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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抬起小手勾住他的颈子,娇嫩如花瓣般的双唇微微张了开来,任由他尽情地品尝。
这样的吻,带着两个人的心跳。
甜蜜不能自已的……让人无法呼吸的热情……
他拉下她的身子,将大掌探入她的前襟,二人逐渐滚倒在如茵的草地上。
“烈……不要。”她星眸半睁,看到了渐暗的天空,彩霞满天。
“本王现在就要你!”他扯着她的裙子下摆,幽黑的瞳眸闪烁着不可抵挡的火花,埋下头,炙热无比的唇滚过白皙柔嫩的肌肤,“蓝儿,放轻松……这里只有我们。”
草地上点缀着数不清的野花,五颜六色,星星点点,散发着迷人的花香。花香混合着泥土的味道,空气中酝荡着属于男女火热的气息。
马儿看了一眼激情中忘我的主人,甩了甩尾巴羞涩地调过头,继续吃草。
夕阳的余辉下,朦胧暗淡,绿茵的地毯上有着属于情人相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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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白雾的清晨有几分凉意,为整个王宫平添了几分寒意。
看似平静的四国关系,却处处隐藏着让人无法掉以轻心的危机,尤其是最近,殇烈一方面陶醉于跟蓝儿的浓情蜜意之中,一方面谨慎地留意着他国的动静。
追溯起源,四诏之中——
除蒙舍国外,刖夙、北诏与银暝三国的疆域大小相差无几,大约都是千百年前由小部落逐渐互相融合,发展成新的种族,各族的先人从密林开始向外扩张,吞并了附近小草原的游牧民族,将平地变成桑田,引进河流,兴建都城。此后便稳定了四诏对峙的雏形……
金壁辉煌的刖夙大殿,是殇都最华贵的地方,也是最庄严的地方。
此时。
威严地坐在宽大的王椅之上,正蹙眉不展的冷冽男子正是殇烈。
窗外的阳光仿佛被隔绝,宽大的空间显得更加清冷,整个大殿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
金黄的袍子,却在阴暗中熠熠闪光,把他冷峻的修眉目衬托出了别样的英挺,他天然的王的霸气,只消一眼,便一览无疑。
他突然站起来,仿佛一个战神,自台阶上徐徐地走了下来。
这一刻,大殿上更加安静。
殿下肃立着十余人无一不感觉到气氛的凝重,似有冷飕飕的风从门外灌进来,那影射在身后地板上的阳光竟无一丝暖意。
该死的!
本来这几天他心情都很不错,好得如同这夏末秋初的天气。
哪知,一早便得到了这么多令人无法轻松的消息。
“你们自己说,调查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探出个究竟!”
他的声音低沉隐藏着明显的愤怒。
“请王息怒!”十余名青衣纷纷跪地。
这群青衣由他亲自精心训练,堪称“死士”。他们被派到各国王宫做密探,除非万不得已或急令在身,青衣们都不会轻易回到刖夙王宫,以免暴露身份。
平时,他们有各种方式传递情报,只有这次,王急召他们回国,是因为的确近月来发生了连串重大之事。
殇烈抿嘴不语。
他本以为这些深藏不露的密探可以将“星回节”事件迅速查个明白,孰料事情已过月余,仍无进展。
“该死的!”
一想起被人暗算的仇恨,他的钢牙便恨得格格作响,十指用力地握紧,想努力抑制住即将失控的暴躁。
“请王息怒……”
“嗖”地一声,阴寒的白光闪过。
一把锋利如冰的利剑直挺挺地飞过众青衣的头顶,有力地插在他们身后的梁柱之上。
剑尖足足插入寸余,剑身还在不停的轻颤,足见剑的主人刚才是怎样的心情。
巴都立在一旁,见状“扑通”一声也单膝跪下,道:“恳请大王息怒。星回节之事,肯定是对方蓄谋已久,且那些神秘黑衣人个个身手了得,来去如风未留下半点证据。无论是其他三国哪位君主暗中策划,我们的人马都难以顺利展开调查……属下恳请,请大王再给大家一段时间,由我巴都保证,一定尽快将此事调查清楚,为大王报仇。”
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放。
太阳穴的青筋隐隐跳动得厉害,每一跳似乎都连动着心脏。
殇烈并在一起的修眉久久不能松动,黑色的眸子阴鸷得如同腊月寒雪。
士可杀,不可辱!
八月初八,林子里受伤,是因为蓝儿……
他一时分心急着救她才会挨下一刀。
但是,星回节之事却是刻在生命中的耻辱——他一个英勇善战的刖夙之王,竟然倒下他人的暗算之下!
这等耻辱,何时能刷?
阁昱!楚弈!
——究竟是其中谁?
还是银冀?
——他一直错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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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情势
星回节之事却是刻在生命中的耻辱——他一个英勇善战的刖夙之王,竟然倒下他人的暗算之下!
阁昱!楚弈!
——究竟是其中谁?
还是银冀?
——他一直错信了他?
“恳请大王再给属下一些时间!”跪地的青衣齐声道。
冷眸中闪着寒光,空气里响起了他握得格格做响的指关节声。
嘴角残酷地勾起,似笑非笑,比不笑更加骇人。
“你们知道本王为什么如此愤怒吗?”他咬牙切齿地问。
隐忍的残酷在大殿里回荡。
“大王要报一箭之仇!”有青衣大胆地回道。
诡异而阴冷的安静。
安静过后,他的声音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是!一箭之仇,也是一箭之辱!有人精心谋划要暗置本王于死地,这些龟tou鼠辈,不敢单独挑战本王,不敢战场正面交锋,竟然耍起了小人的伎俩!”
