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没?欧阳梦娇一挑眉,冷哼道:她是一个疑心很重,而且很有心计的女人。在鑫缘公司时,我就领教了。这个女人,不简单。
黄星道:我倒没觉得付总工于心计,反而是你,一来到商厦就开始搞小动作,拉帮结派。
欧阳梦娇反问:我初来乍到的,不拉拢一下人心能行吗,以后工作还怎么开展?
黄星强调道:那你也不能太明显了吧?别说是付总,就连我,也觉得很不舒服。是,你是余总的女儿,鑫梦商厦的产业,也有你的一部分。而且你有的是钱供你挥霍,所以,你能有无数种手段,去拉拢商厦的工作人员,甚至是客户。这一点,我和付总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资本。
欧阳梦娇歪了一下脑袋:我明白了,你仍然跟付洁站一队。你也很排斥我,对吗?
黄星摇了摇头:我只是实事求是。
欧阳梦娇道:我还听出了一个意思,在你心中,我就是个败家女,对不对?
黄星强调道:我可没这么想。我觉得,你来任职以后,我们要做的,是通力合作,而不是争权夺利。我想余总也不希望看到,你想象的那种情境。
欧阳梦娇说道:拜托,我是余总派来的督导员,不是过来你这儿打打酱油就走的。在其位谋其职,这是我的人生信条。字面上简单,但做起来却不容易。你应该了解我,就算是当初我在鑫缘公司当文员,公司管理那么混乱的情况下,我有玩忽职守过吗?
黄星道:你当然没有。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个优点。
‘就这一个吗?’欧阳梦娇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问了一句,然后道:我没有跟付洁争权夺利的心思,我争的是……
黄星一怔:是什么?
欧阳梦娇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咽下了差点儿就脱口而出的话,想了一下,说道:争的是一口气!
黄星苦笑道:没人给你气受,你争的哪口气?
欧阳梦娇道:还是那句话,在其位谋其职,既然余总让我过来当督导员,我就要干好这个督导员。但是要干好它并不容易,因为这个差事是一个很笼统的差事,在别人看来,也许这只是一个打酱油的角色,只是一种形势。但在我看来,这却是对我的一次考验。
黄星反问:就为了考验你自己,你准备把鑫梦商厦折腾个底朝天?
欧阳梦娇一怔,脸色一沉:我有吗?我当然是希望,在我来以后,鑫梦商厦会走上坡路。
黄星道:鑫梦商厦,走的一直是上坡路。
噢?欧阳梦娇俏眉一皱:是,业绩上的确还不错,但是管理上呢?如果鑫梦商厦完全没有问题,余总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派我过来。
黄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直接问道:你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
欧阳梦娇低了一下头,微微一思量,良久才抬起头来。
黄星顿时愣了一下,他似乎在她的神色当中,品读出了昔日的一些光华。
那个熟悉如亲人的女孩!
那个陪伴自己度过了无数夜晚的漂亮女孩!
那个每天早上一起来便买好早餐,拿毛茸茸的饰物挠自己鼻子叫自己起床的女孩!
欧阳梦娇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你……要……帮……帮……我。
黄星怔了怔,苦笑道:怎么帮?
‘你懂的。’欧阳梦娇眼睛狠狠地眨了一下:在整个鑫梦商厦,我最熟悉最亲的人,除了你还有谁?你是我唯一可以放心依靠的人了。
黄星虽然知道欧阳梦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却无法明确表态,只能是装傻充愣地道:没问题。在工作上,我会跟你协调好。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我也绝不会袖手旁观。包括付总,也会像我一样对待你。
欧阳梦娇眼睛当中折射出一种失望的色彩: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会像付洁一样,对我?
黄星愕然。
这句话,颠倒过来说,仿佛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黄星道:付总曾经是你我的老板,她的为人你应该清楚。
欧阳梦娇冷哼了一声:何止清楚,我简直是领教了。你应该能看的出来,她一直在打压我。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如果我不在为自己争取一些人脉和资源,恐怕我这个督导员,会成为一个摆设。可问题是,我不想只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傀儡和摆设。我要为梦想集团开一个先例,告诫下属的各分公司、子公司,一个合格的督导员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更甚至,这应该形成一种制度模式。相当于监督体制的规范范畴。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黄星道:你想的太复杂了。你是在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欧阳梦娇强调道:我没有。
黄星道:我不想跟你争……但是,我觉得……
欧阳梦娇急切地打断黄星的话,开了句玩笑:争什么?是争蘑菇吗?我记得,我们的故事,是从争蘑菇开始的。
黄星顿时愣了一下!
不过她说的没错,的确是一片蘑菇,改变了二人的关系。
但是她突然提到了这个,是无意中的调侃,还是别有用心?
。。。
 ;。。。 ; ; 黄星趁着付洁穿衣服的空当,来到洗手间,帮付洁挤好了牙膏,在牙缸里接满了水。然后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付洁很快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黄星抬头瞧了瞧,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但是仍旧有一种很自然的睡美人风韵。或许是担心自己不整洁的一面暴露在黄星面前,付洁加紧了从卧室至洗手间的脚步,然后关上洗手间的门,忙活了起来。
十五分钟后,付洁焕然一新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黄星眼前一亮,招呼她过来吃饭。
付洁一边往餐桌前就坐,一边说道: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不困呢?
