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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搞定了一个方案,付洁看起来还算比较满意。她算是一个开明的老板,并没有让黄星接着再写下一份方案,而是去厨房里煮了两包方便面,和黄星一起吃夜宵。
黄星觉得,这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甜的方便面。黄星直接把汤都喝的一干二净,他觉得这汤里,流淌着付洁的心声和气息。吃过之后,黄星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准备继续战斗。但付洁却从卧室里找来了一条毯子,对黄星说,先睡会儿,一个小时以后我叫你。
黄星说,付总我不困。
付洁说,融资方面,你不太熟悉怎么操作,我先写出来,你润润色,不到位的地方,我们再商量着完善。
黄星说,那也好,那我就先……先躺会儿。
黄星躺在了沙发上,盖上毯子。毯子上洋溢着和付洁身上一样的香气,这种香气,足以让黄星沉醉其中。黄星侧着身子望着付洁专心打字的样子,每敲一下键盘,都会在自已心里腾起一阵激荡的浪花。一朵一朵,播散开来。她专注起来的样子,真美,像是一道醉人的风景。时而凝眉冥思,时而托着下巴思量,时而双手扶在大腿上,做几个深呼吸。她的眼睛很大很迷人,长长的睫毛一眨之下,闪动着一股特殊的灵性。她双手伏在键盘上,十指小巧玲珑地敲击着键盘,像是在跳一支惊世骇俗的舞蹈。她写着写着,蹬掉了脚上的拖鞋,两只漂亮柔美的小脚,在茶几底下交织在一起,轻轻地逗弄着。
黄星越看越入神,真有一种冲动,想翻下沙发,在后面抱住她,尽情地感受这位绝代佳人的芳华。
付洁中途上了一趟卫生间,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以为黄星真的睡着了,她没关卫生间门,黄星听到一阵清澈的水声,紧接着,付洁洗了洗手,重新回到茶几前。黄星赶快闭起眼睛,感觉付洁竟然到了自已跟前。他微微地眯开一点缝隙,见付洁果真睁大眼睛望着自已,脸上带着一种不留痕迹的微笑。一直以女强人面目示人的付洁,这一倾城之笑,是何其弥足珍贵。
她帮黄星盖了盖毯子,轻声呢喃了一句:睡的挺香嘞。
她继续坐在电脑前工作,黄星没有丝毫困境,始终凝视着佳人的背影,百般思绪。黄星承认,自已有些着了魔。脑子里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幻境,这种幻境,寄托了自已对付洁不切实际的非分之想。
转眼间又是四十分钟过去了。
付洁的初稿完成,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扭头瞧了一眼黄星,黄星赶快闭上了眼睛。付洁走到黄星跟前,试量了再三,不忍心叫醒他,原地纠结了很久。
黄星不失时机地睁开眼睛,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付洁问了句,你醒了?黄星说,醒了。付洁说,看你睡的香,没忍心叫你,但是今天晚上还是要辛苦一下,把融资方案再雕琢一下。黄星说,嗯,我马上做。
黄星坐下来,感觉那小凳子上,尚还弥留着付洁坐过的温度。
付洁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崩不住了,躺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睡着了。
黄星走过去,帮付洁盖了盖毯子,却怎么也挪不开步子了。他被这一副美丽的身体深深地吸引住,看一眼,想再看一眼,如是再三足足看了好几分钟,仍然不舍离开。这是一副怎样娇美可人的身体啊,微微闭着的双眼,不失灵彩,长长的睫毛,淡淡的眼影,一只纤纤细手枕在脖颈下面,蜷缩的身体,性感到令人怜悯,令人震撼。那双小脚,一只穿着拖鞋,一只光着,如玉一般奢华,如梦一般娇美。她的脚没经过任何修饰,更没涂趾甲油,纯天然地一副精致可人的原始状态。她的脚趾甲很小很圆,被修剪的整整齐齐,五趾的排列,仿若是巧夺天工,完美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细细的几条毛细血管,点缀着这一双人见人爱的美足,让人一瞧之下,真想凑上去亲它,吻它,抚它。
黄星看着看着,就醉了。
也不知是看了多长时间,十分钟,抑或更长,黄星才稍微清醒了一些,重新回到电脑前,继续工作。
耳边传来了付洁轻轻的喘息声,他相信,这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匀称的气息,像是睡美人特有的节奏,将整个客厅,都浸满了一种别致的奢华味道。
黄星完成两份方案的修订和润色时,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了。这时候付洁还正睡的香甜,嘴角处洋溢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黄星不忍惊扰她,又到卧室找来一条毯子,盖住她的双脚,然后自已坐在沙发上,静候付洁醒来。
但是由于身体太疲惫了,等着等着,黄星就斜倚下身子睡着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正躺在沙发上,身上多了一条花色毛毯。侧过身子定睛一看,付洁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台小型打印机,正在打印那两份方案。
付洁感觉到黄星醒了,回过头来冲他笑了笑,说,受累了黄主任,上午别去公司了,在家好好养养精神。
黄星说,不用,我能行。
付洁说,别逞强了,该休息还是要休息。
黄星掀开毯子,狠狠地定了定神,想坐起来,却发现付洁突然惊愕了一下,然后赶快将头扭了回去。
某样东西带来的特殊感觉,让黄星意识到了自已的窘态。毫无疑问,那种叫做‘晨*勃’的生理现象,一如往昔地出现了。只不过,这种对于男人来说很正常的情况,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来,却实在是显得不太正常。
至少不雅观。
高耸,是出奇地高耸。大有破衣而出的苗头。
黄星很尴尬地把身子侧了过去,一侧之下才觉得这其实是一种欲盖弥彰。还不如光明正大,若无其事地正视它的存在。
付洁羞怯了半天才扭回头来,眼神扑朔地说:你去洗把脸,我做点早餐犒劳犒劳你。
黄星赶快站了起来,尽量往下弯了弯腰,借以掩饰一下那处的高耸。
望着付洁走进厨房,黄星赶快伸手按了一下,想让它消停点儿。但那小家伙却像是弹簧一样,刷地又弹了起来。黄星实在是拿它无可奈何了。|。
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洗脸,然后坐在坐便器上大了一下便,面前的垃圾篓里,有几张皱巴巴的卫生纸,黄星心里一颤,心想这必定是付洁用过的东西。不觉间感到这几团卫生纸,竟也跟着付洁沾了光,猛然间变得高贵了起来。
黄星不断地在思考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这么完美?
