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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衣服里摸索了一会儿,从里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叶韵丹说:我有钱,你想吃点儿什么?
黄星道:随便。火烧啊,包子啊,饼啊什么的,都可以。
叶韵丹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就看着买一些回来。
她蹒跚地走到了门口,黄星赶快喊住了她:你的膝盖!算了,还是找护士过来帮忙买一下吧。
叶韵丹说了句,我能行。然后便拉开门,消失在了视野当中。
黄星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心想看来自己和这位馄饨西施叶韵丹还真有些缘分。今天早上的共同患难,让他们有机会一起来到了医院,并且相互照顾对方。她那一直冷冰冰的脸,也开始对自己慢慢融化开。虽然还没有笑容,但是已经不似之前那么生硬了。
黄星觉得,除了外表冷漠一些,这个女人,其实很不错。
叶韵丹很快就提了一塑料袋子东西回来,打开,里面有火烧,鸡蛋,还有成盒的菜。以及两杯封口的豆浆。
黄星坐了起来,叶韵丹扯了一条凳子,二人开始进行了这场简单的午餐。
吃饭的过程中,叶韵丹一直没说话。黄星只能听到她轻盈细腻的咀嚼声。她咬了一口烧饼,烧饼上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半圆形,很有艺术感。
黄星不失时机地打破了沉寂:韵丹,我们………
叶韵丹打断他的话:你把我的名字,掉了一个字。
黄星当然知道,她是埋怨自己称呼的太亲密了。于是改口道:叶韵丹。叶韵丹,我还是比较喜欢吃你的馄饨。
叶韵丹一愣,停止了咀嚼,皱眉望着黄星:你不会是想让我回去做给你,再拿过来吧?
黄星赶快摇了摇头:我哪有。我的意思是,对比今天中午的午餐,还是你做的馄饨好吃。以后每天早上,我都到你那里去吃馄饨。欢不欢迎?
叶韵丹继续吃自己的饭,淡淡地道:想去就去呗,又没人拦着你。
黄星继续探听叶韵丹的底细:叶韵丹,能问问,你家住哪儿?
叶韵丹道:就住店里。让后面有个院儿,有几间平房。
黄星乘胜追击:就你一个人住?
叶韵丹道:那还能几个人。
黄星道:那你的家人呢?
叶韵丹挥起一次性筷子在黄星面前点划了一下:行了别问了,吃饭!
黄星点了点头,总觉得这个叶韵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他很想好好了解一个这个神秘的馄饨铺女老板,但是又不方便急于求成。黄星觉得,她也许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匆匆地吃完午饭后,黄星打开手机听了听音乐,陶冶了一下情操。叶韵丹则安静地坐在旁边的空床上,时不时地抬头望几眼挂在床头处的吊瓶。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匆匆响起。
是黄星的秘书陶菲。
黄星禁不住心里敲起鼓来。在某些程度上来讲,自己不在办公室时,如果没有特别大的事情,或者特别重要的情况,陶菲是不会打电话惊扰自己的。她很懂事,也很懂得协调各部门的关系。尤其是在自己不在的情况下,能够很圆满果断地处理一些基本的日常事务。
但此时,陶菲这个电话,似乎在间接地告诉黄星,商厦出事了!
黄星接听电话后,禁不住率先急切地问:陶秘书,出什么事了?
陶菲道:黄总,您现在在哪儿呀?
黄星道:我在外面有点儿事。怎么了,你快说。
陶菲道:刚才,刚才付总过来了。她,她问我你去哪儿了,我说你出门到商厦各楼层视察去了。但是付总不信,还说,还说…
黄星追问:还说什么?
陶菲颤颤续续地道:付总说,你是去找女人去了。我从来没见她发那么大脾气,她把手上拿的玻璃杯都给摔碎了,我要收拾,她不让,说是等你回来以后再收拾。
黄星更是吃了一惊:那她是什么意思?
陶菲道:我也看不出来。只是看出来,她很生气。黄总,您是不是哪方面………
黄星打断她的话:好了我知道了,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我有可能下午就回去。
陶菲道:那好黄总。
挂断电话后,黄星心里反复思量。
根据秘书的描述,付洁这一番过激的反应,再联系到电话里付洁的冷嘲热讽,黄星意识到,情况严重地不妙。但是问题的症结究竟是出在哪里呢?
难道,就因为自己早上没去接她一起吃早餐?
不应该啊!她不是一个这么小气的人!
众多思虑,挥之不去。
黄星总觉得,付洁的过度震怒,有些不合逻辑。
输完吊瓶后,黄星开车把叶韵丹送回馄饨铺,正想匆忙地赶回商厦,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叶韵丹受了伤,行动不便,这两天肯定做不了生意了,那她靠什么吃饭养活自己?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想到这些,黄星从口袋里掏出一沓人民币,递至叶韵丹手里:你先拿着花,当生活费。这几天店里先歇业,身体恢复了再开业。
叶韵丹摇头说,不碍紧。我能做得了。
黄星道:听话。
没等叶韵丹再表态,黄星已经夺门而出。
上车,驱车赶到鑫梦商厦。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付洁办公室,去试探一下风声。
到底出了什么事?