黄星笑道:困也得起啊。得上班。
付洁望了一眼餐桌上的海鲜汤和剪鸡蛋,眼睛里释放出了饥饿的风采:咦,你做的?
黄星点了点头:献丑了。
付洁轻轻地闻嗅了一下,觉得味道尚且不错,一边用筷子夹起一只鸡蛋,一边赞扬道:全能啊!方能治国平天下,武能兴邦……那什么。还能炒菜做饭。不错不错,有前途。
黄星苦笑:会做饭就有前途了?
付洁竟然开了句玩笑:至少如果失业的话,还可以去当厨师嘛。像我就不行了,什么也不会,失业了只能慢性自杀喽。
黄星道:像你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失业的。
谁说的呀?付洁咬了一口剪鸡蛋,急切地道:在社会大潮之中,每个人的辉煌都不是永恒的。所以,我们应该提早准备,将来失业后,能干什么。老了以后,能干什么。否则到时候就手忙脚乱了。
黄星道:你想的真远。
付洁道:那肯定要长远呢!鸡蛋做的不错,鼓励一下。
得到付洁的这句褒奖,黄星心里美滋滋的。
付洁拿起勺子,正准备喝一口汤,却旬是意识到了什么,抬头说道:你怎么不吃呢,一起吃啊。
黄星‘哦’了一声,也夹起一只煎鸡蛋。
早餐很快吃完,黄星主动去刷洗了碗筷,然后二人便匆忙地换上鞋子,下楼。
半个小时后,鑫梦商厦。
黄星把付洁送到她办公室门口,然后才上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陶菲仍旧在一丝不苟地打扫着卫生,见到黄星进来,很礼貌地问了声:黄总,早。
‘你早!’黄星回了一句,却惊奇地发现,陶菲穿了一双款式相当新颖的高跟鞋,大粗跟,脚腕处还镶着金光闪闪的钻。让她原本就很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
陶菲发现了黄星在关注自己的鞋子,禁不住挠了挠头,笑问:黄总,公司没规定不允许穿高跟鞋吧?
黄星笑道:是啊,没规定啊。怎么了?
陶菲道:看你老看我鞋子,还以为……昨天新买的,黄总觉得好看不?
‘不错不错’,黄星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虽然公司没有明令禁止穿高跟鞋,但是我建议还是要适度穿,这东西挺累脚,别为了美,不顾一切了。
陶菲饶有兴趣地问:黄总竟然知道穿高跟鞋累脚,好像你穿过似的。嘻嘻。
黄星一皱眉:嘲笑我?
陶菲继而道:没穿过,那肯定……算了算了,黄总您先坐下,我去帮您沏杯茶水。
黄星坐了下来,伸展了一下懒腰,打了两个哈欠,眼泪都涌出来了。昨晚没睡好,他感觉眼睛眨巴眨巴的有些疼。
片刻之后,陶菲便倒了一杯茶水过来,黄星突然觉得挺口渴,意识到或许是早上自己煎的鸡蛋有些咸了,于是急切地喝了一口茶,却不小心烫到了自己的舌头。
陶菲焦急地问:没事儿吧黄总,刚沏的茶,也不凉凉再喝。
黄星赶快把舌头伸出来晾了晾,感觉有些狼狈。
刚刚晾完舌头,陶菲也恰好搞完了卫生。这时候,有人敲门。
黄星和陶菲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了声‘进’,二人禁不住相视了一眼,为这彼此的默契,相继一笑。
来人竟然是…
庄书雯!
这丫头今天打扮的相当隆重,时尚但不过分,端庄但又脱俗。看起来,她是一个很会妆扮自己的女孩儿。
‘黄总好!’庄书雯一进门,便开口问好。她的肩膀上斜挎了一个鳄鱼纹的小包,看其成色,应该是大牌子,价值不菲。
黄星禁不住问了句:你,你怎么来了?
庄书雯一怔:黄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是你叫我过来上班的呀。
黄星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道:好像是。不过……这还不到上班的时间,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庄书雯嘻嘻地笑道:第一天来上班嘛,当然要表现积极一些啦。
黄星禁不住将了她一军:你的意思是,以后上班就可以不积极了,可以迟到了?
庄书雯连忙纠正道:那可不是!我可没这么说呢!黄总你别给我乱扣帽子,人家是一个各方面都很积极的女生,上学的时候都没有迟到过。
黄星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庄书雯瞄了一眼在旁边站着的陶秘书,面露迟疑地轻声道:黄总,我能,我能跟您单独说句话吗?
单独?黄星疑惑地望着她。
庄书雯轻咬了一下嘴唇:是要单独说的。
陶菲很识趣,从桌子上拿过烟灰缸,溜出去洗烟灰缸去了。尽管,那烟灰缸已经被她洗的很干净了。
庄书雯凑近黄星,眼神当中折射出一种让黄星很诧异的光华。
对于美女,黄星显然不敢逼视,他怕醉在其中。任何一个正常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