自已又为什么对她如此痴迷?
这是一种很奇怪甚至是很诡异的感受,正所谓爱屋及乌,因为对付洁的膜拜,他甚至觉得就连付洁用过的卫生纸,都是完美的,因为那上面,浸染着付洁身上的气息。
多少非分之想,荡然心头,挥之不去。
咚咚咚,三声响亮的敲门声,打断了黄星的胡思乱想。
黄星心想,肯定是付贞馨那丫头来了!
。。。
 ;。。。 ; ; 什么?黄星一惊,正想劝付洁再考虑考虑,付贞馨忽忽地凑过来拉住付洁的胳膊,说:姐,别这么草率,先让黄主任写份详细的报告,然后公司开会研究研究。
黄星赶快附和道:对对对,投资有风险,要谨慎啊!
付洁原地徘徊着,用一根手指轻抚着下巴说:开会?研究?等我们定下来,恐怕已经让别人抢到了先机!说干就干,犹豫一分钟,也许损失的就是一千万!咱们去年的那批诺基亚v400(化名)高仿机,就是因为当时意志不坚定,反复开会反复研究反复论证,结果怎样,结果被雨辰通讯公司马老三抢到了先机,比我们早一周出厂。然后马老三一单货赚了八百万,可咱们鑫缘公司却只有喝汤的份儿,毛利润才赚到一百万不到。如果当时我们能抢到马老三前面出来机子,那咱们就能吃到肉,马老三就只能喝点儿剩汤了!所以说,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先机抢过来。
黄星感到,从付洁身上,洋溢出一种势不可挡的女强人气势。
这种气势,足以令任何男人痴迷,甚至是为之倾倒。很多时候,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再着加一点强势元素,将会魅力四射,媚不可挡。
一听付洁下定了决心,付贞馨禁不住有些焦急。她知道付洁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目前,鑫缘公司将大部分资金投入到了新机研发上面,哪里还有空余的资金,往概念手机上投?这就像是一个看似美好,实则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望梅止一下渴,未尝不可,但是要真干,那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一旦在生产和销售过程中出现任何纰漏,也许将会导致血本无归,公司在一夜之间破产。
黄星虽然很欣赏付洁这种雷厉风行的巾帼气宇,但是她这一个匆匆的决定,却让自已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概念手机一事,是自已为了圆谎无意之中提到的,本意是撒谎。却不想这一提之下,竟然得到了付洁的拍板认可。这一拍板不要紧,那将是一笔巨大的成本投入。聘请工程师、订做零部件等步骤,都需要用大把的钞票重新洗牌。更何况,一部新机的面市,需要很漫长的一个过程,一年甚至几年,需要打通政府部门和销售渠道的任督二脉,方可投入市场。这也就意味着,付洁也许会丢掉刚刚拾起的品牌路线,重新把手机打回‘山寨’和‘高仿’的原形。
就像是一个混迹已久的黑社会大哥,好不容易漂白,当上了政府部门的官员,却突然之间又觉得官场水太深,没当几天就辞了官,重操旧业。
毕竟,品牌机有品牌机的劣势,一台新机从研发到上市,需要很多步骤,而且还要接受相关部门的审批和检测。很多原本前途不错的新机,正因为那些繁琐的审检步骤,失去了市场先机,错过了最佳机遇,从而刚刚上市便惨遭淘汰。付洁决定进军概念机市场,想抢占先机,走品牌路线必定是死路一条。因此她这个选择,相当于漂白的黑社会,又重新反水。
戏剧性的是,因为黄星这一番无意识的建议,付洁竟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决定押上身家性命干上一票。她当即表示,自已明天就飞回深圳,去物色几名经验丰富的工程师,开始着手设计样机。
而且,付贞馨还让黄星留下来,连夜赶写一份详细的可行性方案,和融资方案。
这样一来,黄星和付贞馨都傻了眼。
当然,他们都还没意识到,这次尝试,究竟意味着什么。
付洁让付贞馨先回去休息,今天她要与黄星挑灯夜战,把新概念手机的事情先搞利落。付贞馨当仁不让,说愿意奉陪到底。付洁说,你也奉陪一晚上,明天公司谁管,总得留一个清醒的,明天到公司坐阵。付贞馨还想留下,付洁直接将了她一军:如果你能保证把两份方案做出来,那好,让黄星回去休息,你来搞定。付贞馨一咋舌,只能乖乖地回去睡觉了。但是躺在床上,付贞馨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真有点儿担心,一男一女孤处一室,会生出什么火花来。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