。。。
 ;。。。 ; ; 纠结之中,黄星几乎一晚上没合上眼。
近期一系列的遭遇很复杂,黄星有些晕头转向了。
次日黄星早早起床,刷牙洗脸,然后换好衣服,开着车直接去了馄饨铺。
要了一碗馄饨,吃到一半的时候,黄星才突然想起,付洁昨天说过,让他去接她,一块吃早餐。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觉得,事业在上升,但自己与付洁的感情,却越来越退化了。
不管了,晾她几天再说!黄星狠了狠心,狠狠地咬了一口馄饨,味道不错,里面还有虾米皮儿。
馄饨铺的生意,仍旧有些冷清。里面只有零零星星的两三个人,在面无表情地吃着馄饨喝着汤,仿佛是受到了馄饨西施的影响。
馄饨西施站在厨房门口,若有所思地盯着稀稀拉拉的客户,心里像是盘算着什么。
黄星特意跟她打起了招呼:老板,早饭吃了没?
馄饨西施凤眼一瞪:问这干嘛,吃你的就行了。
黄星想开玩笑说,关心你呗。但是试量了一下,又觉得太唐突,目前彼此还没到开这种玩笑的地步。于是改口道:早餐很重要,记得及时吃。
馄饨西施埋怨了句,用你提醒!倒也果真进厨房自己煮了一碗馄饨,端出来坐在一角吃了起来。
黄星心里暗喜,心想这馄饨西施也就是嘴上冷点儿罢了。这不,也接受了自己的建议了吗。看来,她并非是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近。
当然,黄星想接近她,并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
而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救命之恩。黄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她,一个陌生的女人,敢在几十个凶神恶煞面前喊一声‘住手’,其勇气,其正义感,全中国有几人能做得到?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仅凭这一点,黄星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她,让她改变现状。
吃完碗中的馄饨后,黄星觉得肚子还饿,又要了一碗。三下五除二再吃完,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喝起汤来。
这时候店铺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馄饨西施开始收拾其它桌子上的碗筷,仍旧是面无表情,一副淡漠惘然的样子。
黄星喝完汤后,觉得上班时间还早,就决定多坐一会儿。于是干脆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打量着馄饨西施。
她的动作很悠然。一副有条不紊的样子。
馄饨西施收拾完其它桌,又站到了黄星面前,很黯然地问了句:吃完了?
黄星点了点头:吃完了。用不用我帮你一块收拾?
‘用不着’。馄饨西施说着,熟练地拿起黄星的馄饨碗,用筷子将桌上的几处饭屑打扫进碗内,扭过身便往厨房走。
啊……
突然间,她脚下一滑,整个身子朝后面倒了下来。
黄星见状后,容不得多想,蹭地一下子站起身来,从她后面抱住了她。
这一抱,注定成为一个传奇。
她身上的香味很淡,但很优雅,似乎还夹杂着一种馄饨里的气息。黄星顺势看了看她的脚下,是一汪白亮的水痕。他马上记起,刚才有一对年轻的母子过来吃馄饨,那孩童手中拿了一瓶娃哈哈,往嘴里喝的时候,洒到地上不少。却没想到,这样一来,反而差点儿让馄饨铺的老板娘来个后仰朝天。
要知道,馄饨西施长的很高挑,这一个后仰倒下去,极其凶险。万一要是脑袋撞到桌子角上,或者硬生生地摔到生硬的地板上,重则残废,轻则脑震荡。
这一个小意外,让黄星来了一次‘英雄救美’。
但他觉得,这种搭救,远远比不上昨天晚上她上演的那一出‘美救英雄’,更加精彩。
看的出,馄饨西施也被吓坏了,无意间,手中的馄饨碗筷也掉到了地上。砰地一声,碗碎了,筷子在地上蹦跳了几下,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
‘你没事儿吧’,黄星问了一句,抱住她的手,却忘了松开。
馄饨西施惊魂未定之余,挣扎了一下:把手拿开。
‘哦’。黄星这才意识到自己抱的时间太长了,既然已经帮她化解了凶险,干嘛还紧紧抱着人家?
但此刻馄饨西施似乎有些恼怒,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抱住自己的腰,双手似接非接地触碰在自己胸部下沿,她既羞赧又怨愤,尽管对方明明是救了自己。
情急之下,她双臂一挥,更加大幅度地挣扎了一下。
这一下,让黄星猝不及防。
以至于,他的脚下也跟着一滑,整个身子朝馄饨西施扑了上去。
馄饨西施不堪重压,踉踉跄跄地趴倒在了地上。
而黄星,则毫无悬念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倒在她软绵绵的身上,黄星当然无大碍。但是馄饨西施却‘啊’地叫了一声,双手狠狠地往下撑着。黄星感到她整个身子在朝上用力。
想从她身上撤离,然后扶她起来。但是一用力才发现,虽然自己这一倒地倒在了她身上,没造成与地面的撞击。但是由于脚下滑了一下,脚腕儿却受到了一定的扭伤,疼的厉害。
‘起来,你给我起来!’馄饨西施几乎是吆喝了起来。
黄星强忍着脚踝处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