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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闻谶言 因雨衣带尽宽(下)
如嫣
当我知道了青哥和孟合欢同在别墅过夜的事情后,想到青哥认识她才三个多月而我认识他何止三年多,又想到青哥和她要是做了那事……每日再见到青哥对此那么坦然,对孟合欢那么体贴入微……这一切的一切令我近乎绝望。但霍子高给了我动力,有他这个保底货,我还可以尽力再做最后一搏。
我开始尽一切努力寻找一切机会加紧去练武功,当青哥去陪他的阿欢了,我就让霍子高教我。一次在别墅外的林子边,教我功夫的霍子高为我示范时在距离我约一米多处双掌交错然后向外翻推而出,可能他也没有料到自己运气后功力竟已有那么深,掌力一下子把我震倒在地——看来他已经得到青哥真传。因为前几天一直在下雨,别墅外的水泥地垫的又高,那些石子泥沙都被冲到了林子边,我摔倒后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除了身上多处被硌破,头部也受了伤。
霍子高显然被吓坏了,我想他见我身上许多地方都出了血心里一定很佩服我的细皮嫩肉。他一边焦急地问我的伤情安抚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扯下我外面的衣服说以后送我一件更好的,然后把自己的名牌外衣脱下给我披上,叫我别动;接着到车房提出他那部心爱的跑车,小心翼翼地把我扶到副驾驶座上并系好安全带,然后驱车飞速驰往医院——路上不是我拦着他差点就闯了两次红灯。
到了医院门口,他把我抱下车连车门也没有关就冲了进去。他给我开了一个一间单人病房,医护人员为我清理伤处后,他便进来在床头边守着我,脸上分明写着自责、紧张与关心。他不住向我表示歉疚,我吃力地对他说你再说这些我就不理你了——是人家自己要找你学武的嘛,他就执行了我的命令。他一边守着我一边给青哥打首机,想是青哥正在陪孟合欢关机了,他只好再发短信希望青哥一开机就可以看到——我估计他一定把我的伤势说的很严重以让青哥也紧张地赶来看我。其实我的伤在别墅的药室里就可以处理了,但他显然故意让我住院以令青哥无论如何也要来陪我,为此他还哄我说当时晓白也不在他总不能看着我的身子给我敷药。
可惜青哥一直没有来,只有霍子高陪了我一夜。要说我对他一点感激也没有,连我自己都骗不了。他还给我讲了青哥与之茗的事——因为他也想不明白青哥会接受孟合欢做女朋友,让我一起参谋。
之茗是青哥上高中时唯一真心喜欢过的女孩子。他不是十分漂亮,但很阳光,活泼聪颖,大方爽朗,甚至还有一些野气。青哥经常无端地受之茗的气,但他却从不介意,而且还觉得她很符合自己对最迷人的女孩的定义:三分任性,七分真诚,加起来十分说不清。此外,青哥还曾经称赞她有鉴湖女侠遗风,并说个性之美才是最真最纯的美。可惜青哥和之茗的美好时代终因思想的落差和性格的差异而成昙花一现,两人因缘而近却又由情而远。后来似乎是青哥做了一件过犹不及的事情,让之茗十分伤心,他们从此形同陌路。青哥为此饮疚五内,并遗七律一首为那段温馨的伤怀作结:寂寞嫦娥不拜佛,飞天花落意如何?巴山夜雨湿香冢,楚水骚风暖碧河。自古才因天下计,从今名为九州折。七情六欲谁能舍,世上逍遥最难得。——《有所怀》。
霍子高讲完之后,我知道赶他他也不会走的。再想到一直以来青哥对我不冷不热的态度,不禁又有些难过起来。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便假意睡着了,回想着青哥的那段风流韵事。我反复琢磨着那首《有所怀》,想到这几年我为青哥做了多少努力——不再追波主逐流赶时髦非要穿名牌经常上网聊天尽量不缠着他陪我看电影听音乐和咖啡一有机会就为他红袖添香和他一起欣赏日月星辰看风景观细水长流会丝竹之乐闻戏曲之雅甚至去学习茶道厨艺……哼!可他除了为深爱的国家和民族做事之外,就只向往他求而不得的逍遥,曾经的之茗是去而不会再回了,但我却又无法使他逍遥——直到他遇到了孟合欢,才有人可以取代之茗。孟合欢出身名门更有一位了不得的舅爷爷外加花容月貌和一身武艺,自然是能够与之逍遥快活了。
不知又想了多久,应该是霍子高还守在床边之时,我就真的睡着了。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守在我床边的人却换成了青哥,奇怪的是近来一直与他形影不离出双入对的孟合欢并未同至。开始我以为他是不想再刺激我或者有什么话只能对我说的吧,但霍子高的消失不由又让我疑心事情是另一个样子——他不会是特意安排青哥来看我而自己把孟合欢约出去为我出头了吧?
