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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不来亲自送行了吗?
想到这他的情绪不免有些低落。
也许是看出了景尘情绪有些低落,周桦拍了拍他:“你父亲看了太多的离别,不喜欢这场景,不来也是很正常的。叔叔送你是一样的。”
也是,离别总是令人伤感的,不来也好……
“上船吧。”周桦看见他勉强的笑容,也有些叹息。
景尘和周御上的船是唐老板的旗舰,船虽说不得豪华,但比起其它三艘来说要好很多了。
甲板上十分干净整洁,也没堆什么杂物。木质甲板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景尘两人站在船弦变,向着送行的人挥手再见,直到他们的身影渐渐模糊,两人才收回目光。
“很失落吧,”周御看着他,“我想景叔一定是有事才没有来的。”
“我一定回回来的。”景尘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周御看着他那坚定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当然,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这时唐老板从舱内走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彪壮的汉子。
“唐老板。”两人一起致意道。
唐老板摆了摆手,“两位都是未来的大才,不必如此多礼。”
说着他指了指他身边的汉子,“他呢叫刘顺,本船的船长,以后你们在船上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他。”
两人一起看向那汉子,“那就打扰。”
刘顺看上去是个粗犷的汉子,他的声音也是十分沉闷,“不打扰,不打扰,两位都是客人。我们的原则就是客人是上帝。”
上帝?什么东西?!
两人都听不懂,但也能猜出这是一句客套话,也就点点头。
唐老板把船长介绍给了两人,“那刘顺啊,你带两位客人在船上到处转转,我呢还有些事要处理。”说完又看向周御二人,“两位我就先告辞了。”
周御抱了抱拳,“唐老板不必管我二人。”
唐老板也就独自去忙去了。甲板上此刻就只剩下三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也找不到话题。刘顺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不由先开口道,“不如我带二位在船上逛逛?”
周御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必要,这船也就这么大一点,有什么好逛的?也就拒绝道,“多谢刘船长的好意了,不过还是不必了,我们就在这站会儿就成。哦,对了,刘船长不用驾船么?”
“有大副呢,驾这片海御他也就够了。”船长语言随即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但是想起来来了,似乎我今rì的海志还没写……”
说着他看了一眼周御,周御也就迎着他的目光向他抱拳道,“既然船长长有事,我等便不留了,请自便吧。”
送走了李船长,两人独自在船上好奇的逛着,船上的一切对这两个生长在海边的少年竟然也是如此新鲜。
且不说船上二人,栖龙城后山人们正搬着干柴,准备着晚上的篝火。
“你说景大哥他们能看到么?”说话的是一名说话有些露风的半大孩子,他抱着比自己还高的柴火探出一个头向他身边的小伙伴问道。
“当然,我爸爸说今天是个大晴天,晚上能看出去很远呢。”另一个孩子开心地说。
双十节本不是今rì,但城主大人觉得应该让远行的两人感受一下这双十节的焰火,所以就提前到今rì了。算是用焰火为远行的人祝福送别。
男孩子和他们的父亲一起人搬着柴火,女孩们则帮着她们的母亲准备着夜晚的食物。
甚至连城主也亲自坐镇篝火广场,督促进度。
唯一的闲人恐怕就是景逸了。城中的人也觉得景先生心情不好,也都不去打扰他。
但实际上他此刻并不闲,甚至他也不在城中。
景逸秘密到了北岸,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看似写着什么。
“我来了,你是何人。”景逸站在幽暗的林子中,眼神和身形都带着一丝紧张和戒备。
也是,任谁被@!生人约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见面都会带着戒备。
林中没有人说话,只是“嗖”的一声,叶子里飞出一道黑影,景逸扬手便将其接在了手里。这道黑影原来也是一块牌子。景逸翻看了一下,忽然皱起了眉头语气严厉:“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么?”
“当然不是,只是有事求您罢了。”那说话的人躲在林中,也不露面,景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景逸脸sè没有因为他这话而放松,“阁下如此作为恐怕不是有求于我。而且能在我面前隐匿身形气息的,阁下实力应该胜过我,又何必求我呢?”
“此事与您有莫大的关系,危月国小主曾柔小姐不rì将北上九华城,沿途将经过南楚国。而您应该知道楚誉是一个很有抱负的主君,所以……”
“你希望我去保护她们?”景逸反问道。
“我想您不会拒绝,毕竟曾柔和您也是……”
“知道得不少嘛,想不到皇族还有你等这样的高手,我还以为除了哪位,你们皇族就没有一个能扛鼎的了。”
“我不是皇族,相反我与他们的仇恨不共戴天……”
景逸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激动,于是语气淡漠地说:“我不管你与皇族有没有仇恨,只要你别惹到我的亲人就行。所以这块牌子你放回去吧,我从不接受任何威胁。”
说完景逸将牌子丢了回去,转身几个沾水几跃回到了南岸。
这时那北岸树林中走出一人,这人正是那rì与越樊船队一起到来的船客,那rì还和景尘在客栈门口撞了个正着。
那人面sè古怪的看着手中的牌子,嘴里喃喃自语道:“抱歉,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您应该见见她不是么?”
