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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星洗了把脸,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却鬼使神差地回顾起了刘金铭这几天的接连出招。其实他不喜欢这种职场斗争,更不喜欢处心积虑地在老板面前争宠。踏踏实实干好工作即可,何必把自已搞的那么累?但是对方出了牌,自已又怎能任人宰割?黄星担心,倘若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刘金铭会像自已替代单东阳一样,替代了自已的位置。只不过,当初自已替代单东阳,靠的是真抓实干,刘金铭要替代自已,却要靠阴谋诡计。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黄星心想,这么晚了谁还会给自已打电话?
从床头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李榕打过来的。
黄星接听后,问李榕:李助理,这么晚了,有事?
李榕道:哪睡的着呀!我最近被鬼缠身了,甩都甩不掉。
黄星顿时一愣:开什么玩笑!
李榕强调道:没跟你开玩笑。要不你现在过来陪我,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好烦!
黄星道:你堂堂一个高学历知识份子,竟然也信鬼神。
李榕道: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黄星道:等你明天过来上班,我帮你驱鬼。你这是心中的鬼。
李榕苦笑道:没诚意。
挂断电话后,黄星觉得莫名其妙。
关于‘鬼缠身’的传说,其实只是一个传说。科学已经宣判,迷信不可信。但偏偏还有一大部分人,相信鬼神之说。
这是心魔。
第二天,鑫缘公司。
付洁带着黄星和刘金铭,又到庆功会现场观摩了一番,这才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黄星拿了名单让李榕挨个通知确认,并为几个比较有身份的参会者,制作了姓名牌。上午十点钟左右,吴倩倩打来电话,告诉黄星说,她晚上会过来参加鑫缘公司的庆功会。
黄星很欣慰,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失告诉了付洁,付洁听后激动的站了起来,说,有吴倩倩过来捧场,庆功会会锦上添花。
中午黄星本想吃点清淡一些的东西,把肚子腾出来留到晚上。他一个人在外面溜达,想到一家饭馆的土豆丝炒的格外到位,于是想过去喝碗清汤面,吃个土豆丝,把午餐对付过去。但是刚到门口,就听到路边上响起一阵鸣笛。抬头看时,发现竟是李榕那辆qq。
李榕匆匆地从车上走了下来,说:黄主任你可真难找呀。
黄星问:找我有事?
李榕道:请你吃饭。顺便跟你汇报一些事情。
黄星道:为什么不打我电话,还开车出来找,你家开加油站的,加油不要钱啊?现在油价这么高。
李榕一扬头说:我这车省油。对了黄哥,你刚才跟谁打电话了呀,我打了好几遍,都提示说你正在通话中。
黄星微微一惊:怎么可能!我一个电话也没接,也没往外打。
李榕道:那不可能!
黄星不由自主地掏出手机一看,啊?
没电了!
黄星现在用的,是一款鑫缘公司刚刚研发出来的新概念手机,也是公司第三期产品,还未上市。深圳那边寄来样机后,黄星觉得新鲜,就试用了一台。这不,昨天刚充满电,今天中午就没电了。电池太不扛用了。按理说,新概念手机机身轻便,屏幕也相对较小,应该比正常尺寸的手机更省电才对。但愿自已用的这部手机,只是第三期产品的一个例外。否则这也就意味着,第三期概念手机,都存在着电池方面的问题。
黄星挥了挥手中的手机,苦笑说,没电了。
李榕一皱眉说,没电了,怎么会提示,正在通话中?
黄星说,设置的原因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好了晚上要开庆功会,中午少吃。我请你。
带着李榕进了饭馆,要了一盘土豆丝,两小碗清汤面。
菜和面上来后,李榕拿起筷子来尝了一口,然后挑起几根面条吹了吹热气,说:黄哥你这是准备出家呢,吃这么素。要不这样,再点个豆腐炖鲇鱼,这个菜是这家的特色菜。我吃过一回,很美味。
黄星摇了摇头说:我不太喜欢吃豆腐。
李榕拿着筷子在黄星面前比划着笑说:你呀,只喜欢吃女孩子的豆腐。
黄星笑说:你瞎说什么,乱给我扣帽子。在你眼里,我就这种形象?
李榕扑哧笑了:开个玩笑而已,我觉得黄主任算是咱们公司里最正直的男同志了。你身居要职,公司里那么多美女,你都从来没染指过。甚至没动过歪心思,不像某些人,天天扎在女人堆里,调戏这个调戏那个,恨不得全都娶回家。。!
黄星脸上莫名地出了一阵冷汗,他不知道李榕是在用反语,还是真心的在赞美自已。
他不假思索了说了句:你不算?
李榕一怔,笑道:我当然不算。我们……我们是心甘情愿的,对吧?
黄星心想,亏你说的出口。
但或许是由于心理在作怪,黄星赶快改变了话题:你昨天晚上说的,什么什么鬼上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星诡异地一眨眼睛,掏出手机来按了几下键,然后递给黄星。
黄星疑惑地接过她的手机,不知道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难道她偷*拍到了鬼上身的整个过程?
。。。
 ;。。。 ; ; 但黄星却担心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被付洁来一个捉奸在床。付贞馨把门反锁,勾住了黄星的脖子,催促说,亲爱的,今天晚上,我是你的,抓紧洗白白。黄星说,你绷不住了?你不怕你姐回来捉奸?
