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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仲谋!”
黄忠目露精芒,一声长啸,罡气爆发,声波贯通九天,响应孙权的声音,狂暴的气势冲击百米之内,无人敢反对。
“太子,仲谋!”
东侯府的众臣,一个个的神色激昂,长啸如雷,声音盖世。
“某孙策乃是汝之长兄,孙仲谋,你说的对,吴国的确只能有一个太子,但是绝对不是你,那只会是我孙伯符,谁愿意做某的敌人,死!”
孙策一人之势,在狂风暴雨之中,纹丝不动,散发着霸道的气息如狂狮,镇压苍莽的夜空。
“取酒来!”
孙权目光眯起,大喝一声。
“酒来了。”
忠心的贴身护卫韩刚提着一坛烈酒,轻轻放在的孙权的手上。
“孙伯符,汜水关之下,你护我,辽东之巅,你助我,东海之滨,你我生死相依,今日一酒了却你我昔日情分,过了今日,你我兄弟之情仅存心中,今后太子之位,你我相争,必尽全力,生死各安天命,请!”
孙权直接拍开的泥封,烈酒入喉,却无法消去他心中的冰冷,古往今来,最无情帝王之家,昔日他曾经以为,兄弟之情一世长存,到头来还是走到这一步。
这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世事无常。
孙权喝了这一口酒,但是坦然的很多,直接把酒坛子扔出去,孙策直接伸手,罡气如龙,凌空而夺,把酒坛子抄入手中。
“生死各安天命?”
孙策的神情也很复杂,这一幕其实是他一直期待的,他希望孙权能坦荡荡的站出来,和他一较高低,即使是以生死为代价,他也无怨无悔。
可是到了这个关头,他却有些怀念昔日兄弟并肩作战的日子。
“好!”
孙策是一个洒脱的人,他不知道伤感,直接举起酒坛,烈酒顺着嘴,进入喉咙,一坛酒直接让他一口而尽,十分的畅快。
“哼!”
这时候,一艘不起眼的小画舫之上,孙翊的双眸闪闪而动,死死的凝视着两个吸引的天下所有人目光的青年身影,心中有一抹浓浓嫉妒之情。
“打吧,只有你们彻底的打了起来,某才能坐收渔人之利,你们以为只有你们两个才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吗,你们能做到的,我孙翊也能做到。”
孙翊的心中越来越暴戾,面容有些狰狞起来,直接起身,道:“孟林,我们回辽东!”
“三王子,东侯的婚礼即将开始,此时此刻回辽东,不太好吧!”魏越闻言,神色微微一动。
“不用了!”
孙翊摇摇头,冷声的道:“孙家都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某要加快脚步,夺取辽东的兵权,准备对燕国的战争,一举夺取燕国!”
“可是!”魏越的眉头皱起,这一趟他们是回来参加孙权的婚礼的,来了又走,这事情要是让孙权的知道,他们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走!”
孙翊的固执,让魏越无可奈何,两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第二日天蒙蒙了,就坐上了返回辽东的客船。
……
翌日,王宫。
吴婉穿着一身的凤袍,踏着莲花小步,急匆匆的走进了御书房,她的面色明显有些难看,目光看着御书房前批阅文书的孙坚,轻声的问道:“大王,昨夜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婉儿,你是说秦淮河上的兄弟对决?”
孙坚抬头,面色很平静。
“大王,伯符和仲谋两个实在是太放肆了,如此大张旗鼓的宣战,弄得天下沸腾,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吴国孙家兄弟阋墙,你也不去管管!”吴婉走上来,玉手轻轻的揉动孙坚的僵硬的肩膀,抱怨的道。
“婉儿,此事你看到其一而看不到其二!”
孙坚微微一笑,摇摇头,他的一双虎眸流淌着一抹精芒,道:“这两个小家伙比你想象之中要聪明的多了,他们都知道,有些事情摆在的明面之上,才是正途,只有这样,他们的斗争才不会让朝堂,不会让孤忌惮!”
“太子之位只有一个,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孙坚明白吴婉心中的忧心,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伤了那一个,对他们来说,都是有些难受的道。
但是这就是帝王家,无奈的帝王家。
第三百三十一章 宣战 上
夜幕寂寥,月色皎洁。
秦淮河之上,水流轻柔,碧波盈盈,一条长河显得灯火通明,一艘艘的画舫,在一阵阵悦耳的琴乐歌声之中,承载了说不清的风月,流连忘返在这条宽敞的河流之上。
今天晚上,东月画舫,绝对是闪烁着最璀璨的光芒,行驶在河流的中间,七彩的灯光,欢笑的语声,十分的热闹。
周围的一条条大小的画舫有意无意的萦绕在其而行走,这些画舫之上,一双双目光既然凝视着画舫上的客人,仿佛在等待什么事情的发生。
东月画舫之上,秦乐儿,犹如一个花花蝴蝶,穿梭在一个个男子之间,她年约三旬,风韵犹存,面容姣好,穿着鲜红色的宫裙,波涛汹涌的凶器如隐如现,引狼沸腾。
“姑娘们,为官人们敬酒!”