这次青哥极为少有地对我说了许多温存的话,可我竟控制不住自己心不在焉地听着,脑子里总在想霍子高担心他打得过孟合欢吗——她的武功那么好。这时,青哥突然对我说,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你。我暂时放弃对霍子高的担心,以为青哥会告诉我其实他也喜欢我然后再来一句只是不过什么的。可他却说,昨天霍子高忘把车门关上,那辆跑车竟被人开跑了。我惊了一跳只怪都是自己不好,但青哥忽然又换了轻松的语气说,不过后来又找到了,这对我们来说只是轻而易举的事——这里的“我们”是指永共会,说起来我原是为了青哥才坚持加入它的尽管我对之并不了解多少。我说青哥你最坏了吓人家一大跳,顿时放下心来,虽然我知道霍子高最在乎的是我为了我他对心爱跑车的有无都不会计较。而且为了我,他会连自己不是对手的人也敢惹。
想到这里,我很感激,也很怕——怕不久躺在这里的会是他,一直像我对青哥那样爱着我的霍大少爷。
谁解风月多变 惟傲骨谦怀囡(上)
希望
——写在绝望时
如果有一天,无情的现实要将我所有的善良磨平,那就
让我在善良被磨平之前永远的离去——免得日后生出什么事
有人要归咎于我受到的刺激。
如果有一天,无情的现实要将我所有的真诚夺尽,那就
让我在真诚被夺尽之前永远的消失——免得日后生出什么事
有人要归咎于我受到的打击。
然而,无论有多少不幸的如果,至少现在我绝不相信,
善良和真诚会绝迹。我更不相信,任何善良和真诚的人会无
情无义,只不过他们也许是对现实无能为力。
林清玄的朋友在上木兰舟后死拒不饮时说道“也要楚天
阔,也要大江流,也要望不见前后,才能对月再下酒”,但
阿玄一句话就可以问得他无言以对
——情何以逃?!
既不可逃,那我宁愿不要四大皆空的彻悟,而让我在执
著的追求之后,在大彻大悟之前平静地离去。
但,请把我的祝福留给每一个人,包括讨厌我的、诅咒
我的和伤害过我的每一个人——只要他们不曾有心伤害过除
了我之外的每一个人,就都请接受我的祝福。
血凝为冰,心如死水;缘有终时,情无尽处。
——常青个人主页上的文章
常青
顾先生告诉了我那句谶言后,我如释重负立即密报给了老爷子,却又得到他的指令——让我争取破解谶言的意思,并说会让土副使协助我。此外还给了我一个提示,叫我从顾先生最疼爱的甥孙女入手。
而那天傍晚阿欢突然到别墅来理所当然地为我造就了绝好的机会。只是那一夜后来也给我带来了一些麻烦。
同样有麻烦的还有永共会的四使,他们奉命秘访坤地令令主,盯上了不少女的——自然有包括名花有主的,因此都没有少遇麻烦。最惨的是在苏北执行密令的玄武使元曲,在一座县城里受到了一伙黑帮的纠缠。由于任务的特殊性,他没有带帮手,又不能出手杀人,只好向我求援。
我便赶往该县城,先找到了那伙黑帮的一名成员,迫使他说出了他们究竟准备怎么对付元曲。我从其口中得知他们把元曲引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在里面布下机关生擒元曲还要阉了他。我问出地址就火速赶至那个仓库,刚在外面伏下,就听有人在训元曲。
“小子,我说你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招惹,啊?1你活腻了吗?!老子要是知道了你的女人是谁,老子就和她上床干一场让她也给你戴顶绿帽子,非得把你小子变成一王八不可。妈的,你小子不说出你的女人是谁,老子今天就用这把刀把你阉了当公公。呀,公公吉祥。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
“娘娘腔,你说够了吗?小爷我向来喜欢耳根清净,你再罗嗦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妈的,被老子逮住了还这么横?!那老子就成全你,现在就把你下半身的那个给净了。”
这时,为了不让元曲被逼出绝招会伤及人命,我冲进了仓库,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正围着被绑在一把椅子上的元曲,居中的那个较瘦的人似乎就是他们的头,拿着一柄闪光的匕首对着元曲。他们一见到我,齐声惊问,你是什么人?
我摇着扇子道,好说,这位就是大哥吧?椅子上的那个人是我朋友,请大哥赏兄弟一点薄面,放了他。他对大哥和弟兄们有什么得罪之处,我代他给大家赔个不是了,成吗?
小子,你好面生啊,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多岁,还挺会说话的。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吗?
好说。大哥,你是自己上呢还是几个人一起来?
对付你这黄毛小子,老子一个人都多了。你能打败我,我们就放了你的朋友。
我看你们还是一起上吧。你要是打得过我,也就不必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的朋友了。
小子,这是你自己说的,别说老子欺负你。弟兄们,一起上!
我苦笑了一下,在他们围上来时轻轻拨了下扇子,几根竹签飞速这中除了那头儿之外的四个人,接着就是一片叫疼声。那头儿见势不妙,马上退到元曲身边,我刚才说了句和我动手你们还不配,他就把匕首架在了冤屈的脖子上说,你敢过来,老子就杀了他。
一直没有说话的元曲这时面上露出了对那头儿无知的同情。
我没有再向前,若无其事的微笑着,那头儿顿时更慌张了,此刻我的竹签疾速射中了他的右手,匕首当的落地。然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折扇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说,现在我可以把我的朋友带走了吗,大哥?
当,当……当然可以。混蛋,还不帮这位小爷的朋友把绳子解开!
不必,我自己就可以了。元曲说完站了起来。
我和元曲把这伙黑帮都关在了仓库里。元曲问,令,青哥,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你把仓库门关结实就可以了。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好象是警车的声音。
摆平元曲的麻烦后,我叮嘱他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就和他分了手。这时,我取出手机开机一看,有霍子高的短信,说如嫣受伤住院了。我本想立即赶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