“小柔,你会高兴的对么?”那人抬头看着南岸,夕阳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暗金sè的一切总给人一种莫名的哀思。
夜晚的星空很美,今晚万里无云的开阔夜空,繁星更加璀璨。
“视野很不错呢,但愿两个孩子能看到吧。”周御站在几堆篝火的正中间,也是栖龙城众人的正中处,他以此开头,“虽然篝火提前了与传统不符,但节rì是我们的,我们过好了就成,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场上群情火热。
“那么大家都给我放开了吃!放开了喝!”周桦作为一个城主,很有一点煽动人心的本事。
“点火!”随着一声令下,几个篝火堆燃起熊熊的火焰。
“就这么几堆火他们能看见么?”周桦有些忧虑地看着几个火堆。
“船在快也不过下午才出发,离现在也不过三个时辰,跑出去最多百十里,看是能看到的,就是火焰有些小。”景逸坐在周桦身旁,手中端起一杯酒,“我和你说件事儿,你可别不高兴。”
周桦毫不在意地说道,“什么事?难不成你儿子跑了,你也准备离开?”
景逸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虽然你说的是玩笑语气,但是事给你说中了,我的确要离开一段rì子。”
听到这话,周桦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么?”景逸低声道,“坐下来,他们都看着你呢。”
周桦察觉到周围的人都看着他,连忙跟大伙说道:“你们继续。”
然后蹲下来低声跟景逸说道,“你不知道那些人在找你么?”
“当然知道,可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他们我还不放在眼里。”景逸不以为然道。
“你这么说兄弟也不拦你了,有难知会一下王耀风,我随叫随到。”
……
“景尘你看,那是焰火么?”
“好象是的,不过双十节还有两天吧。”
“可能是为了送我们而提前了吧。”
“切,这可没诚意,要是提前到昨晚,咱们还能吃上一顿。”
“得了吧,你个吃货。”周御笑骂着揉揉眼睛,他看向景尘发现景尘也在揉眼睛。
“海上风沙真不小。”景尘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海上有风沙?有风没问题,可沙从哪来啊?
第十章 灵召之符
() 海上的rì子总是漫长枯燥的,而对于景尘来说则是昏昏沉沉的。
没错作为一个生活在海边的少年,他竟然晕船……
“没想到你晕船这么烈害。”周御端着一杯水放在桌上。
“天呐,我第一次坐船,晕有shè门奇怪的。还有这床,左摇右摆的能不晕么。”景尘坐在了凳子上端着谁抱怨道。
周御自然知道这船上的床不好睡,因为船仓空间有限,所以一般船上挂的都是用绳子编成的吊床。这种床睡着确实算不得舒服。海上风浪一大摆得尤其烈害,稍不注意就有被缠住。也就难怪景尘睡着不舒服了。当然周御睡着也不舒服,不过始终是印师的体质比景尘好不少,没他那么严重。
“起来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景尘口气有些疲惫,想来这海上的生活给他害得不轻。
“我在我那船舱里的衣柜里找到的,你看。”周御扬了扬手,那手上拿着一长黄黑sè的牛皮纸。
一提到牛皮纸听过不少海盗故事的景尘一下就想到了“宝藏”。
“藏宝图?”景尘两眼着放jīng光。
“藏宝图?”周御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这张纸可比藏宝图珍贵多了。”
比藏宝图还珍贵的纸?景尘心中大为好奇:“那是什么?”
“这东西叫作灵召符,放眼整个九华恐怕也不会超过十张。你说它珍不珍贵?”说着周御将这张符摊开在桌子上。
“这玩意做什么的,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挺值钱的。”景尘看了看,这符上绘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绿sè符号,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如果这东西是真的,那里面应该存着一把原型级炼金武器。”
景尘觉得头有点大了,听到这么多@!生名词一时有些转不过弯,“原型级炼金武器很强大么。”
“当然强大了,这东西应该是在中兴时代锻造的,融合了当时最为强大的技术,所以这东西既强大又珍贵。”
景尘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武器是古董?”
“不,当然不。”周御摇头,“即使是当时最为强大的技术在今天也不过如此。这灵召符的重点还是在这符上,这符可以召唤出那把武器。而这种召唤技术至今仍是独一无二的。”
“说得好深奥啊。”景尘一脸迷茫。
见自己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是不懂,周御不禁有些气结,“怎么说呢,这符的珍贵之处不在它里面放的武器,而在于这符的本身。这符本身暗合空间印法,如果能让那位先生得到的话说不定还能模拟空间印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