他说完,大殿里毫无半点杂音,只听到他一个人喷着怒火的呼吸。
“所以!”他猛然拔出利剑,瞳眸闪着嗜血的红光,“本王一定要亲自手刃那个背后的主谋!”
巴都看了看暴戾中的大王,也绷紧了脸道:“大王放心,巴都和兄弟们一定不辱王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大王雪耻!”
殇烈闭了闭眼。
巴都的忠诚他从来不质疑,他也明白若是他国之王精心策划,是不可能轻易让人查出。
这样的阴谋,就算知道是谁主谋安排,恐怕也找不到证据……
“起来吧!”他的语气轻了许多。
青衣们纷纷起身,一个个脸上紧绷着钢硬的线条,表现出誓死的决心。
殇烈注视着其中一精瘦武士,道:“
其中一青衣道:“王,虽然尚不清楚谁是背后的真正主谋,但是属下肯定不是银暝国的冷君所为。”
“为何?”殇烈沉吟。
青衣道:“属下潜在银暝王宫时间不短,知道冷君向来不喜与人算计,非歹恶之人,尤其是冷君抱病在身已有月余,恐怕无暇策划这样的阴谋。”
殇烈凝眉:“究竟是何等重疾?银冀难道不会故弄玄虚,假装重病?”
青衣答:“禀王,冷君病重不假。虽然银暝王宫将大王病重的消息严密封锁,但冷君的寝宫每天都有太医忙进忙出。属下几次连夜查探,发现寝宫里,除了有太医联合诊治冷君,甚至还秘密请来了归隐的术士。”
巴都插话道:“王,青衣兄弟们办事一向谨慎,属下认为,这消息应该是真的。”
殇烈看他二人一眼,道:“如此严重?可知道冷君究竟患的是何病?”
他早有打算去看看银冀,也正想去一探虚实,无奈刖夙国事烦忧,他暂时无法抽身。
青衣垂首:“这个属下不知,只是看那冷君的病状甚是奇怪,不发作则已,一发作便痛苦无比,听说银冀国的大臣们昨天已经派人前往大唐寻找高人了。”
“你确定病重的是冷君银冀?他一直呆在银暝国的王宫内?”殇烈盯着青衣问。
青衣暗觉奇怪大王有此一问,肯定地答道:“是,属下确定!特别是八月以来,冷君天天都呆在王宫之内。”
殇烈背过身,反剪着双手,一步步踏上台阶。
坐在宽大的王椅之上,他单手支着下巴,目光内敛而犀利。
如果银冀真的患上重病,无法离开银暝国,那么,八月初八的白衣男子又是谁?那人的身型样貌都与他极为相似……
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或者白衣人是由北诏或蒙舍之人易容假扮?
如果是北诏或蒙舍国之人,为什么又要来破坏自己国家的和亲,暗杀自己的队伍?
只为嫁祸于刖夙?
该死的!
事情好象越来越复杂了!“星回”节之事尚未调查清楚,又来了一团迷案,这一连串阴谋究竟为谁?
他殇烈绝不会坐以待毕!
挥了挥手,他沉声道:“你们先回去,继续查探,一有情况,立即回报!”
“是,属下告退!”
十余名青衣人在眨眼间迅速撤离,动作快得形同鬼魅,只留下一室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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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巴都上前唤道。
殇烈揉揉额心,一早愉悦的心情已消失怠尽,他揉了揉额头上隐隐跳动的筋脉,道:“巴都,早朝盛将军派人来报的边关动静,你都听到了?”
“是,属下都知道了。”
边关动静——
初八,和亲之事。
咏唱公主一路被人追杀,后被岩将军救回蒙舍国,恶君对此事极为震怒,近两日开始对“罪魁祸首”刖夙国不断挑衅,边关磨刀霍霍,军情开始紧张。
一早,刖夙国边关大将盛胜将军派人传来紧急军情,故早朝之上,殇烈已与大臣们共同商议过了,现在他想听听巴都的看法。
“说说你的看法?”他的眼睛深沉如海,分不出思绪。
巴都道:“禀王,属下觉得相国大人分析有理,初八之事明明是他人嫁祸给我刖夙,却正好让蒙舍国有了对我国出兵的借口。如果劫亲之事不是银暝国所为,那么很可能就是蒙舍国自己做贼的喊抓贼。”
殇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问:“你觉得北诏没有可能这么做?”
巴都道:“先王之时,蒙舍国就已对其他三国虎视眈眈,与北诏和亲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北诏国力与我等相差无几,又怎会轻易破坏与蒙舍国同盟的大好时机?而那白衣人一伙为什么没有再执意追杀咏唱公主?所以属下认为,只有蒙舍国自己策划这一切,最有可能!”
“杀自己的将军,只为找个理由对我刖夙国出兵?”殇烈残酷一笑,“如果是那样,恶君这次真是花了血本!”
“属下认为,蒙舍目前故意向我国挑衅,是宣战的预示。”
“难道本王就只能等着接战书?”殇烈浓眉一皱,金袍挥动间,闪过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他的步子也多了份沉重,现在局势如此复杂混乱,他该如何做,才能即缓解边关战事,又能查清真相?
一双镶着金边的黑色布锦鞋来回走了好几趟。
空旷的议事大殿,回荡着他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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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着,凝神聆听草虫欢快的低吟,风吹动细草的沙沙,粉红的荷花在池中若隐