烂了。
老师,有人攻击你。
哦,俺知道,昨晚就有人警告过俺。
什么他们恐吓你,那你怎么不报案,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的行为是违法的。
别紧张子路,到底是咋回事,他们在报纸上抖了什么猛料,看把你急的,天塌下来不就压死一茬人吗?
他们说您老眼昏花、思维混乱,替麦琪说话居心不良。
很正常嘛,他们炒作的套路还是那么几下,一点儿也没长进,真是落后。要是俺不是男的,他们难会说俺是同志,反之就是俺贪恋女色。这些人呀,应该再仔细研读一下《论语》,那么她们就会知道俺是个好色不如好德的人。天下之大,竟真的没有人理解俺,了解俺孔丘了吗。
老师,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去找上海的朱大可或者那个写手余,让他们发挥发挥。
他们可不是咱们这个流派的人,哪会听咱们的。
这个你就不懂了,他们会骂而且也能骂,纵览中国文坛,哪个不被他们骂的个灰头土脸,还笑脸相迎,欢迎批评指正。快去办。
子路立马拨通仁政集团礼仪娱乐中心小吴的电话,让他请那二位骂将出马喷一喷攻击俺的那些人的火。
果然,他们把那些骂俺的人比做了*、四人帮时期的群氓:别以为你们清白,其实你们很肮脏。
白领并不能掩住你漆黑的脖子,白领并不能证明你就不是农民,翻翻你们的家族册子,谁的血液里流的是纯粹的非农民的液体。
俺停下笔,啜一口香茗,看了看窗外,伯牛还在缠着吴妈教他种田的技能,颜回依然破烂不堪的坐在垃圾堆里看俺写的《一个名人的生前死后》。子路还在看托福书,看《政治经济学》,公西华依然无所事事地在OICQ上聊天……生活原本简单,人为了一些目的,就忘却很多东西,然后睁着眼说瞎话,把一池水搅混浊,乘机摸鱼,最终只解决个温饱问题。
心灵呢,也许只有诗人在乎,可是诗又在哪里,尽管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但是依旧是一抹黑看不到“关关鸠鸠,在河之舟”那样美丽的诗句来勾引俺。
作者题外话:心灵呢,也许只有诗人在乎,可是诗又在哪里,尽管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但是依旧是一抹黑看不到“关关鸠鸠,在河之舟”那样美丽的诗句来勾引俺。
四、麻瓜孔老二
一提起“野合”,俺周身就不自在,须知,俺的制造者叔梁纥就是与俺那个当下人的妈妈被地为床把俺妈做成了熟饭,俺呢就是那剩下的锅巴。
应“胡球正”娱乐访谈节目之邀,俺见到了一个小鬼,才12岁,听说产自大不列颠帝国,大家都称其为‘啥利&;#8226;波特’。俺嫌他名字长简称其小哈。
刚一见面主持人熊映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誉满全球不可一世的‘哈利&;#8226;波特’,俺耳朵近来有点背,修了好几次也没见好,听啥总是串音,跟人家握手竟闹出了笑话。
打个啊嚏还不动,小哈从小经常感冒父母才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吧。唉,蛮夷之邦就蛮夷之邦,你看俺们国家的父母,希望孩子健康永久就叫去病,希望佛祖保佑就叫和尚,你父母取的名太直白,没一点文化底蕴。
主持人、观众一听全乐了,孙子捅了俺一下又趴在俺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俺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哈利&;#8226;波特也没听懂,哼哼哈哈的直冲俺点头,他以为俺跟他客套呢。等同声转译器正常使用后,俺们一老一少就聊得热火朝天。
小哈听俺似乎对少年成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