她就是东月画舫的主事人,这一艘画舫是糜竺送给东侯府的,所用的收入归于东侯府所有,此女长袖歌舞,把东月画舫打理的条条有理,画舫之上,几十个歌姬舞女都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
她本是江东某一个小世家训练歌姬舞女的舞娘。
世家豪门之中,多为士子,士林中人,附庸风雅,喜欢在家里豢养了的歌姬舞女,以待客之用,这些歌姬舞女地位卑微,宛如货物。
秦乐儿就是被糜竺以重金买来的。
因为她的存在,这一条画舫之上,气氛迅速火热起来。
月上枝头,夜幕深邃,在美酒佳肴,轻歌乐舞的热闹气氛之中,孙权挺拔的身影随着一叶轻舟,出现在的东月画舫之上。
孙权今年十六岁,身高一米八,俊朗非凡,长年练武,体魄结实,衣袍猎猎之下,有一抹贵气的气度,潇洒的散发。
“那是东侯,东侯来了!”
“果真是东侯府一脉在宴会!”
“东侯如此张狂,明目张胆的结党营私,难道他就不怕有人在朝堂参他一本吗?”
“东侯府有开府之权,何惧也!”
当孙权出现,周围的一条条画舫的目光皆然都沸腾起来,凝视着东月画舫之上,一个个士子从画舫走出来,目光看着孙权的身影,低声的讨论起来。
自从吴国建立,东侯府面对江侯府,忍而不发,节节败退,甚至好几个东侯府的官吏都被江侯府这强势打压下去,所以整个金陵的人仿佛都有一种错觉,即使不说出来也能感受到错觉。
不是孙权不如孙策,而是东侯府不如江侯府。
如今东侯府突然之间弄出了一个大宴会,在大王的眼皮子地下,明目张胆的聚集东侯府一脉的官吏将领,众人自然有些惊讶,而且纷纷的还感到好奇,赶来相看。
所以今夜的秦淮河,比平时的客人还要多上好几倍,注定是热闹的。
“君侯!”
庞统和鲁肃在画舫的甲板之上,恭候良久,看到孙权上船,双双行礼。
“子敬,里面的气氛如何?”
孙权一边走进去,一边看着鲁肃,问道。
“气氛十分的融洽!”
鲁肃咧嘴一笑,目光有一抹得意,轻声的回答道:“自古以来,男儿三两事,美酒当歌,佳人相伴,不亦乐乎。”
孙权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不过换一个地方来招待他们这群人,顺便宣传一下秦淮河的声势,可没有带着他们集体去嫖的意思。
“奴家拜见君侯!”
秦乐儿看到孙权走进来,美眸一闪,扭着小蛮腰,款款而来,然后躬身的请安,随着身子的走动,胸前的凶器起伏不定,狐媚的声音糯糯的,十分动听。
“免礼!”孙权嘴角有抽搐的一下,他还真不知道糜竺去哪里找出来的这一个美娇娘,天生就是做这一行的,难怪东月画舫的生意这么好,如今的秦淮河可还没有开荤,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画舫。
“吾等拜见君侯。”
众人看到孙权走进来,纷纷起身,然后对着孙权,躬身行礼,声音不约而同的集体长啸,响彻在九天之上,强悍的声波驱散月色的迷茫,即使百米之外也能清晰的听到。
浩瀚的声势,震骇周围一个个士子。
“好威风的东侯!”一个属于江侯府的年轻官吏,站在一条小画舫之上,面色微微一变,咬牙切齿的道。
“如此齐心,东侯府一脉不容小窥!”
众人的面色变了,有些凝重了起来。
昔日他们以为东侯府不过是一个东侯,现在,他们会认真的记住东侯府的一个个官吏。
“诸位莫要拘谨!”
孙权意气风发,面容之中有一抹满意的笑容,安然的坐在最上面的位置,直接摆摆手,朗声的道:“今日某心血来潮,所以找尔等老相识,前来叙叙旧而已,今夜不谈公事,只谈风月,尽兴即可!”
“君侯所言在理!”
“呵呵,此景色亦不宜谈论公事!”
众人目光看着孙权,一个个的都露出了开怀的笑容,其实他们的心中都知道,不用谈论什么公事,只要今天晚上的这一幕传了出去,东侯府就已经得到的想要得到的效果。
“秦娘子,奏乐,起舞!”
孙权大喝一声。
“诺!”
秦乐儿摆摆手掌。
两旁的案桌摆设,中间一个空荡的圆台,四个女子盘坐中间抚琴,琴声之中,几十个轻纱长袖之女子,翩翩起舞。
众人听歌观舞,美酒佳肴,不亦乐乎。
“汉升将军,仲谋在此,多谢将军厚爱,此杯仲谋敬将军的!”孙权眯着琥珀小眼睛,手中一杯清酒,看着黄忠,有些意外之喜。
黄忠,虽然不恢壮年之身,但是也没有到老当益壮的地步,按照历史的说法,十几年后他依旧能和关羽交手,绝对是一员猛将。
位列后将军之位,这个时候能站出来,响应他,就等以彻底的投靠的他这一脉,影响力绝对能覆盖整个吴国朝野。
“君侯器重,乃是汉升之福气,汉升愿赴犬马之劳!”黄忠淡然一笑,一口喝尽手中杯酒,以表其心。
一开始,孙权虽然为吴国招揽的他,但是他愿意投靠孙坚,却并没有投靠孙权之意,直到开国大典,孙权为他策划的一幕,让他一举夺取后将军之位,光宗耀祖,他对孙权就开始死心塌地了。
“呵呵呵!”
孙权闻言,笑了笑,目光开始在一个个官吏的脸上划过,记住这一张张的脸孔,这就是他孙权的班底,他手中酒杯举起,朗声的道:“诸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