付贞馨说,刘金铭住的地方挺远,一个来回总得个把小时吧?
黄星苦笑说,但我觉得,我们个把小时根本完不了事儿。
付贞馨歪着脑袋问:什么事儿完不了?
黄星轻轻地抚摸着付贞馨漂亮的小鼻子,笑道:还装!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说什么事儿?
话毕之后才意识到自已这玩笑开大了,本来是想适当地挖苦一下付贞馨,但形容词去用的太过火了一些。‘当婊子立牌坊’这种说法,用在黄锦江身上正好合适,但是用在付贞馨身上,的确是有些太残忍了。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付贞馨当即不乐意了,把手从黄星身上撤离,愤愤地说道:黄星你什么意思,谁是婊子?在你心里,我付贞馨就这么贱吗?好,这婊子本姑娘不当了行不行!
一气之下,付贞馨气急败坏地下了楼。
黄星打电话过去道歉,被付贞馨好一番犀利地批判,总算是平息了佳人的怒火。
付贞馨的气倒是消了,但黄星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烟,控制不住地去继续猜测,付洁在送刘金铭回家的路上,会跟他说些什么,甚至是……做些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尽管黄星在心里一次次给出了答案,但他仍然安不下心来,一次一次地打开房门,看付洁回来了没有。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当付洁踩着嗒嗒嗒的脚步声上楼的时候,黄星心里产生了一种更为深刻的忧患和惊恐。
毕竟,付洁这个女人,一直是自已心目中的天使。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时,黄星心虚地关上门,由于紧张的原因,关门的声音有些格外响亮。
付洁的高跟鞋声戛然而止,但一直躲在门后聆听动静的黄星,却迟迟没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正迟疑之间,一阵门铃声吓了黄星一大跳。
黄星平定了一下情绪,才缓缓地打开门。付洁正在门外望着自已。黄星叫了一声‘付总’,付洁问了句,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黄星心虚地说,没看什么,只是听到有脚步声……说着说着他就说不下去了,这个解释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基本上不合逻辑。首先,房子的隔音效果再差,也不会差到一阵脚步声就到惊动黄星;其次,黄星再听到脚步声后,为什么要?地关上门?
谁想付洁却直截了当地问了句,是不是在看,我回来了没有?
黄星脸上涌出一阵冷汗,赶快说: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主要是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开车我不太放心。
付洁笑说,现在放心了?
黄星点了点头。付洁微微一耸肩膀说:怎么,不让我进去坐坐?
当然,当然。黄星既惊喜又紧张地礼让付洁进了屋,关上门。付洁坐在沙发上,将右腿搭在左腿上,眼睛格外出神地望着黄星说:可不可以帮我倒杯咖啡,要提提神儿,我们今晚要商量一下庆功会和工资福利的事儿。刚才在车上,刘老师还提出了几个临时创意,我觉得可以融入进去。这次庆功会,凝聚了我们太多的心血,如果能把吴倩倩请过来捧场,那势必是一个极大的亮点。
黄星这才明白,付洁之所以会提到跟自已商量庆功会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吴倩倩’。自已是这场小型权力斗争中的失败者,被狡猾奸诈的刘金铭暗渡陈仓地揽了功,夺去了主动权。付洁现在已经把刘金铭当作是庆功会这项任务的最大功臣。黄星很后悔,自已没有提前打出‘吴倩倩’这张牌,还让付洁过来催促自已。其实在此之前黄星曾经和吴倩倩联系过,但吴倩倩对能否参加鑫缘公司的庆功会,持观望态度。
黄星想说,吴倩倩有可能来,也有可能不来。但又觉得这个答案跟放屁不一样,空有响声却没有内容。于是说道:我前几天跟吴倩倩沟通过,她还没有正式答复。要不我明天再催一催?
付洁道:明天催太晚了,临上轿了扎耳朵眼儿,不合时令。你应该打好提前量的。
黄星想争辩几句,却觉得此时此刻语言竟是如此苍白。待黄星沏好了咖啡端上来,付洁端在手里接着道:在这方面你应该向刘老师学习,你发现了没有,刘老师干工作很会打提前量,而且考虑的很周全。这次庆功会,刘老师可是解决了不少实际问题,而且提出了很多切实可行的创意。刚才刘老师说了,他会请他一些师字辈和兄弟辈的朋友过来捧场,其中包括他的师姐,著名的激励大师徐鹤宁。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鼓舞。
不知为什么,黄星现在一听到付洁赞美刘金铭,心里就格外不爽。刘金铭是一个怎样的人,黄星心里最清楚,那是一个工于心计,傲慢自负的家伙。但付洁偏偏却对他信任有加,正所谓醉眼看花花更美,雾里看花花更俏。付洁已经是当局者迷了。黄星想在付洁面前表明,自已才是这次庆功会的主角,刘金铭只不过是投机取巧,搞了几个小动作,让别人误认为他为庆功会付出了多少。其实你付洁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
但是这种话怎么表达?太直白了,会让付洁觉得自已是个急功近利的小人,不惜中伤同事;太委婉了,则会让付洁认为自已小题大做,无事生非。
权衡之下,黄星还是决定从长计议。|。
付洁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